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梓楓沒有想到巧書會在關鍵時刻拿出五百萬來幫助景孟陽,不過他認爲景孟陽的氣數已盡,再怎麼撲騰也不能起死回生。
正是因爲楊梓楓的情敵,才讓景孟陽反敗爲勝了。
巧書爲了能更好的留在景孟陽身邊,辭了楊梓楓家照顧心兒的工作,巧書離開的那天,心兒哭得格外傷心,好像要把這輩子的淚水都哭完似的,可把巧書給難受壞了,她跟心兒保證,一有時間就回來看她。
心兒才勉強點頭同意她走。
楊梓楓也沒說什麼挽留的話,他知道在巧書心裡景孟陽始終是第一位,沒人能取代景孟陽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一切又恢復到了最初的模樣,知道真相後的景妍對巧書客氣了許多,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坐到與心愛的人患難與共的,她感嘆之餘也在心裡羨慕景孟陽,等到了巧書這麼好的女孩兒,只是她等的人卻是另一番模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她的心,直到傷得千瘡百孔,雲南白藥也治不好她的病。
不知道真想的宋婉喻看到景孟陽把巧書領進家門,氣得不停的摔東西,要不是景妍攬着,家裡的杯子碗恐怕都要被宋婉喻給摔碎了。
巧書也不說什麼,默默的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乾淨,看得李嫂一陣心疼,有心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宋婉喻,又怕她的身體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於是只好作罷,在宋婉喻罵巧書的時候,用眼神給巧書一絲溫暖。
巧書很感激,回以李嫂溫暖的一笑。
嶽熠然和蔣夢瑤端着米飯坐在了吳修的對面,吳修聚精會神的瞪着碗中的豌豆,在第n次夾豆失敗後,吳修沮喪的擡起頭對坐在對面憋着笑的嶽熠然和蔣夢瑤說“二位想笑就放開了笑,笑得這麼含蓄幹嘛,別憋出個好歹來!”
嶽熠然看着吳修孩子氣的模樣噗嗤笑出了聲。
“嘖嘖嘖,看你那熊樣,活像只偷腥成功的貓!不就是談個戀愛嘛,有什麼好得意的,昨天不還跟我一樣是單身屌絲一枚嗎,我就看不慣你們在我面前秀恩愛的樣子,屌絲逆襲的戲碼我見得多了!”吳修酸酸的說。
蔣夢瑤聞言臉羞得緋紅,低下頭默默的數飯粒。嶽熠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坐到了吳修身邊,攬着吳修的肩膀笑着說道“吳老師今天是怎麼了?氣兒好像不太順啊!誰惹你了?”
“你還好意思問,一上午打你的手機都打不通,我知道你思佳人心切,但也不能有異性沒人性吧!害的我擔心了一上午。”吳修一把拍掉嶽熠然搭在肩膀上的手抱怨的說道。
“吳修你別越說越來勁啊!說這麼孩子氣的話也不怕夢瑤笑話!”嶽熠然對吳修撒嬌的樣子甚感彆扭。
“哼!比起某人的表裡不一,我這算什麼啊!明明喜歡人家喜歡得要死,還擺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虛僞!”吳修繼續不依不饒道。
嶽熠然面無表情的夾了一塊魚放到吳修碗裡,不帶任何感情的說“吳修,我覺得你腕上的表不太適合你,和你的氣質不太相襯,或許你可以選擇女式表試試。”
吳修聞言立刻一改怨婦的模樣,換了個賠笑的表情諂媚的說道“一句玩笑而已,你咋還當真了呢,在國外待了幾年越來越小性,小愛你也不管管,這男人氣性小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蔣夢瑤尷尬的擡起頭看看吳修又看看嶽熠然放下筷子難爲情的說道“吳老師,你可能有些誤會,我和嶽老師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啥?夢瑤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吶,我親眼看見你和熠然手拉着手走進校園,這麼震撼校園的師生戀已經引起學校師生的一片譁然,現在你跟我說這一切都是玩笑?你純心拿我當禮拜天過呢奧!”吳修難以置信的看着蔣夢瑤。
“夢瑤,我知道我突然的告白可能讓你有點接受不了,我們現在畢竟還處於互相瞭解的階段,給我點時間,我會讓你接受我的。我已經跟蔣伯伯說過了,我會好好照顧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嶽熠然伸手握住了蔣夢瑤放在桌子上的手,柔聲說道。
“唉呦餵我的胃都反酸水了,二位能移駕到小樹林裡演瓊瑤劇嗎?我一單身漢也不容易,受不了你們濃情蜜意的刺激!”吳修作嘔吐狀的抗議道。
“吳修你是不是太誇張了!”嶽熠然對着吳修的胸口就是一拳。
吳修揉了揉胸口,一本正經的問起蔣夢瑤宿舍的現狀,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後,不禁唉聲嘆氣了起來,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別得罪女人。這毓致心腸歹毒,待在蔣夢瑤身邊遲早是個禍害。
嶽熠然對吳修的分析表示贊同,好在下週就放假了,就算毓致再不甘,估計也鬧不出什麼妖蛾子來。
“夢瑤,你打算哪天回家?我和你同行!”嶽熠然放下筷子,邊給將夢瑤遞紙巾邊說。
“呃……我打算假期留在學校,在外面找份兼職做!”蔣夢瑤嚥下口中的米飯認真的說。
“你要做兼職?怎麼會突然有這個想法?”嶽熠然詫異的問道。
“身邊的很多同學都在外面做過兼職,她們在與人交往方面頗有心得,這正是我所欠缺的,我想通過做兼職鍛鍊一下自己,相當於爲步入社會的一次實習。”蔣夢瑤滿懷期待的說。
吳修放下筷子,一臉不放心的看着蔣夢瑤說“孩子,你是不知道現在的社會有多險惡,你既沒有做兼職的經驗又這麼單純,一個人生活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能吃得消嗎?”
