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在你生病的時候,都是我替你洗澡,替你擦身……”傅君捧着安晚的臉,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細細碎碎的說着。
安晚的臉紅紅的。
住手推他的時候,他反而把她拉着站了起來,按在自己的懷裡,親吻上她的脣。
溫柔,霸道,又急切,彷彿要把她按揉在他的身體裡,裡面的溫度一下子就升了起來,連着整個身體都是滾燙的。
特別是他,安晚感覺掌心的炙熱燙得她想要拿開自己的手,躲開這樣的親暱,他卻緊緊按着她,轉過身,將她按在了門。
褲子怎麼扯也扯不下來,傅君才知道穿裙子是最方便的。
費了好大的力氣,握着她的腿,腰一沉,整個人便伏在她身體裡不動,一直喘着粗氣,這種感覺,彷彿每一次都是這麼極致。
傅君沒有跟別人試過,獨獨一個安晚。
他不知道跟別人是什麼感覺,也沒有想過要去跟別人試,每一次跟安晚,都感覺自己渾身的細胞都是沸騰的,每一次,都不想停下來。
重重咬在她的脖子上,“晚晚,你知道嗎?”
安晚閉着眼微喘氣,不敢亂動,怕被別人發現兩人在洗手間裡做這種事……見她不說話,張嘴更用力的咬她,“晚晚。”
“別咬那裡,別咬那裡。”
“每一次,我都想跟你做到死!”鬆開她,身體開始動了起來,安晚抵在門下,彷彿每一次都要被撞得門都要往後倒去。
一場暢歡的性,愛,安晚整個人都坐在傅君身上,雙手環着他的肩,頭伏在他肩膀上,動也不動,喘息聲,輕一下,重一下,連眼睛都閉着。
身上沾沾的,全是汗。
而身體那裡位置,更是不舒服。
真是瘋了,竟然就在這裡做了起來。
其實有想過拒絕,後來好像就這麼自然而然的就迎合了,甚至到最後,還是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她來主導着,跟那天的夢,毫無預示的吻合在一起。
不同的時,夢裡的場景是在牀上。
脖子那裡有溼濡濡的東西在滑動着,安晚身子移了移,躲開他的舉動,可下一秒,他又跟了進來,也就在這一瞬間,她感覺有復甦的跡象。
接着,很徹底的感覺了出來。
“我沒有力氣陪你在來一次了。”安晚有氣無力的說,動都不想動,哪有什麼心思再來一次?
“你抱着你,我來動就好!”
“不要了!”安晚抽身想要離開的時候,腰被他緊緊給抱着,他人已經站了起來,安晚拼命抱緊他,“你要不要好像沒有吃過一樣?”
“三個月,你以爲是三小時?”
說得,好像在她昏迷不醒的時間裡,他很潔身自家,什麼都沒有做過似的,她怎麼可能相信。
現在這個社會的男人,連老婆懷孕都要到外面偷着吃……
何況,她這個根本不知道候年馬月才能醒來的人。
“你說得……啊!”她的話因爲他的舉動而撞散,剩下的只有拼命隱忍的聲音,她這樣的神情,傅君望着無比喜歡。
誘惑力特別特別的強!
穿褲子的時候,安晚身體一動,身體裡便有東西涌了出來,他皺着眉看了眼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
已經衣冠楚楚。
而她呢?
一身狼狽。
傅君看着,默默拿着紙巾過來給她清理,安晚哪裡會讓他做這事,重重往他手上一拍,“啪”的一聲,在安靜的空間裡特別的響亮。
力道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總之馬上看到傅君手背那裡有個紅色手印。
“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要吃藥,懷上就生。”傅君笑了笑,摸了摸安晚的頭髮,說得無比輕巧!看着安晚脖子上原本白皙的地方,現在好幾個緋色的印記在那裡,連着眉梢都彎了起來。
“我不是生子機器。”最後把外套的扣子一扣,安晚聲線有些清冷的回了一句。
“我哪裡把你……”
“該補償的已經補償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在傅君伸手過來拉住她的手時,安晚背對着他說了一句。
這樣的話,在餘情後說出來,總是很破壞氣氛。
剛蘊升起來的那麼點點饜足感,被安晚一句話給撞散,他眯了眯眸子,看着她開了洗手間的門。
明明,剛纔她比他還動情,動作比他還大,雖然是他開始引導的,但後來,她也滿足了,怎麼剛滿足,一回頭臉就變了呢?
