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雙土就真的沒有攻擊,咼炎的傷也在雲中飛的幫助下,好了很多,先前的那種疼痛感幾乎都沒有了。
問過咼炎之後,雲中飛也適時的停止了,傷勢雖然不嚴重,卻非常的消耗靈力,雲中飛還是有留夠足夠的靈力來應付雙土,雖然這樣做幾乎沒有什麼用,雲中飛還是不得不這樣。
關於這一點,之後他們也討論過,沒有得出一個標準的答案,咼炎總結這就是因爲她們不想死,就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不管有沒有用都是不會放手的。
雙土的意思是他要等着範志厚她們的戰鬥,根據她們之間的勝敗來決定這裡問題的走向,從雙土的語氣中能聽出來,範志厚應該是會取得勝利的。
小七的修爲很高,從剛纔的戰鬥中也能看出來,範志厚不是小七的對手,小七之所以會把戰鬥引到空中,是不想讓戰鬥的破壞力摧毀蔣府。
還有重要的一點,小七是有這樣的把握的,小七是能應付範志厚她們的,若是放在平時,大家就只有這樣的想法。
可惜此刻的狀態並不是這樣,梧鎮這裡除了小七之外,其他的都是敵人,而且他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只要有任何機會,他們就會要了小七的命。
在這樣的戰鬥中,小七要保證的是不能收到任何意外,一旦這樣,她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這不是容易的事情。
範志厚的修爲並不弱,無也是這樣,無身上的靈力並沒有真正的顯現出來,更重要的還不知道上面的妖怪之中,有沒有更厲害的高手。
從小七離開的那一刻,咼錦的心裡就非常擔心,其他人也是一樣,她們要對付雙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小七,咼炎倒下的時候,咼錦的心糾到了一塊,她真的就要說出願意跟着雙土去。
這話一出,所有的問題也就都解決了,梧鎮的居民不會有任何傷害,她們也不會有任何傷害,至於自己,咼錦並沒有想這麼多,時間也不允許她去想這些事情。
確認咼炎沒有事情,咼錦的先才稍稍的放下,也開始想其他的事情,咼錦心中冒出一個疑問,爲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明明一切都已經說好了,她心裡也下定了決心,就跟着雙土在。
在這件事情上,咼錦的這種做法是最好的選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了,也不清楚爲什麼就變了,咼錦想要找到那個點,也想知道那個契機,咼錦想不出來。
梧鎮的事情很複雜,她和雙土之間的關係更復雜,咼錦看了一眼咼沐,如果還有什麼事情讓她改變主意的就只剩下咼沐了。
可是咼沐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至少咼錦心裡是這樣想的,咼沐說的那些話,咼錦心裡早早的就想過,從見到雙土的第一時間她就想問自己母親的情況。
雙土是瑞族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瑞族的修行者已經很少了,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咼錦也知道一些,之前卻不是這樣的,瑞族到處都是修行者,真正的凡人幾乎是沒有的。
雙土是一個修行者,雙土是咼錦的父親,咼錦的母親也是一個修行者,咼錦的第一反應就是母親放棄了修行,就好像是咼母一樣。
這樣的事情在瑞族很多,她母親這樣做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只一下咼錦就意識到不對勁,就是她母親放棄修行,也是能存活很長時間的,至少比人間的凡人要長的多。
不管怎麼樣,一個母親都是不會拋棄自己的孩子的,更何況是剛出生的孩子,在陪伴她的過程中,咼錦應該是有記憶的,也就是說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咼錦是記得母親的樣子的。
事情並不是這樣,咼錦很清楚,從她記事起的那一刻,她的母親就只有女媧娘娘,她是女媧娘娘撫養長大的,女媧娘娘就是她的母親,咼錦始終都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
一個正常的存活的人她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咼錦不敢再想下去,這樣的想法僅僅就只是一個念頭,出現的很快,消失的更快。
等到咼沐問出那樣的話,咼錦的心就跟着震動一下,她想要知道答案,又不敢去知道,雙土的回答讓咼錦明白一個道理,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越是不想怎麼樣,越是有不好的後果。
從雙土的回答中她確定了一些事情,自己的母親已經消失了,是因爲瑞族的消失的,更進一步的說法是因爲咼元初消失的,咼元初是咼沐的父親。
這是咼錦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咼沐拉着她的時候,咼錦什麼都沒有去想,也不想去想,這樣的事情不管怎麼處理都是不好的。
