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揚從未與馮玄因安心坐在一起,今天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他平日裡只能看到身前女孩的妖嬈,卻經常忘記身後女人的溫柔。
暗暗發誓,不會了!
與此同時。
李婉正開着她的國產車,帶着瑪姬四人駛向位於潛龍潭旁邊的大富豪賭場,夜沒深,天已黑,路上車不多,這臺車行駛在山路上格外突兀,李婉很想親切的給她們介紹這裡的地理環境。
奈何開車才幾個月,對自己技術並沒有太多信心,只有兩排車道她不敢輕易放肆,也就閉嘴不談。
以瑪姬爲首的四名花海成員都坐在車裡,眼神凝望着窗外。
能稱之爲“國際著名”四個字,自然有其獨特手段,尤其當下是科技社會,她們在來到華夏之前,就把這裡的地形背熟,毫不誇張的說,只要現在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大富豪周圍的鳥瞰圖。
羣山綿延多少裡、有多少山峰,向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走多遠,分別是什麼地形,都能如數家珍說出來。
瞭解程度,恐怕無人可以相提並論。
她們都看着車窗外,認真核對與腦中記的衛星呈現的景象有何不同,結果很好,到目前位置,並沒發現有任何不同。
又開了十分鐘。
車子來到大富豪大門前,大門還是那樣,鐵柵欄大門,上面有一根手腕處的鐵欄,鏽跡斑斑,給人的感覺是很多年沒人進入過。
雖說李婉是第一次來,但還沒人不認識她,畢竟生活在尚揚周圍,已經成爲重點保護對象。
“這裡確實很隱蔽,如果不是你帶我們過來,根本找不到”瑪姬剛纔看到上鏽的鐵欄,第一反應是李婉知道身份,故意設套,但看到鐵門落下去,才把心裡疑慮打消。
臨近目的地,進入大富豪的路兩旁都是山,沒有溝,李婉也就放下心。
笑道:“我也是第一次來,以前聽人說過,還從來沒來過”
“不過…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賭博這種東西很少有贏的,我還是希望你們不要玩的太大…”
在路上沒勸,一會兒她們玩起來,再想勸就完了。“放心,我們更多是好奇,不準備玩多少”瑪姬仍然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想了想問道:“李婉,根據我所知道的規矩,這種地方在華夏是不容許存在的,所以會做的很隱蔽,通常沒有熟人介紹,是不容許進入,剛剛你說是第一次來,可爲什麼給你開門了?”
此言一出,身後的三人也都變的凝重,如果李婉回答有漏洞,或者有半點慌張,她們就會毫不猶豫動手。
“這個…可能是圈子的問題吧”
李婉不由想起尚揚,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進入,但現在直接與她們說顯然不符合時機,要循序漸進,又道:“我們村子比較富裕,在省城比較有名,所以他們讓我進…”
她回答的有遲疑,但表情不像是說謊。
這也讓瑪姬四人暫時打消立即滅了她的想法。
“那確實很有名…”瑪姬點點頭。
“當然”李婉略顯驕傲:“現在改名了,以前我們村子更有名,叫風門村,在整個華夏都很有名!”
要是國人聽到這三個字會不寒而慄,尤其是在這裡深山老林之間,恐怕會嚇的跳車。
奈何她們並不是國人,也不知道。
“好名字”瑪姬點點頭。
說話間,幾人來到大富豪門口,還是那棟很破舊的二層小樓,門口還放着兩隻鐵籠,一面是黑熊、另一面是老虎。
不知這兩頭猛獸是不是感受到微笑。
全都站起來,對着兩人張牙舞爪。
“別怕!”
李婉被嚇了一跳,卻還是安慰她們:“都在籠子裡,出不來…”
四人微微一笑。
下了車,進入樓內,樓裡的一家幾口還坐在客廳看電視,對於她們的到來好像沒看見,置若罔聞。
“李婉小姐,您可是貴客,歡迎歡迎…”
一名經理模樣的人從裡面衣櫃走出來,沒伸手,很恭敬的彎了彎腰。
“你好”
李婉很客氣:“我們想進去玩一玩,可以麼?”
“當然,求之不得!”經理笑的比花還燦爛:“大富豪一定讓李婉小姐滿意,輸了算賭場的,贏了…都可以帶走!”
要是下面的客人聽到這句話,恐怕會氣的一口老血噴出來,你們這裡是開賭場,還是做慈善?
用我們輸的錢,送人情?
“不用了吧…”李婉有些難爲情。
“別,千萬別拒絕,全當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這邊請…”經理根本不給李婉多說的機會,已經做出請的手勢。
李婉想了想,現在不應該拒絕,等會贏了,不把錢帶走就好。
“這邊走…”李婉很照顧她們,讓她們先下。
五個人來到女賓部,簡單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進入賭場換睡衣是大富豪的規矩,此舉能防止出老千,也能讓人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忘記時間。
有些人坐在這裡,經常是一天一夜,本人根本不知道。
換衣服讓瑪姬四人微微皺眉,不過並沒太過抗拒,優秀的殺手,是可以利用周圍任何物品當做武器,哪怕是一張撲克,一個茶杯…
幾人進入到賭廳。
“來了!”
角落裡一名中年,手中拿着一個只有小孩巴掌大的通訊器,傳遞消息,他在這裡守了幾天時間,就是在等待外國女孩…
通訊器的另一邊。
克拉克露出笑容,他也等待了幾天,雖說不着急,可也期待有個結果,錢已經花出去,人遲遲不來算怎麼回事?
“她們終於到了!”
克拉克走到櫃子旁,饒有興致的拿出一瓶紅酒,給自己到了一杯:“我親愛的查爾斯,是福是禍,就要看你的造化…不要怪我”
隨從站在身後,想了想道:“先生,根據反饋過來的消息,大富豪是由防空洞改造,內部結構非常複雜,我在想,用不用在外圍支援她們?”
“支援?”
克拉克眉毛一挑:“支援,是對她們最大的侮辱!”
“她們是花海成員,是曾經制造過總統府爆炸案的兇惡女人,一個小小的華夏,還能難住她們?”
並不是狂妄,而是紮根在骨子裡的傲慢,對華夏這片土地的鄙夷。
隨從點點頭:“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