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簽字】

眼看着自己就要摔倒在地,在千均一刻之際,只見陸睿行一個迅速向前,向靈蛇一樣在地上滑動,瞬間跑到了夏暖前面,用手抵住夏暖的兩肩。用力向後推,因數陸睿行這一推,夏暖的雙腿着地,避免了肚子的壓迫,成功的躲過了一劫,雖然膝蓋傳來刺骨的疼痛,夏暖心裡還是充滿了感恩。

“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夏暖驚魂未定的看着陸睿行。

“沒關係,救人兩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對了,你以後別忘了請我吃頓飯答謝我。”陸睿行幽默的道。

看到陸睿行的笑容,這一刻。夏暖對他的戒心消失,發自內心的笑道:“沒問題。”

在夏暖倒地的一剎那,季如歌也跟着摔倒在地,爲了體現出她是被夏暖牽扯倒地的,她摔得很拼命,是臉着地的那種摔,左臉砸在堅硬的鋼化玻璃上,疼得她齜牙咧嘴。臉上也迅速的紅腫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但她並沒有表現出很疼的模樣,迅速爬起來一臉關心的看着夏暖,“暖暖,你怎麼樣?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夏暖看着季如歌右臉上的紅腫,驚訝的問:“如歌。你的臉怎麼腫了?”

“剛纔你絆到我的裙子上。你摔倒的時候把我也拉倒了。”季如歌一臉無辜的說,心裡卻恨死了陸睿行,沒想到陸睿行的反應速度居然那麼快。

如果夏暖因爲這一摔,孩子活不了,也許陸奕寒就不用有所顧忌的和夏暖離婚,都怪陸睿行破壞了她的計劃,她真是氣死陸睿行了。

“啊,原來是我絆到你的裙子了,對不起哦。”夏暖自責的道。

“沒關係。最重要的是你沒事。”季如歌關心的道。

一場晚會因爲夏暖這一摔有了一些小影響,但畢竟是t臺秀已經走完,所以影響並不大,爲了避免更多讀者的拍照,夏暖當下就站起來挽着陸睿行的胳膊回後臺,她之所以還挽着陸睿行的胳膊,是因爲她的膝蓋很痛,她怕自己會不小心再次摔倒。

回到後代,陸睿行關心的道:“你沒事吧?”

夏暖搖搖頭,“我沒事!”

“你說謊!”陸睿行非常霸道的將夏暖的裙子掀至膝蓋,看到兩邊的膝蓋上面被摔破了皮,一片鮮血。

夏暖連忙將裙子拉下來,“我真的沒事,包紮一下就好了。”

“我送你去醫院。”說着不等夏暖回答,抱起夏暖就走。

陶樂樂在後臺整理模特換下的衣服,聽到有人說夏暖摔倒,連忙就從一堆衣服裡跑出來,卻沒有看到夏暖,見宋佳潔正在侍候蕭俊哲穿風衣,上前問:“蕭先生,你看到暖暖了嗎?”

“被陸睿行送醫院去了,作爲嫂子的助理,你可得把嫂子給看好了,這個叫陸睿行的男人恐怕對嫂子是用心不良。”蕭俊哲說着又道:“不行,我得給陸哥打個電話,讓他別太粗心大意了。”

見蕭俊哲拿手機要打電話,陶樂樂連忙拉住他的手,“蕭先生,你不要打電話,陸總出差了,這幾天暖暖打電話給他都打不通,以我對他們的瞭解,他們之間一定是出了問題在鬧彆扭,否則以陸總對暖暖的感情不會不接她的電話,所以你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添亂了,我相信暖暖的性格,絕對不會和那個陸睿行有一點關係的。”

蕭俊哲驚訝的道:“陸哥好幾天沒有和嫂子聯繫了啊,陸哥一向可是把嫂子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現在出差還不和嫂子聯繫,他們之間一定鬧了很大的彆扭,不行,我要去找嫂子,陸哥不在,我得替陸哥保護嫂子,不讓外人惦記。”說着就往外跑。