雙土說出那樣的話,咼錦的心裡就變得不太一樣,腦子有些混亂,這種混亂似乎又有些空白,此刻時間對咼錦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外界的東西也僅僅就只是在看到的時候纔會顯現。
咼錦不知道怎麼辦,咼沐的心裡也是一樣的,咼沐有這樣一種想法,真的希望能一直這樣進行下去,戰鬥永遠都不要停止,他要全心全意的去對付雙土,這樣就沒有其他的精力去想不重要的事情。
雙土停了下來,咼沐的腦子也跟着混亂起來,在此之前咼沐想的是該怎麼對付雙土,之後咼沐想的又多了一些,對付雙土之後,接下來該怎麼辦,要是雙土出了任何事情,咼錦該怎麼辦,這是非常嚴重的。
如果說雙土的問題還有解決的方法,咼錦母親的問題就是一個死結,這個死結能不能解得開不好說,這個死結和咼沐有多大的關係,也不太清楚。
很好解釋爲什麼會是這樣,從某些程度上來說,雙土和咼錦的母親是一樣的重要的,不管是在瑞族還是在凡間都是這樣的,大多數的子女和母親的關係更近些。
當然這也只是表現形式是這樣,內在的親情都是一樣的,父親和母親永遠是沒有辦法去比較的,不是無法做出選擇,而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心思。
就好像是天和地一樣,少了其中任何一樣,生命也就消失了,其中的任何一樣不好了,生活也就會塌陷了。
總體來說是這樣的,具體的到一件事情上之後還是要分開的,雙土還活着,這一點是很重要的,活着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去解決的,死了就不一樣了。
如同所說的那個結,活着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不僅能從外界得到力量,結本身也是可以做事情的,共同用力的話效果會更好。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雙土做的是壞事,站在咼沐她們的角度來看是這樣的,所有的生靈一旦做了壞事,其性質都是一樣的,都是違背天道的。
違背道的事情也就是在違背自己,自己和自己作對,就沒有什麼對錯之分了,說白了就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包括在道之中,道錯了,其他的也就不存在了。
有了這個基礎,無論要怎麼對付雙土,都沒有什麼本質的錯誤,也就說說不管做什麼,都能進行下去的,如果有一點咼錦必須要做出選擇的話,這是一個根據。
根據這個能做出很多的不一樣的決定,咼錦母親的事情卻完全不一樣,她已經不在了,一個已經消失了的人,很多事情也都會跟着改變。
按照生靈的想法是這樣的,她的那些所謂的過錯,也都會隨着生命消失的乾淨,她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所有的過錯。
無論做了什麼都應該被原諒,所有的壞處都隨風飄逝,所有的好處就顯得更加重要,那些別人對她所犯得過錯也就會更加嚴重。
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正確的沒有誰能說的清楚,這樣的事情確實就是這樣,這就是一個事實,從雙土的話中能得出一個結論。
雙土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咼錦的母親,咼錦母親的消失和犯咼元初有莫大的關係,在瑞族不存在父債子償的問題。
但是也不能完全不考慮,所有的問題就都發生了改變,落到了咼錦和咼沐身上,兩人又是那樣的關係,所謂的懲罰不過就是這樣。
咼沐不得不去想這樣的事情,也不得不做這樣的事情,咼沐想破了腦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面對這件事情,不管怎麼做,不管做什麼似乎都不是那麼合理。
咼沐想要放棄,想這裡的事情要是和他沒有關係該多好,要是她們能脫離出去也就不會有什麼了,這是咼沐的想法。
在任何事情上,總有樂此不疲的和你講大道理,其中的很多是爲了實現自己目的而去矇騙你,他所說的都是對自己有利的,對不對,很對,但也就是對他對的那部分對,這是人爲操控的。
這樣的道理不需要去聽,有人是根據自己的經驗,告訴你很多不應該這樣做,他們總是信誓旦旦,就好像是你要是不聽他的話,最終的結果一定會悲慘。
這樣的道理是不是對的不確定,一定不完全是錯的,可惜的是他的道理就只是他的道理,你不是他,而他更不是你,兔子永遠都不會知道飛翔的感覺是什麼。
還有一個就是真正的道理了,就如同道一樣,像是女媧娘娘說的,這就是達到道的道路,這樣的道理不會有任何錯誤。
遺憾的是由於某些原因,這樣的道理總會人爲的被改變,雖然所有的道路最終都能通往真正的道,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走到盡頭的,絕大多數在剛剛踏入之後也就死了。
不管什麼樣的道理,聽到之後,心裡都會有些反應的,這些反應或多或少都會影響你,這些影響很重要,它你能改變你生活中的軌跡。
還有一個最基本的事實,女媧娘娘很少去講道理,路都是走出來,從來都不是說出來的,更不是靠別人說出來的。
