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男人的嗓音聽起來微微帶了一絲怒意,“不願意?”
鬼才願意!
米安然知道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臉上流露出嫌棄,用比較甜美的聲音道,“這樣會痛!”
男人微微的怔了一下,認識米安然這麼久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他服軟,重點是還帶着股撒嬌的味道,他輕輕的笑了一聲,脣附在她的耳邊,挑逗的哈了一口氣,“那你喜歡什麼姿勢?”
擀……特麼的混蛋!
米安然在心裡把莫蕭北全家都給問候了一遍,她昨天之前都還是個雛,對這方面一竅不通,她怎麼知道什麼姿勢舒服!?
更何況她現在大腿那裡還痛着呢,要不是有求於他,她纔不會這樣低聲下氣的討好!
深呼吸一口氣,她說,“前面吧!”
莫蕭北二話不說,大手一伸,直接把她的身體給翻了過來,下一秒,他就壓了上去,脣角勾着碎碎的笑意,“這樣?”
米安然伸出手,又給擋住了,挑着眼角睨着他。
“到底怎樣?”莫蕭北明顯失了耐性,語氣染上怒意。
米安然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視線,撩起脣,淺淺的笑道,“莫總,你該不會是忘了,我爲什麼要嫁給你吧?”
莫蕭北涼薄的脣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直線,好看的眉眼危險的眯了起來,忽而,他不削的笑出了聲,“要什麼,說吧!”
他冷徹的聲音刺痛了米安然的耳膜,逼得她的眼淚都滾到了眼角,她努力的睜大雙眼,看着他那張充斥着鄙夷的臉,硬逼着自己說,“上次跟你說讓你去風尚採訪的事,你能再去一次嗎?這次是以我邀請你的名義!”
“好!”
簡潔的一個字,就像一把匕首狠狠的插進了米安然的心臟,痛得她快速的別過了臉,不讓自己眼底掩飾不住的悲傷被他看見,這個字後,她慢慢的移開了自己的手。
在牀上,女人的話永遠要比男人多!
莫蕭北緊抿着脣,一個字的廢話都懶得跟米安然說,大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體直接翻了一百八十度。
米安然趴在牀上,驚慌的回頭,“不是不用這個姿勢?”
身後傳來男人的冷嘲,“既然是交易,你不過就是一個交易品!”
米安然的心狠狠的顫了一下,瞬間被一雙大手撕裂開,血淋淋的,疼得她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了下來……
因爲是交易品,所以根本就不用顧忌她的感受嗎?
身下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她緊緊的咬住脣,擰着眉強忍着,她的身體就像一個洋娃娃似的,被莫蕭北爲所欲爲的操控着,她甚至悲催的想着,現在的自己,對於莫蕭北來說,是不是就跟充,氣娃娃一樣,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
光是這樣想着,她就忍不住的自嘲的勾起了脣角,女人做到她這個地步,也真是失敗!
“還笑得出來?”莫蕭北大手緊緊的扣住米安然的腰,聽見她的輕笑聲,他心底的欲,火愈發高漲,他站起來,將她的腰整個提了起來,米安然被迫的跟着起身。
身體被他按在冰冷的牆上,米安然從趴在牀上變成了趴在牆上,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的後背貼着他溫熱堅實的胸膛,只是這樣,更加劇了她身體的疼痛……
“女人,我有一萬種方法跟你玩,這只是開始而已!”
米安然臉貼在牆上,冷漠的笑出了聲。
玩……
最後是怎麼結束的,米安然不知道,因爲她中途被莫蕭北近乎殘暴的方式折騰的暈死了過去。
當陽光透過窗簾洋洋灑灑的照進臥室時,米安然才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伸手摸了一下身邊,涼涼的,早已沒有男人的溫度,她甚至連莫蕭北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身體就像被重型貨車碾壓過一般,疲憊不堪,她從牀上坐起來,摸到了自己的電話,劃開一看,上面有二十多條未接來電,全部都是米浩天打來的。
想起手機昨天被自己調了靜音,她還有些僥倖,也不管米浩天這麼催命的找她有什麼事,她先撥了李菀柔的電話。
“李姐,給莫蕭北的秘書打電話吧,他同意了。”
“真的?”手機對面傳來李菀柔滿意的笑聲,“小米,我就知道你辦得到!”
米安然聽見這話,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是的,她的確是辦到了,只是……這個代價似乎有點大!
跟李菀柔談好了去公司上班的時間,掛了電話,她穿上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慢慢的朝着樓下走去。
“米姐!”
早就坐在客廳裡等着她的王寂,從沙發上站起身。
米安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精打采的走過去,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什麼事?”
王寂每次單獨來找她,都是履行莫蕭北的命令,她知道。
王寂把放在茶几上的一個透明盒子推到了她的眼前,“莫總特意交代的。”
米安然看了一眼,伸手拿過盒子,把裡面的藥片倒出來,放進嘴裡,端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仰起頭,將藥片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這中間,她連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連吭都沒吭一聲。
王寂看着,忽然就覺得有點心疼她。
把放在一邊的一個錦盒拿過來放在米安然的眼前,他慢慢的說,“這個也是莫總的意思。”
米安然抿着脣不說話,伸手打開,看見一條米黃色的紗制長裙安靜的躺在錦盒裡,她擡起眼皮睨向王寂。
王寂趕緊解釋道,“這是週末給你去莫宅穿的。”
原來是去見莫老太太的裝備。
想來這個莫蕭北面子功夫做的還是挺到位的,怕她穿得寒酸,他自己被奶奶罵,所以特意包裝一下,在奶奶面前糊弄一下。
米安然也沒矯情,拿起盒子將錦盒蓋上,“我知道了。”
她這樣,搞得王寂挺尷尬的,本來準備了好些話想要安撫她的,結果現在,一個字都說不口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