只是等他跑出去想要尋找陸睿行時,早已不見他們的身影。

“怎麼辦?也不知道陸睿行會不會趁機佔暖暖的便宜。”想到昨天陸睿行把夏暖按倒在牀上的場景,陶樂樂焦急的道。

“你放心吧,陸睿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更何況嫂子是一個身懷七個多月身孕的人,陸睿行的口味應該沒有那麼重,你先給嫂子打個電話問問她在哪裡?”蕭俊哲道。

陶樂樂連忙打電話給夏暖,只是手機卻無人接聽,心裡很是擔心,只求陸睿行不會欺負夏暖。

事實證明,陶樂樂的確想多了,陸睿行帶着夏暖到附近一傢俬人醫院裡包紮好傷口,又讓她檢查一下胎兒的情況,遭到夏暖的拒絕。

“不用,當時你及時擋住了我,我的肚子並沒有受到壓迫,而且我也沒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不用檢查。”她一週前剛檢查過,真的不想再檢查一次。

“剛纔那樣一摔雖然沒有碰到肚子,但從你膝蓋上的傷來看,肚子受到的震力也不小,檢查一下還是放心些,你這可是陸家的長孫,千萬不能馬虎。”陸睿行道。

夏暖目光警惕的看着夏暖,“我和你不過見過二次面而已,你爲什麼要這麼關心我?”

陸睿行微微一笑,“你可是陸家的媳婦,有誰不想巴結你?我的模特經紀公司一直在國外發展,現在想轉到內地,如果有了陸家的幫助,相信會更容易打開知名度,我和你成爲朋友,也可以借你的知名度在國內打響名聲,更何況,老天讓我們相遇,也算是一種緣份,何不順從老天的心意當個朋友呢!”

陸睿行並沒有掩飾他的目的,話說的直接而又直白,讓夏暖竟有種無法反駁的感覺,一臉冰冷的道:“那你的如意算盤就打錯了,我雖然是陸家的媳婦,但我不會利用自己的特權給任何人開後門,而且,我的知名度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大,讓你失望了。”

陸睿行毫不在意的露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美好笑容,“那我就當日行一善,以後去閏王爺那報答的時候,也可以在我的功勞薄上記上一筆,好了,爲了你和孩子着想,做個檢查並沒有壞處。”

果然不愧是世界級超模男模,笑容就像有魔力一般,讓夏暖不自覺的改變了主意,做了一個檢查。

結果很快就出來,胎兒很健康!

兩人走出電梯來到大廳,夏暖看到醫院大廳牆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纔想起自己還沒有給劉嬸打一個電話,她該擔心着急了,想拿手機這才發現自己在之前的慌亂之中並沒有拿包。

想借陸睿行的手機給劉嬸打電話吧,夏暖根本就沒有記住劉嬸的電話,新家是剛搬過去的,夏暖更是沒記住家裡的電話。

“回如歌酒店,我的包落在會場了。”夏暖對陸睿行道。

“你的包我已經讓經紀人收起來,你不用擔心。”陸睿行道。

兩人一起走出醫院大門,夏暖感覺到一陣冷風撲面而來,仔細一看,路燈下,雪花像蒲公英一般緩緩的隨風飄落。

這是今年A市的第一場雪,看到雪花飛舞,夏暖一顆陰霾的心霍然開朗,開心的衝進雪花之中,高興的轉了一個圈,“下雪了,下雪了呢,好漂亮的雪花啊!”

就在夏暖揚頭驚歎雪花的美麗時,一道溫暖傳來,陸睿行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夏暖的身上,並且將圍巾纏到她的脖子上。

“雪花雖美,但也要記得保暖!”

陸睿行貼心的舉動讓夏暖有些不適,更爲不適的是她不習慣除了陸奕寒以外,其他男人身上的味道。

衣服上殘留着陸睿行的味道,讓夏暖覺得有一種犯罪感。

“我……”夏暖剛想要拿掉他的衣服,衣服被陸睿行霸道的壓住。

“我知道你不習慣除了陸奕寒以外男人的味道,但你穿的太過單薄,會凍感冒的,爲了孩子,不要逞強。”陸睿行語氣霸道的說。

出來的時候比較急,夏暖只來得及拿自己的大衣外套,腿上穿的還是禮服裙子,在醫院裡面有暖氣,她還沒有感覺到冷,被陸睿行這麼一說,夏暖還真的感覺到一股股冷氣從裙子下鑽進來,凍得她雙腿打顫。