兔子沒有必要去羨慕翱翔的老鷹,老鷹固然能飛,卻無法體驗泥土內部的清香,生靈和生靈是不一樣的。
咼沐總是會莫名的嘲笑自己,明明知道這樣的道理是沒有什麼用的,還忍不住想出來,甚至還拿了安慰自己。
在處理咼錦的這件事情上,咼沐的想法也有簡單的,和咼錦一起離開這裡地方,到一個沒有誰認識自己的地方,過餘下的生活。
這樣的想法是消極的,這樣的想法也是很有用的,不管是誰所有的生靈力量都是很有限的,總有些事情是是做不到的,就是死了也做不到。
明明知道做不到還要去做,那是英雄的行爲,英雄所想的都是大家的利益,不在乎個人的生死,這樣的人不管是誰,不管在哪裡都值得所有人尊敬,英雄畢竟是少數,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爲英雄的。
在道的概念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平的,特別是對咼沐他們來說,得到了什麼,就一定要失去什麼,失去什麼的才能換回什麼。
雙土的事情很複雜,不是犧牲就能解決的,正是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咼沐的一些想法發生了改變,原先覺得死了是很偉大的,之後卻不得不想,死了就是一種消極的態度,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咼沐的想法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咼沐自己都沒有在意,雙土說的就只是他說的,咼沐所想的也僅僅就只是自己所想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得到證明。
這句話的意思,在雙土的問題上,這一切又可能是假的,有可能是真的,就是真的,其中還是有很多隱情的,這些也都是很重要的,任何一個點都是會有很多改變,最終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咼沐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從一開始他就相信雙土說的都是真的,當然只是關於咼錦的一些事情,至於雙土說的那種瑞族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咼沐始終都沒有相信,瑞族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在咼沐看來一定是雙土做了什麼錯事,違反瑞族的某些規定,瑞族才做出了把他驅逐出來的決定,雙土不過就是心裡不服,才說了這樣的話。
雙土的這樣的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人間很多人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錯。
在他們的腦子裡不管是什麼事情,錯的一定是對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自己的委屈都是真的,不會有任何過錯,這樣的人是沒有辦法交流的。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更多的不過就是一個人的偏執影響了理智,也就不知道,道就是這樣,或許你看不到,卻不能不承認它就在那裡,它能決定很多事情。
雙土的事情也是這樣,至於雙土到底做錯了什麼,咼沐還不清楚,在咼沐看來一定不小,雙土能活到現在應該是要感謝瑞族的。
可惜的是雙土並沒有這樣做,他要找瑞族報仇,還是那句話雙土已經進入一條外道,根本就說不明白,咼沐的所有這些想法並不是很細緻,就是很模糊的出現。
咼沐根本就沒有條件想那麼多,乾陽鏡還在咼沐的頭上懸着,也僅僅就只是懸着,並沒有什麼用,乾陽鏡要保護的就只有咼沐自己,此刻的他沒有靈力,面對雙土的攻擊他沒有任何辦法,就只是一個擺設,這是一個事實。
雙土看着咼沐,咼沐也看着雙土,雙土問咼沐在所有的這些人中他最親近的是哪一個,咼沐道:“你這是要挑撥離間嗎,這種招式對我們來說是沒有任何用的,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他們對我來說都很重要。”
咼沐本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並沒有什麼意義,心裡有些看不慣雙土的做法才這樣,雙土看着咼沐微微一愣笑了起來說他沒有這個意思。
不過咼沐這樣一說他倒是覺得這是一個很多的辦法,給他找了一個樂趣,雙土看着咼沐,咼沐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雙土笑了起來道:“你說她們對你都重要,我是相信的,我問你這個問題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覺得要是一下子就把你們殺死的話,並沒有什麼好玩的,要是一個一個的來這樣就好了,唯一的一個壞處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選,你有什麼建議嗎?”
