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伊心緊緊的跟在子風身後,子風不回答她,她還是一路的跟在子風身後。言愨鵡琻
子風,我剛剛問你話,你到底聽沒聽見?我問你硃砂去哪裡,你連回也不回我一句,就直接往前走,太過分了吧?
伊心的話說完,子風的腳步還是沒有半分停頓,這讓伊心更生氣了。
喂,子風,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要是再往前走的話,我可要生氣了,等到硃砂回來的話,我就讓她再也不理你了!伊心厲聲威脅道。
被伊心這麼一威脅,子風的腳步當真停了下來瞑。
伊心挑了挑眉。
果還是用硃砂兩個字,最能懾住子風,寧蔻和白九謄兩人的話沒錯,子風果是對硃砂有意氣了。
說完,皇甫順舉起手中的劍,便要衝純煬確下去。
旁邊的子風、伊心、阿丙、明日和高陽都被嚇住了。
不要傷害他!那五人異口同聲的道,可是,他們的話,都攔不住皇甫順的劍。
就在皇甫順的劍抵達純煬的頭頂上,寧蔻臉上的笑容依未變,甚至沒有一絲兒擔心,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純煬的親生母親。
奇蹟的事情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皇甫順的劍,本來可以直接將純煬殺掉,可是,那劍卻在純煬的頭頂停住了。
疑惑的皇甫順,試圖重新揮劍,可是,那劍卻不聽使喚般,怎麼也無法移動。
突地,純煬稚嫩的聲音吐出一個字:飛!
話落,皇甫順手中的劍,竟隨着純煬的話,一下子飛了出去,飛出去的劍,插在了石洞的壁上。
皇甫順不可思議的看着那把劍,視線重新回到純煬的臉上。
剛剛難道是你……
純煬挑眉一笑:這位醜大叔,我很想說,其實……你綁錯人了!
皇甫順還沒有反應過來純煬說的是什麼意思,卻見那些黑衣人腰間的劍,在瞬間突全部被拔出,後飛了起來,一個個的抵在了那些人的頸間。
因爲自己的頸項被抵住,那些黑衣人一個個不敢輕舉妄動。
子風等人趁機從黑衣人的手下掙脫,皇甫順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離開。
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快把他們抓回來?眼看着他們離開,皇甫順生氣的衝那些黑衣人命令。
那些黑衣人們,盯着自己頸間的劍,一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上前,除非他們想死。
子風等人已經迅速的逃離到寧蔻身側,不一會兒,白九謄從洞外走了進來,那道碩長的白色人影,令皇甫順更加驚訝。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他明明已經把石門關上了,白九謄怎麼會進來的?
純煬咯咯的笑着。
醜叔叔,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呀,你綁錯人了,你自己還不相信。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爲……純煬的手指着地上的一顆石頭,那顆石頭隨着純煬手指的動作飛了起來,猝不及防的皇甫順,被那飛起的石頭打個正着。
你……你會邪術?皇甫順摸着額頭被打中的位置,奇怪的瞪着他。
這不是邪術,是靈力!純煬笑眯眯的回答。不管是邪術還是靈力,今天你一個都跑不掉。皇甫順摸出了隨身的流光蓮花,眼睛帶着邪氣的掃過衆人:現在,你們就一個個都別想走了。
子風等人面露緊張之色。
寧蔻趕緊吩咐衆人:大家都小心,那個東西很厲害,被打到的話就不好了。
衆人開始分散開來,準備避閃。
皇甫順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純煬:小野種,既你這麼厲害,我第一個就拿你下手!
皇甫順立即將流光蓮花對準了純煬。
純煬本來想跑,耐何那流光蓮花中,突射出一股淡淡的光芒,將他一下子包圍,讓他根本無法閃躲。
寧蔻驚的大聲喚道:純煬,不!
寧蔻想要奔過去,伊心和明日兩個飛快的拉住了她,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不要,純煬,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寧蔻劇烈的掙扎着,欲上前救下純煬。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流光蓮花包圍了純煬,卻沒有傷害於純煬,光線卻在一瞬間又消失了。
不僅是皇甫順驚訝,連同寧蔻等人也驚訝於流光蓮花的反應。
白九謄見狀,立即提醒寧蔻。
夏夏,還不快出手?
