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聽到周瑞的話,不由暗自搖了搖頭。
他已經賣的很公道了,不能再降價了。
ps:祝大家情人節快樂,有情人終成眷屬!
周瑞又看了看其他,然後走了出去。
外面和裡面的溫度確實差別太大,一陣寒風吹來,讓周瑞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哆嗦。
雪花都打到了臉上。
真的是太冷了。
“買車,必須得買車”,周瑞心裡下定了決心,有機會一定要買車。
真的是太冷了。
周瑞無法想象那些在大雪中工作的環衛工人,交警,還有站崗的士兵是怎麼承受了,意志力真的太強了。
周瑞還跆拳道高手呢,真的是“弱爆了”。
坐上自己的坐騎,周瑞點開紅包空間,仔細查看了一下。
裡面竟然多出四隻“澳洲大龍蝦”。
就是那種超大號的。
一個龍蝦比小孩子的胳膊還要粗壯,特別是前段的鉗子,又紅又大,看起來十分地恐怖。
周瑞看着裡面的四隻大龍蝦,不由有些無語,這東西他不會做啊。
這四隻大龍蝦在周瑞的手裡,妥妥地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如果周瑞會烹飪大龍蝦,那麼這四隻澳洲大龍蝦妥妥地寶貝啊。
周瑞看着紅包空間裡面的澳洲大龍蝦,眼中裡面充滿了渴望和無奈。
“哎,先放裡面吧”,周瑞默然嘆了一口氣。
周瑞回到麪館,燒了一鍋開水,然後將保溫桶拿了出來,放到門口,給周圍的環衛工人和來往的行人提供免費的熱水。
不是純淨水,就是普通的自來水。
周瑞做完這一切,關上門,然後來到跆拳道館,繼續訓練。
周瑞不擔心會有行人偷竊或者破壞,一是因爲不值錢,二是因爲兩旁的店鋪都有監控器,他的門口正好在監控範圍內。
周瑞剛剛離開沒有多久,兩個環衛工人便拿着杯子走了過來。
“好冷啊”,兩個人一邊接水,一邊將手放到保溫桶上,似乎藉助保溫桶的溫度暖手。
不一會,兩個人的水杯便滿了。
兩個人輕輕吸了口熱水,感覺身體頓時熱乎起來。
杯子口不斷散發着熱氣,映照着那兩張笑臉。
兩人剛離開,一亮黑色的汽車停在麪館門口,接着下來一個女性,拿着一杯奶茶,然後接了一杯開水徑直離開。
還有燙方便麪的,泡茶的,五花八門。
甚至一個在路上執勤的交警也跑到這裡接了一杯熱水。
······
周瑞不知道這些,此時的他正按照小鄭的要求訓練着。
“再來”,小鄭看着周瑞,再次命令道。
“砰”,周瑞再次踢出一腳。
從和衆人的聊天之中,周瑞也清楚了那天晚上對方爲什麼會對自己有那麼大的敵意。
自己確實有些孟浪了。
也幸好對方不願意惹是生非,否則肯定揍自己一頓。
還有三個月就要臨近比賽了,教練他們當然不願意惹是生非了。
要是進了警察局,他們的隊伍可能面臨着禁賽的危險。
······
三個月後,也就是下年的四月九號,東海省第十二屆跆拳道交流大賽在天海市內舉行。
參賽的隊伍一共有三十六支。
“尚武”跆拳道館正是三十六支隊伍中的其中一個。
在第十一屆交流賽上,尚武跆拳道館在半決賽中惜敗於“東方”跆拳道館,成爲了季軍。
所以這一次,尚武跆拳道也未嘗沒有“一雪前恥”、“報仇雪恨”的目的。
不過任務很艱難,東方跆拳道館兩次奪得冠軍,是一頭雄獅,一頭猛虎。
而且東方跆拳道館精英衆多,設備齊全。
更爲關鍵的是,對方有錢。
他們的學員都是採用最好的器材,最科學的訓練方法。
而且學院吃的也十分地有助於身體。
如果這一次東方跆拳道館再一次獲得冠軍,將會完成史無前例的“三連霸”。
這在東海省舉辦活動以來,還是從未有過的。
而這一次,尚武的參賽人員全部都鼓足了盡,一定要拿冠軍,所以提出了晚上加練的要求。
吳教練也同意下來。
······
周瑞的進步可以說有目共睹,正以飛快的速度消化着一切知識。
甚至,周瑞的動作比他級別高的學員還要優美,還要瀟灑。
出腿迅如雷,猛如虎。
他們不知道,這還是周瑞壓制自己實力的結果,畢竟現在的周瑞,實打實的“黑帶一段”!
······
這天下午,周瑞給楊芬等人放了年假,自己也打算離開。
周瑞收拾了收拾了房間,將不用的鍋都清理好,將所有的碗筷都放到廚子裡面。
將椅子放好。
周瑞已經提前在網上買了票,二十八號的票。
周瑞打算再在天海市再呆兩天。
一方面是購買一些年貨,另外一方面看看留在天海市的同學有沒有時間,聚一聚。
同學分散,天南地北,各有所屬,相聚很難。
畢業之後,即使有人牽橋搭線,也很難將所有的人召集齊全。
有些人性格就不喜歡熱鬧,有些人是混的差,又愛面子。
所以根本不來。
周瑞將店鋪收拾好之後,然後將門關好,拉下捲簾門,最後,在門上貼了一張紙。
上面寫着開業的時間。
也算是個通知。
周瑞回到住處,開始聯繫自己的大學同學。
他們有一個專門的羣,一開始的還很好,但是畢業之後,羣越來越荒廢,很少有聊天灌水的,基本上都忙着自己的工作。
即使有發信息聊天的,也是打廣告。
幫忙投個票,或者轉發一下。
······
周瑞也很少在羣裡聊天,他也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
“農曆二十八號回老家,這兩天誰有空,出來聚一下”,周瑞發了一個信息。
晚上的時候在線人數比較多,也都下班了。
看到周瑞的信息,紛紛回覆。
“老周在哪呢!”一個名叫“長生”的人回覆道。
“天海,你呢!”
“臥槽,這麼好,我現在在滇南,離家老遠了。”
“我去,跑這麼遠啊,你幹什麼工作啊!”周瑞不由大吃一驚。
長生名叫祁長生,黑江省人,一個東北,一個西南,真的不是一般的遠。
“就我這樣,能幹啥啊,老本行唄”。
“啥時候回家”。
······
一陣聊天打屁,終於有出來的了。
“我明天有空,也在天海,要不然聚一聚”,一個名叫“李道”的同學站了出來。
“可以啊”,周瑞的眼睛一亮。
“這樣,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在宮家飯店等大家,願意來的都過來,咱們也熱鬧一下”,李道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