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獨特極致的纏綿,盪漾了身和心(精)
砰!
就在這情況危急千鈞一髮之際,屋裡傳出一聲巨響,緊閉的辦公室大門被撞開,一個高大勁拔的人影氣勢磅礴地衝了進來,右手舉着一把手槍,剛纔估計就是用槍來直接轟開大門的。
是賀煜,他來了,真的來了!
在他身後,還有血梟二騎。
賀煜首先找到凌語芊,直奔過來將凌語芊緊緊地納入懷中,渾身顫抖顯示他是多麼的激動。
血梟二騎則跑到馮採藍身邊,用力推開變態男,脫下衣服蓋在馮採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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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溫暖安全的懷抱,凌語芊整個人彷彿從懸崖峭壁回到了平坦的地面,細白的小手牢牢抱緊賀煜,不敢相信地低吟,“賀煜,真的是你嗎?你真的聽到我的呼喚嗎?我好怕,好怕,那個人變態的,他想侵犯我,如果不是採藍,我一定……一定……嗚嗚,嗚嗚。”
沒事了,小東西,有我在,再也不會有事!
賀煜不斷收緊手臂,不斷吻着她,給她安慰和安撫,恨不得將她融入體內,好好保護。
“賀煜,你這王八蛋,你搶走我的女人,今天我就直接上你的女人,哈哈,哈哈哈!”突然間,變態男怒喝出來,伴隨着瘋狂冷笑。
賀煜一聽,立刻就想起剛剛見到到凌語芊衣服被撕裂開的情景,整個人頓如一頭發了狂的野獸,暫且鬆開凌語芊,準備過去正式對付。
凌語芊及時抓住他,告知,“賀煜,我沒事,他還沒有來得及對我怎樣,不過他還是該打,他侵犯了採藍,他該下地獄!”
說到最後,凌語芊幾乎是用吼的。
賀煜又是安撫一下她悲憤的心情,重新轉過臉去,面色駭人怒不可遏地瞪着那變態禽獸,一步步逼近。
不過,不用他出手,血梟雄獅阻止他,氣咻咻地道,“總裁,讓我來!”
話畢,揪住那變態,掄起拳手狠揍幾拳,還對準禽獸的胯下,用力一踢。
啊——
殺豬般的哀叫,即時響徹整個辦公室,變態男抱住胯下,英俊的臉龐扭曲成一團。
“這,只是開始,你要付出的代價遠遠不止這些,你,給我等着瞧!”賀煜趨近他,咬牙切齒地留下一句警告,擁住凌語芊,準備離去。
不過,凌語芊先是跑到馮採藍的面前,關切直喊,“採藍,你沒事吧?採藍。”
馮採藍抿緊着脣,搖了搖頭,用眼神安慰她不用擔心。
血梟二騎接到賀煜的指令,雙雙扶起馮採藍,朝外面走去。
賀煜也重新摟住凌語芊,刻不容緩地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留下那殺千刀的變態禽獸男繼續抱着大腿哭爹喊娘。
長型轎車快速馳騁在道路上,賀煜陪凌語芊和馮採藍坐在後座,凌語芊心思集中在馮採藍身上,問長問短,時而關切,時而內疚,時而感激,時而道謝,可謂百感交集。
馮採藍一直堅強地笑着,示意她不用傷心,表示自己很好,沒什麼大不了。然而她越是這樣,凌語芊越是心疼和感動,索性抱住她,默默垂淚。
賀煜一言不發,在旁若有所思地注視着,目光停在馮採藍身上時,佈滿探究和審視,當轉回到凌語芊,則又無盡溫柔和疼愛。
整個路途,就在這樣的情形中度過,回到芊園後,凌語芊想想還是委託賀煜把家庭醫生叫來,給馮採藍檢查一番,確定沒什麼大礙,才慢慢放心。
此時,已是夜晚八點鐘,凌母已帶琰琰和凌語薇吃完飯,馮採藍估計還沒從方纔的侵犯中緩過來,躲在房間,凌語芊於是帶着凌母特意熬的粥,進來餵給她,見到採藍沒啥胃口,焦急不已,“採藍,別這樣,求你別這樣,先吃飯好嗎,求求你了。”
馮採藍凝望着她,神情落寞,一會,語氣幽幽地發出話來,“猶記得,當年在華爾頓工作的時候,面對那些客人的騷擾和調戲,我由起初的害怕抗拒到慢慢認命和接受,後來也一直認爲,這些舉動對我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然而,剛纔當那個變態佬對我做出那些舉動時,我竟然感到無比的噁心,我恨不得殺死他,我甚至,想到死。語芊,我終於明白爲什麼你寧死也要守住清白,因爲愛賀煜,你心中一直有個信念,這個信念讓你無論怎樣的環境下,都極力保持着身和心的乾淨。”
聽聞此番訴說,凌語芊心海瞬間盪漾起來,採藍這麼說,難道是指,她愛上那個香港男人,於是心態也變了?
