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督被帶到黑乎乎的地下室內,保鏢鬆開了捆綁的繩索,把他推到一個有結實金屬門的小房間內,扔下幾盒牛奶和餅乾之後上了鎖。
副總督縮在角落裡,一聲不吭。
保鏢在外面說:“祝您愉快,我們要走了,有什麼意見和建議的話,等我下一次到來時提出,我會盡力讓你在這裡的生活更舒適些。”
副總督依舊不吱聲。
腳步聲漸行漸遠,然後是入口處鐵門關閉的聲音和搬動大衣櫃的聲音,接下來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確認保鏢已經遠離,副總督從角落裡蹦起來,開始在牆壁上摸索,他隱約記得,施工的時候,他曾經要求在這裡埋設一條電話線,放置一隻電話機。
他只希望能夠找到那部電話,而且電話沒壞,還能夠使用。
許多年過去了,他已經想不起,那隻記憶裡應當存在的電話放在哪裡,好象在完工之後他曾經進來查看過,還試了一下電話,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按照包工頭的提示歸位,從外表確實看不出來。
這事他沒對任何人說起過,包括他的兒子和元配夫人以及他的老爸。
當時爲什麼要那麼幹他也不清楚,他並不認爲在最近十幾年內會發生血流成河的****,也不擔心遭到清算,卻偏偏做了這事。
現在想來,感覺很莫名其妙,不禁懷疑,難道自己有某種未卜先知的天賦?早知道會用到這裡的通訊設備。
保鏢和公子此前曾經檢查過四周的牆壁,確認沒有什麼機關暗道和其它設備之後才把他關進來。
這裡沒有安裝電燈,這是一個重大的遺憾,導致只能在徹底的黑暗之中尋找。
他脫下皮鞋,用鞋跟敲打牆壁,仔細搜索。
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條略感柔軟同時也有些堅硬的東西,而且可以確定,腳下的玩藝兒在動彈,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一條蛇,急忙開始考慮踩到的是蛇的哪一部分,頭還是腰還是尾?要不要趕緊鬆開腳?
然而已經來不及,蛇給了他答案,腳踝處突然感覺到刺痛,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扎入皮肉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