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孟陽將車停在了國際酒店的門口,門口執勤的保安畢恭畢敬的上前準備幫巧書打開車門。
景孟陽見狀忙對保安說道“還是我開吧!我的寵物可是會咬人的哦!”
聞言,保安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詫異的看了車裡的巧書一眼。
巧書指着景孟陽氣呼呼的說道“你說誰是寵物?”
景孟陽四下看了看,一臉無辜的說道“當然是你嘍!難道這裡還有別人嗎?”
“姓景的,你別欺人太甚了!”巧書握着拳頭,咬着銀牙說道。
“我就欺負你了怎麼着吧?誰叫你總不聽我的話!”景孟陽打開車門,把巧書架下了車。
“放開我!我警告你別趁機亂摸,否則我把你的手剁掉!”巧書喘着粗氣警告道。
景孟陽嘴角牽起一抹邪笑“小刺刺,你這好像不是在警告,而是在提醒!”說着,景孟陽大手在巧書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痛!”巧書疼得叫出聲來。
“想不吃苦頭就聽話,胳膊怎麼使勁都是擰不過大腿的!”景孟陽說完攬着一張臉皺得跟包子似的巧書朝酒店大堂走去。
巧書被酒店大堂刺眼的燈光晃得睜不開眼睛,任憑景孟陽攬着自己往包間裡走。
然而景孟陽卻攬着她上了電梯,大手輕巧的一按,電梯緩緩的上升到十七樓。
電梯門開了,景孟陽嫺熟的走到左手邊第五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掏出兜裡的房卡將房間的門打開,大手在巧書背後輕輕一推,巧書踉蹌着被推進了房間,景孟陽隨後跟了進去,反手將房間的門鎖上。
巧書看着被玫瑰花和蠟燭粉飾的房間頓時臉紅心跳起來,看着景孟陽結巴的問道“你……你帶我來這幹什麼?”
景孟陽雙手環胸的反問道“你說呢?”
“我不知道,你最好現在就放我走!”巧書覺得自己的臉上在發燒。
景孟陽嘴角漾起一抹壞笑,一步步逼近巧書,吊兒郎當的說道“你不知道?那我就提醒提醒你!”說完,景孟陽大手一揮,巧書身上披着的格子襯衫被他粗魯的扔在了地上。
巧書嚇得失聲尖叫,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驚恐的看着漸漸逼近的景孟陽,步步向後退着。
“這樣明白了嗎?如果還沒明白,我還可以來點更刺激的!”景孟陽眼裡淫光閃爍。
巧書很快就被景孟陽逼到了牆角,她眼裡有淚光閃爍,哽咽的說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了我?”
“放了你?我好不容易纔抓到你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你應該感道榮幸纔對,我很喜歡親近你時你的反應,比Amy的要耐人尋味的多!”景孟陽將巧書圈於自己與牆角之間,眯着眼睛對一臉戒備的巧書說道。
等了兩秒見巧書低垂着眼瞼不說話,他低下頭準備一親芳澤,就在馬上要碰到巧書嘴的那一刻,巧書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口水噴了景孟陽一臉。
巧書用手揉了揉鼻子說道“終於打出來,你身上噴的是什麼香水?怎麼那麼嗆人!”
胡亂的抹了把臉上巧書的口水,景孟陽氣得想殺人,瞬間什麼興致都沒有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摁下了一串號碼,對電話那端的服務員說道“把我定的雙人晚餐送上來吧!”說完粗鄙的掛斷了電話。
景孟陽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用手按了按有些脹疼的太陽穴對巧書命令道“傻站着幹嘛?坐到我身邊來!”
聞言,巧書沒動,她壞壞的一笑,對閉目養神的景孟陽說道“我有乙肝!”
景孟陽猛的睜開了眼睛,轉頭看着巧書問道“真的假的?”
“真的!我們全家都有,遺傳!”巧書一臉認真的說道。
景孟陽的表情跟吃了一斤蒼蠅似的,他站起身,走到巧書面前,雙手扳過巧書的肩膀一字一句的問道“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不是真有乙肝?”
“是!”巧書不假思索的點頭說道。
“那這麼說,我剛纔應該被你傳染嘍!”景孟陽鷹隼的眼神看着巧書說道。
“估計沒跑兒!”巧書笑得沒心沒肺。
“既然已經傳染了,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今天我景孟陽就瘋狂一把!”景孟陽說完,將巧書打橫抱起,朝裡間鋪滿玫瑰花瓣的雙人牀走去。
“景孟陽你是不是瘋了,我可有乙肝,你敢碰我?”巧書在景孟陽懷裡聲嘶力竭的叫道。
景孟陽將巧書粗魯的扔到牀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巧書說道“就算你有艾滋,我今天也要征服你!”
