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個霸道的舌頭鑽進她的小嘴中,像是強盜般掠奪了她口中的蜜液,似乎是因爲她口中酒精的作用,片刻那猶如霸龍的舌頭開始柔情似水了起來,溫柔的輕掃過每一個角落,縱情的吮吸夏穎兒的丁香小舌,四片薄脣緊密相貼,發出嘖嘖的曖昧聲音。
過一會又像是不夠般,對方侵入的舌頭猛地收了回去,記得那原本被動的舌頭追了出來。裴溯流快慰的深嘆了一口,動情的將夏穎兒深深的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感覺到手臂環繞的小身子冰涼,想起她被冷水浸溼的衣服還沒有脫。一個翻身,裴溯流緊緊的將夏穎兒壓到身下,輕輕的在她耳廓邊低語了幾句,又輕輕的含了含她漂亮的耳珠,滿意地看到身下的人兒瑟縮了一下。
醉酒後的夏穎兒很溫順,裴溯流沒費太大力氣就將她的衣服剝的乾乾淨淨,此時身下的人很溫順,只是哼哼唧唧的似是抗議擾了她的清夢。
夏穎兒感覺自己脖子一熱,隨即感覺有溫滑的小魚在脖子上游動,隨即下意識的說道:“辰風,別鬧。”繼續沉睡的夏穎兒隱隱覺得氣氛不太對,感覺周身的空氣都凝結了一般。
她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什麼東西壓着,下意識的想將腿抽出來,此時那調皮的小魚已經不在了,瞬間就有一雙手猛烈的將腿壓了回去,並毫不憐惜地將它們硬生分開,不消片刻,便有堅硬的火熱抵在她的退下,夏穎兒未曾反應過來,就猶如利劍般穿入,夏穎兒不禁痛呼一聲,便暈了過去,在暈過去之前,她聽見有男人在她耳邊低吼。
“夏穎兒,我要你說,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陽光射入了房間裡,微風輕輕拂動窗簾,散落衣物的沙發,積有水漬的地板,牀上蜷縮的人,都在佐證着着昨夜的旖旎春光。
被子下的人微微有點挪動,似乎像是即將要甦醒。
夏穎兒朦朧中聽到浴室沖水的聲音,隨後又聽到一陣關門聲,混沌的大腦終於漸漸恢復意識,但是隨即而來的就是如車輪碾壓般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夏穎兒揉
了揉自己的頭,宿醉的緣故讓她頭疼欲裂,對於昨日發生的一起她如何也想不起來,但是感受到自己下面的異常,她猜測或許自己成功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她覺得鬆了口氣,因爲一夜之間能夠睡到自己許多年來喜歡的偶像,真是宛如夢境,她還不知道如何面對陸辰風。雖然在昨晚的最後,她有些後悔進行這個計劃……
總之能夠幫助她擺脫裴溯流,就是她賺了!
然而,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她發現自己對這個房間是那麼的熟悉,不是說相似,她還沒有傻到去騙自己說只是巧合,因爲她突然想起昨晚最後的記憶,有他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這個聲音猶如魔咒般在腦海深處迴盪着,夏穎兒的脊背一涼,身體不禁的抖了起來。
“他是魔鬼……他一定是魔鬼……”
房門開了,果不其然,正是裴溯流手裡拿着東西走了進來。夏穎兒發現裴溯流的表情比以往更加冰冷,甚至多了幾分殘忍。夏穎兒心裡輕輕對自己說道:“夏穎兒,你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丟失的了,你不用再怕他了。”
裴溯流面無表情地走到她的面前,將手裡的支票無聲的扔到牀上。
“哇哦,看來我真值不少錢。”
夏穎兒麻木的拿起支票,略帶自嘲的說了一句,面無表情的將支票收起,此刻她並不想讓裴溯流得逞,並不想示弱,更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千瘡百孔的心!
“我早就說你賤,口口聲聲的要捍衛自尊,其實心裡想的都是如何爬上別人的牀,飢渴浪蕩成這種地步,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裝嗎?”
“我賤?你不覺得你更賤嗎?你千方百計想盡一切都要綁住一個賤女人,一個想方設法爬上別人牀的賤女人,那麼我都這麼賤了,你不還是不肯放過我。”
夏穎兒面色平靜,眼神空洞洞的,心裡如死一般平靜。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她不逃了,也不鬧了,彷彿一直被捕的困獸,不再和命運抗衡。
“賤人!”
裴溯流大怒,在他眼裡夏穎兒就是死不悔改的樣子,他能感受到她經過這一夜性情大變,她越是這個樣子,他就越想折磨她。裴溯流看了看坐在牀邊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夏穎兒,不發一語的走出了房間。
自此以後,夏穎兒真的就像變了一個人。
她不在費盡心思的偷偷溜走,而是整日的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她不在像以前一樣活潑好動,只是靜靜的坐在牀邊看着窗外的景象。
三天以來,傭人給她端來的食物她一口不動,滴水未進,然而每當裴溯流發怒命令她進食時,她又很聽話的按照裴溯流的要求吃飯。總之夏穎兒變得像一隻玩偶,沒有生機沒有靈魂,只是再也沒有違抗過裴溯流。
在第三天裡,裴溯流終於忍受不了一言不發的夏穎兒了。
夏穎兒機械地喝完手裡的牛奶,將牛奶杯放在桌子上,便慢慢起身準備回房去了。只聽“嘭”的一聲,裴溯流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熱牛奶濺在了手上也沒皺眉一下,他冷冷的盯着面前的那人,她面上波瀾不驚,像是在默默的等着對方的吩咐。
“夏穎兒,你這是在無聲的反抗我是嗎?你這副樣子擺給誰看。”
夏穎兒低頭,摸着手上已經結痂的傷口,旁若無人的樣子讓裴溯流大怒。
“夏穎兒,你別不識好歹。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都想着些什麼,你心心想着的陸辰風,讓他來帶你走啊!他人呢?沒有聯繫你吧!”
裴溯流冰冷的笑着,一字一頓說出最殘忍的話語,他知道每一個字都在夏穎兒的心裡凌遲着,看到她終於有所反應,竟然讓他有前所未有的報復的快感。
“怎麼樣,讓我說中了吧?你夏穎兒就是賤呢,讓我上了不還是得在我身邊,就是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不還是得委曲求全?覺得自己很委屈吧,是不是想殺了我的心都有了?你又能做什麼?知道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嗎?你啊,都拜你自己所賜,是你親手把自己送到我牀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