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被斬爲兩段的掠食者的屍體重重的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這下子這個生命力十分頑強的傢伙終於死的不能再死了。(瘋狂看:FO打)
尼古拉斯卻並未將光劍收回,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嚴峻,這一點很自然的被林天語注意到了。
“你管它叫掠食者?這麼說你以前見過這種生物?”林天語在一旁問道。
“沒錯,它們是變異人中的一種基因突變的產物,不僅會攻擊人類,甚至也會攻擊和吞噬其它的變異人,可以說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怪物,而且通常它們都是集羣行動的,這一點尤其可惡。
集羣行動?林天語心中一驚,現在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尼古拉斯沒有收回光劍了,這種怪物一個都這麼強悍,如果一下子冒出一打來,那可就不好玩了。
“如果是集羣行動的話,那麼它們的集羣的具體數量又是多少呢?”
“這個可沒有定例,不過我想你馬上就能知道了。”
尼古拉斯一邊說着一邊回過頭去,看向黑暗中的目光彷彿能夠刺穿黑暗一般銳利,一陣怪物的低吼從遠處的黑暗中傳來,隱隱有附和之聲,聽起來數量絕對不少,而且上下左右都有,彷彿到處都是,衆人全都感到一陣慌亂,目光下意識的就落到了尼古拉斯身上,尼古拉斯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凝重,大喊了一聲,“跑”
幾個人沒有任何的猶豫,朝着前方就狂奔了起來,但是身後那吼聲卻越來越近,速度顯然遠遠快過人類,前面的通道忽然變得狹窄起來,似乎是一條走廊,只有兩米多寬,林天語心中一喜,這裡卻是個不錯的狙擊位置。
他大喊一聲:“跑不掉的,在這裡頂住他們”
說完一回身,一張強效照明術的魔法卷軸已然出手。
手電的光亮雖然不錯,但是籠罩範圍卻畢竟有限,而且只能照出十米左右的距離,對於神出鬼沒的掠食者實在不能有效的探照,而這張強效照明術的卷軸卻遠非手電可以相比的,林天語出手的瞬間,柔和的白光將四面八方數十米的範圍內照的通亮,遠處那正些兇狠追來的七八隻掠食者清晰可見,它們有的在地上狂奔,有的則倒掛在天花板上快速攀行,不過好在數量還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
“幹掉它門”眼看着那些掠食者追進了這條狹窄的走廊,阿拉米斯大吼着扣動了扳機,輕機槍的子彈瓢潑似的激射而出,其他人也毫不示弱,各種輕重武器胡亂開火,密集的子彈將一個個掠食者掀翻在地,但是卻無法將它們全部殺死,有幾隻掠食者順着牆壁上的死角倒掛着奔襲而來,幾個人的火力畢竟稱不上密集,眼看着就要射不過來了,彈匣中的子彈也即將耗盡。
這時候幾顆震撼彈被扔了出去,轟轟轟一連串的爆響,刺目的白光和沉悶的音波將那些掠食者炸的一個個從上面摔落下來,在密集的彈雨中終於紛紛被射成了篩子,僥倖未死的也一時間爬不起來了,林天語的AK74在剛纔的混亂中早已經丟掉了,這會他掏出反器材狙擊槍,一槍過去就把一隻掠食者打了個對穿,這種重火力果然給力,不過那後坐力也着實驚人。
在消耗了大量彈藥之後終於幹掉了這些掠食者,衆人不由得鬆了口氣。心中都在想,應該沒有別的怪物了吧?
林天語看着尼古拉斯的目光帶着一些疑問,“會長以前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還遇到過除了變異人和掠食者之外的別的怪物麼?”這個問題顯然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尼古拉斯點了點頭,“還有一種叫做追獵者的怪物,它比掠食者更加難以對付,其外形類似獅虎之類的野獸,奔跑如飛,行動迅猛,體型也更加巨大,而且它的嗅覺非常靈敏記憶也非常好,一旦發現獵物,追獵者可以花費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的時間進行獵殺,當初第一次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們曾經在離入口幾千公里遠的地方遇到過一隻追獵者,當時擺脫那東西后我們以爲就沒事了,沒想到隔了幾個月之後我們再次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一進門就遭到了那隻追獵者的突襲,甚至還死掉了一個新人會員。”
林天語心說真是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呢,“還有別的麼?”
“應該還是有的,只不過我也只是聽說過,沒有具體的見到過而已。”
尼古拉斯說道這裡笑了笑,“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應該安全了,只要找到那份資料就可以撤退了。”他說着收回了手中的光劍,看起來神情很是輕鬆。
衆人見了,也收回了各自的武器,跟着尼古拉斯繼續前進。
沒走多久,尼古拉斯就在一扇金屬門前停了下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這裡了,三十年的時間,果實應該已經成熟了吧”
他一邊自言自語着一邊掏出了一個類似裝文件的信封,林天語心中一跳,那不就是從地下金庫中找到的東西麼?
“需要炸藥麼?”賽琳娜在一旁問道。
“不不不,這道門決不能用暴力打開,否則裡面的自爆裝置便會啓動,我們全都會死在這裡的。”
卻見尼古拉斯一邊說着一邊把那信封撕開,裡面卻是一張磁卡,只見尼古拉斯把那磁卡在門上輕輕一刷,厚重的鐵門應聲而開。
尼古拉斯看着門後的黑暗看起來有些激動,“幾位請吧,如果沒有出現意外的話你們將會見到一個無比震撼的存在,一件完美的瑰寶。”
林天語聽他說的這麼鄭重,心中不由得有些好奇,不資料麼?怎麼又變成‘無比震撼的存在’了?
幾個人魚貫的走進了那房間裡面,這個房間似乎是一間培養室,擺滿了裝着培養液的培養皿,只不過比起外面那些似乎更加先進。
幾個培養皿裡都已經空了,只有培養室盡頭的一個仍然在運轉着,一個渾身赤躶的女人,正靜靜的漂浮在那培養液中,彷彿一直在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