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靈力的事情她們都想到過,靈力本就是她們自己的,能消失就一定可以再拿過來,關於女媧娘娘來酒她們的情景,她們也都想過。
這也是必然的事情,她們來梧鎮的目的是爲了靈,能對付的靈的就只有女媧娘娘,女媧娘娘一定會來這裡,不過就是早些晚些的時候。
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女媧娘娘是這樣的出場方式,這或許還沒有什麼,來也就來了,女媧娘娘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來了之後女媧娘娘就這樣走了,一句話都沒有交代她們就走了,甚至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就走了,不是不是此刻見不到雙土,還真的以爲這就是一個夢,一個幻象。
並不是這樣,女媧娘娘確實是離開這裡的,雙土的事情也已經解決了,梧鎮也沒有任何事情了,對梧鎮的居民來說就是這樣。
梧鎮的居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情,除了幾個特有的人,他們的生活並沒有任何改變,不知道的事情和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並沒有區別。
他們還在看戲,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這個重陽節過的是不一樣的,是最熱鬧的,能免費看那麼幾場戲,看戲的中間也不是一帆順風的,或者說是有一些異象的。
首先就是那幾聲巨響,聽到這聲音的人不在少數,這聲音很大,唱戲的人也嚇了一跳,爲此還中斷了一下,唱戲的也是有專業經驗的,很快幾反應過來,在居民意識過來的時候繼續唱戲,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聽到的居民不在少數,他們心中也有疑惑,真正放在心上的卻很少,即便是稍稍的想一下,很快也就過去了,發出這樣聲音的現象很常見的,諸如什麼不知道的東西,晴天霹靂所有的這些都是可以的。
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平常的情況下,自然會引起他們的注意,甚至還有可能會討論一下,他們是發現不了什麼端倪的,不過是多了自己的一些猜測,得到一個不是很關心,無所謂的結果,以供他們之後的談資。
也就是這樣,單憑聲音的事情,不管會怎麼樣,都不會在他們之中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他們所見到的還不僅僅是這樣。
雙土她們在戰鬥的時候,那種氣息凡人是看不到的,心裡或多或少的卻能感應出來,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定。
等到他們飛到天空的時候,有人還是看到她們的身影,也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就更沒有人在意了,至於後來天空的那些雲朵,怎麼也不會和神仙想到一起。
這就是凡人的心思,他們的認爲的事實就只是他們自己的事實,楊柳向下俯衝的那一下,也有人看到,楊柳停留的時間不算短,剛好夠眨眼。
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這人剛好看到了楊柳,剛好又相信自己沒有眨眼確認,他就會看到一個身影,快速的從天上飛了下來,稍稍一停,又快速的消失了,看到之後會不會相信,或者會不會覺得自己的眼花了,這是一個問題,不好解決。
這樣的疑惑是居民的,就只是一小部分的,很所有的那些不確定的事情一樣,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村民是這樣,咼炎她們也是一樣的。
按理說事情已經這樣了,她們都應該很高興,本來她們的生命是有危險的,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了,梧鎮的居民也都安全了,所有的一切不過就是虛驚一場,爲什麼還要這樣呢。
咼炎嘆了口氣道:“就這樣了?就這樣解決了,我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沒有時期了,剛纔過來的那個是女媧娘娘吧?不會是誰假裝的吧。”
咼炎這話就只是玩笑話,那就是女媧娘娘,沒有誰敢假裝女媧娘娘,也沒有誰能裝女媧娘娘,咼炎這樣的說法一方面是他的性格如此,遇到這樣事情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有一點就是他真的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就這樣結束了,咼炎挨個看了一眼雲中飛他們,最終目光落到小七的身上道:“剛纔我問的問題你要好好想一想,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女媧娘娘既然來了,爲什麼又忽然走了呢,她走了,我們該怎麼辦?”
