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飛羽眨眨眼:“雪雞?那是什麼東西?”其實小北口中的雪雞並非是真的雪雞。真正的雪雞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分佈於海拔三千米以上的雪域地區。小北口中的雪雞是一類變異山雞,周身的羽毛是白色的,像雪一樣。特別是下雪的時候,根本難以發現它的存在,因此稱爲雪雞。
“雪雞就是雪雞唄。”小舅子認爲軒轅飛羽挺傻,竟然連雪雞也不知道。
軒轅飛羽苦笑,小北已經奔家裡拎來一張鐵背弓。看到這弓,軒轅飛羽吃了一驚,思思家竟然有弓!不但有弓,而且還有箭,瑩瑩則在後面吃力地拎着一個鹿皮箭袋。
軒轅飛羽連忙接過來,奇道:“小北,你家怎麼有弓?”
小北一笑:“我們家一直就有啊,爸爸說祖上傳下來的。”說着一指前邊:“哥哥,我們過去射幾隻雪雞燉土豆吃。”
這種野味確實挺勾人胃口,軒轅飛羽連連點頭,“好主意,不過小北,你會射箭嗎?”
“當然會了!”小北挺了挺胸,“只不過我臂力小,拉不開弓。”
軒轅飛羽爲之絕倒,這也叫會?
小北神色認真地道:“哥哥,沒關係,我可以教你,你力氣大,應該可以射到雪雞。”在他想來,只要能拉開弓便能射中。
軒轅飛羽把箭袋背在身上,然後揹着弓,一大兩小往山上走。這座山名叫雉雞山,雉難就是野雞,山雞,顧名思義,這山上的山雞應該不少。
山勢很緩,一路上山雞沒遇到,倒是碰到幾隻野兔子,一個個十分肥碩。小北叫道:“哥哥,兔子也不能放過,我教你射箭,你以前射過箭嗎?”
軒轅飛羽搖搖頭:“沒射過,陳家的祖上是不是會射箭?”
小北點點頭,“父親說,祖上是宋朝的大將軍,被貶到這裡成了平民,然後就落地生根了。”
軒轅飛羽接過弓,這玩意他沒用過,拉了拉弦,感覺弓的力量很大,滿弓時應該超過五百斤。見軒轅飛羽輕鬆就把弓弦拉開,小北和瑩瑩都很吃驚,紛紛道:“哥哥真厲害!”要知道陳父年輕力壯的時候,最多把弓撐開一半,而且還累得大汗淋漓。
軒轅飛羽拿起一支箭,箭桿是用竹子浸油製成,防蟲防朽,因此不知多少年了,依然十分結實堅硬。箭頭帶有倒刺,精鋼打造,中箭後就很難拔掉,不然會帶掉一塊肉。
軒轅飛羽拉弦搭箭,小北還沒講解,軒轅飛羽已經瞄準了前方不遠處一株野栗子樹。
“真”
弓弦響處,箭出如電,正中樹幹,小北一聲歡呼,“好箭法!”奔過去要把箭拔下來,可惜他的力氣太小,好半天那箭動也不動。
瑩瑩在後面“咯咯”地笑:“小北哥,你真沒用。”
小北紅了臉,軒轅飛羽過去輕輕就將箭頭拔下來,小北更加佩服:“哥哥,你真厲害!”
再走一陣,終於碰到山雞,而且是兩隻,小北叫道:“快射!”