只可惜,那個混蛋男人不懂得珍惜她。
胸口猛然像是被利劍狠狠刺中似的,凌語芊頓覺更加的難受,對採藍悲慘的遭遇更感心疼,安慰的話語已說過無數遍,故此刻,只能深深抱住採藍,默默地輸送力量,而且,做出道歉。
“採藍對不起,如果我能聽你的話,先回來拿賀煜送我的項鍊,那麼,我們會早點被解救,根本不會遭到那變態的褻瀆甚至侵犯,是我懶,是我自以爲是,我真壞,是我害了你。”
“別,別這麼說,不關你的事,如果真要追究,那也是我的錯,是我送你項鍊,爲了看真切效果把你原本那個裝有追蹤器的解下來,所以,根本不關你的事。”馮採藍說着,稍頓了頓,輕輕推開凌語芊,遲疑地問,“對了,賀煜怎麼找到我們的?沒有追蹤器,他怎麼知道我們在那裡?你跟他提過?”
凌語芊這也憶起這事,納悶地搖頭,“沒有,我今天都沒和他通過電話,是啊,他怎麼找到那裡的?”
馮採藍又是抿了抿脣,眸光涌動,詭異異常。
凌語芊再思忖片刻後,道,“回頭我問問他。對了,採藍,我還是希望你能把粥吃完,這樣你纔有足夠的體力,恢復得更快,好不好?算是爲了我。”
這回,馮採藍聽從了。
凌語芊大喜,急忙端起碗,準備重新餵給採藍,不過,被採藍阻止,從她手裡接過碗,自個吃了起來,直到玉碗見底。
“好了,你也趕緊去吃吧,吃完洗澡休息,你今天累了一天,也驚嚇了一天,好好睡一覺。”馮採藍抹着脣角,催促凌語芊離開。
“可是……”
“我沒事,語芊,真的沒事了。而且,我也困了,也想休息。”
“哦,那好,你早點休息,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或者直接去找我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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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不用記掛,快去吧。”馮採藍說着,準備下牀送她。
凌語芊阻止,又是安撫一番後,端起餐具,正式離去,下到一樓。
賀煜還在飯廳坐着,而且,他竟然還沒吃飯。
“你……怎麼還不吃?”凌語芊把餐具交給母親拿去洗,在賀煜身邊坐了下來。
賀煜不回答,端起裝好湯的碗,遞到她的面前,看着她開始吃了,他也才端起自己那份。
凌語芊喝下幾口湯後,迫不及待地詢問某件事,“對了賀煜,你怎麼知道我和採藍在那裡,你是如何找到我們的?”
可惜,賀煜不解答,只淡淡地說了一句,“先吃飯。”
凌語芊哦了一聲,然而又喝幾口湯後,彷彿想到什麼似的,驚呼,“難道血梟二騎跟蹤我?對哦,他們一定是不信我的說辭,一直跟着我?”
說到最後,她神色有點兒懊惱不悅起來。
“吃飯的時候,別說話,專心用餐,等下回臥室,我再慢慢跟你談。”賀煜又道,面色有點陰沉,表情也頗爲嚴肅。
凌語芊想到自己的撒謊,想到自己有錯在先,便也乖乖聽話,吃完湯接着吃飯,期間,還撒嬌着要他幫她夾菜,希望藉此緩和氣氛,且減輕自己的“罪刑”。
男人也沒怎樣,一一照做,像以往那樣對她寵愛有加,她緊繃的心情便不自覺地鬆開來,以爲這事不會再有任何壞形勢,直到彼此都吃飽飯,回到臥室,男人猛地板起臉,拿起留在梳妝檯上的“河魚之吻”質問她爲什麼會把它落在家時,她才意識到,事情還沒過去!
“還有,這條項鍊從哪來的?就是因爲這條項鍊,你才把河魚之吻解下來?你這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賀煜繼續沉着臉,表情越來越駭人。
凌語芊咬脣,扁嘴,好一會,撒謊道,“今天我化妝,擦脖子的時候,發覺粉底不夠均勻,於是把項鍊脫下,去洗掉粉底,後來顧着出門,就忘了……忘了戴上了。”
擦粉!
哼哼,騙鬼啊!她平時很少化妝,即便偶爾也是在臉上化了淡妝,至於脖子,他從沒見過她抹過什麼粉底的!
“那這條項鍊呢?”
“這個……這個今天和採藍逛街的時候買的,我們買了兩條,採藍一條,我一條。”爲了讓他相信,她還急聲補充,“你剛纔應該也看到採藍戴到吧!”