小七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有些遺憾,畢竟你失去了一個能成爲一個高手的徒弟,其實剛纔你應該跟着他走的。”
咼炎輕輕點頭說確實是這樣,小七瞪了他一眼,走到咼錦身邊,咼錦正在失神,小七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就只是抱着咼錦的胳膊。
咼錦看着小七笑笑問她有沒有事情,小七搖搖頭道:“姐姐,我沒有任何事情,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雙土也離開這裡了,我們可以回去了,這裡沒有事了。”
咼錦笑了起來說她知道,女媧娘娘來了,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小七看着咼錦道:“姐姐,我還不想離開這裡,我想多待幾天,這裡有很多地方我還沒有去看的,可以嗎?”
咼錦說小七的靈力已經恢復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上哪裡去就上哪裡去,楊柳也在照顧雲中飛,剛剛的那一下,大家都沒有受傷,靈力卻消耗的差不多了,正在慢慢的恢復。
雲中飛讓楊柳感應一下,女媧娘娘是不是真的離開了,還有那些妖怪是不是也都不會再回來了,楊柳點點頭說女媧娘娘確實是走了,妖怪也都離開了,而且他們不會再回來了。
雲中飛微微一愣,笑了起來,楊柳問雲中飛能不能站起來,這裡面還有很多事情是需要他做決定的,雲中飛說他明白,只是此刻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把力氣給恢復好,力氣有了,其他的也就好辦了。
楊柳很是認同,雲中飛自己也沒有閒着,他一直都在監視者雙土的靈力,雙土應該是走的,之所以不這麼肯定是因爲雙土的靈力是忽然消失的。
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靈力只有在使用的時候纔會被感應到,不用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了,雲中飛並沒有把這當成一回事。
咼沐也在感應雙土的修爲,和先前感應的一樣,雙土的修爲很奇怪,咼沐還有種熟悉的感覺,咼沐有些恍惚,這種熟悉是從靈力上的還是從意識上來的,咼沐走到咼錦的身邊,兩人相視一笑。
小七看了一眼咼沐道:“爲什麼第一個出現的不是你,你不是一開始就應該在這裡的嗎,是我跑的太快了嗎?”咼沐並沒有聽出來小七的語氣並不是很好,咼錦看着咼沐問他怎樣,咼沐搖搖頭。
小七立刻道:“他能會有什麼事情,不是有乾陽鏡,可惜這麼好的東西就只能保護他一個人,關鍵時刻還沒有什麼用。”咼錦碰了一下小七,咼沐笑了笑。
咼炎走上前拉着小七道:“你是不是要跟着我離開啊,人家兩人是人家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我還有事情要求你,你一定要答應我,這事就只有···”
“我憑什麼離開這裡,我也不會幫你乾的。”小七打斷咼炎的話看着咼沐道:“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爲什麼你會同意讓姐姐離開這裡,要不是女媧娘娘的話,你知道是什麼樣的後果,還能站在這裡好好的說話嗎?”
小七的聲音很高,其他人都向這裡看,咼炎回頭對他們使了一個眼色,咼錦拉着小七的胳膊,剛要開口,小七就阻止了,讓咼錦不要給咼沐說好話,她心裡是有些不舒服,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就想說出來,得到一個能說的過去的答案,這並沒有什麼過分。
咼沐看着小七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你想的沒有什麼不對的,你做的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和她真的要分開一段時間了,至於我爲什麼要這樣做,因爲這是她的注意,我理解她。”
小七笑了一下道:“按照你的這種說法,就是姐姐讓你離開她,你也會這樣做對不對。”咼沐點了點,小七有些震驚,看着咼沐,而後又看了一眼咼錦,咼錦笑了笑,也跟着點了點頭。
小七忍不住問爲什麼會是這樣,這和她知道的完全不一樣,咼炎碰了一下小七道:“你現在知道你剛纔的問題是有多麼愚蠢了吧,不過也沒有什麼,她們兩個根本就不是人,什麼都不是,我們已經習慣了,畢竟已經那麼多年了,至於你嗎,估計還要等些日子。”
小七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咼炎就硬拉着她離開,咼錦笑着問咼沐她認的這個妹妹怎麼樣,咼沐說很好,他這個哥哥應該也不錯,會越來越好的,咼錦笑了起來。
咼沐看着咼錦道:“以後還有的是機會,今天錯過了就錯過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就是你不去找他的話,他也會來找你的。”
咼錦搖搖頭說不用這樣做,回到瑞族之後,就什麼都清楚了,正說着就聽到咼炎說求求你了,幫幫他吧,看到咼炎正對着小七行禮,小七擺出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咼炎道:“真的,只要你幫助我這一次,以後我絕對不會和你作對,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讓我怎麼做就怎麼樣。”小七並沒有心動說她不會傻到再給自己培養一個敵人,這樣的事情他是會做的。
咼炎還在不住的請求,小七就走過來道:“姐姐,你看他這人是不是很煩,非要求我幫助王新蕊,我爲什麼要幫忙,對我有什麼好處。”
小七說着臉上滿是笑容,咼錦知道小七在逗咼炎,這樣的好事,楊柳是不會錯過的,對咼炎說要是小七不幫忙的話,她可以幫忙的,爲什麼不過來找她呢?