機靈的寧蔻一下子反應過來。
差點就忘了。
說完,寧蔻從衣袖裡掏出一把自制手。槍,對準皇甫順拿着流光蓮花的手。
哼,你手中的暗器,就算再快,也快不過我。皇甫順衝寧蔻譏諷道,
寧蔻燦爛的笑着,笑容如一朵花兒般。
是嗎?她嘲諷:那我們就試試好了。
當皇甫順把流光蓮花對向寧蔻的那一瞬間,寧蔻突叩動了手。槍的扳機,裡面的一顆子彈射了出來,一下子射中了皇甫順的手腕,子彈射中了皇甫順的手腕之後,迅速的起了火。
與此同時,皇甫順手中的流光蓮花從皇甫順的手裡掉了出去。
更奇蹟的事情發生了,那流光蓮花自己飛了起來,後在純煬的頭頂盤旋了一圈,不管他往哪邊挪動,那流光蓮花也跟着他往哪邊挪。
純煬煩躁的衝那流光蓮花揮了揮。
唉呀,你別跟着我呀!
看了好一會兒,白九謄才微笑的提醒他:純煬,別抗拒它,它是認你爲主人了。
認我爲主人?不會吧?純煬誇張的指着自己,他試圖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那流光蓮花果從他的頭頂落下,落在了他的掌心中。
寧蔻抽空往純煬那邊望了一眼,便迅速的催促子風。
子風,快一點,把火盈香放出來!
子風聽令之後,從自己後背的包袱中,把那株硃砂用生命換來的火盈香拿了出來。
火盈香火紅的花朵,在陽光下綻放出妖豔的笑臉,散發出淡淡的香氣,隨着那股淡淡香氣的散發,皇甫順的嘴裡發出了一陣又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條條細細的蟲子從皇甫順的腦袋裡面爬出來,那些蟲子自發的爬到陽光下,後,它們接觸到陽光之後,便一條條的全部被曬化成煙消失了。
隨着蟲子慢慢消失,皇甫順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不……不要,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還要統一耀世大陸,我的仇還沒有報,我不能死!皇甫順微弱的聲音,不斷的說道。
皇甫順看向寧蔻的眼睛裡充滿了恨意。
就在這時,皇甫順突陰險的看着衆人道:我不能就這樣死掉,我就算是死,也會接你們所有的人陪葬。
皇甫順將自己手腕上的火,一下子點了身後的柴,柴上有油,火焰一下子在山洞內漫延了開來,並迅速的封住了所有的出口,甚至竄上了洞頂,整個山洞被包圍在了一片火焰之中。
火焰燒的特別快,所有人都無法逃脫,那些黑衣人想要逃出去,可是,抵擋不住火焰,被火舌子包圍着,並很快的一傳十,那些黑衣人的口中發出一聲聲悽慘的叫聲,聽着甚是駭人。
沒有多久,那些黑衣人已經被全部燒成了黑碳,而皇甫順的身體也漸漸的包圍在火焰之中,笑容在火焰之中慢慢消失。
炙熱的溫度,炙烤着所有人,伊心受不了那火焰攜帶的煙霧,昏迷在阿丙的懷裡,衆人想要出去,可惜出口都被火焰堵住,根本無法離開。
就在這時,洞頂突一道赤色的鳳凰模樣影子落了下來,落在地上。
衆人定睛一看,竟是彩雀,不,現在她不是彩雀,而是比平時大了數十倍的鳳凰,一身溜金的羽毛,如火焰一般。
它衝寧蔻撲騰着翅膀。
主人,主人!
寧蔻稀奇的看着它。
你竟真的是鳳凰。
彩雀白了她一眼:人家本來就是鳳凰,只是你一直不相信。
我現在相信了。說完,寧蔻因一陣煙霧嗆進了鼻子中而猛咳了一下。
主人,剛剛我受到了新主人的召喚,恢復了原形,我的新主人呢?彩雀激動的轉身,看到了純煬手中的流光蓮花,便朝純煬撲過去。主人,主人……
這臉轉的還真快。
想認新主人,先把我們救出去再說!寧蔻立馬抓住了彩雀的尾巴。
這個沒問題,這點兒火難不住我,主人,我揹你出去!
我揹你出去!
五個字,彩雀……不對,現在已經稱它爲鳳凰了,它輕易的將所有人從山洞裡背出了頂上的洞口,所有人才終於避過了一難,到達了安全的地方。
但是,當所有人都到達了安全的地方之後,所有人都無恙了,可是,白九謄卻突倒在了寧蔻的懷裡。
九謄,九謄……你怎麼了?寧蔻擔心的看着懷裡的白九謄,吃力的把他扶到一旁,意外的探到他格外蒼白的臉。
白九謄靠在旁邊的樹幹上,微微闔上眼睛輕喘着。
夏夏……我可能,不能再陪你了。白九謄輕輕的說着。
什麼……什麼意思?寧蔻愣了一下。
清塵不知何時竄了出來,替白九謄回答:十天前,九謄在救雲姑娘你的時候,被流光蓮花擊中,傷在那個時候就作下了,他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十天前!!
