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娓用力咬住自己的舌頭,殷紅的Y體從舌尖溢出,腥味在脣齒間瀰漫開來。
那緊繃的身體癱軟下來,像斷了線的木偶娃娃般,那張純潔精緻的面容側向一旁,緊閉的雙眼盡是淚痕,長長的睫毛上還凝結着晶瑩的淚珠,緊閉的櫻脣有鮮紅的Y體從脣角流出,將牀毯染紅了一片。
她似乎隱隱聽到耳邊那惡魔般兇狠的聲音低吼了一句:“我沒讓你死,你就不能死!”她無力迴應,只覺得身體被抱起,耳邊漸漸由嘈雜變得安靜,不知自己將去向哪兒,她覺得好累,只想沉沉地睡一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季雨娓猛然睜開眼,頓時覺得頭痛欲裂,她擡起頭,朝四周圍望去,只見這是一間寬敞的臥室,她正躺在一張寬大的木牀上,白色的窗簾飄飄蕩蕩,窗外一片漆黑,只有月光詭異地灑進屋裡。
季雨娓的心不安地跳動着,腦海裡斷斷續續浮現出昨晚那一幕幕畫面。
到底昨晚那些發生的畫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火燒……士兵……還有……那個長得像穆赫和穆非的殿下?
腦海裡再次浮現出那一幕幕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不由得讓她擔心,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他一開始是要她陪他睡覺,後來又讓她喝了酒,對,那酒還是奇怪的紫色……
她喝了之後呢?
畫面就整個變樣了……那一切都是幻覺嗎?
她慌忙低頭看着自己的衣服,依然完整無缺地穿在身上。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伸了伸舌頭,並沒異樣的感覺,那就證明昨晚並沒有發生那些事?
那一切都是夢嗎?
“吱嘎”一聲,房間的門緩緩推開了,季雨娓不由得心裡一緊。
那張清冷得近乎於無情的臉映入她的眼簾,月色映襯着他那弧線流暢的臉頰,銀灰色的眸子疏離且冷血。
“你醒了?看來昨晚睡得很好了?”穆非似笑非笑地朝她走來,坐在了窗邊,眼裡閃爍着捉摸不透的微光。
季雨娓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退至牀頭,目光警惕地瞪着他,低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穆非脣角輕輕上挑,彎出一抹清冷的弧度:“我是什麼人,跟你什麼關係,昨晚你還不夠清楚嗎?難道是想再次重演一遍?”
季雨娓一聽這話,心跳驟然加速,想起昨晚那些畫面,她就不由得覺得有些羞辱和憤然,眸色冷冽地看着他,聲音毫無溫度地說道:“如果你真的是像昨晚那種人,那在我眼裡你不過就是一個禽獸而已,我跟你不想有任何一絲,哪怕一點點的關聯。”
穆非輕笑出聲,目光直直地看着她:“你的脾氣比起以前還真是有點變化呢?”
“以前?什麼以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季雨娓憤然地瞪着他。
“是,在你的那個現實世界裡,你的確不認識我,你只認識你的穆赫。但是在這個夢境的世界裡,你我早已認識。不相信的話,昨晚你所看到的那些畫面就是最好的證明——你和我之間的關係。”穆非微微向前,更加靠近她。
“昨晚……我不過是喝醉了酒做了一個噩夢而已!那些畫面根本不能說明什麼!”季雨娓皺着眉頭,不相信地搖搖頭。
“你不覺得你喝的酒,味道很獨特嗎?”穆非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季雨娓心裡一怔,目光警覺地看着他:“你在酒裡下藥了?”
“呵呵,我用的着下藥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嗎?”穆非挑挑眉,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打量着她。
“不好意思,在我看來,你的確就是那樣不入流的人。”季雨娓冷笑一聲。
穆非輕嘆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知道嗎?若是其他人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他現在早已經屍骨無存,消失在兩界了。但是隻要你,我可以破例原諒。”
“哦?是嗎?抱歉,我不會因此而感激你,也不會因此而怕你,在我的心裡,你那不入流的印象已經無法改變了。”季雨娓冷漠地說道。
“昨晚你喝下的那杯酒叫做‘回憶之夢’,喝了那杯酒的人,便會記起你的前世回憶,怎麼樣?你是不是想到了很多有趣的畫面?”穆非眼裡閃動着戲謔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昨晚我看見的都是關於我的前世記憶?”季雨娓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嗯,沒錯。你看到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我,本人。所以,這下你還認爲你跟我毫無任何關聯嗎?”穆非冷冷看着她。
“不可能……我纔不相信!哪有什麼前世回憶!這裡都只是一個夢境而已!那杯酒只不過是讓我產生了幻覺,我來這裡之前就已經遇到過了,雕蟲小技!”季雨娓不屑一顧地說道。
“那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知道你來自現實世界而不是屬於我們這裡的人?”穆非從牀邊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前。
季雨娓怔怔看着他,心裡充滿了疑惑:“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對我們夢境世界瞭解有多少,我就對你的現實世界瞭解多幾倍,我不僅知道你來自現實世界,而且還知道你有穿越夢境的特異功能,並且,你想找尋‘迴歸之眼’才能回到屬於你的現實世界。”穆非那一雙冰冷的銀灰色眸子,彷彿能看穿一切。
季雨娓腦子裡一片混亂,稍微平復下心緒後,咬着嘴脣,低聲問道:“你既然什麼都知道……那你告訴我,爲什麼你和穆赫會長得那麼像?你爲什麼會知道這一切?這個夢境世界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就多了,即使告訴你了,你也不一定會明白這一切。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就是穆赫,穆赫也就是我,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穆非側過臉,眸光一閃,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你說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季雨娓的心不安地加速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