哼哼——
編得很合理嘛,這小東西,膽子可真大,竟然騙他,爲了那個馮採藍,對他說謊!
迎着賀煜那簡直能把人心看透的犀利眼神,凌語芊心慌不已,不禁挽住他,把話題轉開,“賀煜你知道嗎,那個人好變態……”
“這是你咎由自取!誰讓你去找什麼工作!”賀煜冷哼了一句,得知她只是領口被撕破,身體尚未遭到進一步的褻瀆和侵犯,他整個心也放下,集中思緒對她秋後算賬。
凌語芊儼如小孩子犯錯事,一副虔誠的樣子,繼續解釋,且繼續爲馮採藍維護隱瞞着,“人家想幫你嘛,你不在賀氏工作了,我想琰琰反正就要讀書了,不妨就去找份工作,這樣可以幫補家計。”
幫補家計!
就算她真的找到一份工作,憑那點薪水,夠做什麼!
“對了賀煜,剛纔那個變態男一直說你搶了他的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咋都沒聽你提過,他說真的嗎?什麼時候的事?”凌語芊又接着問,索性把話題轉到他的身上。並沒任何吃醋,反而暗自爲自己的小聰明喝彩一把。
賀煜先是沉吟片刻,便也解釋出來,“他叫林戚培,父親是服裝大王林淮山,他並沒有繼承父業,而是自己出來開公關公司,他看中一個女人,基建集團的主席千金霍美思,但美思不喜歡他,爲了杜絕他的死纏爛打,於是請我幫她做一場戲給他看,故他一直認爲因爲我,美思纔不要他。”
基建集團的主席千金霍美思?凌語芊思索了一下,腦海並沒有這個人的存在,於是追問。
賀煜劍眉微微一蹙,神色有點兒異樣,但最終,還是繼續道,“那記得當年有天你提着蛋糕到公司找我,然後我和一個女人在……親熱的情景不?”
啊!
那個!
她當然記得,任何關於他的事,她都記得,何況還是這件事,對她的傷害可比當年在3018房看到他和李曉彤翻雲覆雨的程度呢。
瞧着她俏臉陡然變色的模樣,賀煜不禁後悔自己的自找苦吃!不過,既然說開了,只能繼續解釋,於是又接着道,“她就是霍美思,我和她的關係比較獨特,她對我沒有男女之情,我更不會對她有任何感覺,當年那樣做,不過是爲了刺激你,爲了向你證明,我不是非你不可,因爲我……我很討厭當時總是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爲你着迷,被你牽動我的心思,故我才叫美思幫我做一場戲給你看。”
原來如此!凌語芊徹底明白了過來,當年受過太多的苦和痛,很多她都強迫自己去忽略和淡忘,如今苦盡甘來,她更是沒有想起,此刻,可算是挑起了傷疤!而且,也挑起了痛。
賀煜則越來越後悔,但他又知道出來“混”終究要還,這事既然發生過,總有提起的一天,趁現在兩人如膠似漆,這樣的情況下坦白解釋,還不至於太糟糕吧。
修長有力的手臂,這就把她摟入懷中,他先是討好地在她耳畔親吻幾下,內疚又深情地低吟,“寶貝,對不起,當年是我太自負,那樣傷害你,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我們不要想了好不好?”
凌語芊甩開淡淡的痛,詢問,“因爲霍美思幫過你,故你也幫她一次?算是禮尚往來?那你後來爲啥不跟那變態林戚培解釋清楚?霍美思現在怎樣了?結婚了嗎?”
“還沒結婚。”感受到懷中的人兒身體僵硬了一下,賀煜又急忙補充,“不過我很少和她聯繫,有也是公事上合作。我整顆心啊,都在你身上,都在我這個勾魂奪魄的小老婆身上。”
“什麼小老婆,你……亂叫什麼!”凌語芊因此皺起了眉頭。
“噢,我是指,小的老婆,你小嘛,在我心目中,你就是個小東西,是我老婆嘛,所以我才那樣叫了。”
儘管她已26歲,但天生麗質的緣故,她看起來就像幾年前剛剛和他重遇時的模樣,純純的,嫩嫩的,讓他失了魂,丟了魄。
不,其實在他心目中,她永遠都是八年前,那個十八歲的少女,純真爛漫,高貴優雅,卻並不嫌棄他一無所有,讓他深深感動和震撼,發誓此生非她不可,於是想方設法使出渾身解數把她拐上牀,奪走她最寶貴的初夜,從而也令她死心塌地爲他着迷與沉淪,繾綣一生。
思緒一沾上那刻骨銘心的過往,對懷中小女人於是更加地疼和愛,賀煜長臂纏繞自背後把她圈在懷中,極盡寵溺,“好,不是小老婆,是大老婆,以後叫大老婆……”
咚!
