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價值連城談不上,也就馬馬虎虎幾萬吧”張正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將價格擡高一萬倍臉都不紅一下。
“幾萬?”東方酥月眼睛瞪得老大,端杯子更加小心了,小小的嚐了口紅酒,味蕾傳來的觸感讓她陶醉了好一會兒後才道“那這酒豈不是更值錢?”
“十幾萬而已”張正說話時眼都沒眨一下,說完後將自己酒杯裡的紅酒一口悶了個乾乾淨淨,這一瀟灑的動作讓整桌人都看呆了。
“如此貴重的酒,張公子也能喝得如此……”東方酥月微笑了下,她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了,換了其他人誰不得仔細品嚐,哪有像張正這樣的真,當真是喝酒,跟喝水一樣。
“少爺,給我也來點”熊仁拿起杯子看了看,接着換了個大海碗遞到張正面前滿臉期待的看着他。
張正也不拒絕,拎起酒瓶就給他倒上整整一碗,接着又給其他人倒上,別人可沒熊仁臉皮厚,將酒杯換成海碗這種事他們可幹不出來。
倒了這麼多杯,一瓶酒也差不多見底了,張正臉上毫無心疼的神色,瓶子往桌下一放,端起酒杯“來,乾杯!”
“來來來,都吃菜,都吃菜!”幹完杯,張正又招呼大家吃菜,而他則是又開了瓶同樣的紅酒,惹得東方酥月頻頻側目,她不是沒見過花錢厲害的人,相反因爲家世的原因,花錢大手大腳的她見過不少,可像張正這樣的她真沒見過,十幾萬不到三分鐘就沒了,這也就算了,還再來一瓶,這已經不能稱之爲大手大腳了,這簡直是敗家。
一衆人吃菜的吃菜,拼酒的拼酒,氣氛越來越熱烈,張正對桌上的菜興趣缺缺,一來是他喜吃辣,可這世界好像沒有辣椒,外面的酒樓自然沒辣菜了,二來則是這些菜的做法也不符合他的口味,不止是他,蕭雪晴和管家這兩位在炎黃呆久了的人也沒吃多少,只有熊仁這貨是個純粹的吃貨,毫不挑食,只要是能吃的全都能往肚裡吞,還不時跟火雲幹個杯,讓張正不時暗罵“真是頭豬,啥都吃得下。”
……
“老闆呢,老闆在哪!客人進門也沒個人迎接,什麼破店,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唉喲,各位客官,真不好意思,今兒本店讓人包了,不對外營業,還請幾位另尋他處,幾位客官看如何?”
“本少爺聽說你這家酒樓在這小小的天心城算是最好的纔來你這,怎麼,本少爺屈尊到此算是給你面子了,你不趕緊招呼還將我們往外敢,我看你這破酒樓是不想開了吧?”
“這位公子,今兒本店是真讓人包了,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包涵,今日多有得罪,要不這樣,明天我擺上一桌向公子道歉,您看如何?”
“去去去,誰讓你擺一桌,告訴你,本少爺今天還非得在這吃了,那個不是有人包了嗎,你將他趕出去,我出雙倍的價錢包你酒樓,楞着幹嘛,還不快去!”
“這,這,小店開門做生意,豈能如此,再說還是張老闆他們先來的,這,這真使不得!”
“媽蛋,給你臉了是不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就是你這老頭看不起本少爺,你等着,現在我自己上去將人趕出去,然後再砸你的店,連我黑巖城謝家也敢惹,我看你是活得不奈煩了!”
“謝,謝家,這……這……”
“哼,現在知道怕了吧,告訴你,晚了!現在本少爺先上去教訓下人再來跟你算賬,你們幾個,跟我來!”
“謝公子,謝公子,別啊……!”
張正他們正吃得歡呢,樓下很不和諧的聲音傳了上來,張正聽得分明,有個聲音是這酒樓老闆的,聽起來快哭了,而另一個就顯得很器張了,“傻比”光聽聲音,張正就給此人下了定論。
“少爺,我下去看看。”
“不用!人已經上來了。”張正揮手製止了起身的熊仁,樓梯上傳來“咚咚”的腳步聲,聽起來人數還不少,很快,四道人影出現在張正的視線中,爲首的是位穿着一身白袍的青年,有幾分顏值,不過從他蒼白的臉色,凹下去的眼袋和略顯虛浮的步伐,表明此人夜生活肯定比張正這種叼絲豐富一萬倍,他身後跟着兩位帶着大劍的馬仔,而第四人就是哭喪着臉的老闆了,此刻他的表情就像剛死了老媽,再加上老婆跟人跑,唯一生個兒子還不是自己的一樣,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張正看着那青年,那青年也看着張正,“就是你包了這家酒樓?”