軒轅飛羽雖然從來沒射過箭,但武藝一通百通,那種感覺,那種境界到了,什麼東西到手裡都是一摸就會。飛快地拉弦搭箭,“真”的一聲,一隻飛起的雪雞直接被釘在樹上。
“真”
第二箭出,另一隻雪雞再次被射殺,脖子直接被箭矢射斷,無力地在地上撲騰着。小北和瑩瑩齊聲歡呼,也不怕血,過去把兩隻雪雞拎在手裡。
射箭後擊中目標的感覺很爽,軒轅飛羽有點上癮,讓小北和瑩瑩帶着繼續往山上走。
忽然,前邊探路的小北大叫一聲:“快跑,野豬來了!”扭頭往回就跑。
軒轅飛羽也早看到一頭兩米我長的野豬,兩支獠牙支着,有一米多長,兩隻眼中露着兇光,鼻中噴着白氣,直接就朝軒轅飛羽撞過來。山上野豬不常見,軒轅飛羽運氣不錯,竟然被他碰到。
瑩瑩嚇得尖叫起來,軒轅飛羽不慌不忙把箭拉開,“真”的一聲,箭頭扎進野豬眼窩,直接灌進腦子,當場斃命。
小北聽到弓弦響,立刻回頭,發現野豬已經倒在地上,這下轉驚爲喜,“野豬死了,野豬死了!”立刻扭頭便往山下跑。
軒轅飛羽奇怪地問瑩瑩:“瑩瑩,小北幹什麼去?”
瑩瑩剛纔被嚇得漂亮的小臉蛋上掛着淚,這會兒破涕爲笑:“小北哥叫大人來擡野豬啊,它應該有三百多斤呢。”
軒轅飛羽一笑,“剛纔很害怕嗎?”摸出手絹幫瑩瑩擦乾眼角淚水。
瑩瑩很不好意思,平常小北就愛嘲笑她膽小,看來小北說得沒錯,自己就是膽小。等人的時候,軒轅飛羽問瑩瑩:“瑩瑩,好像附近就你們陳家莊一個村子,怎麼沒見有學校?”
瑩瑩道:“有的,在二十里外的趙家溝,翻兩座山就到了。”
軒轅飛羽張大了嘴巴:“翻兩座山?天天都這樣去上學嗎?”
瑩瑩點點頭:“是啊,村裡專門組織人接送村裡的學生,每天都這樣。”
軒轅飛羽嘆了口氣,他沒想到這裡的條件如此之差。陳思詩家所在的陳家村只有二百多村民,學生不多,自然是無法建校的,去別處上學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沒多久,陳思詩父親帶着三名強壯的鄉人快步上山,見到野豬右眼中插着一根箭矢,陳思詩父親吃驚地看向軒轅飛羽:“原來你還會使箭。”他小時候其實和小北一樣很喜歡這把弓,可惜從來沒有拉開過。
看這一箭的力量,完全灌入野豬腦袋,極有可能是把弓弦拉滿才能造成這種殺傷效果。另外三名鄉人也很意外,看向軒轅飛羽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佩。
軒轅飛羽一笑:“湊巧射中了。”
陳思詩父親“呵呵”一笑,“這頭山豬夠咱們吃幾天的,還能製成臘肉。”四個人一人抓住一隻豬腿,便把野豬擡回村裡。小北一手拎着一隻山雞,臉上喜滋滋的。
陳思詩父親是個和善熱心的人,回家後立刻找人把野豬開腸破肚,每戶都分了幾斤內,陳家只留下十來斤而已。
下午飯十分豐盛,陳思詩的家人幾乎拿出了所有的可口美食。看看天色將暗,軒轅飛羽當晚只好留宿。因爲沒有空閒的牀鋪,軒轅飛羽便睡在陳思詩的房間。自然,陳思詩也睡在自己的房間,這倒挺合軒轅飛羽的意思。
晚上,夜深人靜,陳思詩枕着軒轅飛羽一隻手臂,小臉貼着軒轅飛羽寬敞的胸膛,“飛羽哥哥,我今天是不是有些兇?”陳思詩是指自己斥責與鄉鄰們分借錢的事情。
軒轅飛羽刮刮她小鼻子,笑道:“嗯,挺兇的,不過我喜歡。”
陳思詩輕輕一笑:“都是紫真姐,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也變得會兇人了。”
陳思詩家裡可沒有裝空調,山裡又冷,室內的氣溫在零度以下。這乍一回到家裡,陳思詩有點受不住凍。軒轅飛羽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柔聲道:“思思,你要願意,我把你的家人都接到東海,買套房子讓他們住下。”
陳思詩卻搖搖頭:“飛羽哥,鄉下人有鄉下人的生活,到了城市中,我父母能做什麼呢?反而會悶出病來,還是讓他們留在鄉下。雖然條件差點,可已經習慣了。”
軒轅飛羽聽着有理,“但小弟和小妹每天跑這麼遠路上學,我們是不是應該幫一幫?”