剛從裡面出來,便看到了靳西溪從房間的包廂裡走出來,好像喝得有些多,出來的時候,都是扶着額頭,步伐都不穩。
外廂的外面,就是安晚跟傅君剛出來的洗手間。
靳西溪看到安晚身後的傅君,眸光一頓,然後視線落在安晚身上,她的頭髮有些凌亂,身上的大衣也是皺皺的。
在安晚跟她微微一笑打招呼的時候,靳西溪瞬間看到了安晚脖子上的痕跡。
那麼新鮮,結合着兩人剛纔從什麼地方出來,剛纔她已經出來透過一次氣了,洗手間裡一直有人……
倆人在裡面發生了什麼,靳西溪很快便想到了。
心好像被雙無形的雙手扣緊似的,緊到她都不能呼吸,她努力扯出一個大方的笑容,打招呼,“阿君,安晚,你們也來這裡玩啊。”
安晚抿脣一笑,剛準備擡腳往前走,包廂的門再次開了,一道粗曠的男人聲音傳來耳邊,“西溪小姐,別借酒遁啊?”
當着安晚跟傅君的面,男人的手已經拉住了靳西溪的手,另一隻手甚至還伸到她的腰上,色眼迷迷的說,“你想要那塊地其實很簡單,你只要好好的聽我的話,幫你拿下來,不成問題。”
地?安晚腳下的步伐一頓,擡頭看了眼說話的男人,特別的瘦,像竹竿一樣,脖子上掛着一條粗大的金項鍊!
正努力着揩着靳西溪的油。
靳西溪往男人那裡靠了靠,“肖處,你說的是真的嗎?”
“還有說嗎?都這麼熟悉了,今天難得出來,你看裡面的人都已經把持不住了,我們也總要做點什麼,是不是?”肖處笑眯眯的說着,喝多了酒,一雙眼睛粘在了靳西溪的身上,所以也沒有看到傅君跟安晚。
“肖處。”安晚覺得跟自己沒有關係,反正在商場,因爲想要得到什麼,發付出自己身體這樣的事,已經很平常了,所以不想破壞靳西溪的事,剛往前走兩步,便聽到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開口了。
肖處擦了擦眼睛,這才轉頭看向傅君,“傅總啊。”,落在靳西溪腰上的手僵了僵,想抽回來似的,最終還是落在那裡,連着把靳西溪都帶到了懷裡。
靳西溪好像醉了,直接靠在肖處的懷裡,醉眼朦朧,安晚看了一眼,都覺得特別有風情,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到自己去看她的時候,她的餘光也正在掃着自己,像在觀察着自己的反映似的。
“肖處說的那塊地,不知道是不是城北的那塊?”
肖處笑了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手卻忍不住往靳西溪身衣襲去,還沒有碰到卻被傅君給扣住,走廊這裡頓時響起一片吃痛的叫聲。
另一隻手握着靳西溪的手,直接將她往他的身後帶,靳西溪真的喝多了,一帶到身後,便自然而然的靠在了傅君的背上,好像隨時都要掉下去似的。
安晚就站在那裡,彎着脣,眼裡帶着幾分笑意的看着這一幕。
在肖處痛得要求饒命的時候,傅君直接丟開了他的手,淡漠的說,“要是你的上級知道你做越權的事,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呢。”
‘啪啪啪’突然一道掌聲響了起來,就在走廊後側的位置,沈嶸笑着說,“真是好本事,好本事啊。”
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指的什麼。
反正透着諷刺。
“傅少,左擁右抱的事可不是那麼好做的事,我沈家的人,就是這樣給你欺負的嗎?”沈嶸的脣抿成一條直線,明顯在替安晚出氣。
“他沒有欺負我。”安晚不清不淡的回了一句,擡頭看了眼伏在他肩後的靳西溪,靳西溪說的那些話,又在腦海裡變得無比清楚起來。
在生命選擇的關頭,他都能選擇救她。
何況,這種事,他怎麼可能不替靳西溪出頭?“他只是做了他該做的事罷了。”,安晚十分大方的又補充了一句。
“哥,我有些累了,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好!”沈嶸走過去……
傅君剛動,身後的靳西溪便好像要倒到地上似的,最後把她扶着,叫着安晚,“晚晚,我送你回去。”
“傅先生,佳人在懷,怎麼也得選送佳人啊,何況是醉得不省人事的佳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別錯過了。”閆博在後面跟上來,十分舒心的回了一句。
“你跟誰來的?”傅君問着身邊的人,望着安晚跟着沈嶸走,可是沒有任何回頭啊,特別決絕的那種。
“我,我一個人,阿君,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靳西溪輕輕的說,聲音軟得真的像醉得生厲害的那種,說話卻還是有條有理,“我會跟安晚解釋的,我們什麼都不是,讓她別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