景孟陽說完,俯身對着巧書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巧書緊閉着眼睛,心跳加速的用手抵着景孟陽起伏的胸口。
叮咚!叮咚叮咚!刮噪的門鈴一聲接着一聲,服務員站在門外有些不耐煩的摁着門鈴,心裡說道這個客人怎麼回事兒啊?剛打過電話叫餐,怎麼按了半天門鈴都不來開門,耳朵塞雞毛啦!
門打開了,景孟陽陰沉着臉,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口。
服務員一掃剛纔的不悅,一臉諂媚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打擾到您了,這是您之前訂的餐,我幫您推進去吧!”
見景孟陽沒吭聲,服務員迅速將餐車推進了房間,然後朝景孟陽躬了躬身,轉身走出了房間,反手帶上了門。
忙活了半天,景孟陽確實餓了,他揉了揉肚子對裡間的巧書說道“吃飯吧!我定的是兩人餐,我一個人吃不了!”
迴應他的是一屋子的沉默。
景孟陽啪的將筷子摔在了桌子上,起身朝裡間走去,當看到牀上哭得跟個兔子似的巧書瞬間愣住了,手情不自禁幫她抹去眼角的淚水。
“你別碰我!”巧書哽咽着將頭扭向了一邊。
景孟陽索性一屁股坐到巧書身邊,板過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說道“你不是吧,不過就是親了你幾下而已,你至於嘛,又沒碰到底線!”
巧書瞪着紅腫的眼睛看着景孟陽說道“至於嗎?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你的臉皮是用鋼筋和混凝土做的嗎?那可是我的初吻初抱初手,今天通通的被你奪走了!”巧書說着,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初吻初抱我懂,初手是啥我不太明白!”巧書的話勾起了景孟陽的求知慾,他撓着腦袋問道。
“你白癡啊!初手都不知道,就是第一次拉手啊!虧你問得出口!”
聞言,景孟陽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我擦!初手也算啊!這丫頭從小到大沒跟男孩子拉過手?真是純潔得可怕!
“那要是這麼算起來的話,你的初背初臉初脖子豈不是通通都沒有啦!”景孟陽看着巧書打趣的說道。
巧書陰着臉沒有說話,沉默中,景孟陽聽到巧書的眼淚落在被子上啪嗒啪嗒。
“好了,別哭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大不了我用錢賠,你說多少,開個價!”景孟陽低聲下氣的哄道。
話音還沒落地,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巧書一巴掌“這要是能用錢賠,那我跟……我跟那啥有啥區別!”巧書憋着嘴說道。
景孟陽捂着被巧書扇疼的臉說道“哪啥?小姐奧?你跟她們比不了,她們的活兒精細着呢!比你這粗手粗腳的可討人喜歡多了!”
巧書揚起手氣呼呼的對景孟陽說道“你再拿我跟她們比一次試試,我把你鼻子扇歪你信不信?”
“不信!”景孟陽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你……”巧書被景孟陽氣得徹底抓狂了,咻的從牀上站了起來,操起牀頭的矮腳櫃朝景孟陽扔去,景孟陽敏捷的一個轉身,矮腳櫃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在打了蠟的油亮木製地板上,留下了道很深的劃痕。
“你來真的啊你啊!”景孟陽看着已經失去理智,像只受了刺激的小怪獸般的巧書說道。
磁拉!巧書的後背突然裂開了個大口子,背部涼風席席,她嚇得呆愣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你別動,我來幫你!”景孟陽說着扯下牀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朝牀上僵直站立的巧書走去。
“走開!我不用你管!”巧書躬着身子朝着景孟陽吼道。
磁拉!後背的口子一裂到底,裂到了巧書的腰際,抹胸連衣裙失去了拉鎖的束縛,肆無忌憚的離開了胸口,在巧書的尖叫聲中,上身的春光被景孟陽一覽無餘。
啊!刺耳的尖叫聲從巧書的嘴裡傳了出來,她雙手死死的捂在胸前,臉上的紅潮一路向下遊走,瞬間紅遍了全身。
景孟陽一個箭步跳上了牀,用被子將巧書裹了個嚴嚴實實“別叫了,讓別人聽見還以爲我怎麼你了呢!這裡又沒外人,被我看總比被別人看要好吧!你露的地方我都摸過,你還叫個什麼勁啊!矯情!”
“你混蛋!”巧書伸手要打,被景孟陽一嗓子嚇了回去“還不老實是吧?小心一會兒被子掉到地上被我看光光!”
巧書此刻是真的欲哭無淚了,她吸了吸鼻子,對景孟陽攤開手道“把你的錢給我!”
景孟陽一時沒反應過來,結巴的問道“幹嘛?打劫啊!天地良心我可什麼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