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烏蘭哈特遭遇孫志新

當烏蘭哈特遭遇孫志新

正在這裡打生打死的,誰他媽的吃飽了撐的在戰場裡直着喉嚨亂放屁?

“叫個屁!沒空!正殺人呢!”

熟悉的稱呼讓孫志新發出一連竄咒罵,在衝鋒向敵人發出一記十字大背摔後才愕然擡頭,本能的看向發音的地方。待看到呼叫自己的是烏蘭哈特,並看到她眼裡鷹隼一樣的掠奪眼光,孫志新心臟不禁一頓緊縮:你媽的!怎麼就這麼背時,勾引起了這個兇人的注意呢?

孫志新這個反應完全證實了烏蘭哈特的想法,他果然是!

只有這才解釋得通,爲何納魯與泰格能得到犀利的武器,爲何一向弱如肉雞的部族會發揮出強大的戰鬥力,爲何自己認必贏的戰鬥會打得這樣艱難。這人是不普通人,他是畢達拉察阿蘇,天上下來的男子,他能力的其中之一就是可怕的戰場指揮者。也只有他纔有這個能力把一盤散沙凝結成一顆堅固的石頭,成爲強大的殺陣!

而且這一聲呼喊落處,烏蘭哈特就感覺到自己觸動到了敵人最柔軟的弱點。因爲遠方納魯與泰格聽到這一聲喊之後,皆是驚怒交加的大聲咆哮,幾乎本能的就帶着人手扭頭就撕殺回來。而且他身邊的人下意識向他靠攏,重點保護的意味不言而諭!

就是他!

烏蘭哈特又驚又喜,揮錘砸翻與自己糾纏不清的敵人,足下猛然暴發力量,向着孫志新衝過去。

畢達拉察阿蘇,得之。不得,殺之!

如果能得到他,他就是自己永遠的奴隸,不管他會什麼,就不信不能逼得他交出來壯大自己的部族。如果不能得到他就有兩個選擇,殺掉,重創對方士氣;或是擒下他,用來要挾對方,也是一大殺着。

就見烏蘭哈特如同一頭狂野的母鯊那般,在雪地裡迅速遊弋而至,目標直取孫志新!

烏蘭哈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擒下他,或者殺掉他。她從沒有像現在這麼清晰的認識到,那個人是這場戰鬥的關鍵,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要能掌控住他,他一個人就可以決定整場戰鬥的局面。

僅這一動,中路直接將軍副帥的殺勢已經成形,烏蘭哈特的擒王行動頓時打亂了兩邊部族的所有行動。無論是誰,幾乎同時放棄了手中的動作,第一時間來援。

只是現在的情形,納魯和泰格早已經衝殺得遠了,奧格和裡肯帶着左右縱隊分別穿插切割到戰團的左後方及右後方,孫志新身邊只有寥寥幾人。

整體情況如同全部大招已經放出的棋盤,車、馬、炮全部壓向敵陣,自己的本陣上倒成了空帥獨存之局,連保護他的力量連士象都沒有。只有十來個不成氣候的未過河小卒,就是現在孫志新身邊的情勢寫照。

而烏蘭哈特是誰?縱橫四方的女土匪頭子,一身的戰鬥能力連男人都比不上!

孫志新就看到她兇悍如母鯊,快捷如奔馬,倒拖着那柄造形奇特的戰錘徑直向自己衝來。那聲威由於是女子的原因算不得什麼,可氣勢竟如同攻城掠地的戰車!一樣的強橫,一樣的縱橫四野!

聽得烏蘭哈特叫那一聲,孫志新還能料不到她想幹什麼?無外乎擒賊先擒王,要麼轟殺自己,要麼捉了自己好讓自己這邊的人投鼠禁器。偏生自己這邊的人給出的反應又全在烏蘭哈特的意料當中,出奇的誠實——史前人類的直腸直性終究在這種情況下成了致命的弱點。,他們甚至連欺騙或是掩護一下的反應都給不出來。

又如同丟車保帥一般,所有人一致性的搶着來回援,整體結果就是組織起來的大好形勢被破,所有人給出了反應更是給了烏蘭哈特衝擊過來的肯定性。

便是這麼一遲疑間,小戰局失利,烏蘭哈特已經憑藉着可怕的戰鬥力硬生生敲擊出一個缺口,離自己的距離二十步都不到。而大戰局更是失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優勢,又重新陷入混亂的散沙狀態中——不全是,但也跟崩潰差不多了。

