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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而降的還不止是這些箭雨,還有一個個燃燒瓶,半獸人住的都是木屋,很快一個個就變成的燃燒的火堆。。。
由遠及近的騎兵們身披重甲,甚至連他們的馬也都披了甲,從遠處來來,這些重甲騎士,就好像一個個大號的鐵皮罐頭。
而一旦整排的騎士衝起來,那更顯得氣勢驚人,隆隆的馬蹄聲敲打在人類奴隸鋪好的石板路上,就好像是一聲聲催命符。
不斷有一些半獸人的散兵遊勇,從小道里,或者路邊的宅院裡衝出來。
以往這些猛虎部落的虎頭人,一個就能嚇得幾十號人類騎兵望風而逃,可今天他們遇到的這夥人類騎兵可和以前的大不一樣。
彷彿根本沒把他們看在眼裡,一旦發現他們還滿眼興奮的呼嘯着衝上前來。
渾身只露出眼睛和鼻孔的盔甲,大大的提升了這些騎士的防護力,哪怕那些虎頭人再是能打,一個人在兩三個重甲騎兵的圍攻下,也佔不到半分便宜。
更可怕的是當那些重甲騎兵衝過來的時候,如果一不小心滿了,就會直接被那些鐵馬給撞的飛出去,如果你摔倒在地上那就慘了。
後面蜂擁而至的鐵馬會把你踏成肉泥!
不少剛剛從小巷裡,或者是臨街庭院裡衝出來的虎頭人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這些鐵馬撞飛出去,狠狠的摔到在地上,然後就再也沒能爬起來。
還有一些有準備的,披掛這鎧甲,拎着兵刃衝了出來,可結果也一樣沒好到哪裡去。
衝在最前面的鐵甲騎士,輪着一個鐵骨朵就衝過來,這虎頭人只來得及擡起手裡的長刀一檔,可這一下就把他手裡的長刀給砸成兩段,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後面衝過來的騎士照着他的頭上就又是一記鐵骨朵砸了下來。
這個虎頭人當場就被砸了個腦漿迸裂!
這樣的場面不斷的發生在城裡的各條街道上,那些躲在房子裡的虎頭人越看越是膽寒,怎麼會這樣?
他們可是猛虎部落的勇士,即便在半獸人族羣裡,也是戰力最高的幾個部族,是部落聯盟裡高高在上的藍血貴族。
以前他們不知道和多少人類帝國的軍隊交戰過,雖然人類軍隊裡,也有不少悍勇之士,可天賦上的差距,讓他們佔盡優勢。
那些人類勇士,不管多勇猛,最後都是回倒在他們的屠刀之下,連續那麼幾次硬碰硬的戰役之後,那些所謂的人類軍隊的精英,見了他們的旗號都會繞道走。
可今天這隻人類的軍隊,和他們以往見過的都不一樣,這些人類軍人,不光是悍勇無比,更可怕的是章法有度,使用的武器,戰法,戰術,都是以前他們沒遇見過的。
能夠給他們帶來非常有效的殺傷,這樣一來這些猛虎人也開始害怕了,畢竟不管是人還是獸,都會有感情,這樣連續多次被對手擊殺,而他們卻傷不得對方半點毫毛的戰鬥,任何人都會感到恐懼和害怕。
不少獨虎的族人都開始悄悄的從庭院裡悄悄的撤退,不在到街道上去和那些鐵甲騎士正面硬鋼。
他們選擇先去城中心的官署,那裡是他們的頭人獨虎將軍的居所,有重兵把守,到了那裡找到獨虎,他們就找到了主心骨,到時候是戰是留,也就好決定了。
虎頭人們悄悄從家裡撤退,從各條還沒被人類騎兵衝擊的小道開始彙集向城中心的官署,而這時候的人類騎兵,則是目的非常明晰的,開始向城南,城東,城西等幾個方向擴散。
根據此前被解放出來,而且參加建設過這座城堡的人類奴隸交代,半獸人的幾個大型倉庫,就位於那幾個方向的城牆下面。
而且都有重兵保護,但現在那些所謂的重兵,不是被毒蜂人堵在營寨裡,就是燒死在營房裡,所以現在那些個倉庫,也正是最虛弱的時候,正是他們接手的好時候。
只要奪下那幾個倉庫,那今天的戰術目的就達到了,如果能攻下這座城池,那他們就會拒守在這裡,和草原上的半獸人打一段時間的消耗戰。
如果不能順利奪城,那就一把火燒了這些倉庫,他們得不到,半獸人也別想得到。
至於退向城中心官署的那些半獸人,自然也不必驚慌,這些人自然要交給肖鋒來處理。
城中心的官署修的很大,四四方方完全就是個內城,這也是獨虎當初力主修建的,在這裡不光住着他的親衛,主要還是他的家屬。
而從四面八方彙集到這裡的虎頭人在經過最開始的慌亂之後發現,他們一心想找的主心骨獨虎大人,竟然不在官署!
