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個譚月月了,就是十個,也沒辦法和她懷上的花陸兩氏繼承人做比較。
結婚前她就已經開始在醫院調養身體了,醫生說她的身體體質也差不多了,可以懷上優質的好寶寶。
“嗯。”陸開誠應了一聲,緩緩起身。花曼微識相的從他身上彈開,笑的如癡如醉。
看見她的笑容,陸開誠只有一個想法。
譚月月什麼時候也能這樣衝他笑的這麼燦爛呢?
怕是要等到下輩子。
他被花曼微拽着前往浴室,看見她興高采烈的表情,陸開誠明白她在期待些什麼。今天晚上,算是他們結婚的第一晚。
這個女人喜歡了自己十年,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沒辦法心動。
有時候,愛情就是這麼回事,看對了眼,看順眼了,就自然會在一起。
他與花曼微這輩子算是看不對眼了。
這丫頭暗戀了他多久,蘇未生就喜歡了她多久。
可是她一直不打算接受呢,呵呵,也很有趣。
洗完澡,陸開誠敞着胸膛,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
一邊擦着頭髮,一邊往外走,很邪魅,讓人無法言喻的帥氣。
花曼微坐在牀邊簡直看呆了,她放下手中的書,笑着撲上陸開誠的胸膛,“陸哥哥,你真性感,這是在誘惑我嗎?”
他眉頭輕擰,丟下擦頭髮的毛巾,不動聲色的躲開她的擁抱,“不洗澡嗎?”
花曼微心知肚明,卻不願點破,“我洗過了。”
陸開誠頷首,鼻間都是她濃郁的髮香。
譚月月只喜歡淡淡的香味,她用的洗髮水一直是清香的檸檬味。花曼微用的是濃厚馨香的玫瑰味。
花曼微和譚月月是完全不相同的兩種類型。
“我不喜歡你的洗髮水味。”
“嗯?”花曼微一時沒反應過來。
“以後換成檸檬味。”他霸道的擁她入懷,在她耳邊廝磨着。
花曼微羞澀又激動的點頭應允。
她探頭,想要去吻陸開誠的薄脣。
哪裡知道陸開誠就在這時一個偏頭躲開了她的脣瓣,只吻住了他的臉頰。
陸哥哥,爲什麼會這麼排斥她?
是不是都是因爲譚月月那個賤人?
陸哥哥被她勾走了心智,所以纔會對她這樣!
花曼微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她一定要譚月月那賤貨跪在她面前磕頭求饒,直到,陸哥哥對她回心轉意爲止!
陸開誠一雙大手在她曲線完美的身軀上游走,黑眸亮如星辰,卻沒有一點情慾的念想。
儘管身下的人兒的確是尤物,勝過譚月月那副只剩骨頭的身體。
想到譚月月,他的眸間頓時染上一團火。
怎麼辦,好像對她那具毫無吸引力的身體着了迷。
一場纏綿結束,花曼微疲倦的在心中祈禱。
一定要懷孕,拜託上帝,一定要!
……
喬氏。
此時的喬氏一片混亂,拿到手的大項目突然不翼而飛,一個項目也就算了,偏偏一連三個項目都莫名其妙飛了!
照這樣下去,喬氏遲早破產。
喬易凡陰沉着臉扔掉文件,對着下屬就是一陣呵斥,“公司僱
你們來是幹嘛的,不僅沒有給公司製造利益,反而不斷在虧損!”
員工a趕忙拾起文件,低頭輕聲說,“boss,真的不能怪我們,這中間一定有人做了手腳,要不然公司哪能虧損的那麼厲害?”
一眨眼間,就虧算了兩個億。
喬易凡皺眉一想,與喬氏有仇的,也無非就是陸氏。
可,陸開誠爲什麼會突然對喬氏出手?
他不是多少都要念及母親的情分的嗎?
“給我查,徹徹底底的查!”一聲令下,“還有,把秦思宇給我叫來。”員工唯命是從,難得見到喬大少發這麼大的火,一霎時,嚇得尿都快下來了。
他揉着眉宇,矗立與落地窗前。
譚月月這小丫頭究竟被陸開誠藏匿到哪兒去了?
“喬大少,你找我?”身後傳來男人醇厚的嗓音。喬易凡回頭,看見一個輪廓分明,溫文爾雅,氣度非凡的男人。
他畢恭畢敬的站在辦公桌前。沒有命令不輕易亂動。
當初喬易凡也是看他很有耐力,性子沉穩纔買下他,讓他爲自己辦事。
“我讓你查的事,有結果嗎?”
他坐在桌前,翹着二郎腿,神情有些疲倦。
秦思宇擡眸頷首,神情嚴肅,“查到了,陸開誠將譚小姐放置在他郊區的私人別墅裡。”
原來是在郊區,難怪一直找不到。
“她怎麼樣?”喬易凡接着問。
“很好,陸開誠沒有對她怎麼樣。”
聽到秦思宇這句話,喬易凡終於放下心來。
“繼續監視,貼身保護,別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他口氣強硬,正色道。
“是!”