在下雪的寒冷,懷着孕還穿裙子在外面玩雪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一人了。

“我知道女人看到下雪都會情不自禁的想多玩一會,但你的身體情況的確不適合你再玩,走吧!”陸睿行道。

車子停在醫院露天停車場,夏暖和陸睿行一起步行走到車裡,車子行駛在馬路上,夜晚的十點,是夜生活最熱鬧的時候,馬路兩邊的燒烤店和酒店店前都有不少的行人。

夏暖看到人們行走在風雪中,女人時不時響起的銀鈴般笑聲,情不自禁的想起陸奕寒。

都說下雪天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心愛的人一起吃着燒烤喝着啤酒,在雪中漫步。

雖然她現在的狀態不能喝啤酒吃燒烤,陸奕寒能陪着她在雪中走一會路,那也是極浪漫的。

想到陸奕寒這些天在故意躲着她,夏暖心裡忍不住一陣鈍痛,看着窗外的雪花,似是在問陸睿行,也似是在問她自己。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想將最好的一面留給女人,而去一個人承擔所有的危險和困難?”

聽着夏暖憂傷的話語,陸睿行忍不住看向夏暖,看到她清澈乾淨的眼眸裡含着淚花,正淡淡的看着自己。

剎那間,陸睿行心裡有些不知所措,慌亂的回頭看向前方。

“也許吧,在人性的定位中,男人是頂天立地的,是強大的,是無堅不摧的,千百年來,男人習慣了面對一切風險,將安穩溫逸留給自己所有愛的人,即將在遇到生死危機之時,也不願讓自己所愛的人知道,因爲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陸睿行聲音淡淡的道。

“尊嚴問題?好殘忍,爲了男人所謂的尊嚴,就要讓他的女人飽受擔心和害怕之苦嗎?男人不覺得那樣做太自私了嗎?難道不知道他一個人承受所有的危險和壓力,會讓女人更心疼更難受嗎?”也許這幾天內心受到了太多的壓抑和不安,聽着陸睿行的回答,夏暖有些歇斯底里的低吼。

陸睿行被夏暖說得有些無措,目光像個無辜的孩子看着夏暖,“我,我好像沒有讓你傷心吧?”

夏暖意識到自己和陸睿行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轉過頭,臉上一片愧疚的發燙,“對不起!”

一路無言,直到車子來到如歌酒店門口。

“程迪說包放在我房是,你和我一起上去拿,還是讓我拿下來給你?”陸睿行問。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以及現在時間太晚,她出現在如歌酒店不合適,夏暖便道:“麻煩你拿下來給我。”

陸睿行也沒再堅持,打開下車下車去酒店。

夏暖一個人坐在車裡,開始觀看車窗外的雪花,雪下的越來越大,在隔壁車頂上都可以看到一層白雪。

夏暖知道若是這樣下了一夜,明天早上就可以看到銀裝素裹的A市被一片雪海包圍,景色美不勝收。

就在沉浸在雪花飛舞的美好之中時,聽到一道關車門的聲音,然後是女人嬌柔的聲音。

夏暖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順着聲音看去,看到季如歌從她的車前經過,一路朝如歌酒店裡面走去。

這麼晚了,季如歌又是圍巾,又是墨鏡的戴着,是見什麼人?

聯想到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陸奕寒以及季如歌的鬼鬼崇崇,夏暖忍不住想要看季如歌究竟是去看誰。

夏暖將陸睿行掛在車子掛件上的墨鏡取下來戴上,也跟着大搖大擺的走進如歌酒店,已經是夜裡十點多,服務員見夏暖直奔電梯,以爲她已經開了房間,便沒有過問。

夏暖站在電梯上,看着季如歌所坐的電梯直接升到頂樓,知道她是去總統套房,便坐另一輛電梯進去。

在夏暖進去的時候,陸睿行剛好從最邊上一輛電梯出來,與夏暖失之交臂。

隨着電梯的上升,夏暖的一顆心忐忑不安,直覺告訴她有不祥的預感,她應該改變主意下去,可是好奇心還是促使她讓她堅定信心。

最終,夏暖還是走出了電梯,從第一間總統套房找起,她知道第三間是陸睿行,她只需要找其中的三間。

她就像是一個去捉姦的元配一般,按響第一間總統套房的門鈴,不一會兒,走出來一個女人,看着夏暖挺高的大肚子,尖叫一聲嚇得立刻將房門關上。

雖然她門關的很快,但夏暖還是看出來,她不是季如歌,不過看那女人的表現,一定又是一個丈夫揹着妻子偷吃的。

夏暖爲那個男人的妻子感到悲哀,同時,她又揚起一抹自嘲的笑,她自己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資格去嘲笑別人?

