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正從森林中出來,什麼都沒有去做,而是替代那名黑袍人站了一夜的崗,一直等到換崗的人來,他才離開。
離開之後,他找到了管着他們的小隊長,爲自己請了假,理由是昨晚風寒露重,他一不小心染了風寒。
被小隊長狠狠訓了一頓之後,夏侯正這才離開去無神絕宮的藥房拿藥。
除了沒有正規居民和城牆,無神絕宮差不多就是一座小型城池,外圍區域是給黑袍人居住的地方,內圍則是住着絕無神等人,絕天,絕心都在內圍,絕無神的寶貝也被保護在那裡。
夏侯正一路小心翼翼,在打暈一人後,裝作一名巡邏的護衛,跟着他們進了內圍。
夏侯正看着那一間間房間,這樣想找到絕無神的寶庫,那得找到什麼時候,還是要找一個人問問才行,之前那人只知道一些普通的信息,絕無神的寶庫不是他能打聽到的。
心中有了注意,夏侯正便悄然退出了巡邏的隊伍。
一隊巡邏隊迎面走來,見夏侯正隻身一人,心中起疑,大聲問道:“口令!”
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手握倭刀,一有不對勁,他們就會馬上出擊,同時大聲呼喊,引來更多人手。
“稱霸中原!”夏侯正沉聲回答道,語調被他變得有些特別,如果沒有用這樣的語調,也會被懷疑,這也是絕無神防止潛入的一種方法。
夏侯正第一次聽那個黑衣人說起這道口令時,心中還頗爲不信,直到折磨了他好幾次之後,他的回答依舊是這個,不過卻多了語調變化這一項,這時候,他纔信了。
其實也沒什麼,雖然口令簡單,但是真正能憑空想到的又有幾個,大多數人想口令的時候不都是往復雜了去想嗎,誰會想到口令居然這麼簡單?
更何況還變化了語調,讓簡單又變得複雜。
“你一個人來這裡做什麼?”
後面傳來一個聲音,夏侯正轉身看去,正是他一直在找的絕天。
“屬下現後山有人潛入,特來稟報至尊。”夏侯正恭敬的說道。
絕無神謀奪至尊之位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麼說纔是對的,要是夏侯正說出其他的稱呼估計會直接被抓起來,這都是那名黑袍人被折磨的不堪忍受之後才說出來的。
絕天帶着兩名黑袍人,走到夏侯正面前,一揮手,那些巡邏的人繼續巡邏去了。
絕天喝道:“昨天有人潛入你今天才來稟報,你該當何罪?”
夏侯正嘴角一抽,自己可沒說是昨天有人潛入,絕天這麼說,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昨天的確有人潛入被現了。
沒想到聶風這麼快就被現了,雖然沒有被抓住,但是也很影響我行動的好不好,做事就不能像我一樣小心一點嗎,夏侯正心中埋怨。
“啓稟少主,屬下是剛剛現的,好像是少主一直讓人尋找的那個夏侯正,屬下聽說他曾經在少主手下逃跑過,肯定滑溜的很,所以立即來稟報至尊。”
絕天一聽是夏侯正,眼睛立即就紅了,抓住夏侯正的衣袍,“他在哪裡?”
夏侯正做出一副有些害怕的樣子,“屬下見他潛入不成,往後山去了,似乎在等待時機,屬下估計他還會再來,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有聲張,特意來稟報少主,請少主定奪!”
“你做的很好,走,帶我去看看,今天一定要讓他插翅難逃。”絕天放開夏侯正,讓他帶路。
“你去找五十人過來!”絕天對着身後的一人吩咐道。
“走,我們先去你現夏侯正的地方!”
夏侯正躬身應是,請絕天上前。
絕天毫無警惕,施施然的走在夏侯正前面。
待絕天剛剛經過夏侯正身體一半時,夏侯正突然暴起難,他武功又提升了一個層次,而絕天毫無防備,竟直接被夏侯正一掌擊在脖子上。
絕天悶哼一聲,昏了過去,身體軟到在地。
夏侯正選的時機十分巧妙,如果一個人在你的面前,不管他做什麼,你都會看的一清二楚,自然就有了時間防備,如果這個人在你後面,不管是誰,你多少都會有一點防備之心。
只有當這個人在你身邊時,你看的見他,所以沒有什麼防備,可是你卻看不到他另一隻手的動作,所以這個時候是最好的動手時機。
一掌打暈絕天,夏侯正不敢耽擱,右手順勢探出,抓住絕天身後那名黑衣人的脖子,不等他出聲音,咔嚓一聲捏碎了他的喉嚨。
巡邏的護衛隨時可能過來,夏侯正提起絕天和黑袍人的屍體,直接閃入最近的一間房間裡。
隨手將絕天和黑袍人的屍體仍在一邊,夏侯正開始在房間里布置起結界來,就是赫敏在哈利波特七中釋放的那個魔法,那個其實嚴格來算應該不能說是結界。
不過,夏侯正曾經好幾天不眠不休,竭力改善它,經過夏侯正改良之後,勉強可以算作最普通的結界了,雖然還有些瑕疵,沒有什麼防禦力,但是屏蔽掉先天以下的武者的視聽還是可以做到的。
大約十分鐘後,夏侯正收起法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這個結界沒什麼大用,但是佈置起來真的很累人,而且耗的還是精神力,讓人身心俱疲。
瞥了一眼昏迷的絕天,算算他要醒來如果沒有外力刺激的話,估計還要一段時間,便安心的打坐恢復了。
絕天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面前一個黑袍人正對着他使勁扇耳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而且是左右開弓,打的那一個歡樂啊。
絕天當場大怒,頭上青筋暴起,雙目怒瞪,眼眶欲裂,大聲咆哮道:“混賬東西,你敢打我,我要你死,我一定讓你嚐遍無神絕宮所以的酷刑,啊!”
絕天站起來,準備好好折磨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突然現自己雙手被綁在椅子上。
由於絕天起身的動作太大,一下子在夏侯正面前摔了一個狗吃屎,本來暴怒的他,更像一頭毫無理智的野獸一樣嘶吼起來。
“混賬,狗雜種,老子一定要將你扒皮抽筋,處以極刑!”
夏侯正將他連着椅子扶起,輕輕的爲他拍去身上的灰塵,對於他的叫罵置若罔聞,似乎根本沒聽到一樣。
“你是誰?竟敢這樣對待老子?”絕天大聲叫道。
夏侯正一呆,隨即恍然大悟,一拍腦袋,拿下臉上的面具,“我說你怎麼一直沒有認出我來,原來是我的錯啊,抱歉,抱歉,一時激動,忘了把面具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