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行真的是左右爲難,附體也不是,不附體更加不行,就在左右爲難之際,異變又起。
舞鳳花的身體達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狂暴的真氣已經從頭部的百會穴,至腳底的涌泉穴往復一週,慢慢的開始向上移動,而且真氣越來越狂暴,羅天行也沒有想到,這麼平緩精神能量,異變起來會這麼的狂暴。
可是此時的羅天行卻毫無辦法,不管吧,他知道,只要狂暴的真氣回到百會穴,那麼絕對是完蛋的,他再也無法抵擋慢慢增強的狂暴真氣,而不抵擋的話,當場就掛掉,就算是剩餘在腦部的真氣,都可以分分鐘要掉舞鳳花的小命。
他左右爲難,而狂暴的真氣還是在螺旋的運轉着,瘋狂的激發和破壞着舞鳳花的經脈,很短的時間裡面,舞鳳花的經脈就達到了極限,開始崩裂,狂暴的真氣蜂擁而來,開始向血脈中間蔓延。
完蛋了,真的完蛋了,羅天行非常的悲觀,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看來無藥可救了,作爲一名‘神級’高手,他清楚的知道,經脈崩裂是什麼的後果,走火入魔都那麼的嚴重了,但是那個不過是經脈岔氣而已,但是經脈崩裂,代表着死的不能再死。
可是就在這時候,異變又起,當狂暴的真氣破入經脈中間,抵達血脈的時候,一瞬間,那狂暴的真氣彷彿一個鑰匙一樣,打開了一個門鎖一樣,舞鳳花身體的血液瞬時間沸騰了。
沒錯,就是沸騰了,奔騰的血液比狂暴的真氣更加的猛烈的沸騰了,沸騰的血液抵擋住了狂暴的真氣,雙方就在那個破口出對持,而羅天行稍稍的緩了一口氣,只要狂暴的真氣不動,那麼暫時是沒關係了。
對於舞鳳花的血液,羅天行從來沒有搞明白過,他不知道爲什麼舞鳳花的血脈裡面,蘊含着那麼巨大的力量,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股力量,血脈中間的力量激活了他附身的玉佩,把它拉到了舞鳳花的體內,而現在有是這樣,這個血脈到底是天生的,還是後天誕生的,他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沸騰的血液把狂暴的真氣堵在破口處,並沒有就這麼算了,羅天行清楚的感覺到,在舞鳳花的血脈中間,有一股力量在匯聚,這股力量非常的龐大,即便是貴爲‘神級’高手的羅天行在這股力量的面前都感覺到顫抖,都感覺到高山仰止。
很快,巨大的力量彙集了,並且開始反攻了,就通過剛纔的那個經脈的破口,狂暴的真氣面對着無可抵擋的能量,根本無法反應,被血脈的力量包裹之下,慢慢的被導入了正規,繞身體經脈一圈,然後慢慢的向着印堂穴的位置收去。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是一瞬間,旁人一眨眼的時間裡面,失控的清虛真氣就被導入了印堂穴裡面,恢復了正常,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羅天行也收住了功力,雖然不過是一會的時間,但是一個沒有任何身體的靈魂,抵擋那麼狂暴的真氣,也真的是累了個夠嗆,不過羅天行此時根本沒有心思考慮累,考慮消耗,他更多的把心思放到了舞鳳花的身上,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身上到底蘊含這什麼秘密,玉佩的事情,還算是巧合,那現在呢?
羅天行思量的時候,引導着清虛真氣迴歸印堂的血脈力量,並沒有回到血脈裡面,反而用一種羅天行理解不了的形式,在印堂集中,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印記,是一個血紅血紅的火焰的印記,平靜的呆在那裡,彷彿與生俱來的一樣。
就這樣,短短的時間裡面,一切都回復了正常,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舞鳳花七竅迸出的鮮血,印堂中間的紅色火焰印記,還有剛纔發生的一切,清晰的告訴羅天行,事情確實發生了。
這個舞鳳花的身上,到底還蘊藏着什麼樣的秘密,他的血脈到底是什麼,並沒有徹底的引發,羅天行清楚的感知到,他血脈裡面還蘊藏着巨大的力量,這個舞鳳花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這樣,沒有修煉,就已經擁有了比自己還要龐大的力量,之前的一系列問題也許都是和舞鳳花的血脈有關係,看來找機會要問問清楚了。
看着舞鳳花已經恢復了正常,羅天行雖然有這般那般的問題,也很想找舞鳳花來問問,不過連續的經歷了兩次的巨大消耗,他再也無法保持原狀了,長長的噓了一聲,就沉入舞鳳花的意識海,慢慢閉關恢復自己的力量而去。
羅天行閉關而去,舞鳳花也昏迷了,整個病房陷入了死寂中間,但是此時羅天行也沒想道,舞鳳花正是最薄弱的時候,連續的兩次異變,消耗了他許多的精力,特別是最後的一次,螺旋真氣在百會穴失控之後,雖然在血脈裡面的特殊力量的幫助下,讓失控的真氣歸位,但是經脈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現在的他,有一個人稍微的碰一下,就會經脈大亂,而血脈中間的能量也不是萬能的,經過一次激發,要沉睡很長很長的時間。
萬幸的是,舞鳳花除了三餐時候,需要吃一些西藥之外,沒有輸液的任務,所以沒有人打擾,讓他度過了最關鍵的幾個小時,經過了激發,舞鳳花的恢復力大增,雖然是短短的幾個小時,舞鳳花的經脈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就連七竅崩裂的血跡也已經快要看不見了,只留下一點點的血液凝結的疤。
等到舞鳳花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他很奇怪自己爲什麼會沒事,也許是師傅救了自己吧,這幾天遇到的怪事太多了,舞鳳花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覺得是正常的了,他唯一奇怪的一點就是,師傅明明說了,只要用心的體味,就能夠感知自己的天賦異能,可是自己卻昏過去了,巨大的痛苦之下,別說感知異能了,就算是控制自己都不可能,還感覺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