咼炎說他已經想到楊柳,而且楊柳是一定要幫忙的,單憑小七自己是不行的,楊柳和他關係這麼好根本就不用求,楊柳笑了一下說該求的時候還是要求的。
咼炎這樣說確實有討好楊柳的意思,楊柳也很高興,這邊小七就又不高興了,小七問咼炎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他和楊柳的關係就不用求,而一定要求她呢,楊柳和他才認識了多久,她們已經認識了那麼多年。
咼炎說他和楊柳不是已經結拜了嗎,都是家裡人,小七嘆了口氣道:“果然關係不到的話,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在關係面前,親情又算的了什麼,白白瞎了我這麼多年。”
小七有意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其他人都笑了起來,難得見到這樣的事情,不管在何種情況下,開心了很多事情都變得會不一樣。
對她們所有人來說,梧鎮的這些事情是從來都沒有事遇到過的,危險自然是肯定的,更重要的還是心裡的那種憋屈。
不管是咼錦還是其他人都是一樣的,在爲人的這些日子裡,她們遇到了很多事情,見識了各種各樣的委屈。
這些事情原先都不會覺得有什麼,等到她們以人的身份親身去經歷的時候就明白,所有的感情都是一樣的,帶來的好處和壞處也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大小之分。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也許是女媧娘娘在封印她們靈力的時候,連原先的那些感覺也封印了,雙土雖然走了,梧鎮的事情還沒有徹底的解決。
就是沒有靈的事情,梧鎮的事情也不是輕易就能結束的,所有善後工作都是由她們來做的,到了這個時候,她們都有這樣一種感覺,梧鎮的事情和梧鎮是沒有關係的,和梧鎮的居民也是沒有關係的,有的就只和她們有關係。
這句話的意思是梧鎮的事情就只是她們自己的事情,不過就是藉助梧鎮這個關係罷了,這是之後的感覺。
雲中飛站了起來說不管怎麼樣,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至少她們對付不了的都結束了,咼炎說問題還是有很多的,又覺得這話不是很正確,補充了一句說還有靈。
雲中飛說這是一個問題,也可能不是一個問題,女媧娘娘來了又走了就能說明一切,咼炎忍不住抱怨說女媧娘娘到底有什麼着急的事情,竟然多一點都不想在這裡呆着,還有什麼比她們這裡更麻煩嗎。
這不單單是咼炎的一個抱怨,這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雲中飛道:“不管怎麼樣,梧鎮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們還有去找四散的同伴,而且靈的問題並不能確認就是假的,還是要看看的,總之我們還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
小七問她們的靈力不會再次消失嗎,對這話其他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咼炎卻不幹了,說怎麼能再消失,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呢。
隨後衆人就又回到了蔣府,蔣南東和朱大娘都已經好了,其他人也都聚集在一起,衆人一起出現的時候府裡的人還嚇了一跳,確認了是她們之後才高興起來。
像所有團圓時刻一樣,氣氛是非常好的,除了一個人豔娘,也是在看到豔娘之後,咼沐纔想起楊業授的事情,看和豔娘無精打采的樣子,咼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遇到這樣的事情,說什麼都沒有什麼用。
咼錦走到豔娘身邊小聲道:“你放心,我們的靈力已經恢復了,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楊業授早晚都會給你找回來的。”
豔娘神情有些好轉,瞬間就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道:“不用了,這始終都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來,不需要你們的幫助。”
咼錦道:“這不是你的事情,是我們的事情,你,我她們的事情,楊業授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豔娘嘆了口氣說從一開始她就想明白了,見到咼錦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楊業授回不來了,範志厚是不會放過他的,她也認了。
