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看到的是那雙透着寒氣的眸子,半響面具下傳出沙啞的聲音。“閣下就是薛涅千麼,吾名爲**……”
偏偏這個時候打什麼雷,什麼也沒聽清。不對,這裡是地下,怎麼會有雷聲??
“請,……”那人的手中多出一盞燈來,退後幾步指向前方。前面,會是什麼?
“喂,這個時候怕了嗎?”瑞亞不冷不熱的冒出來這句話。不是的……只是決定有什麼不對勁,到底是哪裡有說不清楚。
“怎麼,不舒服嗎?臉都煞白了。”
什麼時候!眼前的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那樣貌像是來自古老的記憶裡,有着說不準的親切感。
是誰?……她的十指觸及到臉上是冰涼的,這不是正常人的體溫!
“我看你需要幫忙呀,薛醫生……”瑞亞的聲音跟着腳步,像魅影似的來到我跟前。
看到是那把名爲【驚蟄】的黑色長劍,不,在這種光線下,看不清顏色。。
一劍砍下那女子的手臂,沒有一滴血留下。而是,讓我恍惚間想起了一個人。或是因爲瑞亞在這我沒有一時間想起來,這裡,是過去那個村落吧……
手腳已經有些凍僵了,那個人,一定在哪裡見過。這裡,真是個討厭的地方呀。
身體再不受控制的前傾過去,倒在是那血留成的小河裡。接受的,是被吞噬……這是,我的罪。
“醫生,好像並不適合來這裡……”聽到的是代達羅斯冷淡無比的語氣。
“安琪兒……夠了嗎?”嗯……米慄麼。
“神域宗旨:人族安琪兒,死!——”
什麼和什麼,一切變得虛假起來。隱約感覺到,手執棋子的王在靜靜的注視着現在我所看見的一切。
我可……不甘,淪爲棋子這麼簡單。身體真的好重……明明是我快要死了好嗎?
這一切,現在的這一切不是夢境對嗎?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收拾起疲憊不堪的身體,清空了一切的胡思亂想。靜靜看着戴着面具的那人,靜下來了曾經激動的心臟。“那麼,閣下覺得這個樣子很好玩是麼?……”
“黑色曼珠沙華代表 ,不可預知的黑暗……你做好懺悔的決心了麼?”讓我見到她是個錯誤,讓我記起她的名字便是你大錯特錯!
左手拾起那消逝的利刃,別的還好,但是。
“你的對手是,薛涅千……”自然而然的尊敬對手,左手中是那把黑色的矛。我不需要盾牌,因爲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守。
王位上早就沒了一個人,只剩白奇窯還站在空蕩的宮殿裡。仰望房樑,依舊是無數的金銀過分的耀眼。“老師,到底會發生什麼?” 他的老師 Shadow 去了哪裡?原本王位上的女孩去了哪裡?原本的一切都去了哪裡?
白奇窯原不姓白……只是,不想讓他的堂兄太過孤單,太過放肆罷了。
“歐陽·偌惶,你真的趕得到嗎?……”白奇窯自言自語着走出宮殿,留下的是背影,留下的是十歲孩童的背影,那是讓人心疼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