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回房,回哪個房,今天就讓他住在這裡了。”宋金枝眼裡露出兇光。這目光讓小翠不寒而慄。
“小翠,翠姐!呵呵,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替這個廢物喝點!”黃毛一看彭程已經喝的爛醉如泥,語言開始有點放肆。說完端起一杯直接送到小翠的嘴邊,小翠試圖用手阻擋,可是那手早已被鬥雞眼抓住動彈不得。
小翠此時也顧不得什麼了,衝着彭程大聲喊道:“彭程、彭程,起來!起來!”
話音未落,小翠的臉上便留下了兩個巴掌印,宋玉葉已經站在小翠面前,“彭程、彭程叫的挺親熱呀!今天我就讓你們倆圓房!”說着拿起黃毛那杯酒直接就灌進小翠的嘴裡。
小翠哪裡招架的住這幾個人,說話間小翠就被灌醉了。彭程此時心裡明白腿不聽使喚,“你們放開翠姐,放開翠!”。
彭程越是這樣說,宋玉葉等人越是更用勁地灌小翠,還伴隨着宋玉葉的拳打腳踢。一會小翠就癱軟在地上。
胡鬧見二人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便對黃毛和鬥雞眼悄聲說道:“等天黑安排幾個心腹把他們二人送到彭程房間,脫掉他們衣服讓他們二人睡在一起。”
宋金枝和宋玉葉見胡鬧安排妥當,二人便心滿意足地離開此處,回到各自房間。
胡鬧見這姐妹倆走了又單獨把黃毛叫到身邊耳語一番,黃毛連連點頭。
到了晚上,黃毛和他幾個心腹便把彭程和小翠擡回彭程的房間,幾個人把這二人衣服脫掉,放到一張牀上。
脫掉小翠的衣服,一條曲線優美白花花嬌嫩嫩的美人魚呈現在黃毛面前。黃毛看着小翠的玉體,瞬間兩眼發直,使勁吞嚥着喉嚨,一個勁地嚥唾沫。黃毛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但是這樣美的女人確實是第一次見到。其實他對小翠垂涎三尺已久,他本來打算藉此機會佔點便宜,罪責都推給彭程這個廢物。可是沒想到胡鬧這小子也對小翠有了想法,胡鬧只不過礙於宋金枝形影不離對小翠沒有機會,這次胡鬧再三叮囑黃毛一定不要冒犯小翠,一定留給自己。
黃毛心裡不知道罵了胡鬧多少次,什麼惡毒的語言都用上了。但罵是罵,他還是懼怕胡鬧,因爲胡鬧的手段太陰毒,如果自己真的做了這件事,胡鬧定會讓自己生不如死。
黃毛和幾個心腹守在門口,替胡鬧守着這個廢物和那個美的令人窒息的尤物,只等着胡鬧給他們上演一場好戲,過過眼癮!
黃毛在這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約定的時間過去很久了,胡鬧才氣喘吁吁地來到這裡。紅着眼睛問道:“你沒有動那個賤人吧!”
“沒有,沒有!”你吩咐的事我怎麼敢動,心裡這個罵呀,“你他媽的真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一點機會都不給別人。不知道這傢伙用了多少腦細胞才脫得身!”
“料你不敢輕舉妄動,你在外面守着,尤其注意那條狗!”胡鬧指着在旁邊呼呼大睡的傻黑說道。
“好嘞,你進去後,我就把房門關上,那條狗奈何不了你!”
胡鬧心裡這個美,這麼多年惦記的美人還是沒跑出自己的手心,想到今天就可以享用了,心裡不禁有些激動。他有時候自己都佩服自己能想出這樣一舉兩得的辦法,既可以滿足自己的慾望又可以推給這個廢物,治他於死地。“我這太有智慧了!”胡鬧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
壞人的智慧往往就是損人利己。
胡鬧悄聲走到牀邊,看着呼呼大睡的這個廢物,再看看面色姣好的小翠,心裡頓時醋意大發。“這麼個廢物竟然有如此豔福,今天你下地獄也不冤枉,你們可以同牀也可以共枕,但關鍵的事我替你這個廢物代勞!”
胡鬧趴在彭程耳邊叫了幾聲,彭程沒有反應,看來彭程這廢物短時間內是醒不了。於是把目光投向小翠,看着小翠那粉紅的臉,嫩的一捏似乎能捏出水,胡鬧現在才明白“出水芙蓉”的真正含義。小翠沒有化妝,但這天然的美才是一個女人最讓人心動的美。胡鬧看慣了宋金枝塗胭脂抹粉的臉,雖美但是缺少一種靈氣。今天才真正感受到令人窒息的美,是躺在這裡天然雕琢的如玉的這張臉。
胡鬧看了一會,臉開始靠近小翠的臉,他不想錯過對這個潔白無瑕的臉任何動作,他想感受每一個環節。“小賤人,老子終於得到你了。”
胡鬧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衝動,男人的本性頓時充斥着他的大腦,他顧不上別的了,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衣服。
胡鬧此時腦海中顯現的只有小翠那優美的線條,雙手粗野地一把把小翠身上的被子掀開。這掀開讓胡鬧大吃一驚,小翠竟然和衣而睡。
就在他一愣神的時候,臉上突然感覺到一陣的疼痛,一隻五指神爪已經在他的臉上劃過。猝不及防的胡鬧一下子把臉從小翠的臉旁移開,捂着臉大叫了起來。
外面的黃毛和幾個心腹在外面靜靜地聽着,體驗不到人生快感,聽聽也能過過癮。他們幾個原本以爲胡鬧進去就應該有動作,可是等了很長時間,胡鬧才發出一聲痛快淋漓的叫聲,這幾個人知道胡鬧開始有動作了。
等胡鬧反應過來,小翠已經坐了起來,杏目圓睜,手裡拿着一把小剪子,似乎要和胡鬧拼命。
“你、你沒喝醉。”胡鬧竟然一時變得語無倫次。
小翠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現在滿腦子就是如何能救彭程,小翠能否救得了彭程?請看下一章《施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