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歷謹言在雪地裡玩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就不讓他拽着我的手了,已經能夠自己一個人緩慢前行了,只是身子還是有些笨拙的。
我和歷謹言一直在滑冰,等了一會兒就看到司機師傅對着歷謹言招手,看着他那個樣子多少也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他那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過去看看。”
歷謹言對我點了點頭,直接朝着他那邊走過去。
看着他到了冰場的旁邊,和司機師傅說話的時候,臉上還是帶着詫異的神情,好像對司機師傅說的話很不敢相信似的。
隨後就看到他開始脫鞋的樣子,我心裡着急的很,可是這個時候根本沒有辦法朝着前面順利的滑動,充其量只能說這是挪動。
來到了歷謹言對面的時候,我看着他站在我的面前,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歷先生,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要是有事情的話,一定要早點說,不然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根本沒有辦法挽回。”
我盯着眼前這個人的時候,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我們兩個既然已經在一起了,絕不允許他瞞着我任何事情。
“你也換鞋吧,咱現在就走。喬伊跑掉了,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歷謹言的話說完,我就已經離開了,來到他的身邊坐下來,把自己的鞋子換好,直接跟在歷謹言的身後來到車上去。
如果不是知道車裡有多暖和,在這種情況下,誰都不要說什麼,若無其事就最好不過了。
我在車裡坐着,等司機師傅回到車上以後,直接開火先朝着前面走。
“咱們直接到警察局就好,聽說喬伊是在警局丟的。”
司機師傅一直都沒有多說半個字,始終都是沉默寡言的樣子。
他開車的技術還真是算不錯,而且爲人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讓人想着都覺得是個不錯的手下。
車子最後停在了派出所的門口,我剛剛下車就看到門口站着兩個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報案還是怎麼樣?”
我看到一個警察的臉上還是帶着鄙夷的表情,這樣的警察現在也是不多見了,
“我們聽說,喬伊是在你們這個派出所丟掉的,難道你們不應該該我們一個解釋嗎?”
面對着這種仗勢欺人的人,就算是對他怎麼溫柔都沒有用,我甚至都沒有亂動,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可能是聽到我是過來要疑問的,就已經讓我覺得有點心煩了。
“你這一次不要做太多了,對你的身份很不好。你現在是業內圈裡的經紀人,要是做出一些有損你形象的事情,只怕以後你們公司就不會有新人來報名了。”
聽到歷謹言這麼說,還真是多多少少有點彆扭,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想要和歷謹言說點什麼。
可是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我們是要警察局給我一個交待,我們帶過來的人怎麼就不見了,而且是在你們的地盤上,難道就沒有什麼說法嗎?”
我看到歷謹言咄咄逼人的樣子,只能是慶幸,至少他的這個特點並沒有用在我的身上。
“這件事情我們會想辦法處理的,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如果是我們的錯,我們一定會認錯。”
看到警察這麼緊張的樣子,我都不知道是因爲什麼,緊張成這個樣子,實際上我比他還緊張呢。。
可能是我之前幾次見到警察的時候導致的,在這裡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歷先生,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可能在警察局裡逃脫掉,難不成她選擇隱身了?”
我看着歷謹言的時候,有點詫異的看着他,多希望他能給我一點點的結果和希望。
“好啦,不要自己在這裡瞎猜了,咱們直接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就更好了?”
話說完,我就看到歷謹言走了進去,跟裡面的人交談了好幾句,看着他的臉色有點難看,就知道這一次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默默的沒有作聲,或許歷謹言這個樣子能知道更多的消息,只要知道的消息多,就不怕找不到喬伊。
等着歷謹言從裡面走到我的身邊,直接牽着我的手朝着裡面的派出所走了上去。
“你們是誰?怎麼能隨便到這裡來?”
他這麼問的時候,臉上還帶着不滿意的表情,不過我並沒有說太多。
“我們是來看看喬伊到底是怎麼逃脫的。”
話說完,就看到歷謹言拉着我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更是用一副打量的目光看着警察。
“這是我們警察的義務,你們不是警務人員,還請你們走出去。”
這個警察明顯把這個人算成了一個嫌疑人,而這個人這一次並沒有做上。
“歷總,您也不要太難爲我,畢竟……”
“你們是不知道喬伊有多麼的危險,她要是能在裡面出來的話,這對所有精神病充滿欠安的感覺。”
我的話說完,就看到歷謹言在我的身邊,拉着我的手,眉頭又緊了幾分。
“這件事情你們要是能做得了,就不會給我打電話了。而且,這一次的事情本來就是你們的錯誤,現在竟然這麼理直氣壯的跟我說話。”
歷謹言在我的身邊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其實他要是真的暴怒起來的話,一定是比現在好的多,我是指的震懾力。
“歷總,這件事情您還是需要給我一段時間的。至於她是怎麼逃走的,就請你們看一看吧。”
說話的警察這個時候已經站起身來了,走在前面一路帶着我們,頭也不回的朝着前面走,一路上來到了衛生間。
“就是在這裡。”
警察的腳步停了下來,好像根本不願意再往前走半步似的,真的讓我覺得好笑的很。
“我看看。”
歷謹言率先走了進去,手還緊緊拉着我的手,說白了,我根本不想去。
“歷先生,你說喬伊是不是瘋了,竟然從三樓就開始跳,是不是她連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
歷謹言皺着眉頭慢慢的轉過頭來,看着我的時候,似乎好像沒有得到他的答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