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燃文
一年兩個月後
美國,洛杉磯的一所叫sex的夜總會
美侖美奐的後臺,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一首美國西部風格的輕音樂充斥着每一個角落,餘韻更是四處流竄繚繞,通過門縫,飄進最邊上那個小房間內。???燃?文小? ?說??? w?w w?.?r?a?n?w?e?n?`org
不同於外面的喧鬧嘈雜,這兒安寧靜謐,巨大的全身鏡前坐着一個紫色裙年輕女子。
只見她一頭金色的大波浪長髮隨意披在肩頭,絲絲縷縷散發着火熱和狂放,五官精緻,如雕如刻,長而翹的睫毛在魔法睫毛膏的修飾下更顯細長深黑,燦若星辰的眸子因爲刻意僞裝,眼神極盡魅惑,嬌豔的櫻脣塗上一種絢彩,顯得豐厚性感,風情萬種。
然而,迷人的不止是這傾國傾城的容貌,更深深撩撥與刺激人心的,是她亦純亦媚的獨特氣質,還有那……勾魂奪魄的美妙身段。
玲瓏有致的身子裹着一襲紫色長裙,裙子長及腳踝,剛好將她整條腿遮住,但深v款式設計露出了她胸前一大截雪白如脂的肌膚,豐滿傲人的美胸簡直呼出欲出,更令人眩目的是,兩邊“半球”上部分別紋着一隻粉紅色的蝴蝶,像是兩隻魅惑世人的蝴蝶精亭亭玉立於一片雪肌上,妖妖豔豔,魔鬼般地惹火和嬌媚。
如此勾心奪魄的“妖精”,正是凌語芊,她由絕美脫俗,化妝成了豔麗嫵媚。
當時,飛機爆炸後,那夥劫匪帶着她和母親等人乘坐直升機離開那個地方,直奔洛杉機,在一個不知名的小旅館住下。
她和母親等人仍無法從那場殘忍驚悚的爆炸中恢復,特別是她,壓根沒閉過眼,劫匪頭目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和古怪的言語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讓她心神不寧,絲毫不敢鬆懈。
而結果,事情果然沒那麼簡單,第二天晚上,劫匪頭目出現,把她帶到另一間房,她見到了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的美國女人,長相很豔麗、邪氣。
那女人詳細打量端詳着她,一會做聲時,直接報上名字--ms—arlene,說是sex夜總會的老闆娘,要帶她去那裡當頂級舞女。
她當然抗拒,然而她根本無能爲力,劫匪凌厲的目光掃向她,提及了三個人:琰琰,母親和薇薇,她便再也不敢拒絕。
她以爲,只是像中國那樣,跳舞給客人看,誰知ms—arlene安排她進行培訓,先是舞步舞姿,後是各種媚功,她這也才漸漸明白,sex夜總會並非普通的娛樂機構,它只是一種掩飾,她要做的,不是尋常舞女,而是殺手,以色殺人!
她震驚,恐懼,彷徨,但又不知所措,甚至連死都不能,因爲她有三個籌碼在ms—arlene手中,除了聽命她別無選擇。
ms—arlene說,那場空難已經昭告天下,世人皆認爲她們四個也已罹難,從此後,她們會用新的身份生活下去,還意味深長地警告她,好好珍惜她的重生。
看着ms—arlene那一副救世主的樣子,她想冷笑,然而她笑不出來,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徹底扭轉了,自己正式走上一條未知之路。
既然要殺人,防身技術自然少不了,除了訓練如何美色殺人,她還要學會各種槍法和功夫,防備被揭穿時能成功逃跑。
整整一年,她過着魔鬼般的訓練生活,那根本不是言語能形容和表達,箇中的辛酸和艱苦,只有當事人才能夠體會,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擁有這樣的經歷,她多麼希望那是一場噩夢,可她清楚,這是真實的,她的不尋常命運已經開始了齒輪。
經過這一年,她心境變得更蒼老,無憂無慮徹底與她絕緣,唯一能讓她看到光明和希望的,是每個星期有一天她能回到ms—arlene爲她安排在市區的小套間,見到生命裡最重要的三個人:琰琰,母親和薇薇。
因爲這個“賞賜”,她才熬過一次次非人的訓練,才能在那宛若地獄般黑暗的生活裡堅持和支撐下去。ms—arlene也是看準這點,故從不擔心她會放棄。
