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誰承衣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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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小安皺眉,一邊低頭看錶。5秒,前兩個和尚的抽搐終於平息了,但一時還骨軟筋酥,動彈不得。
莊小安不假思索,使勁一腳,就踹在蘋果和尚腦門上。這貨一聲不吭,昏死過去。莊小安轉身往回,迅如閃電的第二腳,又踹中搖搖晃晃,正欲掙扎起身的粗壯和尚腦袋。
“施主、施主饒命啊!”莊小安正要ko第三個,卻見厚脣和尚發一聲喊,趴在地上開始作揖。
果然是戰5渣啊,這就慫了。不過留個清醒的,也能瞭解山上虛實。
莊小安停了腳,順手撿起地上的熟銅棍,作勢一揮:“說!誰讓你們在這堵門?”
棍影揮動,厚脣和尚頓時嚇得一縮,一邊就面如土色道:“小僧、小僧是奉瞭望明師叔的吩咐,在這裡守衛山門的。不關我的事啊!”
“小安大師,他說謊,不要相信他!”草叢裡面,鼻青臉腫的和尚滿地打滾,繩子也掙鬆了,一邊大喊,“他是炬深的徒弟,他們三個都是!就是他們綁了我,要阻攔大師你上山!一個都不能放過啊!”
“永真!你什麼意思?”這邊厚脣和尚也怒了,“剛纔打你的是永海,捆你的是永清。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你打回去!”這貨說着,忽然注意到莊小安臉色不對,不由打個突。再次作起揖來:“小安大師,小安大師,真不關我事啊。我就是跟着。跟着永海來的,也不是故意阻攔你啊。我這個人一向愛好和平。出家人不打誑語的。”
“永淨!你說謊!”被捆着的和尚永真嗔目大叫,“出點子的都是你!”
“都給我閉嘴!”莊小安大怒,一指厚脣和尚永淨,“你先說!誰是炬深,誰是望明?和順風和尚什麼關係?你們想幹嘛?”
當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寒山寺,也不是清靜之地啊。聽完兩個和尚竹筒倒豆子的交代,莊小安不由暗暗搖頭。
事情其實不復雜。也沒有什麼滅門慘案。而純屬內部矛盾。住持盤空老和尚要掛,底下幾名弟子也就各起了心思,要爭奪掌門之位。
按正常情況,老和尚壽命還長,尚未指定衣鉢傳人。再加意外突發,至今沒有半句遺言交待下來。幾大弟子都有接班的可能,於是就暗流洶涌地鉚上了。
派別倒也不復雜,只有兩派。盤空老和尚弟子雖多,但只有5大弟子得了傳承,其他都是普通出家人。只修佛性,不修功法,自然被排除在外。
大弟子炬深。是繼承衣鉢的順位第一人,其人功力精深,而且德高望重,支持者不少——按永真和尚的原話來說是“僞君子”。
二弟子望明,功力不高,但勝在長袖善舞,精於社會活動,和宗教局、政府部門關係良好,而且也善於經營。有敏銳的商業頭腦。按永真和尚的說法是“投機分子”。此人是炬深的有力支持者。
三弟子諦聽,掌管戒律院。性格兇頑,只認盤空老和尚。其他誰也不理,目前保持中立。
至於另一派,就是四弟子順風和五弟子恆如。
這兩人勝在歲數小,年富力強。同樣,和炬深望明和尚一樣,是優秀拍檔。
恆如和尚雖然才30出頭,但功力高絕,寺中傳說,已是盤空老和尚之下的第一人。也是五大弟子中,得了“無量般若功”真傳的唯一一個——永淨和尚表示強烈反對,認爲純屬以訛傳訛。
其中上躥下跳頗爲積極的,就是四弟子順風和尚。順風和尚功力不算最高,但也不低,繼承衣鉢的可能性不大,但也是有商業頭腦,善於經營的一個。順風和尚力推師弟恆如上位,自然就站到了大師兄炬深的對立面。
從昨晚到現在,順風和尚一直試圖阻撓炬深和尚接任新方丈的事。目前情況,是閉門封山,然後雙方就各出手段,聯絡外援,要準備一決高下了。
三個守山門的和尚,永海永清永淨,都是炬深和尚的徒弟,功力不俗,都是築基以上,尤其粗壯和尚永海,已到了喚靈初階。
至於捱打被捆的和尚永真,是順風和尚的徒弟,此人水平稀鬆,纔剛剛築基,唯一優勢就是年輕,再加伶牙俐齒,也是派來迎接莊小安的。但這貨纔到山門,就被對方打暈,丟進了草叢。
小安大師發威的同時,這貨也醒了,不由就興奮萬分,掙扎着爬了出來。
這他孃的,又是繼承家產的破事。莊小安越想,就越覺無語,這架勢,順風和尚一夥明顯不行啊。
首先,手底下根本就沒有拿得出來的人,看這永真,20來歲,言談舉止,又嗔又滑,哪有半點出家人模樣。換身衣服,沒準直接就能當地產中介,推銷員什麼的。
炬深和尚這邊雖然也不怎樣,但人家守門的就有三個,還不算留在山上的得力弟子。再看永真這貨,一幅興奮溢於言表的模樣,也能猜出順風和尚夾袋裡,根本就掏不出什麼好牌。
居然,還把哥當大救星了啊。這種破事,也不先說清楚,搞突然襲擊。這麼說來,善緣也不是那麼好結的。
莊小安想着,就打算撤退,等這邊分出勝負,再來也不遲?
