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校園內已經開始熱鬧起來,樹上的蟬又開始了玩命叫的一天,其實說實話大部分白天睡懶覺的人都是被這種蟲子給吵醒的,要不然就是被曬醒的,醒過來就會發現自己一身汗。
而馮澤則是屬於那種睡着了就算天塌下來都醒不了的那一類,所以就夏天這點動靜完全不是啥,絲毫不影響他的正常發揮。
馮澤躺在牀上只穿着一條短褲和體恤,翻了個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睜開眼睛的瞬間就看到一副大臉正貼着自己看,下意識的一拳都打了過去。
“哎呦,臥槽,什麼東西。”
“啊~”
一聲慘叫發出。
“喂喂喂,你就是這麼對待你前輩的?”費加爾·奧布萊恩捂着自己的臉說道。
“你睡醒,一睜眼,一張大臉貼着你看,你能不給他一拳?”
“那是來自前輩的關心,懂不懂?”費加爾·奧布萊恩捂着自己的臉,撇着嘴一臉好心被當成心肝肺的表情。
“算了吧,你要是個女的還行,一個大老爺們。”馮澤絲毫沒有在乎自己的那一拳,直接將他無視掉。
馮澤起牀,因爲昨天睡覺的時候並沒有收拾好,所以在坐起來的時候那封信掉在了地上,費加爾·奧布萊恩看到後撿起來打開看了看,不過馮澤也並沒在意。
“我去,這瘋子還給你發起挑戰了?”
“是啊,我都不知道是什麼狀況,總之就是懵的很。”
費加爾·奧布萊恩將看完的信件遞給馮澤,道:“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不去唄,我肯定比不過他,人家可是學生會長哎。”
馮澤用梳子將自己亂如雞窩一樣的頭髮給梳整齊,收拾完後就打算開門出去逛逛,畢竟自己的生活用品都還沒搞定。
“再說了,就算我不去他還真能給我整退學?”
“我可先告訴你,他可真的有讓新生退學的能力。”費加爾·奧布萊恩嚴肅道。
“什麼玩意?學生會長有這麼大權利?”馮澤將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收了回來,轉身驚訝的看向費加爾·奧布萊恩,他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不錯,別的學校可能沒有,但迪亞大學的學生會長絕對有,你可別忘了咱們這個學校是一個什麼學校,在咱們學校裡可不需要膽怯的慫人。”費加爾·奧布萊恩拍了拍馮澤的肩膀又道:“畢竟學校可不希望神來進攻了,結果學生都下尿了。”
“那這麼說我還不能不去嘍?”
“對滴,誰讓你是全校唯一的ss級,這個等級已經一百多年沒有出現過了,他肯定要和你比試一下的。”
“這不是鬧呢?”
馮澤又重新坐回牀上,看着手中的信有些不知所措。
“想不到剛來大學就要面臨退學,我的人生怎麼這麼坎坷啊!”
“哎呀,沒事的,只要你去應戰就好了。”
“話說你們一直說我是什麼SS級,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啊,這是學校中的一個評級,評級越高就說明這個人就有多大的潛力!”費加爾·奧布萊恩耐心的解釋道。
“那這個ss級是多高的等級?”
“來,前輩給你好好講解一下!”費加爾·奧布萊恩雙手一背,輩出一副教育家的樣子,道:“評級分別是C,B,A,S,SS,而這五個等級中還有一個小分級,舉個例子就是a+更多人稱呼爲超a級,簡單來講就是比a級強但卻沒有達到s級,這種就被叫做超a級,而你的評級爲ss級,是評級中最高的等級。”
“我這種等級很多嗎?”
馮澤有點懷疑,他真的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人,雖然有時候自己也會幻想自己是什麼大高手,一揮手地球就爆炸的那種,但終究只是幻想,總不能自己幻想一下就能被評定爲最高的等級吧,要真的這麼評分估計都是ss級了。
“怎麼可能,這可是ss級啊,歷史上也就五名而已,而且每一個都強的可怕,每一名都是揮手就是毀天滅地的,現在學校裡裡最高的,當然除你之外,就只是超s級而已。”
“那學校肯定是搞錯了,我不可能是ss級,我就一廢材啊。”馮澤擺擺手道。
“不不不,你不要提前下決定,這個能力是需要覺醒的,你還並沒有進行過覺醒,覺醒完ss級的能力纔會爆發的。”
“啊,先不管那個了,學生會長這個坎怎麼過去啊。”馮澤撓了撓頭髮煩惱,道。
“這個事還不好說,去應戰然後認輸不就行了?”費加爾·奧布萊恩無所謂道。
“唉,也只能這麼辦了。”馮澤嘆了口氣,站了起來,道:“行了,你趕緊去洗澡吧,身上的酒氣大的薰死人,我去買點洗漱用品,下午再去應戰。”
“是嗎?”費加爾·奧布萊恩聞了聞自己,道“沒有啊!”
“你自己能聞到就怪了!”
馮澤沒有再理會費加爾·奧布萊恩,推門走了出去,走向路上,看着路上的行人,這種感覺怪熟悉的,就好像跟自己上高中的時候的場景差不多,雖然這所學校大了很多。
“完了!”
走了一半馮澤纔想起來自己壓根就不知道這學學校買東西的地方在什麼位置,之前都是費加爾·奧布萊恩帶着他晃過來晃過去,這次費加爾·奧布萊恩沒跟着,馮澤才發現這傢伙居然是那麼好的‘導航’。
“喂,看到前面的拐角了沒,那裡拐過去一直走就能看到超市了。”
忽然馮澤的腦海中又傳出上一次在地鐵中的那道男聲。
“你在哪裡?”
馮澤轉身向周圍看去,但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別找了,我寄宿在你的身體裡,找也找不到。”
“我身體裡?你難道是寄生蟲?”
“放特麼狗屁,我是聖痕,聖痕,你力量的源泉,懂不懂?”
男聲在聽到馮澤稱呼自己爲寄生蟲之後,情緒明顯有點激動。
“我們不是已經交易完成了嗎?”
“誰說的,咱們的交易就是讓我寄宿在你的身體裡,然後我爲你提供力量。”
馮澤繼續走到路上,跟自己腦海中的聲音對話,他自己並沒有感覺出來有什麼異常,可在別人看來他就是自己在跟自己對話。
“喂,你看,哪位學生好像有點病啊。”
“嗯啊,一直在跟自己對話,看來是病得不輕啊。”
“要不要報告醫務室?”
幾個女生在馮澤的不遠處低聲討論着他,但現在馮澤注意力全在和腦海中的聲音對話完全就沒注意到旁人對他的議論。
“喂喂,你心裡默唸就行了,你不用說出來,你看看周圍人的眼光。”
聲音提醒過後馮澤才注意到旁人的悄悄話。
“你怎麼不早說。”
“誰知道你沒注意到啊!”
馮澤趕緊快步離開這個地方,他現在只要一想到別人看他的目光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
“說重點,你說你會爲我提供力量?”
“對啊,只要你想用,我時刻可以會給你提供力量。”
“能打敗那個學生會會長嗎?”
“目前不清楚,不知道他的評級,所以不好判斷。”
“那也好,只要不要讓我輸得很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