凌語芊又是一記敲打,重重地落在他強壯的手臂上,嬌嗔,“以後不準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那以後叫小貓咪,叫親親老婆,叫小寶貝,小東西,好了,老公口誤,你別介意,在老公心目中,只有一個老婆,那就是你,唯一的,獨一無二的!”他又是趕緊附和和贊同,語氣和神態都無比低聲下氣,呵呵,剛剛纔板着臉,一副冷麪判官的模樣,轉眼間,就變成他“磕頭賠罪”了,果然是個“老婆奴”呢。
緊接着,他還突然側一下臉,對準她圓潤小巧的耳垂啄吻幾下,繼續愛意綿綿,濃情無限,“這事,大概就是這樣,我和霍美思之間,沒半點那個意思,你別再傷心了,嗯?”
“那可不一定!得看你表現嘍!”凌語芊撅着小嘴,故作驕蠻地應。
其實,彼此間經歷了這麼多風風雨雨,如今情比金堅,她當然不會再吃這些陳年舊醋,何況,這個“醋”,還是無須有的。所以,剛纔想起時潛意識裡的那股痛很快就消退了,再說,男人已經不追究她今天的過失,她心裡可美着呢,迫不及待地問起事件的後續發展。
“接下來你打算怎樣對付那個林戚培,剛纔離開的時候,你說過不會放過他的。”
賀煜也恢復過來,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你想怎樣處置他?”
“我覺得啊,最好剝他的皮,煎他的骨,還有,把他那東西給剁了去喂狗!”想到那變態說的某句話,噁心感不禁再次衝上凌語芊的心頭,真狠不得立刻將那禽獸就地正法。
“好,那就剝他的皮,煎他的骨,把他老二剁了去喂狗!”賀煜也大聲附和,話語中透出一股寒意,幾乎把周圍的空氣都凍住了。
興許,這些犯法的事他不會做,但他有別的辦法同樣能讓那王八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了,賀煜,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那裡的?到底是不是血梟二騎跟蹤我的啊?”凌語芊依然記得這個困惑。
可惜,賀煜還是不答,若有所思地沉吟着,稍會,面部表情慢慢緩和下來,說出一個決定,“雖然我不再是賀氏集團的總裁,但我照樣能創造財富,上次你不是提到那個何忠義嗎,我決定接受他的聘請,過去躍天建設集團當CEo。”
啊!他決定了?他真的打算去?凌語芊頓時瞪大了眼。
賀煜下意識地擡起手,寬厚的大掌在她長長的睫毛自上往下一撫,“所以,你以後別再打那些小心思了知道嗎,你繼續在家乖乖當個幸福小女人,一切有老公擔當,老公有足夠的能力養你,養起這個家。”
凌語芊先是哦了一聲,接着又咕噥,“可是,我真不想當黃臉婆,採藍說的對,我應該出去工作,與時並進,這樣纔不會被淘汰。”
“說什麼?說清楚點!”賀煜豎起耳朵。
凌語芊馬上回過神來,當然不會重複,而且,趁機道,“對了,你能不能把採藍也帶過去?”
“把她帶過去?”
“嗯,採藍說想把時間寄託於工作,忘卻情傷,今天我們去面試,就是爲了找工作,不如你跟何忠義談談,爭取安插個職位給採藍,我看那何忠義對你挺器重的,一定會同意。”凌語芊說着,搖晃他的手臂,撒嬌,“賀煜,這事你得答應我,求求你了,哦?”
賀煜繼續沉吟片刻,出其不意地給出另一個提議,“或許,可以讓她去中天上班。”
中天?他是指,昊宇和李承澤的公司?那也不錯啊,平時和大夥一塊吃飯,她大概瞭解過中天,雖然崛起才短短几年,但規模挺大,涉及的業務也挺廣的,她還曾因此暗暗佩服昊宇和李承澤,覺得他們的能力與賀煜有得比呢!
看着女人驚歎的表情,賀煜自是清楚她在想什麼,呵呵,小女人要是知道,她認爲很強悍的中天集團的幕後大老闆其實是她老公的話,說不定會立刻爬到他的身上來,兩隻藕節般瑩白細嫩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滿面崇拜地驚呼和迷戀。
越想,他越興奮,真恨不得立刻就告訴她,不過,想到大局爲重,想到目前形勢嚴峻,他還是忍住了。
遲點吧,小東西,老公一定會讓這激動人心的一幕真切演示的!等一切障礙和隱患都掃除後,老公如實告訴你,讓你更加崇拜和欽佩老公,更加深深迷戀老公!
