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這次決定主動出擊，淺薄的霧氣籠罩住了李福。
原本失明的右眼處出現了一隻邪異的猩紅半透明眼睛。
環顧四周，確定了視線的源頭方向：門外的走廊！
李福慢慢地靠近了房門，慢慢的轉動把手。
打開門，李福警惕的環顧左右，沒有人在，甚至沒有靈。
“被注視的感覺依然在，那就是面前！”李福並沒有輕易放鬆警惕。
因爲有了人臉巨蛛的經歷，李福先是擡頭。
幹靜的走廊天花板和溫馨安逸的黃色燈光映入眼底。
“那就是在地上了！”李福迅速低頭，可是乍一看地上也是空空如也。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李福的凝視，一團模糊的白色身影漸漸出現了。
片刻，一隻半透明的白色小狗出現了。
李福疑惑的打量着它，小狗也歪着頭看着李福。
“似乎它並沒有敵意，看來就是它一直盯着我了。”
李福試探着用被靈包裹的右手伸向它。
小狗沒有想躲開或者攻擊的樣子，還是歪着頭看着李福。
李福緩緩的接觸到了小狗，輕輕摸着它的頭。
小狗則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很享受。
“終於能看到我了。”
忽的，李福腦子裡想起了突兀空靈的聲音。
李福看了一圈問到：“是你在跟我說話嗎？”
小狗並沒有張嘴，聲音卻再次在李福的腦子裡響起。
“不然咧，可讓我好等！”小狗似乎不是很滿意。
“你是什麼？爲什麼要跟着我？”李福再次問到。
“我是靈，你的靈，確切地說是其中一部分。”
小狗打着哈欠，似乎已經很累了。
李福不是很明白它的話，決定先帶它回房間。
“明天去問問林姐姐。”李福心裡想到。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這地方有問題，那護士已經受影響了。”
李福心頭一顫，確實，他似乎一身處這裡就放鬆了一部分警惕。
“原來不用張嘴就能跟你交流啊”
李福讚歎到。
“廢話，我是你的靈，你以爲呢。”
小狗趴在牀邊，似乎不是很想動。
“你有名字嗎？”李福看向小狗。
“啊，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我叫李福，我就是你笨蛋！”
李福笑笑到：“天天喊自己名字也挺怪的，就叫你小白吧，李小白。”
“隨你便。”小狗還是趴在牀邊不動。
“那我明天怎麼辦？”李福認真詢問起後續的事。
“在那護士面前，裝作我不存在，出了這裡隨你便。”
“那就先在這裡養好傷，等塔羅牌的下一步指示。”李福在心裡做好了打算，也是說給小白。
隨後的一週裡，李福就像平常一樣與林暮霞互動。
其中幾次李福隱蔽的詢問林暮霞的狀態和療養院的秘密可都被搪塞過去了。
一天晚上，李福躺在牀上看着林暮霞從靈研會要來的一些資料，這些都是複印的備份。
這時，趴在牀邊的小白有了動靜，它抖了抖耳朵，看向李福。
“那個不耐煩老哥給你的牌也不是什麼普通貨色，至少現在對你來說不算壞。”
李福聽明白了小白的意思，開始整頓行李。
第二天，李福到前臺跟林暮霞告別。
“小福這就要走了？那祝你旅途順利。”林暮霞還是掛着燦爛的笑容，與平時無異。
“真好啊，你旅行都有伴了，愚者就該有一隻小狗。”
說完這些，林暮霞臉色沉了下來，用命令般的口吻到：“再見！”
李福站在停屍間門口愣住了，最後這幾句話讓他脊背發涼。
看了看若隱若現的李小白，李福嘆了口氣，走向了大門。
“大家都當謎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