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興致要跟一個毫無涵養的人吵架,白嵐認爲,如果真跟他這樣的人計較起來,有失自己的人格,她決定離開這。徑直朝步梯走去。
“站住!不可一世的女人!“說着,白嵐的胳膊已經被男人猛力的扳過身後,他的動作在白嵐的一聲驚叫中停止。
白嵐被男人抵到了樓梯處,她的身子緊貼着牆面。
現在最可氣的應該是白嵐纔對,而此時這個滿腔怒火的男人卻在用一雙恐怖的眼睛盯着她。
“白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現在你還沒有跟我解釋爲什麼會把兒子照的那張照片放到公司內部的MSN上,現在見到我還要那麼的理直氣壯,你想做什麼?”
女人發瘋似的把他推開,“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有本事你去查啊!!”
男人目瞪口呆,姓白的竟然敢在公共場合跟他頂撞,而且還這麼大聲的跟他說話,豈有此理,真是無法無天了。
他直接往她的耳垂兒一咬,大概帶着一股狠勁兒,女人又一次驚叫,卻在喊出口的那一剎那,把聲音又生生的嚥了下去。
好奇的人們不知就裡的朝這邊聚集,白嵐用餘光瞄了一眼,眉頭緊蹙着,她強壓着心中的怒火想盡快擺脫這個霸道的男人。
“該死的女人,從來就沒有一個女人像你現在這樣公然挑釁我,告訴你,再敢挑戰我的底線,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他怒吼着,眼睛直直的瞪着她。
“昊奕,請你放冷靜,關於照片的事,我不想解釋,如果你要去查,我全力配合,但是請你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要污衊一個好人。”
白嵐必須給他解釋清楚,她不要再在這個問題上跟男人糾纏下去。
“這個時候想到讓我去查,讓我去替你洗清罪名了?你是我什麼人我要乖乖聽你的話?你是要指揮我爲你效勞嗎?”他話裡藏刀。
“你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白嵐動了動身子,她的胳膊痠痛起來,長時間保持一個別扭的姿勢,她快支撐不住了。
男人轉而輕巧一笑,“要說呢,這個世界上沒有我
解決不了的事情,只是我在想,有個人比我更合適去調查你發照片到MSN這個事情。歐陽浩不是一向都是你的保護神嗎?”他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說。
白嵐納了悶了,這是公司內部的事情,是她跟他之間的誤會,怎麼又把歐陽浩扯上了?這挨着人傢什麼事,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滾開!”白嵐別過臉,剛剛被他咬了的耳朵還在隱隱作痛,太酥軟難受!她懶得跟他在這閒扯淡,真是浪費時間。
“請你放尊重點兒,以後再敢說出讓我滾的話試試看看,再喊,我就會像現在這樣,把你扔到外面的噴泉裡去。”
說着他突然彎下腰,一隻手把持住她的腰際,一手扶着她的肩,將白嵐整個人騰空扛在了背上,往大廳門口外的噴泉走去。
“你要幹什麼?不要啊,不要——”她四肢不住的亂晃,差點兒把身下的男人絆倒。男人的腳步越來越急促,一點兒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嚇得臉一陣煞白,抱緊了他的脖子,一邊張牙舞爪一邊大叫:“昊奕,只要有種,你敢?”
話音剛落,白嵐只感覺天地旋轉,她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就在這一剎那,她的整個身子已經浸泡在了水裡。頓時噴泉的池水裡浪花濺起,她被泉水淹沒在了池子裡。
歡快的魚兒,哪裡受得了如此驚嚇,有幾隻一瞬間呆滯了,最可憐的是被白嵐身體砸中的小金魚,幾乎在人們聽到噗通聲響的時候,它的小命已經嗚呼了。
看熱鬧的人擠滿了整個大廳,昊奕連看都不看的氣沖沖的走進去,大搖大擺的踏進了總裁專用電梯,這次,他的確出氣了。
昊奕的背影消失之後,大家把噴泉池圍了個水泄不通。大家擔心着白總監會不會被池子裡的硬件設施碰着。更重要的是,池子裡埋了好多線,萬一發生觸電現象,那就不是解氣的事了。
而更多的人是帶着好奇來到人羣中的,他們唯恐不出打亂。
好心的同事慌忙跳下池,伸手去撈白嵐。在幾個壯漢的幫助下,總算把白嵐扶上了岸。只見女人的臉青紫青紫的,有經驗
的一位年長者指揮着那幾位壯漢對她實施緊急救助。
折騰了大半天,人總算緩過來。白嵐被迫請假回家靜養幾天。
昊奕手裡拿着根香菸,他不斷的嘆氣,像是懊惱自己。
聽到秘書彙報白嵐的情況,他的心又不安起來。真是後怕,如果萬一出事……
昊奕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只感到心裡很忐忑,很自責,之前的氣憤全然煙消白散,總之,是一種說不出的難過和懊悔。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這分明是讓孩子失去媽媽的節奏啊!那深邃的眼神裡帶着無盡的憂傷。
他不該這樣對她的。
白嵐沒有住院,也沒有回家,只是給好友楊瑞雪打了個電話,去了她那裡。
楊瑞雪饒有興趣的走到她跟前,看了白嵐半天。
“白嵐,你去游泳了?不用這麼顯擺吧,我們都在上班你卻過得這樣清閒?刺激我們不是?我可告訴你,姐們兒好久沒進過游泳館的門了……”
“打住打住!你哪隻眼睛看我像是游泳去了?我是被一個神經病扔到了水裡好不好?奶奶滴,氣死我了,我跟他沒完。”
白嵐面漏不悅的打斷了好友的話,身姿捲曲着瑟瑟發抖。
楊瑞雪不禁驚訝。“是哪個吃了豹子膽的人敢把我們家白嵐往水裡扔,快報上姓名,我非要了他的小命不行。”
你就別添亂了,你該慶幸我這小命沒有嗚呼已經不錯了。
“啊?”楊瑞雪不解的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跟我說說。”
“還是先不給你說這個了,快點兒拿藥箱給我處理一下傷口,我膝蓋和腰部都疼的厲害,好像流血了。”她說着做出痛苦狀。
楊瑞雪這纔想起關心死黨的事,“怎麼樣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拍片做個檢查,你這光塗藥膏行不行啊?還是去醫院吧?”
她邊說邊掀開衣服往白嵐手指的方向去看。
“哎呦,白嵐,這真得去醫院看看,萬一傷口不及時處理髮言了怎麼辦?你得照顧孩子還要上班,你必須得想辦法讓自己好起來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