“好了,該上課了,還有事的話明天再說。”賀煜這就拋開話題,投入另一件事。
凌語芊聽及,陡然一愣,漸漸地迷惘的美目變得清明起來,俏臉隨之泛起紅暈,推了他一把,“你先去洗澡。”
剛纔趁馮採藍洗澡時,她也趕忙沖洗一遍身體,特別是臉部和脖子部位,不讓那變態男對自己留下丁點的氣息。至於賀煜,當然還沒有洗。
對她的要求,賀煜回以一瞟,但也照辦,留下一句“不準睡”後,事不宜遲地衝進浴室去。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沐浴,然而還是無法如願以償,這小女人,竟然不顧他的“警告”,還是睡過去了,那酣然淡定、純真無邪的睡顏,直教人妒忌,教人直想壓在身下狂愛一番,可同時,又讓人不忍心打擾和半點傷害!
看來,這課程,又得推遲了!
打自那個馮採藍出現後,課程已經不再順利進行。
馮採藍……
他反覆呢喃着這個名字,想起今天的一些情景,想起小女人問他爲啥知道她們在林戚培的公司,眸色於是變得更深,更黑,滿腦都是複雜的思緒,好一會,才從中出來,親暱貪戀地摟緊懷裡的美人兒,闔上眼,隨之沉入夢鄉。
翌日,賀煜又是很早出門,凌語芊也起得特早,尚未洗漱就跑去看馮採藍。
經過一夜修整,馮採藍已沒大礙,心情慢慢恢復過來,不過這段插曲在凌語芊心中落地生根,對馮採藍的感激已經再加深了一層,一番問候關切後,迫不及待地告知賀煜的安排。
馮採藍聽罷,先是詫異得目瞪口呆,許久,才結結巴巴地問,“真的嗎?他真的讓我去中天集團做事?還是當……當項目推廣策劃員?”
“嗯!本來我還打算叫他帶你去躍天建設的,他想了想,決定把你安插在中天,其實這樣更好,畢竟中天是昊宇和李承澤的公司,大家是朋友,更方面!”
“賀煜和中天集團的老闆都很熟?”馮採藍突然遲疑地問。
凌語芊又是重重地點頭,“非常熟,可謂鐵哥們,故你一點都不用擔心!”
馮採藍雙脣抿起,握住凌語芊的手,道謝,“語芊,謝謝你,非常感謝。”
凌語芊也反握住她的手,滿腹釋然,“不用客氣,這下我們不用去找工作了,不用擔心再遇上變態佬了!”
“對了,你呢,你……不出去工作了?”
“我啊。”凌語芊先是頓了頓,嘟起小嘴,搖頭。
“呵呵,那算了,你還是乖乖留在家當你的少奶奶,當賀某人的小女人吧。”馮採藍先是淡淡一笑,繼續若無其事地問,“對了,賀煜什麼時候正式去躍天建設上班?”
“還不知道,他只說會去,具體時間沒說,你呢?你想什麼時候去上班?”
“我啊……不如就一號?”
“這麼快?”
“我想早日投入工作。”馮採藍嗓音略微低落下來。
凌語芊清楚她又想到情傷了,於是也趕忙附和,“也行,那我跟賀煜說說,不過你要記住,別太累着。”
馮採藍點頭,握住凌語芊的手頓時收得更緊起來,注視着凌語芊,眸光強烈閃爍涌動,久久都平靜不下來。
凌語芊並沒多加留意,整個心思在憧憬着,採藍接下來會投身工作,漸漸忘卻那些情傷,然後重新尋到新的戀情,找到真正的歸宿。
姐妹兩人,就此各懷心思,直到凌語薇和琰琰出現,喊她們下去吃早餐,才慢慢恢復過來。
另一邊廂,賀煜把衆兄弟叫了出來,告知兩件事,一是他準備去躍天建設當CEo;二是安排馮採藍到中天集團當項目推廣策劃員。
大家聽罷,無不震驚,就連池振峰,儘管上次已經得知賀煜的意向,如今真正確定了,也難免感到詫異,下意識地勸阻。
可惜,賀煜豈是池振峰能說服的,心意已決的他,不容衆人半點勸說,把話題集中在馮採藍的身上,交代昊天和李承澤多加留意馮採藍,還坦白申明,他這個安排,目的是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老大,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假如這個馮採藍真如你猜的是個間諜人物,你安排她當項目推廣策劃員,豈不是等於給她機會?如果你是礙於小嫂子的要求,你大可隨便給馮採藍安插個普通職位,而不是這樣一個核心職位。”李承澤忍不住說出心中困惑。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贊同,一起望着賀煜。
賀煜卻不以爲然,從容不迫地做出解釋,“想要釣到大魚,必須得下足魚餌,她想方設法鼓動芊芊去找工作,最終目的就是想到這裡來,與其和她慢慢耗,倒不如重磅出擊,早點讓她露出尾巴,早點完事。”
“就怕真相不是這樣。”何志鵬突然也插了一句,“我還是不覺得她有問題,我們對她竊聽都好幾天了,她根本就沒與外界聯繫過,說不定昨天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原來,賀煜早在馮採藍耳環上裝了竊聽器,還在她鞋子裡裝了追蹤器,昨天之所以能快速找到林戚培的公司,正因爲這個追蹤器的幫忙。
“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你不是偵探嗎?這點耐心都沒有,看來,你的職業能力需要重新評估。”
呃——
被賀煜如此一嗆,何志鵬再也無法可說。
其他幾人,儘管心中疑惑依舊,但也沒繼續爭辯,唯一能做的,就是遵照和配合賀煜的安排,等待真相浮出水面,當然,他們還是希望馮採藍沒問題,畢竟,這要是真的有陰謀,那對凌語芊來說,打擊深重!
