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騰遞給林浩後,林喬先帶着謝東出了嬰兒室。謝東出現在這裡,可不是來看寶寶的。肯定是有什麼特殊情報或者緊急情報要告訴她。
“說吧。”走到走廊盡頭沒人的地方,林喬便讓謝東報告情況了。
謝東說道:“海城的情報泄露了。”
林喬眼神一閃,問道:“什麼情報?”
“關於種植土地的事情,他們已經被人發現那是假的了。發現這個情況的是華夏的人,而且已經把消息傳回華夏了。”謝東說道。
林喬聽完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而是平靜的說道:“華夏的動作倒是挺快的。”
她的基地這裡人少,想要防住秘密自然容易許多。但是海城基地那麼大,幾十萬人口裡什麼人沒有?所以真露消息也是遲早的事,林喬並不覺得他們能一直瞞得住。
“他們除了這個消息外,其他的知道嗎?”林喬問道。
比如華夏人有沒有查清了海城現在的糧食都是從哪裡來的,對方既然查到了海城的種植基地土質情況,那麼肯定也知道海城現在每天依然供給着小量新鮮的蔬菜。那麼對方肯定要往這方面上順藤摸瓜的往下查了。
而這些蔬菜來源,不用說,對方如果真的查到,那麼她衆生基地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遲早她的基地也會被盯上,而不是被波及那麼簡單而已了。
謝東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他們現在確實想往這方面繼續查。只是被海城的人察覺到了,及時把痕跡抹消掩蓋住纔沒讓他們查到。”
林喬點了點頭:“虧他們反應快。不過相信他們也壓不了多久的,我們這邊要做些準備了。海城抓到那些探子了嗎?”
“大部分抓起來了,只是漏掉了幾條魚。所以才被消息傳到了華夏。華夏現在正準備重新派一批人混進海城去繼續往下查的。”謝東據實的把情報跟她說了。
林喬站在那裡,雙手攬在胸前,擡起右手又開始摸着下巴分析以後的情勢。
既然海城已經反應及時把探子抓到了,不過卻保不準他們是不是除了地幾條跑回華夏的漏網之魚外,還有沒有其他隱藏的沒發現。而這批人既然沒被發現,那麼現在暫時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免得被海城的人發現了。
而華夏想再派另一批人來查,那麼也許會在外面找到從海城出來的獵屍隊裡去接觸,就算不能接着這些獵屍隊的人混進去,也許還能和這些獵屍隊的人合作讓他們進去打探這個消息。
當然,如果不合作。那麼他們也能採取強硬的手段讓他們去做的。
不過這都需要時間。但是隻要不傻,以海城和衆生基地的密切合作關係都會有所懷疑了吧。相信司空晨的動作就算不會很快,但應該也不慢就對了。
“密切的注意華夏和天火基地的動靜,有什麼變動立即報告回來。”林喬垂着眼簾摸着下巴沉思了一會兒後,表情動也沒動的開口吩咐了一句。一邊用手對他擺了擺,告訴他今天先到這。
“是。”旁邊的謝東立即神情一肅,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
林喬說完這句後,又保持原姿勢不動的想了一會兒。才鬆開手往嬰兒室走回去。
“通知下去,下午兩點高層全部到一號會議廳開會。”走到門口的林喬對沈玉珍說了一句,便進去了。
“是。”沈玉珍領了指示已經離開,匆匆去打通告下通知了。
進了嬰兒室裡,林浩就問她:“什麼情況?”
見她要通知大家到一號會議廳開會,林浩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了。一號會議廳是一號基地最大的那個會議廳,林喬普通情況下的會議是不會在那裡開的。都是在小會議廳開,或者在二號基地的會議廳裡開。
“海城的障眼法被破了,華夏已經知道海城是種不出食糧的。只是目前還沒查到我們這邊,只是我還是需要儘快部署一下。”林喬走過來,開始一邊收拾着小騰需要用的東西,一邊說道。
林浩一聽,也知道這情況對他們衆生基地也是不利的了。想了想問道:“華夏會盯上我們嗎?”
林喬手裡的東西一拿一消失,扔地空間裡了。一邊掃了他一眼:“你覺得以我們和海城現在合作的關係程度,司空晨會不考慮到我們頭上嗎?”
林浩恍然的點頭:“哦,也對。”
收拾了一會兒,林喬就抱着小騰出了醫療院。回到了二號基地的宿舍裡,開始了奶媽的生活。
去辦公室工作的時候,就把小騰放在沙發上躺着。反正這孩子現在只是不能動了而已,當然也不會像普通孩子那樣動不動就哭鬧來個魔音穿耳什麼的了。而且小騰有啥需要都能直接開口說了嘛!
所以林喬就放心的把他扔在了沙發上躺着了。
小騰無聊的看着自己的小手,擡一擡動一動還是可以的,小腿要蹬一蹬還是可以的。但是要是爬行或者走路的話還不行,骨頭還太軟了。
不過他能喝奶,就是說能像正常嬰兒那麼長大了。看他睜開眼皮的速度,也許以後長得會比別人快一點吧。
小騰自己也不着急,但是還是爲了能遲早自由活動。他還是多動動手腳,就當鍛鍊好了。
於是,安靜的首領辦公室內。林喬低着頭刷刷的拿着筆工作,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眼沙發上的小騰。然而總是看到那小子蹬着腳甩着手,腦中就默默的閃過這小子之前還頂着一頭藤蔓條條甩來甩去的那副樣子……
下午的時候,林喬帶着會議資料。抱着小騰去了一號基地,準備開會去了。
到了會議廳之前,林喬沒讓小騰出現在衆人眼前。而是把他放到了空間裡小樓裡的沙發上,讓他先在裡邊躺會兒。
“關於今天的會議,只有一個主題。就是作好備戰準備,從今天開始少到有一個到兩個月的時間,做爲緩衝期。”坐在主位上,林喬把帽子摘下來放到手邊的桌上。然後雙手手肘分開撐着桌面,十指互握的放在臉前。一雙凌厲的眼睛緩緩從衆人的臉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