如今,煉獄般的生涯終於結束,開始踏入另一種更恐怖的生活,但她還是渴望它的進展,因爲這樣她無須等待一週,她可以隨時回家,每天都能見到琰琰——那個讓她時刻記掛於心、是她全部支柱的小人兒,當然還有同樣很不幸和可憐可悲的母親與薇薇。
“做好心裡準備了嗎,jane?”突然,一聲呼喚在凌語芊耳際響起,打斷她的沉思。
jane—l,是ms—arlene給她的新名字和新身份。
她從灰暗的世界出來,定精一看,鏡子裡面出現了另一個倩影,同樣的美豔動人,勾魂奪魄。
這是jean,和她一樣是中國人,被擄來當殺人工具。
在她接受訓練的過程中,jean負責教她一些媚術,她們一見如故,從而瞭解到彼此的故事。
jean比她早半年來這裡,也經歷過爲期一年的地獄般的培訓,然後開始殺人,目前爲止,她已經殺了三個人,這些死者都是美國政界和商界相當出名的大人物,酬勞之高難以想象。難怪ms—arlene會如此大費周章,讓她們如此訓練。
“別怕,今晚你要做的,只需認真跳舞,把平時我教給你的那些做出來就行。”jean又輕聲說道,芊芊玉手擁着凌語芊的肩頭。
算起來,她比凌語芊還小三歲,但估計是早已進入這個黑暗世界吧,她的言行舉止比凌語芊還穩重一些。
“jean,你當時正式開始跳舞后,大概多久接到任務殺人?”凌語芊也緩緩擡手,拉住jean的手指,對着鏡子詢問。
jean略略沉吟,如實相告,“大概一個禮拜。”
她清楚,這樣的回答會給jane帶來恐慌,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不如讓jane早點有心裡準備更好。
凌語芊的確心頭即時一凜,但很快,又訥訥地問,“外面的場面如何,是不是很嘈雜混亂?很多人?”
“你出去看到不就知道了。”jean先是打趣一下,隨即把她摟得更緊,語氣恢復關切和疼愛,“jane,別慌,記住你是今晚sex重榜推舉的頂級舞女,是令衆人尖叫癡迷的jane—l,他們可以瘋狂和昏倒,但你一定要淡定,盡情發揮你的魅力,把越多的人迷倒,讓他們都記住你,傳播你。”
看着jean說的輕鬆無事,凌語芊其實心中清楚,jean也曾和自己這樣彷徨過,既然jean都可以度過,自己又爲什麼不能,再說,自己根本沒有後退的餘地,自己要做的是像jean所言,榮辱不驚,發揮自己的使命,成爲sex今晚最知名的頂級舞女,讓所有人都記住。
“謝謝你,jean。”凌語芊深深一個呼吸,對jean由衷道出謝謝,慌亂的心情悄然平復。
jean嫣然一笑,目不轉睛地望着她。
這時,房門再次被推開,又一個人影走進,是ms—arlene,一身黑色褲裝,神色冷漠,古怪詭異。
今晚是首次將凌語芊推出去,她這個幕後老闆也來光臨,她一言不發,只默默看着凌語芊,不過,凌語芊知道她想說什麼。
再過不久,凌語芊正式上場的時刻終於來臨。
聽着宣告,她還是忍不住一陣心慌,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
jean又在她肩頭輕輕一按,對她輸送別緊張別害怕的信息,還陪着她一起走出休息室,來到舞臺出口。
“加油,jane。”jean最後爲她打氣。
凌語芊點頭,下意識地朝ms—arlene看,只見ms—arlene神情冷漠,沉默依舊。凌語芊繼續注視了幾秒,便也轉身,踏上舞臺。
爲了培訓她的應變能力,她事先並沒來過這個舞臺,也沒見過下面的情景,更沒彩排過。
場面比預期中還喧鬧、噪雜和混亂,且在她出現後,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和性感妖媚的身段,臺下更是徹底譁然和騷動,無數雙眼睛直直射向她,驚豔,興奮,色迷,癡迷,各種眼神都有,口哨歡呼聲更是不絕於耳。
儘管事先做好心裡準備,凌語芊依然難掩緊張,手心都沁出了細汗,但很快,她忐忑的心跳逐漸平緩下來,幻想自己處於一個無人的世界,像以往訓練那樣,若無旁人地展現她的魅力。
根據計劃,她無需說話,只不停賣姿弄首,借其完美絕倫的身段,藉此舉世無雙的容貌,用肢體動作來直接刺激男人的感官。
