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結局倒計時8(6000+)
聚餐結束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喝得醉醺醺的黑狼和皇甫正雄兩個人,酒喝完了,拿着空酒壺嚷着還要酒。g
寧蔻嫌棄的揮手。
“你們兩個趕緊都走吧,我這裡不歡迎酒鬼!”寧蔻示意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還有子風、阿丙和明日你們三個人,將黑狼和皇甫正雄兩個人拖出正廳油。
“我說外孫女,今天是我認徒弟的好……好日子!”黑狼顫顫悠悠的站起來,突然打了個酒嗝,說話的時候,黑狼的嘴巴衝着寧蔻的方向,聞到那股酒臭味,寧蔻忍不住捂緊了自己的鼻子。
“是你的好日子,可不是我的好日子,你們師徒兩個想喝的話,找個地方好好喝去,不要在我這裡喝了,我這裡的酒,已經被你們兩個喝光了,沒了!”寧蔻嫌惡的連連揮手,示意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及阿丙、明日、子風四個人快一點郭。
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及子風一起扶起皇甫正雄,阿丙和明日兩個人則扶着更加難纏的黑狼。
“皇上,您醉了,咱們該回宮了!”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勸說着皇甫正雄。
皇甫正雄的手揮了揮,不樂意的白了他一眼。
“誰說朕醉了,朕現在還好好的,沒有醉,朕還可以……可以再……再喝兩瓶!”
“好徒弟,爲師就知道你的酒量跟……跟爲師……爲師的一……一樣好,咱們再喝,這酒怎麼就沒了呢?”黑狼一邊打酒嗝,一邊晃了晃空酒瓶。
這倆人還沒完了!
“你們快點,把這兩個酒鬼趕緊從這裡帶走!”寧蔻忙不迭的催促着衆人。
“師父,這裡不歡迎我們兩個,我們回宮,宮裡有許多好酒,到時候,徒兒再跟師父您好好的喝……喝個不醉不歸,如何?”皇甫正雄滿是醉意的衝黑狼笑着邀請。
剛站起來,身體打了個顫,而他的貼身太監嚇得連連扶好他。
“皇上,您慢着點,來來來,門在這裡!”貼身太監和子風兩人將皇甫正雄吃力的往門外扶。
“好好好,還是好徒兒最得爲師的心,什麼孫女……都……都是假的,一點兒孝……孝心都沒有,摳門!”黑狼邊說邊歪歪斜斜的被明日和阿丙兩人扶出門外。
“是呀,半夏太摳門了,咱們回……回去,接……接着喝!”
“對,接着喝,誰先醉了誰是孬種!”
皇甫正雄和黑狼兩個人的聲音漸漸的遠去,留下其他人在正廳內。
硃砂和伊心兩個忙着收拾桌子上的殘局,高陽困了先去睡了。
剛要幫硃砂和伊心收拾東西的寧蔻,捂着嘴巴打了個哈欠。
“郡主,您也累了,昨天晚上擔心了好久沒怎麼好好休息,您先去休息吧!”伊心關心的向寧蔻道。
“這裡就交給你們兩個來收拾吧,我先帶夏夏去休息。”白九謄直接下了決定,衝伊心和硃砂兩個人囑咐。
“是!”
“唉呀,我現在還好好的,沒有那麼累。”寧蔻抗議着,還是被白九謄帶出了房門外,最後,寧蔻無耐,只得跟着白九謄出了房門。
剛剛來到門外,一陣冷風吹來,本來滿是睏意的寧蔻,只覺頭腦一陣清醒。
白九謄摟着寧蔻打算往二樓的樓梯走去,寧蔻停住了腳步,握住肩上白九謄的手:“九謄,等一下,我們先去純煬那裡看看吧。”
“看純煬?”
“對呀,他晚上也沒吃東西,只是讓伊心給他送了點吃的,也不知道他知道吃了沒有。”寧蔻關心的道,一雙美麗的黑眸慧黠的眨了眨。
白九謄斜睨她一眼,一針見血的道出她的心思:“我看,你是想問人家小女孩的事吧?”