“小安大師,大師,你不能走啊!”見莊小安轉身要走,永真和尚不由慌了神,一邊喊,一邊拽着衣袖不放,“小安大師,你不上山,我沒法和師父交代啊。”
“放手。”莊小安很是不耐。
“不能放啊。師父說了,這事關係重大,和你也有關係啊。”永真和尚嚎着嚎着。幾乎就飆淚了,“師祖爺爺真的想見你一面。看在他老人家份上,還請你上山吧。”
一旁永淨和尚已被永真捆上了,這貨埋着頭,不敢吭聲,但眼珠亂轉,麪皮下藏着喜色。
這貨,倒是巴不得哥走呢。莊小安暗暗冷笑,正要說話。就聽手機響,順風和尚來電。
“我說,順風兄……”莊小安接起來。才說幾個字,就聽對面一陣抽噎聲。
“師、師父他……圓寂了。”順風和尚強忍悲痛,半天才吭出來。
“這……”莊小安不由愣在當場,這他孃的,也太快了吧。
“師祖爺爺?”山道寂靜,一旁永真和尚也聽到了,嘴脣哆嗦着,忽然就“哇”地一聲。失聲痛哭起來。
被捆着的永淨和尚見狀,也是眼圈發紅。
“祖師爺爺啊——”永真和尚哭得渾身抽搐,淚如泉涌。幾乎昏倒過去。莊小安看了,也不由驚訝。這貨模樣嗔滑,這份悲痛倒不似作僞,看來當真對老和尚有親人般的感情。
莊小安暗暗搖頭,這邊永真和尚已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這邊貼了過來,似乎是找到大腿,要抱一把,形態很幼稚。
這貨到底是不是出家人。哪來這麼多情緒?
莊小安連忙側身避開,就聽話筒裡。順風和尚強忍悲痛道:“小安大師,請讓永真帶你上山。我急需你幫助,有關師父留下的功法……”
順風和尚話未說完,就被一陣嘈雜聲打斷了,然後電話掛了。
功法,不能不取啊。順風和尚這貨,還知道吊哥的胃口。雖說又是奪取家產的破事,但事到臨頭,總要先看看情況,再相機行事。尤其是炬深那一夥,和哥沒打過交代,未必能結善緣。
“別哭了!帶我去見你師父!”莊小安心思已定,就對永真喝道。
“嗚嗚……好,好。嗚嗚……”永真和尚繼續哭,呆了幾秒才聽清,也不顧一旁的永淨了,流着淚,埋頭就往上跑。
這貨真哭傻了!山門一邊還停着輛漢蘭達,前擋玻璃擺着“寒山寺”的牌子,莊小安朝永淨一伸手:“車鑰匙呢?”
“在、在我衣兜裡。”永淨和尚不敢廢話。
“永真,去把那兩個傢伙扛過來!”莊小安一聲吼。然後推着永淨,開門,上車。
這麼高的山,傻子才走路呢。之前,永真和尚是偷偷徒步跑下來,然後被三人開車追上的。這說明,寺裡資源也掌握在炬深一夥手裡。順風和尚想要逆襲的可能,非常之低。
最關鍵的,還是功法啊!要是離了寒山寺,哪去找拿得出手的東西?
這邊永真也終於清醒了,轉身跑回來,在倒地的永海和永清兩人身上踹了幾腳,就一一扛起,扔進汽車後備箱。
莊小安一踩油門,漢蘭達迅速前進。永真和尚坐在副駕上,瞪着路面,也不知想起什麼,又開始無聲飆淚。
“小安大師,實不相瞞。”見莊小安瞟過來,永真抹一把眼淚,“師祖爺爺對我恩重如山。10年前,我還是爛仔一個,初中畢業,在南固賣搖頭丸。不想遇到師祖爺爺點化,又把我帶到寺裡,拜了順風大師爲師。師祖爺爺的衣鉢,我很清楚,不是傳給師父,就是傳給恆如師叔的。怎麼可能給炬深他們?”
“你胡……”後面永淨張口要罵,被莊小安一瞪,立刻又縮了回去。
“南固?”莊小安皺眉道。
“是啊,我是南固人。聽師父說,小安大師你也在南固啊。”永真道。
“哦,當時盤空大師在南固做什麼?”莊小安下意識地問。這事,感覺也太巧了些。搖頭丸,難道是水工農的下線?老和尚誰不點化,偏偏點化個爛仔。這小子雖說不像和尚,倒是個性情中人,懂得感恩,沒點化錯。
“那時候,師祖爺爺雲遊四方,也是我的緣分。”永真說着,又掉淚了。
莊小安也不知說什麼好,再開一陣,寒山寺已然在望,就聽“咚咚咚咚咚咚”,山門之內,急促鐘聲敲響,像有大事發生。
一旁永真也是臉色大變:“他們開始推舉住持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