再過一日,賀煜正式卸任賀氏集團的總裁之位,同時也開始進入躍天建設擔任ceo!他還帶了池振峰一起過來,但也有個附加條件,那就是,池振峰將來只受他一個人支配,振峰等於完全屬於他這個人的。
本來,有賀煜加盟,何忠義已經高興至極,如今將得力助手池振峰一併帶來,更是興奮得合不攏嘴,對賀煜這個附加條件便也毫無異義,爲表誠意,還給了池振峰很高的薪水福利。
如此大事,再次震動了全城,各種輿論立刻誕生,報紙雜誌、新聞頭條都在瘋狂報道,大部分人都說這是賀煜對賀雲清的一個報復,別有用心的人還趁機對賀煜作出批判和抨擊,可惜,賀煜就是賀煜,我行我素,狂傲不羈,從不在意別人的評論,絲毫不受這些輿論影響,堅定不移地繼續他的步伐,而結果證明,不管外界怎樣抨擊中傷,都動搖不了他的地位。
當天消息一出,賀氏集團的股價馬上跌了幾個點,相反躍天建設則升了幾個點,由此,躍天建設一些本不是很看好賀煜進來的的股東們立即改變看法,何忠義的兩個兒子也不得不放下敵意和排斥,真心接納和歡迎賀煜的加入。那何忠義更是得意洋洋,哈哈大笑,他就知道自己這個策劃不錯,自己給出的鉅額高薪,物有所值,他甚至還迫不及待地幻想到躍天的規模越來越大,業務涉及越來越廣,最終成功超越了賀氏!
呵呵,賀老頭,你這是爲我送上一部超能賺錢機器啊!
當天晚上,他就大擺宴席,邀請公司股東和高層出席,作爲賀煜加入公司的歡迎會,同時慶祝公司股價高升,還特意邀請一些媒體記者參加,整個場面相當隆重與熱鬧。
記者逮住機會,對賀煜爭相採訪,可惜賀煜惜字如金,任憑他們怎麼說都不發出半句,結果何忠義出面,帶着懇求討好的語氣,嘿嘿笑道,“賀煜,你就說兩句吧,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的,就讓他們回去有個交代吧。”
賀煜依然面容冷峻,睥睨着他,對他發出一個嘲弄的哼笑,似乎在告訴他,“我只負責幫你賺錢,至於其他鬼主意,休想我幫你實現。”
心思被點破,何忠義尷尬不已,便也不敢勉強,悻悻然地對那些記者說幾句,把他們打發走,然後,繼續集中精神討好賀煜,直到宴會結束。
在今晚的宴會裡,由於那些人的諂媚,不斷敬酒給賀煜,加上賀煜本身也不時地喝,結果,喝醉了。何忠義趁機提出送他,他拒絕,繼續由血梟保鏢護送,抵達家中已將近十二點鐘。
已經睡着了的凌語芊,因此被吵醒,被賀煜這罕見的醉態詫異到,他酒量素來很好,如今醉成這樣,恐怕是喝了不少吧,想罷,她又禁不住地心疼。
生怕凌語芊誤會,血梟雄獅不禁爲賀煜解析道,“夫人,其實是那些人拼命地爲賀總敬酒,賀總推辭不了,才喝這麼多的。”
凌語芊抿脣,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理解,對他們道謝一下,送他們出去,然後,刻不容緩地打開一盆熱水,裡面放有毛巾,幫賀煜脫去衣服,準備給他抹抹身子。
不料,小手兒才碰到他的領口,他冷不防地睜開了眼睛,滿眼都是醉意。
凌語芊先是一怔,隨即衝他嫣然一笑,“我幫你脫去衣服,這樣睡得舒服些。”
賀煜不語,目不轉睛地凝望着她,然後,也很配合地任由她幫他脫去襯衣和褲子,直到她拿起毛巾開始爲他拭擦時,他再一次握住她的手。
“你喝醉了,不能洗澡,只能用熱毛巾抹身哦。”凌語芊又是輕聲說道,神色仍然溫柔無比,在他再度鬆手後,她繼續勞碌。
先是他的臉龐,接着是脖頸,繼而來到胸膛,當毛巾在他性感的凸點掠過時,她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瞬起強硬,還發熱發燙,她本能地停了一下,俏臉跟着泛起淡淡的紅暈。
“中午有睡到覺嗎?”緊閉的薄脣赫然開啓,低沉的嗓音近乎沙啞。
凌語芊微微一愣,點頭。
“那現在還困嗎?”
