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慌了城牆上的士兵,這可如何是好,敵軍就將兵臨城下,歐陽石慌了手腳,“快去把蕭將軍從牢裡提出來,快啊”。
事到如今纔想起來曾經立下汗馬功勞的蕭林,因此人功高震主,怎麼能在歐陽石的眼皮底下過活,一場鴻門宴就軟禁了這位不可一世的大將軍。
“現在用的着我了,你說老城主怎麼會養這麼一個兒子,所有經歷金戈戰馬生活的騎士都沒有逃過他的屠殺,他不是還有他的蝠翼兵甲嗎?”
“老將軍不知啊,當年你們這些老部下被軟禁後,蝠翼兵甲就消聲匿跡了,不知他們都遣散到了那裡,就是老城主也斷了消息,現在血屍軍兵臨城下,希望蕭老將軍看在滿城百姓的份上,重拾金槍戰馬,救百姓於水火之中,如果血屍軍衝進城裡,老百姓就會變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還望大將軍三思啊。”
看着下跪的老兵甲,再看看周圍每個人渴望的眼神,再想想黎民百姓,“哎”了一聲,又長嘆三聲。
“空對明月長思嘆,保家衛國母常憐。健兒常在膝邊玩,怎奈家以不長遠。也罷,開伽,備馬。”
“是,衆軍聽令,擦亮你們的刀矛,緊隨蕭將軍出征”。
無奈獄中的將士有限,畢竟有蕭將軍的帶領還是其勢洶洶的奔赴戰場,紫陽的血屍軍已經往城牆上翻了,城牆下的護城河早就被血屍軍填滿,以排排的白骨軍衝向前,一把把的白骨刀加上鬼哭魂力的催動,各個異常兇猛,歐陽城的防禦衛士也都視死如歸的玩命抵抗着,此時的歐陽石卻像一個男兒,方天畫戟舞得呼呼生風,只要是血屍軍粘連着就是九死一傷,血屍軍的鮮血灑在人的身上就會使人的體力下降三分,就在衆人筋疲力盡的時候,蕭將軍帶領衆將士趕到。
“不要讓他們的血濺到自己的身上,儘可能的護住自己的臉部。”歐陽石嘴裡說着也是不停着舞着自己的方天畫戟,蕭將軍率領的士兵如潮水一樣涌入戰鬥中,蕭將軍的子母雷霆槍更是霸道,每使出一槍就能震碎不少的血屍軍,以自己爲中心點畫出的光圈總是能消滅不少的血屍軍,俗話說擒賊先擒王,蕭將軍一己之力,衝出城牆邊的重圍,一躍跳下城池直接衝向了指揮作戰的展龍,血屍軍根本無法阻擋蕭將軍前進的步伐,展龍看到此人的威武,從後背拿下自己的鬼哭分身刀就衝了過來,兩人漂浮在衆血屍軍的上空,字母雷霆槍發出悶雷一樣的聲響,展龍吼叫着劈出自己的霸氣一刀,兩者相遇更是不同凡響,受到波及的還是血屍軍,只見下方傾倒了一片,只見展龍有攻出一刀,但是這一刀是那麼的詭異,說是劈了過去,但途中直直的刺了過去,畢竟蕭將軍是百經戰場之人,很輕鬆的就化解了過去,展龍反手一刀確傷到了蕭將軍的後肩。兩人交戰了上百回合,武器裡畢竟是一寸長一寸強,怎奈蕭將軍就是侵不了展龍,展龍也傷不到蕭將軍, 突然之間狂風大作,一片紅霧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