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征服妾身,王爺何必這般辛苦地製造一場又一場戲給妾身看?”月落開口道。司南凌奕看着她,似乎感覺到她話中的酸意,脣角微微上揚。
“怎麼?月妃吃醋了?”將她更加緊抱進懷中,司南凌奕道。
“王爺太看得起妾身了,若是王爺只爲了那麼一個目的,妾身可以侍寢於王爺,只希望王爺可以答應妾身一個條件!”月落道。司南凌奕看着她,有些不解。
“怎麼?你膽子可不小,竟然敢跟本王談條件?好,你先說說,是何條件?”司南凌奕道。低下頭思慮了一番,月落纔開口。
“若是今夜妾身侍寢了,待第二日,王爺可否放妾身自由,離開這深宮之中,可以自在的過完餘生?”月落道。親耳聽到她的話,司南凌奕一把推開了她。
“纔剛回來你便想離開,怎麼,是呆在本王身邊委屈了你還是在宮外有更好的事物吸引着你一次又一次出宮?”起身盯着她的小臉,司南凌奕道。
“妾身不適合於這宮中生活,僅此而已!”月落平靜地擡起雙眸與他的眸子相對視。
“月落,不要以爲本王忍你你便可以無法無天了,想離開這裡,等下輩子吧!”俯下身伸出手指狠狠擡起她的下顎看着自己,司南凌奕道。
“王爺若是不放妾身自由,妾身可以自身做個了斷,也省了王爺如此辛苦地在妾身身上費心思了!”月落說完竟然從身後取出一把匕首,對着自己的頸項,看着司南凌奕。
“怎麼,想死?好,本王成全你!”狠下心,司南凌奕一掌狠狠擊在她的胸前,月落便倒在了塌上。
“謝王爺…成全!”用盡身上最後一絲氣力,月落輕聲說完這句話,而後,閉上了雙眸。第一次,司南凌奕感覺到自己的心正被一種東西嗜咬般疼痛,爲何,自己愛着的女子,會是這般心狠決情。若不是愛她,他又爲何在回宮之後竟然動用‘天倫派’在中原的勢力而大費周章的尋找她。怕她不會回來,他便決定親自前往那距離‘風雲國’千里之外的小村落中將她接回。怕她會恨自己的無情,第一次,他竟然饒恕了謀劃此次幕後的澈夜,只是希望她不要恨着自己。當着她的面和別的女人親熱,也只是想親眼看到她是否會爲他而吃醋,從而確定自己已進入她心中。
爲何,她要那般離開自己,雖,在認識她之前,他冷酷無情,視女人爲玩物,視他人性命於不顧,若是誰惹惱了他,他便會讓那個人屍首異處。也正是因爲這種種,他才被冠上心狠無情之名。但第一次,在桃花園中,看着她那雙清純的雙眸,司南凌奕似乎在她的那雙眸子中找到了自己一直找不到的東西,也是第一次,他有了想呵護她人的想法,縱使他對天下人心狠無情,唯獨對她,他是能忍則忍,實在忍不了,先行離開,只是怕她的無知惹到了他的極限,他會親手將她處死。而現下,他是忍耐到了極限,她不止一次次的決然離去,讓他對待這段情上越來越沒了信心。問天下哪個女人在得到自己這番細心呵護後不是萬般動容,也只有這個無情的女子,視自己的溫柔於不顧。若是說他無情,眼前這個女子,可說是比他更無情。
“月落,你且記住,你在遇到本王之後,往後的命運將由本王主宰,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魂,你生生世世也休想棄本王而獨自離去!”在已經睡下的她耳邊狠狠落下此話,司南凌奕拂袖離去。剛那一掌,只是激到了她的睡穴,看起來是狠狠一掌,但力道不重,傷不了性命。
“月落姐姐,你醒了,你把離兒嚇壞了,離兒以爲你醒不了了!”緩緩睜開雙眸,月落看着坐在塌邊緊張盯着自己的離兒。
“離兒,我……沒死?”月落道。
“呸呸呸,月落姐姐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死,只是離兒來喚月落姐姐,卻一直沒有迴應,纔有些驚慌!”離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