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面就往下面,以爲她不敢嗎?
柳蔚突然就來了脾氣,壓着男人,匍在他的懷裡,脣瓣順着他的匈膛,一路往下
戳了戳那硬硬的腹肌結實的腹部。。.提供
柳蔚挑了挑眉,低頭。
“唔”
估計沒想到她真的敢。
容棱有些愣住,身子僵了一下,全身皮膚緊繃。
他隱忍着身上澎湃的熱力,將女人一把拉上來,翻身壓住,對準她的脣就是
柳蔚被吻得亂七八糟,卻還記得誰勝誰負,索性運了內力,使勁一翻,再把男人翻過去!
騎在他身上,她氣喘吁吁,神體微微起伏,惡狠狠的問:“怕了?”
男人突然沉默,半晌,將她一拉,拉到他懷中,按住她的後腦,再次在她脣上輾轉。
他是怕了,那地方如此敏感,她竟敢將嘴貼上去,雖說沒碰着但位置接近,他一瞬間,便瘋了意識。
若不是意志力支撐,只怕他當真要衝動了。
到底是時隔多年的第一次,他打定主意,要小心翼翼,至少,要確保那份美好。
衝動,是禁忌。
可偏偏,柳蔚卻不這麼覺得。
她得意洋洋,挑釁的一問再問:“怕了?”
容棱不語,更加用力堵住她的嘴,手在她身上
可得了喘氣的功夫,這女人還在不依不饒:“是不是怕了?你說。”
他就不知,爲何她一個女人,在c上,野心比男人還大。
到底是穿男裝穿多了,穿出毛病了,他就說,早該讓她將衣服換回來。
但到底,他還是順從的抵住她的脣,輕應:“嗯,本王怕了。”
柳蔚笑了出來,下一秒,再被男人翻身壓住時,便不再反抗。
場子已經找回來了,夠了。
空氣,在漆黑的房間裡密密繞繞,纏得人渾身熱,頭腦不清。
容棱的一吻,一碰,彷彿帶着魔力,令柳蔚到最後,已癱軟得一動不動。
可饒是如此,這男人還是不知停頓的在她身上點火,似乎要令她焚燒殆盡,才肯罷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過了好半晌,柳蔚才幹着嘴脣,拉住男人的肩膀,用軟得已經不成音的聲調說:“進進”
“嗯?”容棱早已渾身是汗,他舔舔她的脣瓣,再將舌尖入,纏着她的呼吸。
柳蔚被他吻得往後仰,脖子間,細密的薄汗,顯露出來,卻被男人慢慢地吻過。
“進”柳蔚說了一個字,感覺男人在她的脖子,後面的話,便說不出來。
“進什麼?”容棱忍着煎熬,固執的問。
柳蔚咬緊脣瓣,他明明知道偏偏偏偏這麼混蛋。
“進什麼?”男人還在問。
柳蔚的汗出的更多,她吸了吸鼻子,聲音有些啞,鼻尖開始變酸,眼睛也開始變紅。
哪怕是四周一片漆黑,但習武之人的夜視能力,也不是開玩笑的。
容棱輕而易舉就看到她委屈的摸樣,心疼的吻吻她的脣,將她摟緊,將身體貼近
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門外,傳來敲門聲。
不大的聲響,令牀上的兩人,同時一僵。
兩人條件反射的繃起神經,就聽外面,傳來容溯淡涼的音色:“開門。”
容棱眼瞳緊眯,黑暗中,露出尖銳的眸光。
柳蔚好好呼吸了一下,僵硬着身子,勉強出聲:“有有事嗎?”
她極力控制着聲線,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太異樣,門外的容溯,也不知發現了不妥沒有,只停頓一下,便道:“有人找你。”
這個時間,有人找?
柳蔚皺起眉,不得不說,被這樣一打岔,精神一緊繃,方纔的綺麗,也被衝散了許多。
她微微起身,容棱卻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回去,手掌貼在她的脖子上,那個動作,彷彿是在掐她的脖子。
柳蔚輕聲道:“出去看看。”
“現在?”容棱聲音冷的凍人。
柳蔚往下看了一眼,一眼便瞧見他
已經到了這一步,突然被人打斷,不止容棱,實則她也不悅。
可不出去,又算什麼?
女人在緊急時候,總是比男人容易冷靜下來。
柳蔚冷靜了下來,但也知道,這會兒喊停,無疑是對容棱的殘忍。
她躺在牀上,猶豫一下,手慢慢往下。
容棱深吸一口氣,被那觸感驚到。
必須儘快解決。
柳蔚是這麼想的,所以她的手指很快,動作靈敏,務求用最快的速度,讓他出來。
可男人明明呼吸沉重了這麼多,身體也燙了這麼多,卻久久不出。
柳蔚心中估算着時間,恰好此時,敲門聲又響起。
咚咚咚,彷彿是三面大鼓,敲得她搖搖欲墜。
柳蔚終於不管不顧,霍然翻身,將男人壓倒,身子往下,最後,停在某處,頭慢慢垂下。
幾乎是在觸碰到的第二秒,容棱便瘋了。
他死死抓住女人的胳膊,柳蔚覺得,自己若不是習過武功,只怕這會兒已經讓他給捏骨折了。
動作柔順而溫和,在這樣強勢的方式中,到底,他終於出來了。
一開始柳蔚甚至沒有避開,這也是她的初秀,她很生澀,不懂迴避。
是容棱第一時間推開她,她才險險避開,但身上,依舊沾到了白色
“咚咚咚”敲門聲,不耐煩了。
柳蔚深吸一口氣,沒時間與容棱溫存,拉了他一下,便一邊擦身子,一邊找衣服穿。
容棱在牀上躺了好一會兒,纔在柳蔚的催促下,不情不願的起身,慢條斯理的穿衣服。
等兩人都衣冠整潔好,打開門,便看到容溯靠在走廊的扶手旁,一臉寒意的瞧着他們,他眼神毫不迴避,目光從頭到尾,將他們掃了一個遍。
容棱臉色難看,冷冷出聲:“你很閒?”
傳話這種事,他堂堂七王爺,何時願意做了?
容溯冷笑一聲,一言不發,轉身下了樓。
容棱皺起眉,柳蔚表情也不好,她往樓下看了一眼,一下便看到了胡總役。
愣了一下,柳蔚慢慢走去。
胡哥看到柳蔚,張口就想叫柳兄弟,又意識到,自己什麼身份,哪裡配與京都來的大人稱兄道弟,立刻改口,喚了聲:“柳大人。”
柳蔚擺擺手:“胡哥還是喚我兄弟便是,聽着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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