“對啊”張正展顏一笑“你來晚了。”
“哈哈,真是笑話,本少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晚不晚,告訴你這家酒樓現在本少爺要包下來,你帶着你的人滾吧!”白衣青年刺刺的看着張正道。
“呵呵,這傻比哪來的,你們認識麼?”張正對着他旁邊的人笑着問道,接着看着白衣青年“騷年,你這麼叼,你父母知道嗎?”
“噗!”
“噗嗤!”
同時兩聲輕笑響起,“哇,好標緻的美人兒,這打扮夠勁,我喜歡”白衣青年朝蕭雪晴和東方酥月看了一眼,瞬間就精是上腦“這兩人美人今晚是本少爺的了。”
“喂喂喂,小子,往哪看呢,我看你有病吧,這兩位姑娘今晚是我的,跟你沒半毛錢關係,不對,以後也跟你沒關係”
“少爺,你瞎說些什麼?”蕭雪晴和東方酥月臉同時一紅。張正也反應過來,趕緊再來一句“也不對,這兩位姑娘今晚也不是我的,但照樣和你沒關係,你哪來的回哪去,不然哥哥生氣了,一會兒有你好看。”說完,張正看向蕭雪晴和東方酥月“真是不好意思,差點讓這腦殘帶溝裡去了。”
“哼,下次再亂說話,我就不理你了了”蕭雪晴衝着張正嬌嗔了一聲,模樣可愛之極,張正還好,經常見到,白衣青年就不行了,此時他臉色泛紅,呼吸急促,貌似一幅即將高潮的表情,快步走到張正那桌前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蕭雪晴和東方酥月道“小生謝詩龍,敢問二位姑娘芳名”,而張正已經讓他無視了。
“滾開!”
“哦,原來叫滾開”白衣青年一時沒反應過來,接過張正的話脫口而去,惹得蕭雪晴和東方酥月嬌笑連連,其他人也是面帶笑意。
“這位兄臺,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也有”張正真誠的看着白衣青年,然後臉色嚴肅的對着其他人道“都笑什麼,別人智障我們就可以嘲笑他嗎,告訴你們多少次了,不要取笑腦殘和知障兒童,本身就很可憐,你們還朝笑他,有沒有點同情心。”
說完,張正伸手拍了拍謝詩龍的肩膀“兄臺,不要灰心,不要絕忘,千萬不要放棄治療,我覺得你還是可以再搶救一下的。”說完後,張正掏出一枚金幣塞到他手上“唉,年紀輕輕的,還有病在身,你家人還不把你栓好,讓你滿世界亂跑,真是太過份,來來來,叔叔給你錢,拿去買糖吃啊,乖。”
“噗噗噗”蕭雪晴忍得實在辛苦,眉毛都開始一跳一跳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左右搖晃,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和同樣惹着的東方酥月咯咯直笑。
其他人就誇張多了,一個個嘴都開到耳根了,怎麼都合不攏,尤其以熊仁爲最,他的笑聲簡直一個頂三,連火雲和躲在一邊愁眉不展的老闆都笑了,火雲笑得十分優雅,老闆則是想笑又不敢,顯得十分糾結。所有人中只有張正沒笑,此刻他正擔憂的看着謝詩龍,滿臉憂國憂民,悲天憫人。
“你!你!……”謝詩龍嘴都氣歪上,胸膛劇烈起伏,指着張正的鼻子,想要破口大罵又找不到什麼好詞語,看着張正都替他着急。“你什麼你啊,兄臺,我告訴你哦,你攤上大事了!”
“小子,你有種,夠膽報上名來!”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趙日天!”張正站起身來,與謝詩龍相對而立,對上謝詩龍帶着兇狠的眼神,張正絲毫不需,氣勢上不輸分毫,連報個名都是字字鏗鏘。
“好好好,趙日天是吧,本少記住你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這世是的人都有這愛好麼,動不動就給別人幾個選擇,張正暗暗吐嘈,嘴裡卻道“說來聽聽”
“第一,你將這兩位美人送給我,還有那四個,最後再讓本少打斷你的腿,今天你羞辱我的事就算過去了,第二個選擇……”
“停!”謝詩龍還沒講完,張正喊停,謝詩龍一聽,臉上浮現笑意“知道怕了,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要本少幫忙?”
聽得張正一頭黑線,直接爆粗口“wqnmlgb老子選第二個”,真當人都是和他一樣的傻比嗎,既要人,還要腿,想得也太好了點,張正覺得不能忍了,像這樣的sb就是欠教育,狠狠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