“爲了公子沒關係。”清晰的感覺到鹿溪白的牴觸,青居微微蹙眉,加重了語氣,“這是我願意的,公子不要多想。何況以我們的關係,我做這點事又算什麼?難道公子一直都沒將青居當成……”
“沒有!”鹿溪白驀地擡頭,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嘆了口氣,“你怎麼不懂呢。你與砌芳都是我在這個世界最重要的人,我只是不想你們任何一個受傷。”
青居聞言鬆了口氣,脣角輕輕勾了起來,“既是最重要的人,公子又何必介懷呢。”
最重要的人……麼。
聽起來,真好。
一旁湊了許久的重櫻一聽不樂意了,探頭湊進兩人之間,不滿的道,“吾呢吾呢?他們倆都是最重要的人,主人把吾忘了麼……”
小小的一張臉夾在中間模樣可笑可愛又可憐,鹿溪白忍不住笑,“你也是。滿意了麼?”
“嗯嗯。”重櫻連連點頭,笑出了一口小白牙。
青居見狀忍不住投去鄙夷的目光,故意道,“公子,青居方纔胳膊擡的太久麻了。臉上的汗很不舒服,公子能幫青居擦擦麼。”
鹿溪白一愣,隨後笑了,“臉靠過來。”
這麼久以來青居還是第一次向她提要求呢,這是怎麼了。
不過是個好的開端不是麼,一直以來他都太冷了,話也不多說,今日簡直算是打破了記錄。
青居立即配合的將臉靠過去,還特意越過夾在兩人中間重櫻的腦袋,垂眸的目光落在那張目瞪口呆的臉上,笑意頓時溢滿眼角。
原來每次佔據上風是這樣的感覺,真不錯呢。
手邊沒有東西,鹿溪白又粗慣了,直接攥着衣袖擦了上去。
臉上並不算的輕柔的觸感青居卻沒有半分嫌棄,全部的心神都落在了那張認真地小臉上。
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近的看她呢,重櫻果真沒說錯,……真的很好看。
重櫻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鹿溪白幫青居擦完了汗,直至兩人分開纔回過神來,“你你你……”
太狡猾了!怎麼會這樣?青居吃錯藥了,不然怎麼突然轉了性?
看着那隻顫抖的手指,青居不解的揚眉,卻怎麼也壓不住眼角眉梢的滿滿笑意。
“我怎麼了?”
“你……”看着全然改變的人,重櫻簡直被激的說不出話來了。
在笑?居然一直在笑??
真是見鬼了,青居到底怎麼了……好可怕的樣子。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會覺得笑的還挺……好看的。
看來他也不正常了。
青居勾脣,轉身又恢復了一貫的面無表情,“公子應該要照顧砌芳吧,我先帶重櫻出去了。”
說了鹿溪白想說的話,如此善解人意,鹿溪白滿意極了,直接衝青居豎了個大拇指。
青居見狀微微頷首,一把拉住呆愣的重櫻大步走了出去。
房門方纔關上,衣襟便被一隻手攥住,青居輕輕揚眉,“怎麼了?”
“還問怎麼了?”重櫻氣的呼呼喘氣,用力將人拉近上下左右細細的瞧了一遍,“說!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冒充青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