豔孃的語氣有些哀傷,咼錦擔心她做不好的事情,又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從某些角度來說,豔娘說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
楊業授她們就只普通的小妖,這樣的小妖天下多的是,如果不是因爲梧鎮的事情,沒有誰會關注她們的存在,範志厚也不會這樣做。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豔娘說的那話纔是一個可能,楊業授除了在梧鎮的問題上,並沒有其他的作用,梧鎮的事情解決了,楊業授是死是活範志厚也就不會在乎了。
從雙土挑明瞭關係之後,楊業授也就沒有任何作用了,這些事情來的太突然,根本就沒有想到楊業授的問題,楊業授的狀況應該好不到哪裡去。
咼錦抱了一下豔娘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你,對於此刻你說什麼都沒有什麼用,不管怎麼樣,到這一刻起楊業授的問題還沒有確定,這就是機會,你不應該放棄,不管是爲了他還是爲了你。”
豔娘不說話,咼沐看了豔娘一眼,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小七走了過來,拉着豔孃的手說她很喜歡豔娘,想和豔娘做朋友,不知道豔娘同意不同意,豔娘看了小七一眼說她這樣的人是不配和小七做朋友的。
小七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道:“以前是我看錯你了,是我不對,我爲我自己的行爲感到抱歉,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
豔娘依然不冷不熱的道:“你沒有什麼不對的,是我的不對,當初我就不應該出生,更不應該來到這裡,到了今天這個原因,我不怨別人,都是我自己的錯。”
小七說確實是豔娘自己額錯,咼錦碰了她一下,小七讓咼錦不要管,小七問豔娘知道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錯在了自己的修爲低,修爲爲什麼會低,那是因爲她不好好修行的緣故,所有的這些東西都是她想法太多出現的。
豔娘瞪着小七冷笑了一下道:“是,我的修爲低,我可不敢和你去比,你是誰啊,從出生的那一刻,你就佔據了所有的資源,不用努力就能得到非常大的進步,你應該慶幸你有這樣的遭遇,要不然連說這樣的話的機會都沒有,我們還不都是一樣的。”
豔孃的語氣滿是不屑,小七笑了起來說她真的感謝有這樣的遭遇,可是她的力量還不夠,還要進一步的提升,力量足夠大了,她才能做最更多的事情。
小七也抱了一下豔娘道:“很多事情都是這樣,這個世界並不是絕對的公平的,命運也是會給人機會的,只要努力就能抓住,光是傷心他是回不了的,你要動起來。”
豔娘愣了一下,說她還有機會嗎,老天還給她這樣的機會嗎,小七說這也是需要去試一試的,試試不就清楚了嗎,豔娘笑了一下,雖然笑容還是很快的就消失了,咼沐還是能看出來,和剛纔是不一樣的。
豔孃的情況就是這樣,有些傷痛不是隨便就能消除的,是需要時間的,豔娘所需要的就是時間,時間還有沒有,誰又能說的明白呢。
總體來說,蔣府裡除了豔娘其他人都是很興奮的,特別是汪芷晴她們幾個小輩,她們的年紀剛好到最好奇的時候,對什麼東西都想弄清楚前因後果,只有心裡真正的疑惑解除了,她們的心裡纔會真正的理解。
能有這份好奇是好事,只有這樣,她們才能更好的去接觸那些不知道的事情,她們的生活纔會變得更加有意義,這個社會纔會更好的進步。
好奇也並不都是好處,畢竟是新鮮的事情,難免就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有些問題是她們能解決的,有些問題是她們不能解決的,沒有相同的力量還要去做這樣的事情,結果也就很明顯了。
在人間生活,真正的這些大事並不會遇到多少,她們就只是凡人,很普通的凡人,很顯然梧鎮的事情是她們解決不了的,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她們始終都是無法相信的。
得知咼錦她們的身份之後,所有人都是很興奮的事情,之前她們所遇到的,甚至之後她們會遇到的都是在人的範疇中。
無論是改朝換代,還是生離死別都是在人的範疇,這些事情就足以讓她們激動,這次更是直接跳出了人的範疇。
興奮很容易就過去了,咼錦他們是神仙不錯,神仙也不都是好的,範志厚他們就來到這裡,他們做的事情是汪芷晴她們理解不了的。
唯一清楚的打開就是她們心裡都清楚,她們在範志厚面前就如同一隻螞蟻一樣,這不是一個比喻,這是一個事實。