咼沐臉色難看到極點,眉頭也都皺到了一起,憤怒的看着雙土,兩人都不說話,氣氛再次緊張起來。
咼炎忽然站起來對着雙土道:“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剛纔的進攻方式是不是這樣,要是的話我心裡纔好受一點,這樣說來你也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一直認爲和咼沐關係近一些是好事,沒有想到並不是這樣,我現在改變還能來的及嗎,可是我已經承受了你的攻擊,這樣做不就虧了嗎,還是算了吧。”
咼炎的語氣就好像真的在思考一樣,大家都看着他,雙土臉色一愣一愣的,忽而大笑了起來,看着咼炎,仔細的打量他,咼炎不知道是不是胸口還疼,下意識的用手捂住。
雙土說咼炎和咼炎的關係他是知道的,但是剛剛的攻擊方式並不是這樣,咼炎能說出那樣的話他心裡很高興。
咼炎道:“這樣說來,我還真的是有些虧了,這可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了,該怎麼去彌補呢,還是算了吧,我只有自認倒黴了。”
雙土看着咼炎道:“我還真的很欣賞你,你要不要好好的考慮一下,跟着我一起離開這裡吧,我可以把咼錦介紹給你,你們都是朋友,這樣豈不是更好。”
咼炎呵呵笑了一下說他和咼錦是朋友,正是這樣的關係他纔不能答應這樣的事情,他很清楚咼錦的心裡想的是什麼,咼錦的心已經被一些東西給佔滿了,其他人怎麼都進不去的,他可不想失去咼錦這個朋友,至於要不要跟着雙土走,好像也沒有一定要這樣做的理由。
雙土看了一眼咼錦,咼錦此刻正在思考,沒有注意到雙土,也沒有聽到咼炎的話,雙土繼續說有些事情是可以改變的,只要咼炎願意他就可以幫忙,最終什麼都會改變的。
咼炎立刻回答有些事情是能改變的,同時有更多的事情是不能改變的,不管做什麼都無法改變,他不想在不可能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咼炎的態度很堅決,雙土卻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他繼續說只要咼炎願意,單是跟着他走也是可以的,沒有必要和咼錦怎麼樣,只要咼炎願意,他就允許咼炎帶走任何一個人,不管是凡人還是妖怪都可以。
雙土很有深意的笑了笑,咼炎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看着雙土道:“我有些不太明白,你的這些允諾的東西,到底是因爲我自己呢,還是因爲咼錦呢?”
雙土說這不重要,咼炎笑了一下說這很重要,他不想成爲誰的依附品,就是咼錦也不可以,雙土遲疑了一下道:“如果說沒有咼錦的話,你跟我走的機率有多大,我要是誠心邀請你的話?”