寧蔻的心仿若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
又是因爲她,又是因爲救她,所以他纔會受傷,現在又面臨着死亡。
他們兩個已經經歷了太多的磨難,事到如今,卻又突變成這樣。
她的手緊緊抓住白九謄的手。
不不不,一定會沒事的,清塵,你不是神醫嗎?你救救他呀,不管是什麼藥,我們都給你取來,你一定能救活他的,對不對?寧蔻希冀的望着清塵。
白九謄虛弱的晃了寧蔻的手。
夏夏,不要再爲難清塵了,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盡力了。
寧蔻的眼淚一下子掉落了下來。
不,我不相信,我們兩個經歷了這麼多,老天你還這麼殘忍,要將我們兩個分開,我不要你離開我。
夏夏,雖我很想一直陪着你,但是,恐怕……是不行了。
樹林中,一陣蕭瑟的風吹來,吹亂了寧蔻的發,也吹亂了寧蔻的心。
他們剛剛經歷過磨難,皇甫順死了,一切總算已經結束,她心想着以後就只會有快樂的生活,可是,沒想到卻突又出現了這種事情,給她的心上狠狠的插了一刀。
子風等人,紛紛傷心的紅了眼眶,伊心偷偷的抹着眼淚,阿丙則輕輕的摟着伊心。
你答應過我,以後會陪我一起遊遍大江南北的,你答應過我的。寧蔻大聲的衝白九謄喊道。
對不起。白九謄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夏夏,這一次,我恐怕要食言了。
寧蔻含淚劇烈的搖頭。
我不要,我不要!她瘋了一般的搖晃他的身體:九謄,你答應過我的,就一定要做到,還有,你還欠我一個女兒的,欠債就一定要還的。
白九謄輕輕握住她的手。
對不起,夏夏,這一生我欠你的,下一世,我會全部還給你。
我不要下一世!寧蔻哭喊着:下一世太久了,我沒有耐心等,我就要這一世,你就要這一世陪着我,不許離開。
聽着寧蔻的話,所有人都背過身去無聲的流眼淚。
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生死別離。
而寧蔻和白九謄這一對有情人,經歷了這麼多,卻仍面臨着這樣的結果,不得不讓人惋惜。
孃親~~
在寧蔻傷心欲絕的時候,純煬不合時宜的跑上前來,輕輕的推了推寧蔻的手習用。
寧蔻懶的搭理他,仍緊緊的握着白九謄的手,不捨得他離開。
孃親,有一件事我要說。
有什麼事等以後再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寧蔻哭啞着聲音道,眼睛無法從白九謄的臉上移開。
可是,這件事如果與救活爹爹的事情有關呢?純煬忍不住又吐出一句。
當純煬吐出這一句的同時,所有人紛紛轉過頭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純煬。
純煬尷尬的笑着。
你剛剛說什麼?寧蔻擦掉眼淚,問出了所有人要問的話。
我是說,我可以……救爹爹!純煬清了清嗓子大聲的重複着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你說……你可以救……寧蔻的手指向白九謄:九謄?
純煬肯定的點頭,後晃了晃手中的流光蓮花:是它告訴我的。
所有人紛紛想起流光蓮花新認純煬做主人的事情。
純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孃親,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讓我試一試?
在場的所有人一致衝他吼道:還不快試?
慶國一百一十四年,慶國戰金國,白族相助,金國敗,併入慶國,在位皇帝皇甫正雄。
年過四十二歲的寧蔻同白九謄在白族總壇的祭臺之下,等着他們的兒子白純煬回來繼承白族。
半年前,白九謄打算實現諾言,放下一下事務,陪同寧蔻一起遊遍大江南北,於是,白九謄勒令白純煬接手白族。
只因白純煬暫時無愛人,不會承受白族的詛咒,此時接手正合適,可是,半年前,白純煬卻揚言半年後才接手,在這之前,他打算到民間歷練一下。
眼看半年之期已至,卻還是遲遲不見白純煬回來,寧蔻便着急了。
九謄,你說純煬這小子不會是害怕,逃跑了吧?
放心吧,不是有鳳凰跟着他嗎?
哼,別提它了,它老早就只聽純煬,不聽我的話了。寧蔻哼道,那個二十年前就已經背叛了她的叛徒。
正說話間,已經長大成人的純煬不知何時出現在寧蔻身後。
寧蔻驚訝的回頭。
咦,純煬,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純煬那張俊美出衆的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悲傷之意,手裡拿着一塊玉佩,上面沾滿了血跡。
我……殺了她,殺了她!
說完,純煬便倒地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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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嗒親們,後面有番外哦,有補充前面未完的事,還有關於長大後純煬的故事,是個俺特別想寫的故事。後續故事梗概:純煬長大後準備接手白族,六個月民間歷練,會不會愛上女人,還有關於他靈力不能暴露,後面爲什麼會罔顧父母的叮囑在外人面前使用靈力?會是什麼樣滴故事捏?哦呵呵……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