吐了吐舌頭:“就是瞞不過你,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生兒子,我關心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說完,寧蔻推開肩膀上白九謄的手,匆匆趕往純煬的房間。
純煬的房間只燃着一盞燭燈,寧蔻推門進來,灌進了一股冷風,風吹動火苗,火苗狂舞,在空氣中滋拉拉作響。
在牀上,小純煬背過身去躺在牀上,在牀頭櫃上,放着一隻托盤,托盤擺放着美味的飯菜,卻是紋絲未動。
寧蔻皺眉看着未動的
ag飯菜,走到牀邊去扒拉着牀上的被子。
“純煬,你也太過分了,這晚膳,你怎麼……”
寧蔻的話纔剛剛說了一半,在手碰到牀上被子的同時,嘎然而止。
被子中的純煬突然轉過頭來。
寧蔻剛剛要說些什麼,牀上那純煬的頭,突然變成了蛇的形狀,張着血噴大口就要衝寧蔻咬來,寧蔻嚇得倒退了兩步,但是,眼前的畫面,如幻像般,卻又突然消失,好像突然沒有存在過一般。
“怎麼了?”發現寧蔻不對勁的白九謄關心的問了一句。
白九謄的話音剛落,便見寧蔻突然掀開被子,被子下空空如也,哪裡見得半個人影。
寧蔻拍了拍胸口,長長的吁了口氣。
剛剛她看到的一定是幻覺,可是,她的眼前怎麼會出現這種幻覺呢?
“人呢?”寧蔻皺眉,擔心的衝身後的白九謄道:“壞了,九謄,你說純煬是不是又被人給劫去了?不行!我們要趕緊出去找找!”
“不用找了!”白九謄握住寧蔻的手臂,拉回了寧蔻欲往門外衝去的身體。
“什麼不用找了?他可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的命根子,如果他有什麼意外,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寧蔻急的抓緊白九謄的手臂,因爲激動,十指掐入了白九謄手臂的肌肉中,那尖銳的指甲掐入此肉中,帶着絲絲的疼痛。
白九謄低頭看着手臂上她的兩隻小手,嘴角掛着慣有的溫和笑容。
“他沒有被劫走,他就在房間裡面。”他不慌不忙的打斷了寧蔻的慌不擇言。
“怎麼可能?他明明就不在這裡,牀上沒人,連晚膳也沒用,他……”
白九謄輕拍了拍手臂上寧蔻的手背,溫柔的眼深深的凝視她:“夏夏,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寧蔻白了他一眼:“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好吧?現在是純煬他不在這裡,如果他在這裡的話,你現在就讓他出來呀!”寧蔻沒好氣的道。
“這還不簡單?”
忽地,白九謄以腳踢起托盤上的一根筷子,筷子飛起,在空中轉了半圈,當筷子的一端朝向上時,白九謄的足尖點住筷子的另一端,動作飛快的將那根筷子踢上了屋頂。
伴隨着一聲悶哼,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屋頂落下。
白九謄及時推開寧蔻,伸出一雙手臂,接住了那一道小小的身影。
在他懷裡的那道小小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純煬。
他一邊抹着額頭上的冷汗,一邊晃了晃手中的筷子。
“爹爹,你也太過分了,如果剛剛我速度慢一點的話,我可能就要被這筷子一筷穿心了!”純煬心有餘悸的說着。
白九謄嫌棄的鬆開雙手,純煬穩穩的站定,擡頭衝驚訝的寧蔻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孃親,我在這裡,我沒有被人劫走。”
寧蔻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沒有被人劫走?”
純煬故意在寧蔻的面前轉了一圈:“我人不就站在這裡,你的面前嗎?如假包換!”
寧蔻的臉黑了。
“這麼說,你一直在這房間裡面?”
純煬點頭:“是呀,一直都在!”
寧蔻危險的眯眼:“那剛剛我在牀上看到的東西,是不是你搞的鬼?”寧蔻繼續逼問?
純煬無辜的眨了眨眼。
“孃親,您問的,是剛剛您差點被一條蛇給吞了的事情嗎?”