她婀娜多姿、優雅嫵媚地走到舞臺中央,事不宜遲馬上隨着音樂翩翩起舞,她先是用腰和兩手博取臺下觀衆的眼球,靠眼神來勾魂奪魄,一顰一笑之間,妖媚的神色自然流露,媚骨天成,臺下不斷傳出熱烈的鼓掌聲,一波接一波,一浪蓋過一浪,連綿不絕,已經有人尖叫,已經有人昏倒,但凌語芊知道這遠遠不止,她要的,是更多,更多。
她繼續煽情舞動幾下,體態嬌美的身子慢慢朝舞臺中心靠近,寶藍色的水晶高根鞋妙曼地踏上一層層階梯,來到幾根鋼管面前,盈盈玉手緩緩攀上其中一根。
鋼管舞,一種力與美結合的運動,它專門被一些特殊場所用來誘惑男性觀衆的表演。
音樂已轉換得更加火熱炙人,她的擺動也隨之改變,變得更加狂野和豪放。
“脫衣服,脫衣服!”突然,臺下有人用英語吶喊。
其他的觀衆也跟着起鬨,整個場面再次騷動起來,凌語芊側目,眯眼斜視着臺下,兩手漸漸從鋼管上抽離,來到她的裙子上,嘩的一聲,長裙自她身上剝落,露出白色透明的薄紗吊帶窄身及膝短裙,更多美好撩人的春光曝露在衆人面前,雙峰更加完美傲人,蝴蝶紋身也更加清晰可見。
“wow——wow——”臺下再次響起無數尖叫和歡呼,伴隨着興奮的口哨聲。
凌語芊晶亮的眸子有了瞬間的明淨清澈,不過很快,純澈斂起,狐媚取代,給衆人一個電力十足的凝視,注意力回到鋼管上,正式啓動今晚的主要表演。
她扶着冰冷光滑的鋼管,不斷搖動頸脖,扭腰拽臀,一頭大波浪形金黃卷發隨之不停搖擺,在五顏六色的燈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她眉心微蹙,屏息凝神,嘟起紅脣微微吐着氣,裸露的大腿緊緊夾住鋼管,攀爬、飛旋、跳躍,下滑,起身,動作連貫一氣呵成,體態性感,舞姿妖嬈,表演得淋漓盡致。
“great!perfect!”臺下頃刻又是一陣熱烈而響亮的掌聲,曖昧至極的口哨聲四起。
凌語芊脣角微揚,更加沉醉在自己的演繹世界,伴隨着富有動感的音樂節奏,盡情扭動着柔軟而韌性的小蠻腰,當她背對着臺下時,不斷翹起緊實渾圓的美臀,當她面對臺下時,不忘拋出挑逗性十足的媚眼,修長白嫩的腿更是因爲舞姿而不斷擡起,越露越多,當然,每次眼看即將到神秘的三角地帶,她又很巧妙地把腿放下,欲拒還迎,若即若離,這簡直就是想把臺下的觀衆給逼瘋!
樂聲越來越快,凌語芊扭動的頻率也加促,柔軟的嬌軀開始附着堅固的鋼管做起更高難度的動作。一個快速而優雅的“劈腿旋轉”將表演推上**,驚險震撼的“倒掛金鉤”則引進尾聲。
臺下越來越沸騰,掌聲、驚歎聲、喝彩聲不絕於耳,一雙雙色迷迷的眼睛閃閃發光,全場陶醉激奮,一些自制力稍弱的觀衆已經淌出殷紅的鼻血,有些年輕觀衆無法剋制地衝上舞臺,場面幾乎失控,幸好實現安排了保安,及時將他們按住。
凌語芊神色淡定,先是眸色複雜地環視衆人一眼,隨即風情萬種地送出飛吻,對着臺下深深一鞠躬,再次款款而行,婀娜多姿地走向舞臺後面,留下一羣仍然深深陶醉震撼、意猶未盡的觀衆。
今晚的目的,如期達到,在場所有的人,都記住了一個名字——jane—l。
“獨特的舞姿,撩人的動作,誘惑的身軀,魅人的眼神,一切的一切無不散發出勾魂奪魄,jane,實在是太棒了!”一直在後臺守候和觀看的jean迫不及待地讚揚出聲,給凌語芊一個擁抱,絕色的小臉綻放出一道道亮彩。
凌語芊回她一個感激羞澀的笑,長睫毛遮掩下的美眸,看向ms—arlene。
ms—arlene碧藍的雙眼若有所思,涌動着複雜難懂的情潮,緊盯着凌語芊,稍後,給凌語芊遞來一張支票。
凌語芊頓時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她知道,這樣的舉動,代表她過關了!
“好好帶着你的家人去慶祝和快樂一下!”ms—arlene終於發話,說的是地道的美語,嗓音低沉慵懶,繼而,分別給凌語芊和jean一個意味深長的注視,離去。
凌語芊目送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於休息室之外。
“怎樣,是不是很感動?覺得有點意外,與她大魔頭的形象不相符合?”jean的嗓音響起,有點嘲弄的意味。
凌語芊回神,對jean訥訥地望了一眼,隨即舉起手中的支票。
兩萬美金!