自尊告訴她不應該再查下去,可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她站在第二間總統套房門前,心裡緊張極了,害怕裡面出來的人是她所無法承受的。

她堅持的雙手心都沁出了汗,正在她擡手要按鈴的時候,旁邊一個人走來。

夏暖擡頭看到他時,他也看到了夏暖,臉上的表情驚訝不已,連忙就要回頭。

“凱文!”夏暖幾乎是咆哮的低吼。亞匠醫圾。

凱文見逃不掉,像是一個犯錯的人一般轉過身,低頭看着夏暖,聲音惶恐的道:“少夫人,這,這麼晚了,你,你怎麼來了?”說話的時候偷偷的將手藏在身後,不想讓夏暖看到他手中的房卡。

夏暖強忍着心裡的疼痛,因爲在這裡看到凱文,那陸奕寒就是百分百的也在,她明明有感應陸奕寒就在她身邊沒有離開,可是親眼看到凱文在這裡,她並沒有一絲高興,因爲她親眼看到了季如歌也在這。

夏暖沒有說一句話,直接奪過凱文手中的房卡,跑到第四間總統套房,對於女人來說,威力真正爆發起來的時候能量是無限的。

凱文幾乎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手中的房卡就被夏暖搶走了,呆愣幾秒的時間,夏暖已經刷了卡,總統套房的門被推開。

“少夫人,你聽我解釋……”凱文攔在夏暖面前試圖解釋,只是礙於夏暖的肚子,他也不敢硬攬。

直到夏暖站在他面前不動,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他身後,在浴室的玻璃剪影下,凱文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擁吻的畫面!

頓時,凱文的心猛得一驚,目光緊張的看着夏暖,“少夫人,陸總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一定是那個女人先勾引的陸總。”

看到這親密的一幕,夏暖以爲她會痛哭流淚,卻沒有想到,她除了感覺到心被剔骨般的疼痛,眼淚卻怎麼也流不出來。

夏暖沒有上前去打開浴室的門,而是靜靜的看着玻璃上的剪影忘情的擁吻。

總統套房的材料都是選用最頂級的,即使夏暖距離那浴室不過幾米遠,但裡面的人也完全感覺不到外面有人。

看着夏暖不哭不鬧,臉色蒼白的嚇人,凱文很是心疼,同時,也很氣憤陸奕寒,居然在他前腳剛走,後腳就和季如歌糾纏在一起了。

凱文動作非常大的去敲玻璃門,夏暖看到裡面的人像是受到驚嚇一般分開,接着房門被推開。

陸奕寒擁着季如歌走出來,季如歌身上的裙子一個肩帶滑落,露出白皙美好的肌膚。

三個人,六目相視,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神色。

季如歌目光充滿愧疚而又慌亂的看着夏暖,“暖暖,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先引誘奕寒的,你要怪就怪我,千萬不要爲難奕寒。”

夏暖目光彷彿像看一對陌生人一般看着陸奕寒,聲音充滿嘲諷,“這就是你的出國?我今天才知道美國就在酒店的套房裡。”

陸奕寒目光溫柔的看着季如歌,“你先回去,我和她談一談!”

“奕寒,我擔心……”

“你不用擔心,擔照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懸殊,我根本傷不了他,你可以離開了。”夏暖打斷季如歌的話,冷冷的下逐客令。

陸奕寒轉身走向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淡定自若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只是,表面上看起來淡定自若的陸奕寒,內心卻是無比的擔心和煎熬。

這一天遲早要來,經過幾天的冷卻,他覺得夏暖的心應該可以承受他離開的打擊。

所以才安排這一場戲!