凌語芊又是一呆愣,搖頭,正思忖着他爲何這樣問,卻覺腰間倏忽一緊,她被禁錮在一雙鐵臂之內,下一秒,整個身子被用力提起,跌入一副精壯健碩的胸膛,男人那張俊美絕倫的面孔,如放大鏡般地呈現在她的眼前,與她不到兩釐米的距離,熾熱的鼻息很強烈地噴灑在她的臉上。
這時,她也終於明白過來!
他想上課,他要上課了!
溫熱的脣,不由分說地趨壓過來,直直堵在她微啓的櫻脣上,用力撬開她的貝齒,狠狠攝住那粉嫩的小舌頭,繾綣,交纏,吞噬!
唔——
凌語芊下意識地嚶嚀出聲,細細的聲音,被淹沒在狂炙的熱吻中。
除了嘴脣,男人還接着攻略其他地帶,粗糲寬厚的大掌,一寸一寸地掠過她嬌嫩的肌膚,很快,睡衣自她身上剝落,白嫩豐盈的嬌軀使得他眼神更加深黑、暗沉和狂野,彷彿一頭兇殘粗暴的獅子,對準垂涎多時的獵物發出飢渴的光。
凌語芊越發嬌羞,甚至有點兒恐慌,但也沒有任何抗拒和掙扎,微微咬脣,怯怯地、澀澀地看着他,看着他眼神變得愈加狂熱,看着他發出一聲低吼,然後,矯健的身軀翻坐起來,將她壓在身下。
“賀……煜……”她禁不住地,發出一聲低喚,哆哆嗦嗦。
他依然一言不發,用行動,表達他的內心,對她發起進一步的攻略,直至全面燃燒。
帶着醉意的他,動作比以往都兇猛和奔狂,二話不說,一個勁地往她身上衝,看不到她皺起眉頭,不斷地衝他喊着疼,乞求他輕一些。
真的好疼,疼死了,凌語芊小臉幾乎皺成一團,可憐兮兮地看着他,看着他面無表情、眼神散渙,彷彿沒有見到她似的,漸漸地,她便也停止哀叫,小手使勁揪住身下的被單,一會又用力掐住他腰腹,默默承受着他的佔有,一直到他主動停下。
他,睡過去了,高大的身軀伏在她的身上,沉沉地壓住她,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過,她還是靜靜地躺着,緊緊地將他抱着。
今天是他正式辭去賀氏集團總裁之位的日子,也是他到躍天建設上任的日子,她猜想,一定會有些情況發生,故她一直留意着兩邊公司的動態,從而也瞭解到那些事情。
他一定承受了不少壓力吧,很多時候,儘管他表現得毫不在意和漫不經心,可她知道,他內心裡並非真的那麼平靜,更何況,這次關乎的事情如此重大。
多年奮鬥的心血,就此拱手於人,對方還是時刻想把他搞下臺的敵人,他心中肯定更加不爽,還要遭到那些輿論的惡意批判和抨擊,故他藉助今晚的宴席,把自己灌醉,用酒精麻痹自己,讓自己的靈魂得到暫時的解救。
方纔那場歡愛,同樣是他發泄的體現,所以,她一點也沒怨恨他,反而更加心疼他——這個爲了她,甘願放棄任何東西,甘願自己承受各種壓力,也要將她保護得毫髮不損的男人。
賀煜,我該怎麼辦?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幫到你?過了今晚,咱就讓那些煩惱憂愁都消散了好不好?好不好?
