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南姐笑着伸手擡着我的下巴,嗤笑一聲說:“白雪,你看看你這臉是臉,身材是身材的,還說的一口的好段子。
你這得賣多少錢,你才覺得值當?”
我知道,我算是南姐裡面沒賣身的姑娘裡面的第一人了。不過我也知道,南姐其實一直在等着這一天。
“能賣多少錢啊?”我笑着輕輕把舌頭伸出來,在我的嘴脣上面舔了一下,妖媚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帶着迷離一般的嗔怪,妖嬈無比的嬌喘了一聲說:“那就要看,我能把人弄得多硬氣咯。”
南姐笑着一把甩開我的下巴,罵了一句:“你別跟我做妖,你這死德行能把一羣人弄硬氣了。”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故作哀愁的嘆了一口氣說:“哎,畢竟我和外面那些白蓮花是不一樣的,我是純正的妖豔賤貨嘛。”
所以,當天晚上的緋色酒吧,舞臺就留給了我。
也是因爲那一次,我才那麼倒黴的被整個京城都知道變太太子爺給看上的。
今天晚上是南姐發的羣發,南姐手頭上的人當然多。
畢竟,這麼多的外圍女,都被南姐攥在手頭上,不說別的,南姐都換了三個小白臉了,足夠說明南姐的錢有多少了。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我也沒矯情。
晚上穿上了一個裡面一套比基尼,外面穿上一套皮衣小皮褲,身材妖嬈多姿。
我站在臺上,臺下有許多認識我的人,畢竟,我這次臉上畫着精緻卻淡淡的妝容,我的臉沒變。
一站到臺上,臺下的人就開始起鬨。
“白雪,你外套脫了啊……”
“就是,怎麼也把小屁股露出來啊。你那雙腿,別說玩一年了,保質期最少三年。”
“哈哈哈哈……”
臺下一陣鬨笑,我笑着彎了彎脣,剛纔上臺的時候,我已經灌了自己三杯酒了,現在渾身都冒着暖意。
那股被父母逼着出來賣的寒意已經慢慢被酒意替代了,我笑着的站在臺上,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腰肢。
臺下的人羣開始瘋狂的躁動了起來,南姐擡價的手法是一流的。
能進來這場子的,也都不是閒人,我聽着的臺下南姐拿着麥克風在給我標價,笑的眉眼彎彎。
當聽到最後南姐說成交的時候,我笑着輕輕的摸了一下我的臉,把眼角的淚給扯走了。
除了賣了自己,我哪裡有錢再給父母呢?
我有晃悠悠的走下臺,就聽到南姐帶着鄙夷的笑聲。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就不信你個能喝兩斤的,喝三杯就倒了。算了,今晚這人你可給我伺候好了,聽說是個同性戀,有錢的爺們,朋友給他包的你。
你要是搞砸了,這圈子你就沒法混了,知道沒啊你?”
我被南姐朝着大腿內側就狠狠掐了一下,疼的我眼睛瞬間瞪大,滿不在乎的說。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