陳思詩笑道:“這有什麼呢?我小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飛羽哥哥你不知道,路雖遠,可挺好玩的,大家一路唱着山歌,順路還會抓一些野物送給學校的老師。秋夏兩季最好,可以摘許多野果吃,想一想,那時候倒挺幸福的,無憂無慮。”
軒轅飛羽呆住了,他忽然明白,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生活方式。笑了笑,軒轅飛羽親親小妞臉蛋:“思思,如果有機會,我就把這裡建成一個農家樂的莊園。”
兩人悄聲蜜語,沒多久陳思詩在軒轅飛羽懷裡睡去。第二天吃過早飯,軒轅飛羽告辭離村,陳思詩留下,終究是沒出門的女兒,是要在家裡過年的。
今天是大年三十,軒轅飛羽回到家裡,夏玉函與軒轅清遠都在家中。如今的過年就是意思意思,軒轅飛羽感覺挺無聊,打電話想找女流氓,結果一問才知道他被沈青瑤逼着包水餃,如今無法脫身。軒轅飛羽再和李花冰聯繫,小妞說她父親不讓離開,說大年三十不能亂出去。
最後就連李錦亭也已經回到家裡陪父母,軒轅飛羽也只好乖乖呆在家裡,像N年前一樣坐在電視機前看春節晚會。
今晚的年夜飯是夏玉函親手烹飪,這是相當難得的事情,軒轅飛羽很給老媽面子,吃飯時的樣子很香甜。夏玉函一直盯着軒轅飛羽看,軒轅飛羽終於忍不住問:“媽,就算你兒子我很帥,那也不用這麼一直看吧?”
夏玉函瞪了軒轅飛羽一眼,卻伸開雙臂把軒轅飛羽摟在懷裡,軒轅飛羽心裡一暖,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很久沒在老媽懷裡撒嬌了,甚至已經記不清楚最後一次撒嬌是幾歲的時候。
一旁的軒轅清遠嘆了口氣;“小壞,大後天,就是你和人比武的時間,你有幾分把握?”原來軒轅清遠和夏玉函自從知道軒轅飛羽接受泰國拳王比武邀請後就十分擔心。他們可就軒轅飛羽一個兒子,平常雖然又敲又打的,那都是疼愛的表現,如果軒轅飛羽出現哪怕一絲一毫的損傷,夫妻都會心痛無比。
軒轅飛羽咧嘴一笑:“老爸,我厲害着呢,你當年用刺刀挑阿三都不怕,我就是過去揍幾個泰國人,有什麼好怕的?”
夏玉函在軒轅飛羽臉蛋上親了親:“乖兒子,你知道嗎?同事們都在誇我們家小壞,說小壞有出息,長國人志氣。可媽纔不管那麼多,只要我兒子平平安安。可知子莫如母,我知道你這臭小子不會改變主意的,所以你要答應媽媽,一定要好好的回來,少一根頭皮我也不願意!”
軒轅飛羽擡起頭,才發現老媽眼睛已經紅了,心中一痛,連忙伸手爲她拭淚,沉聲道:“媽,誰也傷不了你兒子,放心吧!”