那切狂野的母鯊還在夾着可怕的氣勢橫衝直撞的撲殺過來,其威勢之驚人,果然無愧爲孫志新迄今爲止見過的最兇悍的女人,烏蘭哈特!孫志新沒有那個自信可以力敵她,如果手裡握着納魯和泰格手中的武器也許還還可以與她一戰,但它們都被自己家兩個魯瑪持着,孫志新不確定自己只憑着一隻攻擊手電筒可以在這個可怕的女人手裡能走下幾招。

百忙中晃了一眼自己可以尋求得上幫助,無論納魯,泰格,或是戰鬥力可怕的塔里木都離自己老遠,沒人能幫得上忙。孫志新又不像烏蘭哈特那樣可以冷血到用自己族人的身體來阻擋,爲自己求得逃命的時機。他不烏蘭哈特,他把族人的生命看得比自己的還重要。

所以——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剎那間,孫志新就做出了一個果斷的迴應:積極展開自救,並將無辜的其它的人一律甩開,不能任由他們被烏蘭哈特的斬首行動牽連。

當□體一扭,踩着雪往左側一滑,避開烏蘭哈特的銳不可擋的正鋒衝擊。

而烏蘭哈特已經衝至,一錘毫不客氣的敲向孫志新的大腿,另一手當空向着孫志新抓來。

“小新!”

“小新!”

“吉瑪!”

納魯和泰格,還有奧格駭得魂飛天外,卻見到孫志新滑如游魚一般,獸皮靴撐着雪地利用滑行的動作避開了這一記凌厲無比的抓捕和敲擊。

“別管我!該幹什麼幹什麼,殺!”孫志新厲聲叫道,繼續飛快的往前滑。

從那凌空一抓的氣勢和力量帶出的勁風聲響,孫志新就更加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和自己的力量相比,這該死的女人的戰鬥力就是女武將一級的,和她正拼殺,跟找死差別不大。兩人硬拼的結果跟雞蛋撞石頭,不,雞蛋撞鐵蛋似的。孫志新是那顆易碎的雞蛋,烏蘭哈特則是所向披靡的鐵疙瘩!

只是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一直躲也是死活一條,還不如反擊。即然你要來抓我,那爺就豁出去跟你幹!你不是要抓我嗎?正好,老子帶着你遠離戰團,接着拋石待候!

心裡打着這個主意,耳聽得腦後風聲勁響,不必猜都是戰錘敲過來了。孫志新縮頭,霍地一個前滾,再一次避了開去。

那一錘敲擊在雪地上,砸得雪沫四起,雪塊砸在孫志新的後背上下砸得隱隱作痛,烏蘭哈特一錘直擊的威力實在大得可怕!

不過,不還擊的肯定不是孫志新,也許和烏蘭哈特相比他的戰鬥力像雞蛋,可他的脾氣卻是鐵疙瘩級的!待得烏蘭哈特一錘砸實,孫志新不退反進的竄上前來,手裡的攻擊手電筒對準了烏蘭哈特的眼睛扭亮了疾速閃爍的SOS信號,再趁烏蘭哈特被亮光直射眼底出現短暫的的僵硬時下移手電筒,直插烏蘭哈特的心窩。

孫志新的力量跟史前人類相比確實不夠,但他精於技擊,對人體也熟,下手的地方極爲毒辣刁鑽,被擊中了就算是烏蘭哈特也討不了好。

孫志新手裡的古怪東西猛然發出強烈的閃爍亮光,極其出意意料的行爲導致了烏蘭哈特也想像不到的後果,她果然被晃花了眼。

但烏蘭哈特既然是烏蘭哈特,這一點小技倆就只能給她帶來不利,並不能簡單就決定成敗。她當機立斷的閉眼,只憑着先前的記憶和身體過人的反應接招。烏蘭哈特迅速回錘,卻也來不及了,耳邊風聲響動,對手已經敏捷的搶進了內圈,還有一個東西正隱蔽的捅向自己的要害。