咼炎也微微楞了一下說要是沒有咼錦的話,雙土有沒有什麼契機會單獨邀請他呢?不管了解不瞭解咼炎的爲人,他說出了這樣的話,也都明白他的態度是什麼。
雙土卻沒有要放棄的意思,說沒有咼錦的話還是有契機的,咼炎雖然是瑞族人,也僅僅就只是瑞族人,和咼元初並沒有太大色關係,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考慮太多,只要遵從自己的意願就可以了。
說白了瑞族就只是一個村子,雖然這個村子裡什麼都有,也就只是個村子,外面有大好的時光,咼炎不應該放棄這樣的機會,外面的世界很美好的。
雙土的話剛落地,咼炎就接着說外面的世界也是很危險的,咼炎說的如此自然,雙土愣了一下,其他人也都愣了一下。
此刻的咼炎和雙土之間不是敵人的關係,更像是雙土在勸解一個執迷不悟的人,而咼炎總是有自己的理由。
雙土停頓了一下,再次盯着咼炎說一個人不能在一個地方待的時間太長,那樣的生活是沒有意思的,應該趁着年輕好好的出去轉轉,這纔是該有的生活方式。
咼炎說瑞族的生活也是很好的,至於外面的那些景物,要是有機會的話他也是會這樣做的,他更喜歡一切都順着自己的意思來。
雙土輕輕嘆了口氣道:“不是什麼事情都能順着自己的意思來的,有些東西你一定是要選擇改變的,這改變未必就是你喜歡的,甚至是你討厭的,可是你又不能不這樣做。”
咼炎笑了起來說他也知道是這樣,既然無法避免的話,就讓這樣的事情晚些來吧。雙土點點頭說他真的很喜歡咼炎這種性格,一切都是真的,心裡想的是什麼就說什麼,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有後顧之憂。
雙土希望咼炎能好好的考慮,而且要做好這樣的準備,所有的事情都是註定的,無法改變,咼炎說他會這樣做的,雙土看着咼炎,應該是還有話說,最終就只是嘆了口氣。
雙土又看着咼沐道:“如果你要不是瑞族人的話,我並不會討厭你,你和咼錦之間的感情我也清楚,很希望你們能持續下去,可惜啊有些事情是不能改變的,要怪就怪命運吧。”
咼沐沒有理會他,雲中飛對着雙土行了一下禮道:“不知道前輩,覺得我怎麼樣,或者說這裡的所有的人,在你看來怎麼樣?”
雙土看着雲中飛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其他人也都看着雲中飛,雲中飛在等待着雙土的回答,雙土呵呵一下說都不錯,她們還都不錯,話鋒一轉問雲中飛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想着都要投靠他吧,他可是受不了。
雲中飛要是用這樣的方法的話,顯然並沒有什麼用,雲中飛笑了一下說他沒有這個意思,如此愚蠢的事情他也不會做的,他的意思是既然雙土覺得她們還都不錯,並沒有討厭任何人,這樣的話爲什麼不想想重新回到瑞族,雖然不知道過去出了什麼事情,以瑞族的情況是不會對雙土做任何不利的事情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起來,雙土更是說不出話來,看着雲中飛,時生效了起來問雲中飛這是什麼意思,雲中飛說就是他說的意思,也是雙土想的意思。
雙土道:“按你的想法,倒是覺得是我做錯了,關於這一點你弄錯了,不是我對不起瑞族,是瑞族對不起我,不是瑞族要原諒我,而是我不原諒瑞族,你這樣的說還真的是有意思。”
雲中飛說他這樣說是有根據的,大家都是修道者,沒有什麼事情是想不明白的,也不會做任何不好的事情,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只要把誤會解開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雲中飛說的很有道理,語氣也很平淡,就好像是這裡的事情和他根本就沒有關係,他不過就是在講述一下。
在雲中飛說的過程中,雙土的臉色慢慢的難看起來,院子裡整個氣氛也都嚴峻起來,雲中飛自然是感應到了最終總結到所謂的冤家宜解不宜結,和睦相處纔是王道。
雙土停了一下,冷冷的問雲中飛是不是說完了,雲中飛點點頭,雙土還在看着雲中飛,動了動身子,換了一個方向。
雙土道:“過去的事情你根本就不清楚,你說這樣的話我原諒你一次,因爲你沒有經歷過,所以你根本就不懂,有些事情··唉,你怎麼又會明白呢?”
