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又發生了,之間後上去的那個村民跟之前上去的那個人一樣,向上的速度越來越慢,人也變的越來越大,這已經不能用科學去解釋了。我們現在需要的做的就是等他倆下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是個啥情況,他們怎麼在樹上不動了。”一個村民問道。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咱們現在只能等,或者直接走。”我說道。
“不行,咱們要是現在走了,他們下來怎麼辦,在深山裡只有在一起才能保證生存。”另一個村民說道。
“這點我知道,所以我們現在需要的等他們下來。”我說道。
我們靜靜的等了很久,也不見那兩個人有什麼動作,我們這時肚子也有些餓了。但是隻有我和豬豬還有些食物,我們把食物平均分給每個村民,我想看看我們等了多久了,但是手錶和手機都用不了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又餓了,如果按照正常一日三餐的話,刨除睡覺的八小時,那就是說我們大概現在已經等了5個小時了,但是上面的村民卻紋絲未動。
“要不我上去看看吧。”一個村民說道。
“不行,上面那兩個都已經這樣了,咱們不能再冒險了,我們現在只能等。”老爺子說道。
“可是這麼等也不是辦法啊。”另一個村民說道。
我在旁邊一直沒敢說話,我怕村民讓我上去看看是什麼情況,畢竟我還是有點膽小,我就默不作聲了。
“那現在咱們應該怎麼辦?”這是老爺子突然向我問道。
“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我實話實說道,“咱們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也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就在我和老爺子說話的功夫,剛剛說話的村民偷偷的爬上了樹,結果也變成前兩個人的情況了。
“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這裡總有些不對勁, 咱們也不能這麼一直耗着,咱們身上的吃的原本是兩個夠吃十天的,但是現在多了這麼多人,咱們可定要找新的食物,而且他們現在這種情況我也沒法介紹,咱們可以在沿途做記號,等他們下來之後他們可以按着標記過來找我們。”我說道。
我說完這句話有個村民就理解錯意思了,“你不就是嫌我們吃了你們的糧食了麼,我還給你們。”說完就把乾糧扔給了我。
“胡鬧。”老爺子突然說道,“咱們這羣人重要還是他們三個人重要,如果爲了三個人而讓我們所有人都死在這裡嗎?”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咱們糧食不夠可以想辦法,但是咱們要先想辦法活下去。”我說道。
大部分村民不知道是尊重老爺子還是聽懂了我的話,紛紛站起來等着出發,我們先做好了一個很顯眼的標記,隨即就接着出發了。
又走了許久,我們熱的坐在大樹旁邊休息,“這天怎麼這麼熱,明明天上都沒有太陽,怎麼還這麼熱。”一個村民說道。
“你剛纔說什麼?”我突然感覺有什麼事情不對勁。
“我剛纔說這天怎麼這麼熱。”那個村民說道。
“不對,還有一句呢。”我問道。
“我也忘了。”村民撓了撓頭。
“你好好想想,有可能你剛纔說的話就是咱們出去的關鍵。”我說道。
“真的想不起來了,您容我好好想想,不過我剛纔想表達的就是這天氣是真熱。”那個村民說道。
看村民實在是想不起來,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坐下好好休息,但是這是大家都餓了,我們簡單的吃了口東西就上路了。這山真的是太大了,之前我,旅遊也去過其他的山,但是怎麼走都能看見邊界,這座山別說是看見邊界了,周圍都是一樣的,除了風吹樹葉的聲音,什麼都沒有。
“我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豬豬這時走過來說道。
“你也感覺不對勁是吧,我也是這麼想的,你有什麼想法麼?”我問道。
“我感覺四周太靜了,像這種老林子沒開發的,不應該到處是動物麼,這裡什麼都沒有。”豬豬說道。
“沒錯啊,確實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數不清的數。”我說道,但是這不是我覺得最奇怪的地方,不過這也是豬豬提醒了我。
“老爺子,你覺得這裡沒有動物正常麼?”我轉頭問老爺子。
“確實不正常,但是不正常也正常。”老爺子說道。
“那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什麼是不正常也正常?”豬豬聽完之後問道。
“如果是所有東西都合理就說明沒有任何危險,那祖先就不必讓我在這裡等白先生,也不必讓我們護送白先生走出去了。因爲不合理,會存在危險,所以祖先才讓這麼做啊。”老爺子說道。
“這句話是沒錯,但是什麼都是未知的,這纔是最恐怖的地方,而且奇怪的地方有些我想用科學的方法解釋都很困難。”我說道,
“這就是祖先的預知,我們祖上是一個偉大的祭司嘛,肯定是懂的很多,”老爺子說道。
“說的也是,咱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咱們出發吧。”我說道。
但是這次我沒有走在最前面,而是讓老爺子領路,我實在是沒有叢林經驗,現在只能靠年齡最大的人的經驗的。我對所有人這麼說的。而我和豬豬則走在了最後。
“他們是跟着你的,怎麼你跑到後面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豬豬說道。
“你以爲我是真的想靠這個老大爺領路麼?”我反問道。
“那是什麼,你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了沒呢?”豬豬問道。
“這次不對勁的不是這片林子,是那個老爺子,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如果發現誰有威脅,我肯定是不會把背後亮給他的。”我說道。
“那個老爺子?他有神呢不對勁的,這一路走來不是挺好的麼,爲人也和善,你在在看,他多聽你的啊,說走就走說停就停。”豬豬說道。
“你只看到了表面,他這一路一來都挺正常的,但是就是剛纔咱們和他的對話,我就知道他說的可能是假的,他說的那些事,可能都是他編造的。”我說道。
“他說了什麼讓你覺得不對勁?”豬豬問道。
“就那一句話我就知道了。”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