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沉默以對的陳浩靜靜的坐在審訊室內,審訊官也靜靜的陪他坐着
突然門被打開了,陳浩和審訊官扭頭一看,是程望雪一臉冰霜的走了進來。
“程隊長。”審訊官站了起來,對着程望雪頷首打招呼。
程望雪雖然是力量系的異能,但好歹也是五級。基地內現在事務繁多,她便和杜遠行一起負責着基地生活物資運用這一塊,她主要是管理餐飲這一邊的。劉君從吳山那邊運回來的土豆和南瓜番薯等,都是直接全部交給她來處理。
程望雪走到陳浩面前,嬌俏的娃娃臉上冷冷的看着他:“你認識我嗎?”
陳浩見她進來後,眼神就閃了一下。但是這時卻裝作茫然的問道:“你是誰。”
程望雪對他的回答不在意的後退了一步,這時扭頭對那審訊官說道:“你把他上衣脫了,露出左後肩給我看看。”
“程隊長在幹什麼?”段娟等人在外邊看着裡面的情形,好奇的問道。
審訊官是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聽到程望雪的要求後點了點頭,立即上前去扒拉陳浩的衣服。
陳浩在她說脫他的衣服的時候就表情就變了,有些激動的抗拒道:“你幹什麼?什麼要脫我衣服?你們準備用刑逼供嗎?”
“別動,乖乖坐好。”那審訊官見這陳浩剛纔還老老實實的坐着,現在一聽要脫他衣服立即這麼大的反應,就覺得有鬼。厲聲喝道。
陳浩是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而椅子又固定在地上的。他的異能雖然有三級,卻是土系這種攻擊力不算大的類別。
眼見這青年審訊官就要強硬的來扒開他的衣服,陳浩立即動着手指用出了異能。
“砰——”程望雪猛的跳起一腳把剛從牆上冒出的土錐給踢斷了,冷聲的盯着他說道:“不認識我你害怕什麼?你背後有什麼秘密嗎?”
看到裡面要動手了,外面的幾人立即就衝了進去。
“讓開。”杜遠行直接走到陳浩的身後,手指對着他的後前一戳。“滋拉——”一聲,一陣電流從陳浩身上滑過。
“啊——”陳浩叫了一聲,整個人就一軟,接着就往前一趴。
這時審訊官立即把他的衣服扯開,果然看到左後肩上有幾道淡淡的印子。
程望雪走過來一看,全身一震,眼中立即閃過強烈的恨意和殺意。
就是這個人,當初害她現在又來害她的女兒!
“是他!他就是幾年前那個綁匪!”程望雪深吸了幾口氣,才咬牙強忍着心裡波動的情緒說道。
其他人神情微微一怔,接着都是一喜。
另一邊林喬安排完事情後,便帶着段娟一隊人和空間裡的沈玉珍、林馗、陸天翼、靜妍等等一衆喪屍離開了衆生基地,前往海城而去了。
海城裡的吳成越坐在自己的書房裡表情有些奇怪的問蕭禮成:“她之前不是一直置身事外的嗎?現在怎麼突然又想要自己過去了?她想去幹嘛?看熱鬧?”
對於衆生基地的首領陸小姐原本是打算高高掛起的態度,現在突然變卦,這個節骨眼上又要跑過去也不知道要幹啥。總不會是大老遠的去看熱鬧吧?!
蕭禮成搖了搖頭:“陸首領的想法我並不清楚,也許是因爲莫言現在的情況越來越不妙的原因吧。至少我覺得她不是因爲華夏而去的。”
吳成越想了想,點了點頭道:“我想也是。這個莫言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誰都無法靠他太近。所以得到的情報少之又少。不過看現在華夏的境地,怕是再撐一個月後就要開始崩潰下來了。”
人的能量都是有限的,更不用說異能者身上的能量。這樣連接不斷的施放出來,恢復卻是很慢的,喪屍的數量卻是不見減少過。所以這樣並不是長久之計。
吳成越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她要去,那我也跟着去看看好了。”
蕭禮成一聽這話,眼神古怪的看着他,忍不住說道:“老大,你這樣纏着她也不是辦法。人家會越來越討厭你的,會適得其反啊知道嗎?”
從過了春節到現在,他家首領就是一直有事沒事的往衆生基地跑,那樣子兩個基地的人基本都知道他在追新基地的女首領了。這讓海城的大部分人對那女首領非常好奇。
結果這麼一直往衆生基地跑也沒用,人家女首領一見他來就避開他。只有有工作的時候纔會出現,於是這人就經常跑到人家的辦公室裡去坐着。趕都趕不走!最後還把海城這邊首領的工作搬到了人家的辦公室裡去處理。
蕭禮成知道吳成越有些奇怪的隱藏屬性,但他以前都隱藏得挺好的,自從遇到了這個女喪屍首領後就漸漸的露出來了。
“那我不主動去找她,難道等她來找我啊。是我追她,又不是她追我啊。自古烈女怕纏郎,只要我堅持不懈,總有一天她會接受我的。”吳成越一想到這事也是一籌莫展,沒辦法,那隻女喪屍的防線防得太死了!他努力了這麼久,依然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以前把玲玲推出來還有點用,現在她對玲玲都免疫了。
還有她那肚子,這都過去五六個月了,竟然還是平平坦坦的看不出來樣子。
接觸這麼長時間,他也看出現在的這個陸天羽的性子。軟硬不吃的。他雖然很想直接向她逼婚,當用孩子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畢竟這也是他的孩子,他有這個權力和責任。不管她的身份是不是喪屍,也不管孩子以後是喪屍還是人,還是什麼怪物。他都不會嫌棄這一點。
但是他怕自己太強硬了,對方會比他更強硬起來。畢竟她也是能當上首領的人,不是普通的女人。硬碰硬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嘛!強扭的瓜不甜,那他就等這瓜熟甜了再扭不行嗎?
當然,這養料還是他自己來加,而且他還要看緊這個瓜,不然一不小心被人家摘走,那他還不得哭啊!
想想以後要是那孩子叫別人爸爸,吳成越就心寒!
“再說,我也沒有強迫她,這一點我覺得我已經做得挺不錯的了。”吳成越帶着自信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