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條件的變化,其他的很多東西都會跟着變化,究竟這些變化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不到最後誰也不清楚,咼元初的到來,讓凡明白,他嫌先前所謂的那些優勢未必就真的是這樣,要對付他們似乎也不像是說的那麼容易。
凡心中倒是有些後悔了,要是能直接消滅雲中飛他們,也許就不會出現此刻的情況,理論上來說此時的情況,和凡所預計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利用雲中飛他們的把支援吸引了過來。
這就是凡的計劃,唯一不一樣的是,在凡看來這個世界上能對付他的就只有女媧,這是凡的想法,也是一個事實,只是戰鬥的結果不只是勝了活者是敗了,還有一種不勝不敗,也就是所謂的平手。
出現這樣的情況時雙方會失去什麼不太確定,能確定的就是雙方一定不會得到什麼,特別是自己想要的那種的結果,基本上是不存在的,而且先前誰的優勢大,這樣的效果也就會越明顯。
在此之前凡的優勢是絕對的,只要他動手,雲中飛他們一定不會有好下場,對凡這是很好的,以後雲中飛一定會成爲他的絆腳石,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發生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結束之後就會暴露出很多問題來。
這些問題中有很多都是很致命的,可惜的是不管此刻有多麼的後悔,結果都是無法改變的,凡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報仇,大的仇人就只有一個,可是小的仇人是有很多的。
嚴格來說雲中飛他們都是,他們都是幫助女媧的,是仇人的話就要消滅掉她,如果這樣做了也就不會出現現在的事情,這也是慾望在作祟,有更好的選擇誰也不會去做剛好的。
凡就是這樣的心思,他想把雲中飛他們一網打盡,這樣的話是可以省下很多事情的,理論上說這樣想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只是所有的收穫都是需要一定的付出的,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承受的了的。
這裡所說的承受不了,並不是因爲凡不是咼元初他們的對手,只是短時間不能制服他們,凡有自己的打算,他看着咼元初笑了笑道:“你們是沒有辦法對付我的,光靠你們是絕對不行的。”
凡說着看了看咼元初他們,這是凡的一個策略,他這話是有幾層含義的,其一就像是他說的那樣,咼元初不是他的對手,到目前爲止凡還是可以做自己的事情的,即使不會很簡單,他有把握這樣做。
還有一點就是告訴咼元初他們,想要對付自己的話就只有讓更厲害的對手的出手,只有這樣纔會有獲勝的可能,凡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也是很矛盾的,他做的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爲了逼女媧出來,只有和女媧見面他纔有報仇的可能。
正如先前所說的那樣,凡是很狂妄的,他的資本就是他的修爲,凡心裡也是很清楚,要是和女媧直接出手的話,不會能討得什麼便宜,甚至很有可能會失敗,至於失敗的結果也是很明顯的,凡已經厭倦了失去自由的意思。
這是一方面的情況,另一方面他又實在咽不下心裡的這口氣,而且他還斷斷續續的有這樣的感覺,就算是要對付女媧的話,也不一定就是那樣的結果,凡事都是有可能的,再者說女媧到現在還不出現,有很大程度上證明這樣的事情。
這樣矛盾想法始終都在凡的腦海裡,對於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旁人就更不清楚了,唯一能夠顯現出來的就只有一點,凡的心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這不是什麼好事,無論他意識沒有意識到,都是這樣的結果。
凡說的是事實,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就意味着凡是不用說的,剛開始的時候凡這樣說更多的是一種炫耀,是打擊敵人士氣的一個非常好的方法,自然也是很有效果的。
每次凡提起的時候,就能讓雲中飛他們恐懼一次,這是一個事實,沒有什麼比事實更加能讓人擔心,此刻凡這樣說對咼元無來說也是很大的打擊,他們也覺得這是一個事實,是避免不了的。
對咼元無他們來說是這樣,對凡的意義就有了很大的改變,先前說完全是爲了恐嚇,現在說更像是在對自己說的,也就是說凡要時刻提醒自己,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心裡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這樣的情況隨着時間的流逝,發生的機率也就會越頻繁,就是凡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凡總覺得在他的腦海裡有什麼東西是一定要出現的,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樣的感覺要是真的出現的話,對他不是什麼好事,他要阻止這樣的感覺出現。