所謂的事實就是隻要範志厚願意,動一動手指,她們也就灰飛煙滅了,她們關於這個世界的一切,這個世界關於她們的一切,都消失了就好像是沒有存在過一樣。
這樣的事情不經歷是想象不到的,汪芷晴和咼錦說的那些話並沒有撒謊,非要這樣的話,她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去犧牲,這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
萬不得已的意思是能不要來就不要來,這也是一個事實,生活那麼美好,怎麼會想着去死呢,汪芷晴上下打量着小七,眼神怪怪的,小七忍不住問爲什麼要這樣看着她,又不是不認識她。
汪芷晴無比嚴肅的說還真是不認識,她認識的小七是一個凡人,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小七是一個神仙,神仙和凡人是不一樣的,她怎麼會是認識一個神仙呢。
汪芷晴捧着小七的臉說要仔細檢查一下小七是不是真的,小七掙脫了她道:“首先我要告訴是你一件事情,我不是神仙,至少在我們哪裡是不能這樣叫的,甚至可以這樣說,我是一個妖怪,一個能吃人的妖怪你害怕不害怕。”
小七說着還真的露出了些許原型,汪芷晴哪裡受到了這些,大叫一聲往後退了幾步,其他人看到的人基本都是這樣的反應。
咼錦讓小七不要這樣,小七卻一點都不在乎,雙手叉腰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嗎,你們可都要小心一些,要是把我惹急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特別是你汪大小姐。”
汪芷晴還是心有餘悸,怯生生的看着小七,小七還在笑問汪芷晴是不是害怕她,汪芷晴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說這不能算是害怕,不過就是太突然,要是多看幾次習慣了也就沒有什麼。
小七道:“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自從跟了女媧娘娘,顯露出真身是很麻煩的,就是你想看也是不可以的。”
汪芷晴微微一愣笑了起來道:“你這樣說的話是不是剛纔的那就是障眼法,我看到的都是假象,我就說你這樣一個漂亮的人,怎麼會這麼的可怕,你除了這一點還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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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芷晴重新靠近小七,讓小七保證不要再嚇唬她了,小七笑了笑道:“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曾經答應過你,要帶你去天上看看,要不我現在就帶着你去。”
汪芷晴立刻就笑了起來,說着就要抱着小七讓她走,咼錦對小七道:“你可要小心了,帶着凡人飛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這裡這麼多人,你不能就只帶一個人吧,這裡還有那麼多的人。”
小七說她就答應了汪芷晴,其他人的可沒有答應,兩人就要走的時候,劉輝靑上前說小七應該休息一下,反正還在這裡早晚都是有的,汪芷晴有些不高興。
劉輝靑看着他道:“小七還在這裡,她剛剛進行戰鬥,要是現在就帶着你去的話,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小七道:“倒還以爲你是關心我,沒有想到你別有用心,也是也只有這樣,纔是正常的,我沒有問題,不要說她一個,就是再來一個也沒有問題的。”
汪芷晴拉着小七的胳膊,看着小七問是不是真的,小七的眼神中滿是期待,小七本能的想起剛纔說的話,又實在不忍心說這樣的話。
好在很快小七就反應了過來,看了看汪芷晴,又看了看劉輝靑道:“我明白,原來你是要這樣,也是這樣的事情要是能和最親近的人去看的話,纔是最好的。”
汪芷晴臉微微一紅,劉輝靑也明白了過來,看着汪芷晴,汪芷晴低着頭臉色還是很不好意思,小七想了一下道:“誰讓你是我的小姐,你的這個要求還是很好的,不過這就稍微有些麻煩,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吃飽了纔有力氣。”
汪芷晴用力的點點頭,劉輝靑也很高興,另一邊褚天祥正拉着日離千問他是不是真的是神仙,日離千說他不是神仙,他就是一個修道者,會一點不一樣的東西,就是這樣。
褚天祥還是很激動,問日離千他們之前的說法還算不算,日離千問什麼話,褚天祥道:“就是說要拜你爲師的事情,原先我還有些猶豫,現在可沒有什麼顧慮了,哪裡去找這樣的好事,所以你一定要收我爲徒弟。”