雙土的臉色稍稍有些好轉,微微擡頭看着遠方,此時的氣氛並沒有什麼好轉,雲中飛也感覺到了,他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雲中飛說如果真的有誤會的話,解開了也就可以了,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
雙土看着雲中飛,嘴角輕輕一動,冷笑說誤會已經產生,代價也有了,不管做什麼都彌補不了的,雲中飛說只要用心也是可以的。
雙土再次盯着雲中飛,這次就沒有什麼隱藏了,臉上的怒氣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周圍還瀰漫着若有若無的殺氣。
從雲中飛說那話開始,楊柳就做好了準備,感應到雙土的殺氣之後,楊柳的靈力也都匯聚了起來,雙土的修爲比楊柳要高很多,唯一有利的地方就是雙土並不能對楊柳造成什麼傷害,面對雙土的攻擊,楊柳根本就不用躲,多少都能承受的下來。
正是明白這樣的事情,在恢復靈力的那一刻,楊柳就做了一個舉動,把所有的修爲的用在速度上,這是楊柳的本事,這樣一來,楊柳的速度基本上就和雙土差不多了,這也是楊柳留在這裡的原因。
理論上來說楊柳最應該幫助的是小七,這樣才能取得好的效果,也能保證小七的安全,雙土也注意到楊柳的動作,臉色好轉起來問雲中飛是不是所有的誤會都是能解開的。
雲中飛說只要真的有誤會就一定是可以解開的,雙土又問是不是所有的代價都能承受的,雲中飛愣了一下,說要是真的由誤會造成的代價應該是能承受的,不管怎麼樣都應該爲了活着的人的打算,是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雙土道:“誤會是不要解開,能不能解開是無法證明的,代價卻是能承受的,現在我要是把她給殺了,你會怎麼辦,會不會原諒我。”雙土指了一下楊柳。
雲中飛一愣,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看着楊柳一下,雲中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種情況說什麼都沒有用,雲中飛考慮的就只是雙土的問題,卻沒有想到雙土會這樣對他。
換個角度,這事情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或者再稍微的等一下,等稍稍有些緩解,也能想的明白,雙土說的這個就只是代價的問題,和誤會沒有任何關係。
雲中飛有足夠的理由,語言去反駁他,此刻的雲中飛就好像突然遭遇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身體的各個地方都無法運作,如同嚇得腿軟一樣,這還不止最重要的,雲中飛擔心的是這不是說說那麼簡單,雙土有足夠的能力做出這樣的事情。
雲中飛遲疑的時候,楊柳笑了起來道:“這件事情你可以不用擔心,這樣的代價是不會發生的,至少在這裡是這樣的,我雖然修爲不算很高,就你的這些人還不是我的對手。”
雲中飛心中一震,渾身上下流過了一股電流,瞬間也就清醒了,雲中飛下意識的伸手去拉楊柳,碰到楊柳的你一刻,心裡暖暖的。
雙土沒有想到楊柳會這樣說,笑了一下說楊柳這話說的不對,也不全錯,在這裡,蔣府這裡他是沒有辦法對付楊柳的,楊柳確實很厲害。
雙土沉吟了一下看着楊柳道:“你說的是對的,要是反過來的話你覺得會怎麼樣,我的意思我要是對付雲中飛,你準備怎麼辦?”