只是看到眼前這個不哭不鬧,冷靜自制的夏暖,讓他心裡無比的擔心,一個人只有把情緒發泄出來,纔不會受到大的傷害,而她這樣的隱忍,陸奕寒擔心她會憋出內傷。

所以他只有喝酒,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擔憂。

季如歌走到夏暖面前,用只有夏暖可以聽到的聲音輕聲道:“暖暖,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我和奕寒纔是先認識的,奕寒心裡愛的人是我,也找了我五年,我們在一起天經地義,我希望你可以把奕寒還給我,不要爲難他。”

“愛情不是排隊買東西,誰先來誰先得到。”夏暖毫不示弱的回擊。

一向給季如歌柔軟印象的夏暖,讓季如歌心裡小小的害怕了一下,沒有想到強勢起來的夏暖竟是如此的凌厲。

不過,她並沒有再回夏暖,因爲她還要在陸奕寒面前維持善良溫柔的形象。

季如歌走後,陸奕寒看着凱文,“你也出去。”

凱文看着夏暖的臉色,再看看陸奕寒,“陸總,我,我還是留下來,萬一……”

“出去!”陸奕寒厲聲低吼。

凱文無奈,只好默默的退出去將房門關上。

夏暖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陸奕寒,想從陸奕寒臉上看出自責,愧疚或者無奈的表情,但她沒有看到,只看到陸奕寒一臉的理所當然。

“爲什麼?”夏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儘管房間裡的暖氣很足,但她覺得如在冰窯一般,冷得她全身發抖。

“什麼爲什麼?你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嗎?還需要解釋嗎?”陸奕寒一臉冷漠的道。

夏暖不是第一次捉姦,不是第一次被人用如此冷漠的臉色對待,但是相對於上一次的心痛,這一次,夏暖覺得她原本美好的像童話一般的世界瞬間倒塌,將她壓在一片廢墟之中,每一次呼吸,都是一些塵粉和毒氣。

難受得她覺得身體似是被人撕得四分五裂。

“陸奕寒,你連一個解釋也不肯給我了嗎?”夏暖痛心的問。

“沒什麼好解釋的,我愛如歌,我找了她五年,她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我雖然很努力的想和你經營這個婚姻,但是我的腦海裡想的全是她,我忘不了她,對不起,夏暖,我們離婚吧!”陸奕寒臉上佯裝一片冰冷疏離,內心卻痛到麻木,將一份離婚協議書扔在桌子上,目光不再去看夏暖,而是看向玻璃外面的雪花,拍打在玻璃上,內心一片疼痛。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個猝不及防,一個柔軟的身體落入他的懷抱,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抱住他的頭,接着,是一雙冰冷的脣落在他的脣上。

他本能的反應是推開她,她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能量,讓他怎麼推也推不開,他亦不敢用蠻力,怕傷到她腹中的孩子。

夏暖不相信一直對她那麼好,把她寵到手心裡的男人會突然變得這麼無情,變得這麼冷漠,她不相信他會和她離婚。

她覺得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可怕的危險,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故意拿季如歌來演這場戲,逼她和他離婚。

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只是,爲什麼不管她再怎麼親吻,再怎麼用力,就是撬不開他的脣齒呢?

夏暖不甘心,吻得很用力,她感覺到一股腥味在她嘴裡曼延,她知道她將陸奕寒的脣咬破了,可是,他依舊不肯回應她的吻。

這讓夏暖覺得很挫敗,狠狠的咬了一下陸奕寒的脣,慢慢的從陸奕寒脣上移開。

陸奕寒看到夏暖眼中晶瑩的淚珠不停的滴落,看着她紅腫帶着鮮血的紅脣,心裡有無數着衝動想要回應這個吻,最終,他只能拼命的剋制自己的衝動,動作毫不猶豫的將夏暖推到沙發上。

陸奕寒站起來,目光絕情的看着夏暖,“夏暖,實話告訴你,我不愛你,從一開始我見到你,我就從來沒有愛過你,我心裡一直愛的人是如歌,你最好將字簽了,把屬於如歌的陸太太位置讓給她,別讓你的死纏爛打將我心裡對你僅存的一點回憶清零。”說着轉身走到落地玻璃前。