所有的生靈都是由兩部分組成,身體和精神,兩種都是很奇妙的,未必能描述的很清楚,也未必就能分的很明白,特別是精神這一方面,在很多時候很難分清它是怎麼想的,也很恍惚到底是誰在控制誰,這是存在的,也是找不到的。
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出現,凡不能讓自己的腦子閒下來,他要做一些事情,凡看了一下咼元初他們,陷入到恍惚這種,他心裡是很矛盾的,不知道該不該出手,兩種選擇都有好處,也都有壞處。
這是最困難的,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很明白的,或者說是要把自己的真實的想法隱藏起來的,這樣的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事情就是這樣,有那樣做好的就有這樣做好的。
凡的心情很亂,沒有什麼計謀可想,這種情況下就什麼都不用想,凡又接着道:“你們有什麼打算。”
凡說着愣了一下,他腦海中有一個念頭,這樣的話似乎在哪裡說過,依然沒有等咼元初他們回答什麼,凡又接着道:“事情總是要解決的,反正你們都是要想把辦法的。”
凡說的時候笑了笑,更多的還是不好意思的笑,凡說的這話就是他自己聽起來也是很沒有底氣的,甚至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不是他的風格。
凡說過之後咼元初笑了一下,他這笑也是在緩解尷尬,剛聽到凡這樣說的時候,他心裡也愣了一下,不知道凡爲什麼會這樣說,很明顯凡的話和這裡的情況是很不一樣的,完全是不符合的。
要知道他們是敵對的關係,對於凡咼元初並不是很瞭解,並不清楚凡的想法和普通人是很不一樣的,他做的事情也是很沒有章法的,不能用一般的情況去考慮。
正是因爲這樣的關係,在處理凡的問題上,咼元初倒是簡單的多了,他只是把凡當成一個敵人,一個很厲害的敵人,是敵人就是想要擊敗自己,這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這樣的話也就很簡單了,不管敵人說的是什麼,做的是什麼都是爲了這一個目的,自己說的做的也都圍繞着怎麼化解這個目的也就是了,咼元初對着凡拱了拱手道:“我們沒有什麼打算,我們做什麼似乎都不是你的對手,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打算。”
有了那樣的想法,咼元初說的這話,自然也不能簡單的去對待,一方面他說的是實話,對付凡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凡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更準確的說法就是凡不是他們對付的了的。
這裡所說的對付不了,是絕對的,不存在什麼不努力或者計謀就能改變結果的,還有一點就是要麻痹凡,能讓他露出破綻自然是好的,即使不能這樣,也能讓他們拖延一些時間,這是很重要的。
咼元初的做法是如此明顯,一般情況是不會起到什麼作用的,咼元初自己也沒有什麼奢望,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做什麼都沒有什麼好處,也沒有什麼壞處,這樣的話也就不用管做什麼事情了。
事情就是這樣,認爲不會怎樣的事情偏偏會產生不一樣的結果,凡聽了咼元初這樣說,心中忽然開朗了很多,就好像有什麼通了一樣,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奇怪的是凡是明白咼元初這樣做的目的的,也就是說明知道這樣做不過是爲了讓他放鬆,還是忍不住這樣做的,凡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凡笑了笑道:“這裡事情不是你們引起的,也不是你們能解決的,你們卻出現在這裡的,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的的地方,你們不是這樣認爲的嗎?”
咼元初笑了一下道:“這樣說也不是那麼準確,事情發生了總是要去做的,從某些事情上來看這裡的事情好像和我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可是從另一方面來看也不一定不是這樣。”
凡哦了一聲,看着咼元初嚴重流露出疑惑,他倒是沒有想到咼元初這樣說,咼元初倒也沒有故意隱瞞什麼繼續道:“不管處於什麼樣的原因,我們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想法又不能同時存在,難免就會出現一些問題,出現了問題總是要解決的,總是有一些辦法能讓不存在的事情彼此能好好的存在的。”
咼元初這樣說倒是有些隱晦了,在場的所有人人也都是明白的,人間所謂的道不同不相爲謀,多少能說明這個問題,遺憾的是不能說的很全面,他們是敵對的雙方,是沒有什麼辦法共存的。
都想去生存,生存的就只有一個,想要解決這個問題自然是要做些什麼的,這是很難說明的問題的,所有的修道者都明白的一件事情,只有陰陽相濟纔會產生好的結果。
按理說他們也是陰陽兩部分,最好的結果是彼此融合在一起,遺憾的是這樣的事情是不會出現的,不管是根本就不能出現,還是他們承受不了出現之後的結果,總之事實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