日離千看着褚天祥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神仙嗎,怎麼還會這麼激動,這可不行了,力量可不是修道者的目的,你這樣可不行。”
褚天祥說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親眼見到這樣的事情,還是很激動地,先前壓抑的那種情緒也就爆發了出來,這是他控制不住的。
日離千看着褚天祥說他過去說的那些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修行的目的是爲了修心,每個人都可以這樣做,都應該這樣做,只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有原因的,這是每個人當前的任務,不應該就這樣放棄。
日離千說這樣的話,是因爲看到了褚鳳谷,褚鳳谷雖然站在很遠的地方,卻時刻都關注着這裡的問題,褚鳳谷的臉色有些複雜,似乎很激動,又很擔心。
日離千知道他的想法,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是這樣的感覺,褚天祥哪裡會想到這些事情,一定要讓日離千帶着他,說着就要拜師。
日離千拉住他說這裡的事情並不着急,他還要在這裡等很長時間,所以這件事情不急,有的是機會,而且修行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日離千所說的這些話,更多的是爲了褚天祥考慮,也是爲了褚鳳谷,日離千說的並沒有什麼不對的,修行是最重要的事情,每個人都應該這樣做。
生活在人間,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這裡面所牽涉的很多,父母妻兒,親戚朋友都是需要考慮的,光是想要修行就很困難了。
日離千並不是很想讓褚天祥修行,至少是不能跟着他修行的,這樣會耽誤褚天祥的,褚天祥確實很有天賦,褚天祥在人間的姻緣還沒有開始,好好的生活在人間才應該是他的生活。
張靈運和沈莫爲站在很遠的地方,沈莫爲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張靈運有一句沒有一句的和沈莫爲說剛纔發生的事情。
沈莫爲整個表情都是很震驚的,這種震驚是從內心最深處生出來的,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沈莫爲就只是一個小小的修道者,他所見到的也都是小妖,小妖的修爲和他差不多,他們是處在同一個境界的。
咼錦他們的修爲超出了他很多,這樣的想法在見到範志厚的那一刻沈莫爲就有了,想象的事情和現實是不一樣的,是差了很多的。
沈莫爲在和那些小妖戰鬥的時候,就看到了小七和範志厚之間的較量,那種震撼不是能用語言想形容出來的。
之後沈莫爲就昏了過去,他知道自己受傷很重,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沈莫爲本能的覺得自己已經活不成了,在他看來這樣的結局也算是好的,和他的初衷是一樣的。
沈莫爲是在咼沐他們上去之前醒過來的,當時他還覺得是自己在做夢,蔣南東告訴他事實之後,沈莫爲還是無法相信,這種重的傷怎麼會這樣容易就好了。
而且沈莫爲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靈力提升很多,這樣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也是在這個時候,沈莫爲才清楚的認識到什麼叫做差距,沈莫爲那一刻心裡清明極了,覺得生命其實是一樣的,無論修行不修行都是一樣的。
沈莫爲並沒有參與戰鬥,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去了不過也就是拖累他們,張靈運似乎看出了沈莫爲的心思,問他有什麼感覺。
沈莫爲笑了一下道:“其實也沒有什麼,能有什麼,我們就處在兩個世界的人,不能想的太多。”
張靈運嘆了口氣說這樣的感覺他也有,他覺得自己之前的那種愛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以後還是要好好的修行,其他的就不用考慮了。
沈莫爲笑了一下說他和張靈運之間也是有差距的,和咼錦他們相比,不過就是增大了差距,也留沒有那麼明顯了。
張靈運笑了一下說也許他們不應該老是去看修爲,要看咼沐她們的想法,力量不經通過自己提升,還能通過其他的方式提升,就好像是丹藥什麼的。
想法卻不一樣,就只有自己努力,沈莫爲想了一下問張靈運覺得不覺得咼沐她們和其他的修道者是不一樣的,張靈運說不是說想法不一樣嗎?