雖然陸奕寒說的話很殘忍,很無情,很傷人,但夏暖還是不願意相信陸奕寒說的是真心話,她無法忘記他們之前那些美好的回憶,生死相依的畫面。

她不相信那些真摯的情感全是裝出來的,如果是演的,那他的演技未免也太出神出化了,她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絲毫看不出破綻的演技。

夏暖將身上的外套脫掉,一點點走到陸奕寒身後,從背後緊緊的抱住陸奕寒,將自己的肚子緊緊的貼合他的腰,聲音溫柔的道:“奕寒,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了很危險的事情,一定是遇到了你暫時解決不了的事情,所以才和我說這些分手的話,我知道你愛我,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是愛我的,你好好想想,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是那麼的快樂,我不相信你會捨得不要我,你仔細感受一下,我們的孩子,他很會踢,將來一定是個勇敢的男子漢,他這麼愛動,一定是像你,喜歡練拳腳功夫,我覺得他一定會青出於藍勝於藍,功夫一定會比你這個老爸還了得,他是我們兩個的愛情結晶,是我們愛的見證,他馬上就要出生了,到時候將會有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小男孩站在你身邊甜甜的喊你‘爸爸’,你真的捨得不要我們嗎?”

在夏暖說這一切的時候,孩子像是懂事一般,配合她的語速,在夏暖肚子裡舞動着,用他的實際行動讓陸奕寒感受到他的存在。

陸奕寒感受到隔着肚子和衣服的小小觸動,內心一片冰冷和疼痛,眼眶裡的淚即將掉落,又被他狠狠的逼回,他閉着眼睛慢慢的將夏暖的手鬆開。

“我不要鬆開,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能沒有你!”隨着陸奕寒將她的手移得越來越開,有種失去的害怕在心中擴散,讓夏暖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只是陸奕寒卻並沒有給她再擁抱他的機會,毫不留情的將她的手分開,轉身目光絕情的看着她。

“夏暖,你聽清楚,我不愛你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愛過你,你難道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以你一個二婚又是殺人犯的身份,當初我爲什麼要接近你,要救你出來嗎?”陸奕寒目光不屑而又充滿鄙夷的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要一個完整的家,我有老公,我的孩子有爸爸!”夏暖哽咽道,她又不是傻子,她怎麼可能會沒有想到陸奕寒接近她的目的呢?

以前她是真的猜不出陸奕寒爲什麼會救她,爲什麼會那麼那麼的寵溺她!

直到遇到季如歌,她終於明白了。

明白了在最初和陸奕寒在一起的日子,陸奕寒爲什麼一定要聽她唱歌給她聽。

她知道,一定是在他失明的那段黑暗日子,季如歌每天唱歌給她聽,而自己的聲音和季如歌是如此的相似,她把自己當成了季如歌的替身。

即使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替身,但她聽着陸奕寒的綿綿情話,她還是堅定的想要這個家,直到現在,陸類寒說要離婚,她依然在爲一個家而奮鬥。

夏暖的讓陸奕寒心碎,可是一想到夏暖肚子裡的孩子,陸奕寒心裡就痛苦不已。

這個孩子究竟是叫他爸爸還是舅舅?

這個孩子已經是一個錯誤,他不能再讓他們之間的錯誤再繼續下去。

陸奕寒心下一狠,目光薄涼的道:“聰明如你,一定已經猜出來了,沒錯,從始自終,你都是如歌的替身,我救你只是因爲你和如歌的聲音一樣。”

夏暖捂住耳朵,淚流滿面,目光疼痛的看着陸奕寒,“我求你不要說了,我求你不要這麼殘忍,我不在我是不是一個替身,我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求你不要和我離婚。”說着撲到陸奕寒的懷裡,緊緊的抱着陸奕寒。

聞着她身上熟悉的氣息以及她身上悲傷的氣息,陸奕寒心疼不已,真的好想再擁抱她一次,卻不得不將她推開。

夏暖,你可知道,每一次推你離開我的懷抱,我都用盡了我今生所有的力氣。

陸奕寒貪戀的最後一次聞着夏暖髮絲的味道,瞄準角度,將手放到夏暖的腰上猛得向後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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