寧蔻的臉黑到可以滴下墨水。
“你果然偷偷使用靈力,現在居然耍起我來了。”
寧蔻要追着純煬打,純煬卻大膽的衝寧蔻吐着舌頭,圍着白九謄轉,氣的寧蔻同純煬一起,圍着白九謄追打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不明所以的白九謄站在原地,看着這對生氣的母子,忍不住抓住了寧蔻。
跑累了的純煬坐在椅子上休息。
同樣跑累了,在白九謄懷裡喘着粗氣的寧蔻,手指着純煬生氣的道:“剛剛,這個臭小子,變了一
個自己在牀上,我去推他,他倒好,變了條蛇出來,張着血噴大口對着我,然後一下子不見了。”
白九謄聽了寧蔻的話,不由得蹙眉。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寧蔻咬牙切齒的指着純煬:“你自己聽聽,剛剛這臭小子自己都承認,是自己搞的鬼了。”
“真的是這樣嗎?”白九謄懷疑的目光指向純煬。
“是呀!”純煬大方的點頭承認。
看到純煬點頭,白九謄的目光格外嚴肅的盯着純煬。
“你是何時發現,自己的靈力,可以弄出幻象的?”
感覺到白九謄話裡的認真,純煬想了一下認真的回答:“就是昨天晚上回到家之後。”
“之前沒有過這種情況?”
純煬搖頭:“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我夢到鶴,突然想見鶴,醒來聽到鶴的聲音,然後就發現了!”
寧蔻神色微變,擔心的握住白九謄的手臂:“九謄,純煬他的問題很嚴重嗎?”
白九謄搖了搖頭。
“具體的還不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
“肯定什麼?”
“他的靈力越來越厲害,還不知道會到達什麼程度,而白族內尚無此類例子可循,所以,暫時也不知他以後會有什麼情況出現!”白九謄頗爲擔心的說着。
“唉呀,孃親,爹爹,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那裡瞎操心了!”純煬趕緊安慰着爲他擔心的白九謄和寧蔻。
“讓我們不擔心可以,但是,我們必須約法三章,以後……不許在外人面前使出靈力,知道了嗎?”寧蔻非常嚴肅的衝純煬要求。
純煬本來想拒絕,可是,看寧蔻那麼嚴肅的臉,他只得連連舉手投降。
“好好好,孃親,我什麼都答應您,以後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使出靈力的,這樣您相信了?”
“不相信!”寧蔻板着臉:“你必須要發毒誓,如果你要是在外人面前使靈力的話,就會天天長痔瘡!”
純煬垮下了臉:“孃親,不用這麼毒吧?爹爹,您也……”
純煬打算向白九謄求救,卻見白九謄一樣冷酷又嚴肅的臉。
這對無良的爹孃,居然逼着他發毒誓。
無耐的純煬,只得舉起右掌:“我白純煬在這裡發毒誓,以後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使靈力,否則就會天天長痔瘡!”
發完誓,純煬白了寧蔻一眼:“孃親,這樣你滿意了嗎?”
寧蔻吁了口氣。
“滿意了!”
“純煬都已經發過誓了,我們就走吧,還是讓孩子好好休息吧。”白九謄體貼的摟了摟寧蔻的肩膀:“夜深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好。”
寧蔻心滿意足的同白九謄一起離開,瞬間便忘了之前的來意。
在白九謄和寧蔻走後,純煬眼睜睜的瞅着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在窗外消失,終至他們兩個的腳步聲不見。
然後,他小心翼翼的以一根手指指向了燭火的火苗。
燭火突然放大,漸漸的幻化出一個人形來。
美麗的小臉上,是一雙漂亮的冰藍色大眼睛,純真的衝他眨着,嘴邊掛着乾淨的笑容,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你一定要在這裡等着我哦!
看着那張笑臉,純煬趴在桌子邊上,雙手支着下巴,長長的嘆了口氣,手指在空中轉了一下,那張笑臉瞬間如煙霧般一下子消失,火苗如舊,剛剛的一切只不過是幻覺。
皇宮·御花園·觀景亭
已經是子時過後,月亮西斜,在涼亭中,皇甫正雄和黑狼兩個人端着酒杯,依舊飲的歡快。
“來,好徒弟,再喝,再喝一杯!”黑狼晃晃悠悠的倒了一杯,遞給了皇甫正雄。
一旁皇甫正雄的貼身太監,眼看皇甫正雄已經喝得爛醉,忍不住上前擋住了黑狼的酒杯。
“皇師大人,我們
皇上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貼身太監衝黑狼道。
黑狼生氣的眯眼,手在空中揮了揮。
“我們倆師徒在這裡喝酒、聊天,你是哪根蔥,從哪裡冒出來的?”