剎那之間女野蠻人頭子的過人戰鬥素質發揮得淋漓盡致!當即出手,憑着感覺去判斷襲來武器的位置,啪的一聲正正抓中孫志新武器,連武器帶人一起往自己懷裡拖。

僅是一個直接抓拖的動作,就如同空手入白刃一般,化解了孫志新的攻擊。

孫志新被帶着一個踉蹌,心裡突然有一種被一輛重型卡車倒拖着走的感覺。

真是可怕的女人,跟天生巨力一樣。

孫志新果斷的撤手,右拳先是由手肘帶動倒縮,微微在空中一頓,再暴然發力,中指指節突起成突剌狀,目標,烏蘭哈特的胸骨劍突軟骨!同時腳下無聲無息的踢起一腳,橫鞭怒掃一般側掃烏蘭哈特的腰側。

烏蘭哈特抓住來物往後倒拖只際手裡突然多了一個東西,已經覺得不妥,下意識倒拖石錘砸向對方的腦袋,腳下也是飛起一腿疾踢。這一手她是剛孫志新學的,現學現賣。

石錘挾着可怕的風響襲來,孫志新不得不放棄自己必殺的一拳低頭避過。踢出去的一腿卻是和烏蘭哈特的踢出來的一腿撞擊在了一起。

一腳踢實烏蘭哈特的腿,感覺就像踢中了一塊鐵板,該死的女人一身的肌肉疙瘩竟也跟男戰士似的彪悍!

孫志新只覺得亡魂盡冒,還哪還是女人啊?肌肉緊實得像鐵板,是女機械人吧!

心裡駭怕着,整個身體的動作卻是停,藉着避錘的動作順勢前撞,以一個破山擊的動作直撞過去。

而在這時,烏蘭哈特被強光照射的眼睛也已經恢復,一手看準了孫志新咽喉直掐過去。她的目的,到現在還是想抓獲這位畢達拉察阿蘇。

其實在這一個照面之機,兩人的高下已經顯得很分明,烏蘭哈特就算閉着眼睛也能和孫志新鬥個旗鼓相當,何況現在還睜開了眼睛?

可孫志新的反應也是極快,眼見得對方睜開了眼睛,他立即就變換動作,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叉開,惡狠狠的衝着眼眶直插過去。

這便是現代的搏鬥技巧,沒有花麗胡哨的花架子,怎麼狠厲怎麼來,對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切皆不在考慮當中。

一式陰毒的插眼實在狠厲兇猛,就算是烏蘭哈特也不得撒手扔掉手裡的手電筒轉手護眼。孫志新兩指插中了她的手背,被撞得手指都差點折斷。他只得放棄破山擊似的撞擊,右手撈住手電筒,在擦身而過的時候一記重錘倒打狠狠給烏蘭哈特的後背來了一下。

烏蘭哈特則更加兇猛,孫志新敲擊她的時候,她的錘柄也至,孫志新的後背同樣捱了一下更重的。

手電筒擊實,烏蘭哈特悶哼一聲;孫志新卻被敲得猛然一顫,噗的一聲噴了一口血出來。

兩人交錯而過,又立即旋身轉回來,烏蘭哈特惡狠狠的看着孫志新,孫志新也毫不示弱的抹了一把嘴上的血,兩眼像黑潭一般瞪回去。

兩人從交接到此時,前後不到半分鐘,孫志新已經生裡來死裡去的走了三遭,而烏蘭哈特仍是隻受小傷。

兩人兔起鶻落一般近身互搏,總是一觸即分,其中的兇險比任何戰鬥都更激烈!孫志新的插眼碎胸,烏蘭哈特威不可擋的石錘揮擊,無論是誰都在鬼門關上晃盪!

“呸!”孫志新眼光停在烏蘭哈特的臉上沒有移動,臉微側一下往地上吐了一口嘴裡的殘血,冷聲道:“烏蘭哈特!”

