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斷了手臂的女屍仍然堅持往前爬,只是速度更慢了,爬的同時,它昂起腦袋,咧開嘴,一些紫色的泡沫掛在牙齒表現,看上去很噁心。
“秋水,幹得好。”阿牛說完這句,轉頭朝龍嘯雲瞪了一眼,似乎在表明,全是因爲這傢伙阻止他的行動,否則女屍早就完蛋了。
龍嘯雲視若不見,依舊保持神秘的微笑。
程靈素把郎淡平從牆邊拖開,推到旁邊椅子裡,女屍立即轉移方向,向椅子爬去。
“爲什麼它總是盯着我不放?”朗淡平絕望地叫喊。
“也許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着它。”程靈素說。
“難道是因爲我長得比較帥嗎?”朗淡平說。
“公平地看,其實阿牛和秋水的相貌和身材都比你出色,顯然不是因爲外觀。”程靈素說。
“也許是我身上的味道比較清新誘人,所以女屍纏着我不放。”郎淡平說。
“切,別瞎猜了。”程靈素搖頭。
“你不是地道的女人,所以判斷力很可能並不正確。”
“對,我不可能明白一具屍體在想什麼。”
“據我看過的米國恐怖片,殭屍和行屍走肉的智力非常低,除了吃活人的腦子和肉之外,它們什麼都不會幹。”郎淡平嚴肅地說。
與人交談是緩解壓力和恐懼的好辦法,現在他已經平靜了許多,臉上的淚水差不多幹掉了。
秋水上前,重重一腳踩到女屍的背部,打算弄斷其腰椎,希望能夠以此讓它失去行動能力。
‘喀嚓’一聲響,女屍的腰部的脊椎呈現出一個怪異的形狀,上半截保持正常位置,下半截則陷入進去,斷口明顯。
“秋水,想不到你一向斯文,下手卻這麼狠。”阿牛讚歎不已。
“也不知道是否管用,試試看吧。”秋水退開,避免被女屍的爪子碰到。
“這樣對待一具屍體是錯誤的。”龍嘯雲說。
“爲什麼先前你不告訴我們怎麼正確地對待屍體?”秋水有些生氣地問。
“我還以爲你們知道如何弄,現在看來你們其實不懂。”龍嘯雲說。
“我弄傷了屍體,會有什麼後果?”秋水問。
“說不準,也許沒事,也許有大麻煩,關係到一些神秘而詭異的東西,我不怎麼清楚。”龍嘯雲聳聳肩膀。
“你很不地道,想看着別人遇上麻煩,然後在一邊偷着樂。”阿牛怒目而視,嚴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