皇甫正雄晃晃悠悠的推開貼身太監。
“別攔朕,朕今天高興,朕跟師父還要好好的喝一杯!”皇甫正雄一邊說,一邊接過黑狼遞過來的酒杯:“師父,來,咱們再幹杯。”
“好徒兒,乾杯!”黑狼高興的與皇甫正雄碰着杯子。
貼身太監攔不住,只得看着皇甫正雄一杯酒又下了肚。
喝到極點的皇甫正雄,那杯酒纔剛剛喝完,酒勁上頭,身子一歪,趴在桌子上醉了過去,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啪”的一聲摔的粉碎。
喝得醉醺醺的黑狼,看着倒下的皇甫正雄,樂的直拍手。
“唉呀,爲師就說你喝不過我的吧?你現在不就倒下了,下次讓你還敢在爲師的面前說大話!”黑狼指着皇甫正雄的頭說着,身體搖晃的左右搖擺不定。
晃了一會,黑狼也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貼身太監看着已經醉過去的兩人,不禁嘆了口氣,然後上前去準備扶起皇甫正雄。
“皇上,這兒太涼了,奴才扶您回您的寢宮去睡吧!”貼身太監體貼的道。
“不要,朕就在這裡睡,哪裡都不去,誰敢扶朕離開這裡,朕就誅他的九族!”說完,皇甫正雄又趴在石桌上醉的不醒人世了。
貼身太監只得嘆了口氣,回頭囑咐人去取了皇甫正雄的厚披風來。
不知過了多久,天邊剛剛泛了一絲魚肚白,沉睡的皇甫正雄從睡夢中漸漸的甦醒過來。
剛一醒來,便感覺到腦中一陣酸漲難耐。
“皇上,您醒了,先喝碗醒酒湯!”貼身太監第一時間開口。
睜開眼睛,皇甫正雄模模糊糊中,看到自己的貼身太監,和一碗尚冒着熱氣的湯碗。
摸過湯碗,皇甫正雄仰頭一飲而盡。
摸了摸酸澀發漲的額頭,又捏了捏酸澀的鼻樑:“朕睡了有多久了?”
“回皇上,剛剛三個時辰,還有兩刻鐘,您就該上早朝了!”貼身太監及時提醒他。
皇甫正雄皺眉。
“還有兩刻鐘?你怎麼不早些叫醒朕?”
“奴才是看您睡的正香!”回頭示意了一下:“另外,皇上您的龍袍,還有洗漱的物品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現在就爲您梳洗?”
“嗯,快一點,別讓朕誤了早朝的時間。”
“是!”
待一切準備完畢,醒酒湯起了作用,皇甫正雄徹底恢復了清醒,看着另一邊還趴着熟睡的黑狼,皇甫正雄不由的勾脣莞爾一笑。
雖然昨天認黑狼爲師,是醉後失言,不過,現在感覺,有黑狼這個師父也不錯。
“好好在這裡陪着朕的師父,另外,醒酒湯再準備一份,不許怠慢了,明白嗎?”臨上朝之前,皇甫正雄威嚴的衝衆人喝令。
“是!”衆人異口同聲的答應。
然,皇甫正雄才剛剛離開,衆人正打算爲黑狼做準備時,黑狼已經爬了起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
“好了,你們不用準備了,我現在該走了。”黑狼的臉上掩不住的愉悅笑容。
“皇師大人,剛剛皇上囑咐過……”一名宮女小心翼翼的說着。
“不必了,只要我這乖徒弟認我這師父,比什麼都好,要是乖徒兒回頭問起來,就說我就先走了,來後再來找乖徒兒喝酒!”
說完,黑狼大搖大擺的離開。
衆人看着黑狼的背影,面面相覷。
得意的黑狼,出了皇宮之後,得意的來到了華城的大街上,他在早晨吵嚷的街道上到處轉着,醉意猶在的他,找了一個餛飩小攤坐了下來。
“老闆,來碗餛飩,要大份的!”
黑狼在餛飩上來之後,便狼吞虎嚥的吃着,因爲心情很好,所在他吃的很香。
但是,吃到一半,他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只因他初時太過大意,沒有發現這餛飩有着一股奇異的味道。
就在這時,黑狼的身側,一股腐臭味浮過,伴隨着一道黑色的人影走近。
“這個毒,對普通的人沒什麼用,可是……對過量飲酒的人,卻是……劇毒!”黑影坐在黑狼的身側,一字一頓的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