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星把所有的電閘都給拉了,找來了幾個凳子重在了一起,爬了上去。
好不容易眼看着就要夠着牆頭了,沐晚星就準備着用力撐上去,她想抓住電網給自己一個力量,反正都已經斷了電的。
她的手還沒有搭上去,就有着一股強大的電流把她給擊倒了,從高空裡摔了下去。、
屁股疼的讓沐晚星說不出話來了,這個景彥還真是太厲害了,原來電網的電閘不在那一堆的開關裡面。
沐晚星強忍着痛,就把電閘給恢復了,把自己搬出來的板凳也都給放回了原位。
這一次逃跑失敗了,還把自己摔傷了,手和腿上都破了皮了,好痛。
看着胖嬸是要回來了,沐晚星就急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裡,痛的她只好躺在了牀上。
“太太,太太,是我,胖嬸。”沒有多久,就聽到了胖嬸來敲門的聲音。
“我已經睡了。”沐晚星可不想讓胖嬸發現自己要逃跑的意圖。
“太太我有東西要給你。”胖嬸在堅持的說着。
沒有辦法,沐晚星就只能讓她進來了。
胖嬸的手上拿着的是一些兒外傷的藥,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把藥放在了沐晚星的牀頭上,就出去了。
沐晚星拿起了那些兒藥,都是外傷的藥,她怎麼知道自己受傷了,好神奇!
沐晚星立刻就起來了,把那些藥膏抹在了自己的身上,那藥膏還很舒服的,抹了之後清清涼涼的,也沒有那麼痛了。
抹完了藥膏,沐晚星纔想起了,這屋裡到處都是攝像頭,自己做了什麼,胖嬸肯定是都看到了,完了,這下是把人給丟大了。
看樣子想離開這裡還真是不容易啊,只有另外想辦法了。
胖嬸雖然已經知道了沐晚星想逃跑的意圖,不過她卻從來都沒有給沐晚星說過什麼,也沒有警告過她。
沐晚星都覺得有點兒尷尬,見胖嬸沒有說自己,她才覺得有點兒心安了。
好了,我們暫時不說沐晚星了,來說說司晨浩和顧漣漪吧。
接到了司鍾病危的通知,司晨浩帶着顧漣漪就急忙的回了M國,司鍾都在醫院裡住了一些兒日子了。
他的腸胃上本來就有問題,源自年輕的時候經常都沒有吃飽飯,那個時候有吃的他都是讓給了她吃,自己餓着肚子還要說自己已經先吃飽了。
這個時候的司鍾躺在了病牀上,他本來很是魁梧的身材,現在都顯得的很無助。
司晨浩看着司鍾,他立刻就走了過去,輕輕的喊着他。
司鍾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啊,夢見了她,兩人在村裡手拉手的走着,又夢到了有人拿着皮鞭抽自己,讓自己不要再去找她了。
夢一個接一個的,司鍾覺得自己好累好累啊。
“爸,爸,我是晨浩啊,我回來了,我回來看您了。”當時走的時候,司鍾還興致勃勃的要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好了,要到中國去常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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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才幾個月,一個健壯的老人就成這個樣子了,誰都沒有病魔厲害啊,折磨起人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聽到了兒子的呼喚,司鍾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當他看清了在自己面前的兒子和媳婦的時候,嘴角咧了咧,他想笑,他很開心。
“晨浩,漣漪,你們回來了?”司鐘慢慢的說了一句話。
“嗯,嗯,爸爸,我們回來了,我們回來了,我們回來看您了。”顧漣漪連忙的回答着。
“好孩子,咳咳咳。”司鍾說了一句話,他就咳嗽了起來,咳嗽的時候,肚子痛的他皺起了眉頭。
“爸,爸,您慢點兒。”司晨浩和顧漣漪幫着司鍾撫摸着胸口。
司鐘擺了擺手,他湊到了司晨浩的耳邊對他說了幾句話。
司晨浩就從司鐘的病牀下,搬出了一個精緻的木箱子。
“用你的項鍊就可以把鎖打開。”司鍾指了指司晨浩脖子上的項鍊。
那項鍊是司晨浩從小就戴在脖子上的。
司晨浩照着做了,他把那小木箱打開了,這個小木箱從小他就看到了父親是很珍惜的,也不知道里面是裝了些什麼東西。
今天他總算是看到了,那木箱裡裝的都是一些兒回憶。
把木箱送到了司鐘的面前,司晨浩把司鍾扶了起來,斜靠在了牀頭上了。
司鍾看着木箱的東西,臉上就跟有光彩一樣了。
他拿起了一雙小鞋子,那是司晨浩小時候穿的,還有一些兒小衣服和小首飾,司鍾都收拾的很好。
“這些都是晨浩奶娃娃的時候用的東西,多可愛啊。”司鍾撫摸着那些東西。
然後他又從木箱裡拿出了一張紙。
“晨浩,這個是你出生時候我寫的,那個時候你媽媽難產,我就寫了讓她好好的生下你,我願意用我十年的壽命去換,沒有想到還挺靈驗的。”司鐘的臉上都是回憶的幸福和甜蜜。
“晨浩,爸爸一直都說你是我收養的孩子,那是因爲爸爸要帶着你躲過那些人的追殺,沒有辦法撒的謊,你司晨浩就是說我司鐘的兒子,這個就是你的媽媽,我對不起你的媽媽,我沒有保護好她。”說到了這裡,司鍾老淚縱橫。
那張照片就是司晨浩在明遠縣看到的那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跟自己是長的一模一樣的,她正對着大家微笑着。
“晨浩,我們都是中國人,地地道道的中國人,當年你的外公是一個大財主,我只是他家的一個長工,我和你媽媽相愛了,可是卻是不被允許的,我們就逃走了,逃的遠遠的,遠遠的,後來你的媽媽就有了你,我們雖然過着苦日子,但是也很幸福。
那時候有個地頭蛇,看上了你的媽媽,你媽最後就慘死在那個人的手上,我也被打的半死,我這輩子都生活在仇恨裡,帶着你東奔西跑的,最後纔到了M國落了腳,從小我就教你,什麼都是要用武力去搶,去殺。
我就是怕你被人給欺負了,現在我要走了,我要去找你的媽媽了,晨浩啊,你把我的骨灰和你媽的骨灰都帶回去吧,把我們都埋葬在故鄉。”司鍾說了一大堆的話,中間也停了很多次,他很累很累。
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說清楚的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司鐘的手上緊緊的握着那張照片,他用手撫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