沈莫爲說還不僅是這樣,從修爲來看,咼沐她們就是一個修道者,力量很大的修爲者,這樣的修爲者很少見的。
可是從她們的那些做法上來看,又不像是一個修道者,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類,甚至連人類都不如,人類身上也是有很多好的品質的,咼沐她們並不是這樣,在她們這裡兒女情長很常見的,比人類還是要嚴重的,爲什麼會這樣呢他想不明白。
沈莫爲也是灑脫之人,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中被困住很久,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咼沐她們的境界不是他能理解的,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能解決很多的事情。
朱大娘她們的情緒就簡單的很多,見到咼沐那一刻朱大娘抱住他說還以爲這輩子就見不到咼沐了,咼沐笑了一下說這輩子很長的,怎麼會見不到的。
朱大娘就哭了起來,很高興的哭,咼沐想要安慰朱大娘,想告訴她不要這樣,這是高興的事情,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乾脆也就不說了,咼沐抱了一下朱大娘,其他什麼話都不用說。
咼炎這裡的情況有些無奈,王新蕊很擔心咼炎,這種擔心全部都表現在臉上,特別是在最後時刻,豔娘能感應到小七她們的靈力,也大概能猜出她們的狀況。
再加上蔣府院子裡情況,豔娘告訴過王新蕊結果還不知道怎麼樣,應該不是很好,王新蕊很擔心,卻什麼都做不了,值得不住的祈禱,豔娘說咼炎她們都是神仙,比神仙還厲害,祈禱是沒有什麼用的。
王新蕊立刻就問怎麼做纔會有用,豔娘本不想回答,或者直接就告訴王新蕊做什麼都沒有用的,大概是想到了楊業授,豔娘並沒有這樣說,只是告訴王新蕊,她好像聽過女媧娘娘能解決這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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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蕊就開始祈禱女媧娘娘,豔娘問王新蕊是不是喜歡咼炎,王新蕊點了點頭,而後說喜歡有什麼用,她就是一個凡人,還是一個看不到有很多問題凡人,咼炎是個神仙,她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彼此之間是不應該有任何交集的。
豔娘說王新蕊能這樣想是對的,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她和咼炎不應該有任何的交集,現在交集已經出現了,就應該好好的去處理。
王新蕊表情有些無奈,說對咼炎來說做這樣的事情應該是很容易的吧,只要讓她忘了這裡的事情也就可以的。
豔娘想了一下說就是要忘記的話,也應該把要說的話說出來,要不然忘了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王新蕊並沒有回答,知道咼炎她們都沒有問題的時候。
王新蕊除了高興就是悔恨,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痛恨自己的眼睛,恨自己爲什麼看不到,看不到咼炎,開口的自然是咼炎,咼炎說他回來了。
王新蕊稍稍遲疑又笑了起來說回來就好,與此同時出現還有眼淚,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的眼淚,這樣的場景是很尷尬的,王新蕊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咼炎也是一樣,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好在王新武在身邊告訴王新蕊說這是高興的事情,怎麼就哭了呢,王新蕊纔去擦眼淚,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咼炎還是很彆扭,能做的就只是笑,很無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