這下可是亂了套了,這些能夠在城裡被分配到庭院家宅的,都是跟着獨虎常年在外征戰的精銳老兵,都是得過軍功,纔有資格在城裡分配到家宅的。
這些人更準確的說,他們應該算是獨虎的家臣,現在家主不見了,這些人也就跟沒了魂的蒼蠅一般,開始議論紛紛。
而這時候獨虎的大兒子阿里斑站了出來:“都不要吵了,現在父親下落不明,城裡又遭到人類突襲,他們的騎兵已經衝進來了。我們不能再等了,阿鮮、把古、獨吉、黃摑、顏盞你們幾個整肅隊伍,和我一起衝出去,我們先去南大營,在那邊點齊兵馬,一起把這些人類趕出城去。”
這阿里斑這些年來一直跟在獨虎身邊,跟着大家參加了多次征討人類帝國的戰役,所以在這些家臣面前還是有些威望的,現在家主大人不在,阿里斑發話自然也有些分量。
都是經年老兵,大家都知道今天要是不能把這些人類騎兵趕出去,大家都得玩完,所以很快命令就被執行下去。
阿里斑讓人打開府裡的武庫,從裡面搬出各種盔甲刀兵,給這些家臣披掛上,然後推開大門率領一衆家臣就衝了出去。
五百多號家臣,再加上五百多的府兵,連帶着二百多府內的雜役,一共一千二百多人,浩浩蕩蕩的衝出了官署的南大門。
可一出府門,大家就驚住了。
官署南門外的小廣場上靜悄悄一片,廣場的對面黑壓壓站着一排排的黑甲騎兵,這些騎兵雖然只是站在那裡,但卻依舊氣勢驚人,隔得老遠這些虎頭人都能聞到這些士兵身上的那股血腥味。
甚至眼神好的都能看見這些騎兵,身上的鐵甲和胯下的鐵馬,手裡的刀兵,都在不斷的向下滴血。
而在這些騎兵的前面,卻剛好停着一輛黑漆漆的鐵疙瘩,前面伸出一截嚐嚐的黑漆漆的大鐵管。
也不知爲什麼,光是看到這根鐵管,就讓人有一種肝膽俱裂的壓迫感。
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是無路可退了,帶頭的阿里斑也不廢話,一聲大吼,掄起手裡的大刀,就朝着前面的那個鐵疙瘩衝過去,身後的虎頭人們也是烏拉一聲,跟着衝上。
可還沒衝上兩步,只見那鐵疙瘩吱吱扭扭的一陣旋轉,然後前面那根鐵管對準了衝鋒在前的虎頭人尖兵。。。
‘轟’
一聲巨響,獨虎家躲在府裡的二少爺古裡甲,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他的眼睛還直勾勾的盯着前面。
因爲他已經被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給嚇呆了,那根鐵管子前面噴出一道嚐嚐的火光,在之後剛剛還衝在最前面的阿里斑和阿鮮、把古、獨吉、黃摑、顏盞等幾個頭人,就全都不見了。
不光是他們,連帶着跟在他們身後衝鋒的那百十來號虎頭人全都消失一件了,戰場中間只有一股還未消散的濃煙。
空氣裡到處都瀰漫着一股難聞的味道,這天上也沒有云啊?怎麼就下起雨來了?
古裡甲擡頭望了天一眼,並沒看見半朵雲彩,可空氣中爲何會瀰漫着細細的液體,澆到臉上黏黏的好不舒服,他伸手摸了一把臉,立刻就嚇傻了。
也不知道摸到了什麼,他的手上竟然是血紅一片。
這時候空中開始不斷的有東西落下,斷手,斷腳,還有一些人的身體軀幹,半顆腦袋,連帶着內臟。。。
這場面,讓這位平時養尊處優的少爺一下就吐了,而剛剛還喊着烏拉的那些虎頭人士兵,這時候也全都傻了,沒了頭領帶頭,他們是衝也不是,退也不是,一下就站在戰場中間傻了眼。
而這時候那鐵疙瘩上面猛然被掀開,一個人影爬了出來,操起車頂的機槍,就開始對這些站在戰場中間束手無策的虎頭人開始發射。
每五發子彈就是一顆曳光彈,機槍發射出來的彈鏈,就好像是一條橫掃戰場的鞭子,但凡鐵鞭掃過,就有無數的虎頭人哀嚎着撲倒在地上。
“少爺,怎麼辦啊?”
古裡甲的跟班吾魯這時候哭着來到他的身邊,古裡甲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一腳踹了過去。
“哭什麼哭,趕緊把少爺扶起來,然後跑啊,難道留在這裡送死嗎?”
吾魯連忙把腳發麻的古裡甲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一把背到身後,轉頭就往院子裡狂奔而去,南門走不了了,還好北門還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