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眨巴眨巴眼,回過頭看着季雨娓,她急忙上前道:“就在前天晚上,大概點的樣子,他是個男的,一米八的個子,短碎髮,皮膚白白淨淨的,上身穿黑白色t恤,下身格子短褲”
穆赫的黑眸微微眯起,意味深長地用眼角的餘光看着她,心裡涌起一絲醋意:竟然描述的這麼細緻看的是有多仔細
林伯成不耐煩地舉起手,打斷她道:“行了我不需要聽你朋友長什麼樣我也不是要幫你們找人”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艾琳
“走進鬼林的人,沒一個能出來你們的朋友是找不回來了別白費功夫了,回去吧”林伯成聲色嚴厲地說道。;;;;;;;;;;;;;說
季雨娓心中有些不服氣,上前一步繼續說道:“林爺爺,那晚我和他一起走進去的,他失蹤後,後來我朋友和你孫女也趕來救我,我們三人安然無恙地走出鬼林了啊”
“小沫你怎麼能一個人進鬼林”林伯成又急又氣,隨即目光冷冽地看着季雨娓,“我孫女是用了我教的方法才僥倖讓你們逃過一劫,這種幸運有且只有一次而你那個朋友卻是在我孫女來之前就失蹤了,早已深陷其中,根本出不來了不想挨着陪葬就馬上帶着我孫女回去”
“爺爺,我不回去要走你跟我一起走”林小沫不情願地往穆赫身後躲去。
“轟”天空突然響起一聲悶雷,黑壓壓的烏雲聚集在山嶺之上。
石南皺起眉頭,臉色凝重地對林伯成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去把那邊處理了”
他揮揮手,一旁的四個男子便跟隨着他朝村屋奔去。
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穆赫長眸微斂,目光沉靜地迎上林伯成咄咄逼人的眼神:“林村長,村裡這副模樣想必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爲什麼你還願意留在這裡”
林伯成輕哼一聲:“這是我的家,我爲什麼不留在這裡”
“這裡也是小沫的家,你爲什麼不讓她回家”穆赫的語氣很平靜,卻透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她留在這裡只會送命你要我看着自己的親孫女白白送死”林伯成怒不可赦地瞪着他。
穆赫眸色淡然地看着他,不緊不慢道:“那你爲什麼留在這裡還能好好活着你是知道什麼卻不願意告訴你孫女我們今晚就打算住在這裡了,若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還望你告知我們。”
“對啊林大爺,我們今晚就住這裡了這裡明明就有很多空房間嘛村裡其他人都去哪兒了爲什麼只有你們幾個”艾琳挑挑眉,咬牙切齒地說道,“還有剛纔那個鴕鳥男,他是誰啊凶神惡煞的,別說我們,差點還把你孫女給殺了”
林小沫的手敷了草藥,血立刻就止住了,她柔弱地問道:“爺爺,他是不是石頭哥哥”
林伯成默默點頭。
“他三年沒看到我了,不認識我也是應該的,您別怪他”她央求道,“多虧了我朋友,我才能來見您,您就別生氣了讓我們在這裡住一晚吧”
林伯成面色鐵青,長嘆一聲,花白的鬍子也微微發顫,扶着林小沫轉身朝前面走去。
穆赫側眸和季雨娓對視一眼,隨即也跟上前。
“哎,等等我,我一個人拎這麼多東西,你們有良心麼”杜柏渾身溼透,拎着還在滴水的揹包,不滿地嘟嚷着,“這子怕是沒有電吧哎,吹風機都不能用,這衣服什麼時候才能幹啊”
艾琳抹了抹臉上的水滴,用毛巾將溼漉漉的頭髮裹上,翻了個白眼道:“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矯情這麼熱的天,吹吹風自然就幹了”
望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線,杜柏吞了吞口水,不知怎麼的,被她一罵心情倒有點暗爽,這是找虐的節奏麼
“林村長,剛纔那幾個男的他們是去做什麼了”季雨娓一心覺得他們說的話很奇怪。
林伯成微微一怔,冷冷答道:“不關你們的事就別問太多總之,睡一晚你們就立刻離開”
季雨娓癟癟嘴,望向穆赫,他不動聲色地跟上前。
來到山坡,這裡的平地上矗立着兩處土牆屋,穆赫細心地發現,跟山坡下村屋裡躺着的那個男人一樣,屋外也撒了一圈生石灰。
林伯成突然站住腳,轉身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我的屋子,那邊是小沫父母以前住的屋子,你們四個就住這兩間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晚上不要出門”
他的眼裡閃動着讓人生畏的寒光。
穆赫看了看兩間屋,擡眸說道:“謝謝,那你和小沫住哪裡”
林伯成冷笑一聲,摘掉草帽,捲起袖子,走到不遠處一棵粗壯的大樹前。
衆人擡頭望去,只見大樹上的枝幹處竟然蓋着一處小木屋。
林伯成沿着樹幹上鑿出的痕跡,敏捷地爬了上去,隨即從木屋裡掏出一條繩梯扔給林小沫。
“來,抓緊了,爬上來”
林小沫抓緊了繩梯,慢慢爬了上去。
“哇,什麼情況那怪老頭怎麼住樹上”杜柏不解地看着他。
林伯成深沉的眸子裡掠過一絲冷笑。
穆赫轉過身,仔細看了看兩間屋子,林伯成住的那間屋非常簡陋,沒有牀,只有鋪在地上的木板和稻草。
“哇靠這怎麼住人這是豬圈吧”杜柏驚歎道。
季雨娓和艾琳面面相覷,四人又來到林小沫父母那間屋。
推開門,雖然也很質樸,但至少屋裡有一張大牀,牀上還有草墊,穆赫便對季雨娓和艾琳說道:“你們兩個住這間。我和杜柏睡那間。”
杜柏瞪大了小眼,皺緊了眉頭,咬着嘴脣擠出笑臉道:“行女士優先嘛不過,大哥,能否先生個火烤烤衣服啊還有,咱們晚上吃什麼呀”
穆赫望向窗外,天色已漸漸暗沉,密集的烏雲越來越黑暗。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