“哪有那麼嚴重,我們班好多同學都在外面做兼職,不會有事的!”蔣夢瑤一臉輕鬆的笑着。
“蔣伯伯和蔣伯母同意你的決定嗎?”嶽熠然皺緊眉頭說。
“我還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等工作了以後再說吧!”蔣夢瑤怕極了母親連珠炮似的嘮叨,她這次決定先斬後奏!
“我不同意你的決定,我相信蔣伯伯和蔣伯母也是不會同意的!”嶽熠然表示強烈反對。
“我也反對,這是個買個切糕都能丟個腎的年代,你說你一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難保有人不會見色起意!”吳修跟嶽熠然站在了同一戰線。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會出什麼事!”蔣夢瑤對二人的說法不以爲然。
“too young too simple!”吳修看了嶽熠然一眼無奈的嘆道。
“夢瑤我覺得你的這個決定有些草率,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你跟其他人比確實單純了許多,有些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個大概,而你卻被自己的善良迷住了雙眼,你的性格的確不適合做兼職,如果你不想回家,你可以留在我身邊幫我整理一些論文的文件。”嶽熠然苦口婆心的勸慰道。
“對對對,也可以打掃打掃辦公室衛生,順便給我辦公室的那盆仙人掌澆澆水,我都一年多沒有澆過了,估計再這樣下去就要死翹翹了!”吳修補充道。
“吳修你少說一句話能死啊!”嶽熠然不滿的看着吳修說道。
“熠然你也太護犢子了吧!我只不過是讓夢瑤幫我澆個花而已,又不是讓她給我洗衣服做飯,看你心疼的樣!”吳修翹起二郎腿,雙手環胸的嘟嘴道。
“我知道你們是爲我好,但我也有我的自尊,我不是嬌生慣養的瓷娃娃,別人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我很清楚自己自身欠缺的,我想利用這個假期讓自己成長起來,不想像個白癡一樣的另身邊的朋友親人再受到傷害!”蔣夢瑤一口氣說完,徑直起身朝食堂外走去。
“我地神啊!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蔣夢瑤發脾氣呢!你別說還真有幾分凌人的氣勢,或許我們的擔心真的是多餘的,她自己可以拿捏好一切。”吳修拍了拍嶽熠然的肩膀安慰的說。
嶽熠然看着蔣夢瑤消失的背影長長的嘆了口氣。
雪兒上次嚐到了甜頭,以後只要是楊梓楓談生意她基本都會去,身體上雖然痛苦,不過那都是一時的,忍一忍也就過去了,最主要的是錢,有錢她就可以把自己打扮成公主,走在路上所有人都會回頭多看她兩眼,她覺得自己比電影明星還要奪目。
這晚,雪兒如約到了約定的酒店,這次沒有楊梓楓,只有楊梓楓約的客戶,客戶看到雪兒,瞬間眼睛就直了,迫不及待的拉着雪兒進了房間,一句話沒說就直奔主題,雪兒剛開始以爲就像平常那樣啪啪啪就完事兒得了,沒想到她今天遇到了個狠角色——變態,從褲腰上抽出褲腰帶,眼睛眨都不眨的朝雪兒身上抽去,疼得雪兒想一頭撞死,又不敢叫,只能憋着。
男的越打越爽,最後打紅了眼,雪兒疼得昏死了過去。
男人見狀也不慌,幫雪兒把衣服穿好,然後沒事人一樣的將她送到醫院,到醫院之後他便走了,雪兒一個人在冷清的病房裡掛着點滴。
王淑芬接到醫院的電話當時就哭了,她本想勸雪兒的,不過她知道雪兒的脾氣,本就對她心生怨懟,斷不會聽她的話,她說什麼,她就擰着她做什麼,她越不讓她做什麼,她越做什麼,與其這樣倒不如什麼都不說,王淑芬只能看着病牀上臉如紙灰的雪兒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