這是她的第一筆獎勵和酬勞。
“明天打算去哪?帶你媽和妹妹、兒子去玩玩?”jean又道,開始卸妝。
凌語芊點頭,忽然發出邀請,“你想不想一起?你上次說過,有空想見見我的家人。”她記得jean說過,在這裡孤身一人,平時沒行動,都是一個人窩在套間發呆。
果然,jean驚喜,“可以嗎?”
“只要你不嫌麻煩。”凌語芊抿脣微笑。
“不麻煩,怎麼會麻煩,我做夢都想見到你兒子呢!超級無敵小帥哥,是吧?”
凌語芊沒有再接話,腦海閃出一個熟悉的人影,脣間笑意更濃,也開始卸妝。
sex提供的化妝技術是一流的,卸妝技術也是一流,無需多久,她們身上的濃妝豔抹統統去掉,分別換上一套淺藍色和淺綠色的裙子,恢復原本容貌,都是那麼的絕美脫俗,清麗可人。
她們看着鏡子,忍不住發呆,對着裡面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癡癡凝望,好一陣子後,才雙雙回過神來,彼此對望,靈動純澈的眸瞳情愫涌動,一切盡在不言中。
“來,回去吧。”jean首先做聲,走到左邊牆壁那,在白色雕像的鼻子輕輕一摸,只聞很細微的一聲作響,牆壁上出現一道門,她帶着凌語芊,陸續走進去,通過地道直達某個商場的女廁旁。
原來,這是ms—arlene專門爲她們設置的暗道,故沒人能知道,轟動整個夜總會、讓衆人念念不忘的冶豔嫵媚的jean—y和jane—l,正是此時手牽着手,絕色脫俗、清麗可人的凌語芊和楊冉。
她們在商場門外辭別。
“路上小心!”jean握住凌語芊,興奮難掩,“明天記得準時,記得帶上小帥哥。”
“嗯,明天見,你也多加註意。”凌語芊同樣情意真切,回jean一個堅定關切的眼神,坐上屬於自己的那部計程車,分道揚鑣。
下了車,她走進一座大廈,電梯上20樓,進入一間套房。
客廳的燈還亮着,把整個客廳淡雅樸素的佈置呈現出來,一個人影正從裡面走出。
凌語芊換好鞋子,迎過去,“媽,這麼晚了還沒睡?”
原來是凌母!她似乎更蒼老了一些,眉宇間時刻透露着憂心忡忡,瘦小的手緊握住凌語芊的手,定定打量着凌語芊,嘴脣顫動,欲言又止。
凌語芊淺淺一笑,扶着母親一起到沙發坐下,如實彙報情況,“今晚的表演很成功,ms—arlene給了我一張支票,這是代表着過關的獎勵。”
“那是否也代表,你要正式去殺人了?”凌母眼中擔憂更甚,把凌語芊握得更緊。
身在異鄉,遭遇此等意外,凌語芊對母親無話不說,連自己正在做着什麼,都清楚告知母親,這樣興許母親會擔心,但至少好過因爲揣測而整天心緒不寧甚至胡思亂想。
“芊芊,一定要這樣嗎?真的無路可逃了嗎?”凌母嗓音更加焦急,當年得知這個意外,她簡直心膽俱裂,深深恐慌,她甚至想到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取女兒和外孫的安危,可惜那根本不行,她們落在匪徒手中,除了服從,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
這一年來,她過得兢兢戰戰,儘管不再有任何意外,但還是無法安定,因爲她一直記着,一年培訓期一過,女兒就徹底踏上不歸路。
所以今天,她更是慌亂恐懼無比,一方面希望女兒今晚表演成功,另一方面,又希望女兒不過關。
凌語芊複雜紛亂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手輕輕按在母親的肩頭,溫柔地安撫道,“媽,您別擔心,應該不會有事的,我們經過特訓,一定會成功,ms—arlene安排我出來,自然是覺得我已經合格,時機已經成熟。”
“可是……”
“jean比我還小,但她已經成功行動過三次,故我想,我也會順順利利,ms—arlene比我更希望事情成功,她一定會幫我人。”凌語芊在母親手背輕輕一拍,給母親一個堅定的眼神,稍後,轉開話題,“琰琰呢?睡着了吧?”
“嗯,他知道你今晚要回來,整個晚上都嚷着等媽咪回來,後來薇薇唱歌給他,他總算肯睡過去了。”凌母語氣還是隱隱透着一絲顫抖,憂慮之情尚不能一下子退卻。
凌語芊腦海則即刻閃現出一個稚嫩可愛的小人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媽,我去看看他。”
說罷,她再給母親一個安撫的眼神,鬆開母親的手,輕盈的身子如燕子一般,迅速走向自己的臥室,推門進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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