三十晚上,一家三口都喝了一點兒酒,夏玉函和軒轅清遠竟然都喝醉了,軒轅飛羽是把他們扶到牀上去的。
軒轅飛羽心裡清楚,老爸老媽仍然十分擔心自己,說歸說,誰又願意自己的兒子跑到公海上與高手性命相搏?軒轅飛羽很是無奈,如果可能,他一定會悄然進行這場比賽,但已經事情已經無法改變,只能讓父母擔心幾天。
初一大早,軒轅飛羽拎着禮物就去給向爺爺拜年去了,夏玉函夫妻也都在場。一家人在向爺爺家裡一呆就是一天,當然,這期間軒轅飛羽被攆着給四鄰八鄉的叔伯們送禮、拜年,大初沒有清閒的時間。
初二,軒轅飛羽更加忙碌,先去拜見李長生、沈青瑤,問候女流氓,然後去拜見柳錦亭那邊的岳父岳母。接近中午的時候,又陪着老媽夏玉函前往外公家。軒轅飛羽已經許久沒看望外公外婆,兩老十分想念這個外孫。
軒轅飛羽的外公以前是副市長,雖然如今已經退下來,但依然有三分官威。軒轅飛羽一到,外公立刻把軒轅飛羽叫到身邊,揪着他耳朵笑道:“小壞,臭小子好久沒來看我,是不是把外公忘了?”
軒轅飛羽連忙叫道:“外公,你這可是冤枉人了!小壞早就想來看望你老人家,可惜啊,一直沒時間。”然後朝一邊的夏玉函擠擠眼睛。夏玉函立刻笑道:“是啊,爸,小壞最近學習挺忙的,上一次考試,可是咱們東海第一名呢!對不對二哥?”
警察局長的軒轅飛羽二舅夏雨濟也在,連忙道:“這倒是,飛羽挺有出息的,比我當年成績好多了。”軒轅飛羽外婆立刻瞪了他一眼:“你能和我們小壞比嗎?小時候就知道逃學,初中學談戀愛……”
夏雨濟一臉尷尬,“媽,你說這些幹什麼?”衆人都笑起來。
軒轅飛羽大舅今天也在,這位大舅名叫夏雨河,在國家公安部門擔任職務,人比外公還要威嚴。這會兒,拍拍小壞肩膀:“小壞,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後天要小心應對,這種事情既然答應下來,你已經不能退了。”
軒轅飛羽知道他在說比賽的事情,點點頭:“舅舅放心,小壞會贏的。”
軒轅飛羽外公忽然道:“小壞,你和清遠當年一樣有性格,不然我也不會讓他做我的女婿,好樣的!但外公希望你能平安回來。”
軒轅飛羽用力點點頭,軒轅飛羽看得出,雖然很個人都言笑自如,其實每個人心裡都在擔心自己。
下午的時候,柳錦亭、李花冰、陳思詩、楊紫真以及苗兒五女都趕到了軒轅飛羽的新家。除苗兒外,四女看着軒轅飛羽的目光都十分幽怨和擔憂,有點兒妻子送丈夫上戰場前的焦慮心情,但知道又無法改變。
楊紫真捏了捏拳頭:“飛羽,一定要把那批黑皮猴子給我打趴下!”
衆人失笑,柳錦亭只是溫柔地把軒轅飛羽緊緊摟住,用肢體的語言表達着關心與希冀,李花冰和陳思詩卻都是淚盈盈的,但強忍着都不哭出來,因爲哭出來的話不吉利。
李長生坐在一旁沙發上抽着煙,這時候發話了:“你們放心,有我在飛羽不會有事。”
楊紫真立刻跑過去抱住李長生一保胳膊:“爸,是你說的,飛羽要是少根頭髮,回來我就不理你了!”
李長生翻翻白眼,卻是輕輕“嗯”了一聲,又道:“時間差不多了,今晚我們就要登船。”
苗兒卻是淡淡一笑:“幾位少夫人大可放心,有李前輩在,就算龍潭虎穴,少主也會安然返回的。”她是修行人,明白李長生是怎樣一個強大的人物,休說幾個泰國拳師,就算千軍萬馬中,他一樣能保軒轅飛羽無傷。
軒轅飛羽一笑,摟住小妞們都狠狠親了幾下,“老婆們,要兒苗兒一樣,對老公有信心嘛!都乖乖在家裡等着,等我的好消息!”
