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這一衆本家兄弟焦急的在外面等着,不一會兒,老頭就帶着河清從屋裡出來了。
河清一出門就看到我們一羣男人在外面等着她,又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二癩子,疑惑了一陣兒,然後表情又變得有些膽怯。
老頭帶着河清走到我們兄弟跟前,吩咐我們回去,事情再慢慢解決。
按照老頭說的,我們回到了大娘家,此刻大娘已經被大哥的死打擊的不成樣子了,眼看着河清回來了,便露出了仇視的眼光。
老頭走到大娘跟前勸說,說大媳婦啊!你這孩子死的真是冤,但是我告訴你,你還不能怨這越南媳婦,這也算是大寶的命數吧!
老頭這樣一說,我就覺得納悶兒了,明明剛纔老頭還隱晦的表示我堂哥的死和那阮河清還是有關係,現在爲啥又這樣勸大娘呢?
大娘在家裡雷厲風行慣了,自然是不聽老頭這一套的,她狠狠的說道,害死我兒子就想走!沒門兒!
此時河清流出眼淚,並一個勁兒的搖頭,似乎是想解釋自己的青白,可是無奈什麼也說不出來,樣子可憐兮兮的。
就在氣氛陷入僵局的時候,小鎮上的民警趕到了,調查一下事情的經過,跟着他們有經驗的法醫簡單觀察了一下堂哥的情況,說的話卻是和之前張老頭說的如出一轍!
大娘聽了自然是不甘心,撒潑了一陣兒,無奈與警察的震懾,最終老實了,態度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大娘走道了河清的跟前,拉着河清的胳膊,委屈的哭訴着說,河清啊!之前是我衝動,不應該對你那樣的,我這兒子也沒了,可是我不能在沒有你啊!
大娘一邊哭訴一邊說着,河清也挺懂事的安撫着大娘。
民警看着事情已經有結果了,婆媳也和好了,就讓我們給堂哥準備一下後事兒啥的!然後拍怕屁股就走人了。
靠!我心想這鄉下的機關單位就是敷衍了事,要是在城裡怎麼也得屍檢一下吧!
這時山羊鬍老頭拉着我,走到院子的角落裡,吩咐我說,你啊!今晚或是明天就把這越南媳婦送走!千萬別再咱村子裡留着了!
我說,大爺,這事兒你還沒給我解釋清楚呢!我這嫂子有啥問題,你倒是說啊!要是她真有問題,送到別的地方,不是還得害死別人啊!
山羊鬍老頭搖了搖頭,說,一切自有因果,你堂哥當初肯定是種下了因,纔有今天的果。老頭說完就走了。
雖然搞不懂這老頭說了個啥,但是看着河清也挺無辜的,不是那種蛇蠍毒婦,於是我打算今晚趁着大娘不注意就把她給送走。
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可是本家的兄弟們還沒散,一個個都色眯眯的盯着河清看。
我進屋把他們轟走了,小二出來的時候,笑嘻嘻的衝着我說,成哥,你說那嫂子怪可憐的,不能一輩子守活寡啊!你和大娘說說,給俺倆撮合撮合?
還沒等我罵他,二狗就衝着小二鄙視的說,你個臭小子,毛還沒長齊呢!他媽的怎麼也輪不到你啊!
罵完小二,二狗就立刻轉臉猥瑣衝着我說,小成,我不嫌棄她是個寡婦,你還是給我介紹介紹唄!
一看他們都一個德行,立刻回罵到:“我堂哥屍骨未寒,就打起我嫂子的主意了!還他們是不是人!?都給我滾!”
被我這麼一說,本家的幾個兄弟一個個灰溜溜的走了。其餘的人即使嘴上不說,但也可以看出來是有賊心沒那賊膽兒。
不過會出現這種狀況,除了河清長得確實挺俊之外,還有就是被我們張家屯的單身漢太多了,村裡有條件的姑娘都嫁到城裡了,留下都是歪瓜裂棗,還他媽不夠這一羣大老爺們搶的。
想到這裡我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走進了裡屋看到河清,開始收拾起家裡的殘局了,我衝着她問了一句,大娘呢?
河清豎起食指在嘴脣前比劃了一下,眼神往裡屋的廂房瞅了一下,意思說大娘已經睡着了。
我走到河清拽着河清,把她拉到院子僻靜處,對她說,你這人生地不熟的,呆在這兒也沒啥意義,況且結婚證沒有領,還是趁早走了吧!
河清天真的搖了搖頭,好像在說自己不能這樣做。
我生氣的說道:“你真麼年輕還真打算守一輩子活寡啊!沒得商量,你去偷偷的去屋裡去整理行李,我今晚就送你出村,然後明天早上就去鎮上通車走吧!”
我說完話,就掏出身上的幾百塊錢,硬塞給了她。
看到我這樣做,河清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怎麼的,一雙似水溫柔的眼睛突然含情脈脈的看着我,接着趁我一個不注意,擡起頭突然對着我就吻了起來。
我當時就蒙了,恍然間我好像嗅到了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香氣,讓人意亂情迷。我感覺到冰涼的小手伸進了我的上衣裡,遊移不定。
並且慢慢向下,向下,直到我渾身一震,我的喉嚨裡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兒呻吟。
猛然間,我意識到了河清在做什麼?這是不對的!
我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她,並和她保持距離,然而我還是情不自禁的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了起來。
被我一把推開的河清,一臉無辜的看着我,有些驚訝,好像我的反應過激了,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剛纔的香氣也消散了。
我避開她的眼睛,然後說:“你,你快點收拾行李!我回家騎自行車兒,收拾好了,你來我家找我,我今晚就送你走!”
說罷,我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個河清果然沒有那麼單純,居然還想勾引我?
不過,那一陣莫名其妙的香味到是來挺突然的,之前河清明明沒有這種味道的,那難不成就是之氣山羊鬍老頭,嗅到的味道嗎?
我回到家以後,然互提起了單車,就等着河清來,但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河清還沒有來。
我一下子有點兒着急了,大娘家到我這兒最多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啊!
我立刻趕到大娘家,還沒進門兒,就看到了大娘家門外圍着一羣人,小二和二狗也在裡面。
我扒人羣往裡一看,只見大娘拿着燒火棍把河清按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打着,還不停的撕着她的衣服。
河清的衣服被撕破了大半,她不的護着自己身上露出來的肉,一邊衝着圍觀的男人們投以求救般的眼光,然而他們只是饒有興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大娘一邊打,一邊痛罵道:“我說你不懷好意!害死我大寶後,今晚就像偷着走!還以爲我真的睡着了不成!”
我看着不忍心,立刻衝上前去攔着,說,大娘,你這樣打下去是回出人命的!
沒想到大娘擡起頭瞪了我一眼,說:“你還有臉說!你以爲你們在院子裡乾的那丟人的事,我沒有看見?!”
我一驚!大娘原來沒睡,那她肯定誤會了,沒有聽到我拒絕河清的聲音!我剛想解釋一下,大娘一把推開我。
大娘揪着河清的頭髮,逼視着她,狠狠地說:“賤人,男人還沒死透呢!就騷的不行了!等不及出來勾引人了啊!今天我讓你浪個夠!”
大娘說罷,刺啦一聲,一把撕掉了河清的上衣,河清沙啞哭喊着,護着自己的上身,而圍觀的人表情更加渴望變態了!
“別打了,是我今晚要把他送走的!”我情急之下大喊了一聲。
可大娘聽了,整張臉都扭曲了,衝着我說:“好呀!你們敢情是商量好了的!說!是不是你們串通好的害死大寶的!?”照例求酷贊!和追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