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樓惜若吃了這樣的悶虧,洛芊芊心中也是十分的不好受,必竟是自己把她帶到這裡來的,現在卻讓好受盡別人的冷眼。
樓惜若纔不管這些女人們的冷眼,只是雙手負手,冷冷的等着這個所謂的慰遲大人接下來的話,好似剛剛這個慰遲所說的話並未傷到她心底裡的一絲一毫。
看着這個淡定自若不爲所動的女子,慰遲大人到是有些訝異的打量着樓惜若上下,但是那張普通得有些醜態的臉讓人提不起任何興致去瞧一番,總覺得有些令人厭煩,不由得挑了挑眉眼,收回線視,輕佻的笑出聲來。
“看來恩王妃臉皮不是一般的厚,竟然敢如此的誇大自己,請恕我們女子會不能接待恩王妃,恩王妃請回……”慰遲大人手住前一伸,竟然是明目張膽的趕人,而且這個人還是樓惜若。
身後的回香怒了,以住跟在李逸的身邊從來沒有遇上過這種事情,以住誰不是見着了李逸都是點頭哈腰的,現在到好了,竟敢欺負到他們恩王妃的頭上了。
樓惜若抽了抽鼻子,顯然自己的身份十分的不待見,而且這些人應該知道自己的來歷,不然這個慰遲大人不會如此對待自己。即使女子會再怎麼了得,見到了皇親國戚還是一樣的下地跪拜,但自己這個恩王妃的來歷不明,這些人對自己倒是十分的“客氣”起來了。
樓惜若淡然的看了眼這個慰遲大人一眼,轉身就走,“我走可以,但還請慰遲大人放了芊芊,必竟她只是出於好心帶我來參觀女子會……”那知會遇上你這樣的不講理的女人。後面一句話樓惜若放在心底裡,沒有說出來,估計對方知道自己的心裡想法,必然會氣得死過去,樓惜若惡意的想到。
那個慰遲大人與身後的衆女子見樓惜若如此爽快的轉身就走人,有些接受不來,平日裡若是一些皇室中人來到此處,都會大肆顯擺着自己的權勢,而這個衆多皇子中唯一的王妃竟然如此的“善良”。
洛芊芊一急,忙回身拉住了樓惜若的手,“王妃,芊芊……”
不待洛芊芊出聲,樓惜若已然拍了拍了她打斷她的話,“不必往心裡去,這個女子會看不看都無所謂,到是你,怎麼不說明這裡的情況……”更沒有說有這麼一個勢利女人存在,害得她一點防備也沒有,若是知道進來這裡還要看別人的冷眼,打死她也不會進來。
洛芊芊眼睛一溼,十分愧疚的瞅着樓惜若不放,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樓惜若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王妃,對不起都是芊芊的錯,我應該跟您……”見到這副我見優憐的樣子,樓惜若真想扭身就走。
“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改日再到府上一敘……”樓惜若撫開抓在袖口的手,按撫着洛芊芊自責情緒。
自己受了人白眼,轉過身來還要按撫着人心,有人還能比她樓惜若還要苦的人麼。
“王妃……”回香看着自個的王妃竟然如此就簡單妥協了,心中十分的不甘心,即使對方是慰遲大人,也不能如此的把王妃給欺負了。
“慰遲大人,有機會再……”見面兩字還未道出來,背後便傳來腳步聲,衆人好奇回頭望去。
樓惜若住了口,順着他們的目光往回望去,只見一羣人正往着這個方向來,三名男子,身後跟着一羣女人,嘰嘰喳喳個沒完,而爲首的那名男子一身明黃的五爪龍袍束身,即使是身後的一羣女人都圍轉了上來,這個男人依然笑容溫和,完全沒有看出有任何的不高興。
前頭,男子一雙鳳目淡淡的掃視着前方,也就是樓惜若她們所站立的方向,美目之中流光溢彩,散着幾分陰森的霸者之勢,卻有着一股奇特的溫和吸引力,那雙黑眸似乎要把人靜靜的凝視在裡邊。
這樣的男人難怪一進來就得到這羣女人的青睞,果然不簡單啊。
落在身後的兩名男子明顯是他的護衛,面對着這羣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們,這兩名手下還能如此淡定的隔開身後涌上來的女人,定力不錯。
面對這樣的場面,前面那個男人明顯淡定自然,好像身後的一堆人只不過是一股吹過來的風罷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感情參雜在裡邊,誰也不看,但那一雙眼卻鎖在前方不遠處的身影上。
能在這兒看到到這道身影,男子的鳳目明顯的眯起,渾身上下散發出了危險的氣息。
樓惜若有所感觸的回頭與之對視上來,兩人的視線由遠疾近的對視上。
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爲何出現在這裡,而且偏巧不巧的就在出現在她樓惜若的面前,樓惜若可不信什麼巧合之說,一看這個男人的架勢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看到這個女人後,他便覺得身後的一羣女人特別的吵,徒地回身斜了一眼,那一眼冷若寒霜,一股明顯的殺氣衝着身後的女人投射而來,剛剛還在吵鬧不停的女人們都住了嘴,這樣的他讓人難以抗拒。
樓惜若把這個人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一動不動的看着他的動作,這個人……
身後的慰遲大人一見此人匆匆而來,不由得大驚,這位未來的主子可是很少來她們女子會,今日怎麼了,竟然偏着小長廊自降身份的通向這邊,當下臉色大變,急忙跨步迎了上去,揚起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在過的笑容。
雖說這個慰遲大人快三十的年紀,由於保養得極好,整個人看起來如少女的青春美麗,美人一笑,竟然也不輸於洛芊芊等年輕女子,妖媚惑人!
但是這樣的美麗的女人,在這個男人面前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越過慰遲大人的視線,直接鎖在挑眉的樓惜若身上。
慰遲大人與衆位女子的行禮一下子間被僵在原地,竟然直接忽視了慰遲大人,這個意外,一時間竟然讓她們所有人不能接受過來,半矮着身形,到嘴請安的話都沒有放出來,這個男人卻恍如無物的慮過所有人。
慰遲大人的臉色僵得如豬肝色,那一股越過自己的陰風直達骨子裡,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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