穩住小妞位,軒轅飛羽和李長生乘車趕到周丙泰住處,師父李洞靈已經等在這裡,身邊還站着一位漂亮女人,看樣子才二十多歲,美豔無比,只是容貌有點兒冷,神態中竟然有沈青瑤有幾分神似。她掃了軒轅飛羽一眼,目光中有審視的意味,一邊的李洞靈連忙道:“飛羽,這是你三師孃。”
軒轅飛羽忽然想起來,李長生曾經說過這位三師孃劍法很厲害,讓李花冰跟她學劍來着,連忙行了大禮:“徒兒給師孃磕頭。”心中卻想:“他和真真老媽這麼像,老帥哥又跟沈青瑤好上了,難道……”軒轅飛羽忽然聯想到什麼。
美豔女人淡淡道:“起來吧,等回來後,把你的道侶帶我給我看看。”
軒轅飛羽明白師父已經把收李花冰爲徒的事情給這位師孃說了,連忙道:“是,師孃。”
李洞靈笑着向李長生抱抱拳頭:“李兄,這一趟就有勞了!”
李長生斜了李洞靈一眼,“嘿嘿”一笑:“沒什麼,飛羽怎麼說也算我半個弟子,不算有勞。”說話時,目光卻落在軒轅飛羽三師孃姣美的面容上,有一刻的失神。
軒轅飛羽三師孃這時也看向李長生:“三師兄,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
師兄?軒轅飛羽十分意外,原來他們是一個師門的,怪不得,看來這裡面的八卦很強大啊!軒轅飛羽心想。
李長生喟然長嘆:“三十歲我曾說‘我命在我不在天’。今年過五十,終於得知天命,方懂‘我命在天不在我’。”
李洞靈正色道:“李兄,你若能放下心中執著,大道離你不遠。”
李長生苦笑:“我若能放下,十年前就已經放下。”搖搖頭,一拉軒轅飛羽,“飛羽,我們走。”登上一架直升機,軒轅飛羽對衆人揮揮手,直升機緩緩飛起,往東飛去……
直升機去得遠了,周丙泰忽然道:“前輩,軒轅師兄此去吉多無兇,‘刀神’前輩似乎會有大收穫。”
李洞靈和夫人相視一笑:“長生一直無法破掉執念,這一次是他的緣法。”
直升機是泰國富商宋義夫派來,機上還有一人,三十來歲,膚色黝黑,一看便知是泰國人,但中文說得極好,名叫阿部。
“軒轅先生,李先生,抵達之後,兩位暫且在船上休息一晚,養精蓄銳,待明白一戰。”
軒轅飛羽問;“你是泰國人?聽說泰國鄉下人人都練習泰拳,是這樣嗎?”
阿部道:“是的,鄉下人閒來無事,多喜歡打湊競技。”
軒轅飛羽嘆道:“我身邊習武的人並不多,就像巴西足球,因爲人人從小踢球,所以纔會有那樣多球星。再比如韓國人射箭,因爲人多射箭,所以射箭項目的奧運冠軍極多。”
而此時,方文舟正攜資二十五個億參與一場豪賭,這裡是香港某私人會所。會所的主人姓李,李姓主人正在主持一場賭局。賭局的目標正是軒轅飛羽與泰國拳王一戰,軒轅飛羽一方是4。2的盤口。換句話說,只要賣軒轅飛羽勝出,除本金外,將會返還3。2倍本金的獎勵。投資一元,將得到3元兩角,當然,莊家還會抽取一定的費用。
往下俯視,軒轅飛羽看見一艘很大的豪華渡輪,船上稀落落地站着幾人。直升機降落,宋義夫已經等候在甲板之上,快步過去迎接軒轅飛羽與李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