烏蘭哈特眼瞳縮了縮,這個畢達拉察阿蘇的頑強和戰鬥意志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不得不承認,這人的戰鬥能力不見得巨大,卻能與自己鬥個旗鼓相當,就算是自己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對付他的古怪殺着。

當即也冷淡的道:“畢達阿察阿蘇,是你自己跪下!還是讓我殺了你,自己選。”

孫志新挑了挑修長的劍眉,撇嘴曬然一笑:“跪?你受不起!我以前沒打過女人,你是頭一個。”

雙手十指交叉握住入外一撐,撐得骨節噼啪作響,孫志新冷眼的看着烏蘭哈特。從慌到亂,再到不驚,幾番死裡逃生互搏之後,孫志新反倒更冷靜了。簡單判斷局勢,兩人一番追逃抓捕之後更遠離戰團成了一對一單挑的形勢,其餘人都被糾纏着沒人救得了自己,只能搏死一搏纔有機會。

絕地求生,求不了人,僅是自己!

想明白這點,心裡反而鬥志高揚,那女人再戰鬥力可怕,也只是個人。是人就會有漏洞,不見得不能一拼。

而這拼,只能是靠自己穿越人士的智慧來拼,不是與史前野人沒法相比的戰鬥能力。

心中一動,正待發動之際,忽地動作一凝。

就聽見從那遠遠的山腰處,有淒厲蒼勁的狼嚎聲突然傳來。

先是一聲悠長響亮的長嘯,最粗最豪邁,如同蒼狼嘯月一般發動了奔襲敵人的信號。

緊接着是衆狼迴應,一聲接一聲的響起,前前後後竟十九聲各式不一的狼嚎,末了還餘音繚繞,在山谷雪地之間迴應激盪不休!

是大奔,還有他的狼羣!

那十九聲狼嚎裡叫得最狂暴嗜血的可不正是銀星?

一時之間兩邊的人都呆了,渾然想不到這突出其來的狼嚎是爲什麼。所有人,包括烏蘭哈特都忍不住驚疑不定的看向狼嚎聲發出來的方向。

就見得遠方的山岩之上,有一頭巨大得像是妖物一般的叢林雪原狼王矗立在那上面,俯視衆生一般冷眼向着這邊望遠來。隨即從他身後竄躍出十九個雪團兒,錯了,是十九隻掩在雪地裡跟雪團兒也似的叢林雪原狼。它們一現身就毫不停留的俯衝直下,直奔這個戰場而來。遠遠看去就像是從山腰間突然多出了十九條亮麗的銀線,在飛快的竄躍、轉折,做着無規律的短距折線變換,氣勢洶湧的頃泄而至!

叢林雪原狼,還是十九頭加一頭更可怕的存在,衆人一時間都驚得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朋友的父親去世了,逝於某種癌症,從檢查出來到去世,時間不到三個月。

這位長者我一直都是記得的,因爲常去朋友家喝酒,對朋友那位像大叔一樣的父親印象很深。

他長得很高大,面形四四方方,濃眉濃須,笑聲如雷,又爽朗大方,酒量出奇的大。那陣子我一看到他就聯想到遊戲裡大殺四方的遊俠。

可今天我看到他躺在棺材裡,很平靜,曾經高大的身軀已經萎縮得差不多了,眼睛深深的陷進去,總體給人的感覺像一張輕薄的舊白紙。

一時間只感覺到生命無常,再輝煌的人也逃不脫生與死的輪迴。

當時握住朋友的手,心裡發疼的看着他哭紅的眼睛,竟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能語無倫次的道:“你瞧見了,生死無常,咱叔躺在那裡就是證明。以後……無論發生事,一定要記得吃好、睡好,別委屈自己,別苛待自己。人命脆弱,人生就那麼一會兒,轉眼就過了,躺在那裡什麼都不是。所以一定要過得好,嗨,哥們兒……我說……”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

後來我想,我其實想對他說,人生如煙,一生的時間回頭再來看,其實也就是彈指一揮間。結局是什麼不要緊,關鍵是一定要過得好。

這一句話我也想對大家說:

請大家一定要過得好好的。

身體健康

平平安安

努力去愛人,愛自己,並敞開心胸等待別人來愛自己。

什麼功與名,錢與權,遠不如一個誠實寫出來的愛字。生命太脆弱,太短,與其去求別的,不如平凡而真實的過每一天。

我親愛的朋友們,在這裡我誠心誠意的祝大家,有個能互相愛護的人,快活生活每一天!

PS:

嗯,最後,明天本來打算小暴發一下雙更的,結束這段戰爭劇情,現在來看,還是隻有當日更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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