秦思宇明白譚月月是喬大少的心上人,也不敢怠慢,必定拼盡全力保護。
喬易凡想起那天婚禮,他見譚月月去衛生間去了那麼久,有些擔憂,正要闖進去瞧個清楚。
纔剛踏進女衛生間,就被急匆匆的陸開誠撞倒在地。
再定睛一瞧,陸開誠懷裡有個血流不止昏迷的女人。
那女人,可不就是他要找的譚月月?
她是孕婦,下身血流不止,怕是要流產了……
她怎麼會在陸開誠的懷裡?又爲什麼會渾身是血?
到底發生了什麼?
喬易凡急了眼,一把奪過譚月月就拼了命的叫喚。
纔不到兩秒,陸開誠的拳頭就落了下來,喬易凡出其不意,也沒有準備,當下被他打的頭暈眼花。
“少打我女人的主意!”耳邊傳來一聲暴喝。
等他頭暈好一些的時候,哪裡還有什麼譚月月陸開誠的身影。
他追出去,只看見酒店外兩道渺小的人影。
想追上去已經來不及了。
手心上都是譚月月的鮮血,觸目驚心。
喬易凡擔憂極了,深怕她遇到什麼不測。
一連讓人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譚月月的下落。
沒什麼事就好。
等公司度過這場危機,他就接她回來。
在幽靜的山林一套歐式別墅映入眼簾,仔細觀察是用一塊塊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坐西南、朝東北,能
說是“坐金鑾,納盤龍,鎮寶塔,聚寶盆”,是“靠山高硬、前景開闊、位子顯赫、廣納財源、永保安康”的一塊樂土,從自然地理的角度來看,可算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寶地。
茂密蔥蘢的竹子沿着小路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翠綠的竹葉則在頂端逐漸合圍,形成了一個圓拱形的“屋頂”,濃烈的陽光和夏末炙人的熱氣就這樣被隔絕在外了,而無論你走到園區的任何地方,卻始終都看不清道路前方10米以外的景觀,翠綠高大的竹林把整個園區隱密在其中,曲折處有通路,通路處又是竹林滿眼。
推開別墅門,兩排井然有序的傭人們穿着統一服飾,神色嚴肅,一同道:“少爺好。”
喬易凡點點頭,跨進了大廳,劉姐立馬把門關好。
“我媽情況好一些了嗎?”
他穩穩坐進沙發,泯了口茶。
“夫人情況有些好轉,現在也能正常說話了。不過主治醫生說千萬不可讓她再受刺激。”劉姐鞠躬,畢恭畢敬的說。
夫人從五年前就開始病了,身體沒什麼大問題,患的是精神病,時常幻想自己是二十五歲少女。
從去年開始,夫人就開始頻繁犯病。老爺心疼夫人,決定帶夫人出去散散心,舒緩舒緩情緒,就將公司交給了大少爺,這一散就是半年。
夫人剛有好轉,一回來病情就越加嚴重,老爺全天二十四小時看護,又找了一幫醫生幫夫人醫治,這纔有些好轉。
“嗯。”喬易凡應了一聲,起身往樓上邁去。
輕輕推開主臥室白色雅典的門,喬易凡看見溫文儒靜臉色蒼白的母親安靜的睡在牀上,神情自若盡顯貴婦優雅姿態。
以往英俊蕭肅的父親此刻看起來略顯蒼老疲倦,他正在爲母親掖被角,動作小心翼翼彷彿躺在牀上的是他捧在手心裡的摯寶。
父親愛了母親大半輩子,用盡了生命全力。
可母親永遠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不給予父親任何好臉。
就連瘋癲的時候,都不願瞧父親一眼。
父親要是糾纏的深了,必會遭到母親一頓毒打。
喬易凡不明白母親的心爲何這般堅硬,如若不愛,又爲何要與父親生下他們兄弟兩?
“爸,我回來了。”他矗在門口,輕輕喚着深情的喬父。
喬父聽聲音驚喜的回過頭來,輕聲輕腳的拉着喬易凡出了房間,以免吵到熟睡中的喬母。
微白的兩鬢憔悴的神色看的喬易凡心頭一痛,“爸,你是不是又開始不分晝夜的照顧我媽?幾晚沒睡了?家裡有這麼多下人,你用得着這麼辛苦嗎?你的辛苦媽也不會看在眼裡。”
聽見兒子這麼說,喬震笑着撓了撓頭,“下人的照顧與我的照顧是不一樣的,你母親病的嚴重,需要的是關愛,我不管她會不會看在眼裡,我只要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喬易凡不說話了。
隨着喬震一同進了書房,劉姐送了兩杯名貴的茶進來。
“兒子,你今天怎麼會突然回來?”喬父抿口茶,擺手讓劉姐退下。
劉姐瞭然,頷首關上門。
喬易凡坐在喬震對面,放下茶杯,俊美的臉龐染上一絲憂愁。
“爸,公司出事了。”
喬父蹙起眉頭,“出了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