這一夜,凌語芊睡得並不安穩,第二天還很早就醒來,身上的男人仍舊酣然熟睡着,高大健碩的身體也依舊壓着她,一切,都維持着昨晚的狀態,彼此緊密的貼合,說明着他和她是多麼的親密無間。
平時都是他比她先起牀,故她已經很久沒在早晨見過他熟睡的樣子,經過一夜休息,他神色好了很多,卻依然讓她生疼,且還令她感覺幸福的是,他緊緊摟着她,對她絲毫不變的佔有慾,以致她忍不住陶醉,就那樣靜靜地眷戀一段時間,直到七彩褸空牀簾在晨光輝映下越來越鮮豔,她才依依不捨地起牀,梳洗,更衣,走出臥室,下到一樓。
凌母正在廚房裡忙碌着,見到她,不禁有點驚訝。
凌語芊抿了抿脣,解釋,“賀煜昨晚喝醉了,我想爲他弄點解酒茶,等下醒來可以喝。”
凌母恍然大悟,二話不說馬上動手協助凌語芊一起準備,接下來,凌語芊還專門準備了早餐,然後放鍋裡熱着,暫且離開廚房,上樓回臥室。
男人剛好醒來了,定定看着她。
凌語芊也慢慢走近,語氣充滿關切地道,“你現在感覺怎樣,頭痛厲不厲害?我煮瞭解救茶,去端來給你喝?”
男人及時拉住她的手,拉她坐在他的身邊,又是目不轉睛地注視了一會,低問出聲,“還疼嗎?”
看來,他記得昨晚對她的粗暴佔有,且記起來了。
凌語芊先是愣了愣,嬌羞地回答,“疼,不過,也很舒服!”
哦?是嗎?賀煜繼續注視着她,然後,把她抱到身上來,修長的手指輕撫着她美麗的小臉,少頃,低頭吻了下去。
額頭,眉心,眼睛,睫毛,鼻子,小嘴,下巴,每一處都印下他細碎的吻,充滿溫柔,充滿深情,充滿憐愛。
凌語芊靜靜接受着,幸福的感覺叢心頭竄起,逐漸遞增和膨脹,慢慢越來越多,直到最後,滿溢胸懷,她也用力收緊雙臂,牢牢圈在他精壯的虎腰上。
一會,細細的吻暫停,男人擡起頭來,深邃的目光回到她的臉上,又是寵溺摩挲了片刻,低問,“身體還能不能承受?老公還想愛你。”
凌語芊脊背倏忽一僵,憶起昨晚的痛與快樂,心裡禁不住有點發顫,不過最終還是嬌羞地點了點頭。
但出乎意料的是,情況並沒有像昨天晚上的粗暴和狂猛,男人動作很溫柔,很細膩,儼如她是陶瓷作成似的,小心翼翼,極爲緩慢,極爲輕柔。
“疼嗎?”他低低地問着她。
“不疼!”她紅着臉,美目迷離,如實回答着。
“那舒服嗎?”
“舒服!”凌語芊又是真切地應,正好隨着男人一個向前的舉動,她情不自禁地申吟出來。
男人頓時笑了,笑得很溫柔,很邪魅,俊美絕倫的容顏因此更加魅力四射,蠱惑人心,配上那技巧十足的攻略,令凌語芊快樂到了極點。
寶貴的時間,在美妙的旋律中度過,彼此盡情繾綣,交纏,恩愛,**蝕骨,彈奏人世間最唯美的歌曲,旖旎的春色無邊無際,蔓延洋溢整個臥室,盪漾了人的身和心。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相愛相隨的伴侶,身心契合,靈魂交匯,永不分開。
將近半個小時過後,彼此交纏的身體已經變換了姿勢,男下,女上。
凌語芊香汗淋淋,吐氣如蘭,微微嬌喘呼吸着,慢慢自方纔歡愛中恢復,然後,柔情萬種的水眸嫵媚依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赧然地道,“老公,剛纔那樣真的好舒服哦。”
賀煜兩眼即時眯起,瞅着她,脣角勾出一抹邪氣的笑。
“以後都這樣好不好?”凌語芊順勢提出請求,接受多了狂野兇猛的佔有,忽然體會這細水長流般的溫柔纏綿,她真的感覺很棒,很迷戀。
不過,看到男人一聲不吭,一個勁地沉默,她便又馬上道,“不用都這樣,偶爾,偶爾就行了哦。其他時候,隨你,你想狂野激情點也可以的。”
呵呵,真是個傻妞,讓人又憐又愛,恨不得捧在手心來呵護疼愛的傻丫頭!
賀煜捧住她的臉,在她光潔的額頭深深一吻。
正好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熟悉的叫喊。
“爹地,媽咪,請開門,起牀嘍,太陽曬到屁股嘍!”
是琰琰!小傢伙又來“光顧”了,嘿嘿!
凌語芊想也不想趕忙起身,誰知男人耍了一下壞,按住她,直到她急得嘟嚷出來,他才放過。
“來了來了,琰琰再等等,媽咪這就給你開門。”凌語芊邊給出一句迴應邊下牀,不料腳跟才着地,頓覺眼前一黑,頭昏腦脹似的,整個身體就往地面栽去。
幸虧跟着起身的賀煜眼疾手快,長臂一揮及時撈住她的腰肢,表情和語氣皆關切不已,急聲詢問,“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