楊柳眉頭一皺,兵器一橫說雙土可以試試,雙土並沒有任何要動的意思,再次嘆了口氣道:“真不知道你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你們總是有這樣那樣的關係,人和人之間不需要這樣,太多的牽掛,是會讓自己做出錯誤的決定的,這樣是很痛苦的,我覺得你們不應該這樣做。”
楊柳雙土明白的話爲什麼還要做這些,雙土笑了起來道:“我已經過來那個階段了,我已經痛苦了,我要讓所有人都嚐盡痛苦,只有明白了那樣的感覺,纔會明白,這個世界並不像想象中的那種美好。”
對於這樣的說法沒有誰相信,雙土是什麼樣的人她們都清楚,楊柳不再說什麼,雙土也沒有說什麼,之後他看着楊柳問她要不要去幫幫小七,小七的處境好像不是那麼好。
楊柳感應到小七的氣息還是比較穩定的,暫時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楊柳不能離開這裡,她要在這裡的話,還能阻擋一下雙土,要是不在的話,雙土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雙土也猜到了楊柳想法笑了一下說擺在楊柳面前的選擇,也算是一種代價,就只能選擇一種的話,楊柳的做法似乎很明確。
這也沒有什麼,畢竟對楊柳來說,雲中飛纔是最重要的,非要捨棄的話,小七就是那個犧牲者,這樣的決定未免太殘忍了些,好在小七不在這裡,要不然不知道小七會怎麼想。
楊柳瞪了一眼雙土道:“你說的這些話和你的身份好像不符合吧,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前輩,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不是說不會挑撥離間嗎,如果光是說說就能解決問題的話,我們也就不用待在這裡了。”
雙土看着楊柳笑了起來說雲中飛她們的話都差不多,甚至連語氣都是一樣的,是不是因爲在一起時間太長的緣故。
雲中飛再次對着雙土拱了拱手道:“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麼,和你說的那些話也沒有什麼用,即使這樣我還是要說的,有些事情能和平解決的話,還是要這樣···”
“這些話你還是不要說了,本來我對你很有好感的,要是再說這樣的話就讓人討厭了。”雲中飛笑了笑,這些話是發自真心的。
雲中飛這樣做有兩個目的,其一就是保證她們的安全,她們不是雙土的對手,這一點不需要再證明,只要雙土願意,她們瞬間也就沒有命了。
雙土之所以還沒有放棄進攻,更多的還是因爲咼錦,雙土不想和咼錦的關係更加難以化解,雙土已經說了他的這個目的是不會改變的,爲了實現這樣的事情,他會做任何事情。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們都明白,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讓雙土不要這樣做,或者晚點這樣做,晚了會有什麼好處,他並不清楚。
還有一點就有些癡人說夢了,雲中飛希望這裡的事情能結束,雙土要是能按照他的想法,放棄了所謂的仇恨是最好的結果,即使不能這樣,給他們留下解釋的機會也是可以的。
這樣的情況會不會出現,雲中飛希望能出現,雙土的想法不會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無論雙土想的是什麼,雲中飛都要保證她們這些人的安全,這是最基本的。
到了這個時候雲中飛才真正的明白,梧鎮這裡的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他已經沒有功夫去想靈的事情了,雙土就已經夠麻煩了,除了雙土的事情,還有她們的靈力。
雲中飛沒有想通女媧娘娘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爲什麼要收去了她們的靈力,雲中飛絕對相信女媧娘娘是不會讓她們有任何危險的,這種信念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
命中註定這件事情是很可怕的,到底會怎麼樣,在沒有發生的時候誰也不知道,等到發生之後想做任何補救都是來不及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雲中飛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什麼計謀什麼鎮定都是些廢話,所有的那些美好的品質什麼都不算。
雲中飛是這裡的管事者,他要保證所有人的安全,這是最基本的,雲中飛越想這樣做,結果就越是會改變,雲中飛很苦惱,遇到這樣的事情,誰的心裡都不會好受。
雲中飛是這樣,庶乙他們也是這樣,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都沒有說什麼,不是沉得住氣,是根本就不清楚該說什麼,該如何說,雙土的這個敵人比靈更加難纏。
雙土和瑞族有莫大的關係,和咼錦更是這樣,庶乙曾想過,如果他們的靈力都在,在和合的配合下,取勝自然是不可能的,保證彼此的安全卻還是可以的。
此刻的他們不是雙土的對手,要是有能力能對付雙土的話,她們該怎麼做呢,更準確的說法是要是她們能制服雙土的話,雙土已經被她們給控制住了,該怎麼辦。
雙土是瑞族人,就是和咼錦沒有關係,也不能輕易就消滅他的,是要交給瑞族的,雙土和咼錦有關係,交給瑞族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這都是需要考慮的。
這個問題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和庶乙他們相比,咼錦纔是最難做決定的,雙土的問題是不能去想的,想的時間越長,腦子也就越混亂,本來想好的結果,被一次次的推翻,做出的決定又不得不去改變,整個思想就好像不是自已的一樣,咼錦很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