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代表安妮兒向你道歉,對不起。”說着鞠了個躬。
女人無奈的苦笑一聲:“沒關係。”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
珍妮看的也是一陣揪心,她研究這個催眠藥,是爲了幫助他人,可是沒想到第一次在別人身上使用,卻是用來害人。突然內心感到一陣自責,剛好這時厲天睿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女人冰冷的說道:“你好好的給我在這裡呆着,我警告你,別給我耍什麼花樣。”說完轉身就走。
珍妮一咬牙,決定找個時間把他弄醒,反正到時候安妮兒問起來,就說這藥還不穩定就行。
她抓着女人的手鼓勵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跟着男人一起出了醫院,看着男人說道:“厲總,可以帶我一起回去嗎?”
男人自然沒拒絕,上了車,因爲之前喝了酒,所以男人有點昏昏沉沉,趁着他昏沉的時候,珍妮立刻打了個響指,出其不意的就將他弄醒。
回到別墅的時候,李安喊道:“厲總,到了。”
男人睜開眼,腦袋有點沉,他甩甩頭皺眉問道:“我怎麼在這?”眼珠一轉,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推了一下安若婉,她還流血了……
“啊?”李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他下了車快速朝着別墅走去,一進別墅,米琪就迎了上來:“天睿你回來了?她怎麼樣了。”說着主動挽起他的手。
男人頓時一愣,一臉冰冷的盯着她,而她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不過並不清楚到底怎麼了,露出一個微笑道:“怎麼了天睿!”
“你幹什麼!”男人眉頭一皺,一臉憤怒。
聽着他冰冷的語氣,米琪一愣:“天睿?”
他手一甩,就把他推開:“小琪,請你自重。”說完看了一眼章管家問道:“安小姐呢?”
章管家也是一愣詫異之色的看着他:“厲總你?”
“你們一個個這是幹什麼?”男人快步回到自己臥室,但沒有發現女人,於是又去了她的臥室也沒發現她,他一皺眉立刻下樓看着章管家問道:“安小姐呢!”
“厲總,剛纔你不是把,把安小姐送去醫院了嗎!”章管家狐疑的說道。
聽了這話,男人一愣:“什麼?”難道剛纔的那個夢是真的。
於是他立刻跑出去,喊道:“李安去醫院。”
看着他的背影,米琪感到一陣疑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安妮兒則好奇的問道:“他是不是恢復了?”
“可能吧。”心裡也長吐一口氣。
厲天睿看了一眼四周催道:“快一點。”
“是,厲總。”李安立刻把車速加快。
來到醫院,男人衝進病房,可是發現病牀上空蕩蕩的,並沒有女人的身影,他頓時一愣,立刻問護士:“之前躺在這裡的女人呢?”
“她之前還在這的,不過……”不等她把話說完,男人就追了出去。
此刻,安若婉正準備離開醫院,她邊走邊自嘲:原來我不過是一個代孕工具而已。
不過就在她走出醫院的時候,在外面等候的李安看見了她,於是輕聲喊道:“安小姐。”
見到他,她顯得有點意外:“李大叔,你怎麼在這裡?”
“厲總他來了,你看到沒有?”
一聽那個男人又來了,她頓時感到一陣心慌,馬上說道:“我,我看到了,李大叔,我……”
這時,男人打了個電話給李安:“看到安小姐就告訴我一聲。”
“哦厲總,安小姐現在在樓下。”
“別讓她走了。”男人立刻衝了下去,想到剛纔那個夢,他就感到一陣害怕。
女人撒腿就想跑,可是李安拉着她的手說道:“安小姐,你別激動,對孩子不好。”
“李大叔,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她苦苦哀求道。
但李安怎麼會放她走,很快男人就趕來,因爲現在已經快十二點,四周的人很少。他馬上上前抓住女人的手質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看着他,女人眼中充滿了恐懼,見到她這樣,男人的心很難受,立刻一把抱住她就往醫院走,同時說道:“別動。”
女人躺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回到病房,他把門一關,看着她問道:“你剛纔想幹什麼?”
她只是低頭不語,沒有說話,傻傻的看着天花板。
男人一咬牙,忍不住再次想到之前的那個夢,他皺皺眉頭問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婉,你爲什麼會在醫院!”不,不可能的,剛纔那絕對只是一場夢而已。
聽了他的話,她不禁嗤鼻一笑:“厲天睿,你自己心裡清楚!”
他眉頭一皺,一咬牙上前抓着她的手,可是女人卻想甩開他,然而他抓的很緊,而且還是兩隻手抓着:“小婉,我真的不記得剛纔發生什麼事了,只是覺得好像做了一個夢。”
她看着他忍不住冷笑道:“厲天睿,你別跟我裝了,以後你的話,我再也不信了。”如果是安妮兒,我心裡還好受一點,可偏偏是米琪!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小婉。”他低聲吼道:“你要相信我。”
“呵呵!”女人發出一陣冷笑,看着他冰冷的說道:“厲天睿,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雖然只是一個代孕工具,不過我也是有尊嚴的。”
“小婉!”他顯得很着急:“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爲什麼會變成那樣,你要相信剛纔那不是我。”緊張的抓住她的手,說着還想親吻她,不過女人抽回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同時怒吼一聲:“滾!”眼淚絕了提,不斷的涌出來。
看着她如此傷心難受,男人一咬牙,看着她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同時吩咐護士看緊她。
男人感到很好奇:“那明明只是一個夢而已,爲什麼會是真的!”越想越覺得奇怪。
於是馬上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兩位老朋友,汪勒東聽後感到一陣詫異:“你到底幹了什麼?”
他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很奇怪,感覺一切都是一場夢一般。”
當他打給阮澤新的時候,阮澤新一愣:“你是說你自己彷彿變了個人?”
這件事因爲牽扯到了米琪,所以男人不好跟汪勒東說,但在他面前則可以全部說出來:“我夢見自己跟米琪在一起,而且還動手推了小婉,我本來以爲這只是夢,可是我醒來之後一切都是事實,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阮澤新眼珠一轉:“你被人催眠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珍妮。
“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