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要將那個處子的喉嚨割下來獻祭給撒旦。”凱文指着不遠處被捆在一根柱子上的女子道。
“咦?”藍星魂驚訝,有點面熟啊,這不是之前賣身那個妹子嗎,怎麼被抓到這裡了?藍星魂走向前去,要跟那妹子說話,有人擋住藍星魂,藍星魂一把把那人給推跑了,凱文出面制止了周圍人,藍星魂看着那妹子道:“你怎麼在這裡?”
“恩公?”那妹子認出了藍星魂,眼淚嘩嘩的往下掉,藍星魂上去將她繩索解開,一個人不樂意了,罵道:“混蛋,你放了她,等會血祭的喉嚨用你的嗎?”藍星魂冷笑一聲,黑色靈氣涌出,一根黑色手指一下子就將那人的喉嚨給摳了下來,藍星魂將那人的喉嚨扔到祭桌上,冷冷地道:“還有人不服氣嗎?”
本以爲這些人會暴走發飆,結果場面出乎藍星魂意料之外,衆人竟然爆發出一聲喝彩:“殺的好啊,第一個祭品產生了,讓我們開始狂歡吧!”
不是吧,我幹了什麼?藍星魂有些愣住了,凱文笑了笑:“只要能在這裡產生廝殺與血肉,他們根本不在意死的是誰。”藍星魂搖了搖頭:“真是夠血腥啊。”這個時候竟然有幾個狂熱分子圍了上來對藍星魂道:“你肯定是撒旦附身了,撒旦大人,請享用我的身體吧。”
藍星魂奇怪的看着凱文:“什麼意思?”凱文道:“很明顯啊,以爲你是撒旦附身,這個黑彌撒期間,傳說會有撒旦附身,所以不論男女都以能在黑彌撒上與撒旦交歡爲榮。”藍星魂嘆了口氣:“我取向是正常的。”藍星魂看向那些狂熱分子道:“撒旦不需要你們,滾開吧!”
“不!”那幾個狂熱分子竟然拿出了匕首,一幅要殺人的樣子,藍星魂警戒,結果那幾個人自殺了。
“這又是什麼情況?”藍星魂愣住了。“哈哈哈,他們被撒旦拋棄,自然以死來回歸撒旦的懷抱。”“我覺得,正常人在這裡呆久了,會瘋了的。”藍星魂嘆了口氣:“凱文,我要走了。”“別急啊,我們凱隆城教會第一美女等會就要出來了,你看了再走啊。”凱文道。
“不會又是什麼變異體吧?幾個那啥的那種。”藍星魂回想剛剛見到的,簡直是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放心好了,她其實對黑彌撒並不上心,哈哈哈,看上去你也不是非常喜歡黑彌撒,其實這只是我們生活中的一個小樂趣,如果你真的加入教會,到時候樂子多的很啊。”凱文又開始給藍星魂說教。
“再說吧,既然你說那第一美女等等就來,那我等等看吧。”藍星魂與凱文走着,那賣身女跟在藍星魂身邊,生怕走丟了。
“喝一杯吧?”有侍者拿着托盤走了過來,凱文拿了兩杯液體,侍者走了,凱文遞給藍星魂一杯,藍星魂想了想問:“這玩意不是不明液體吧?”
凱文晃了晃自己那一杯道:“比如我這一杯吧,裡面就有美女的尿液、唾液等成分。”“艹,你夠了哈。”藍星魂把自己杯子遞給了凱文,凱文呵呵一笑:“你這杯是白水。”“你覺得我信嗎?”藍星魂白了凱文一眼。“呵呵,不管你信不信,你這杯的確是白水,不過是淹死過一個美女的白水。”
“我艹,要不要那麼浪費啊。”藍星魂白了凱文一眼:“特麼的竟然敢淹死美女,我怎麼忽然想把幹這事的人弄死呢。”凱文笑了笑:“不用了,幹這事的人也把自己淹死在這水裡了,所以這種液體是非常難得的。”
“哦!”藍星魂驚呆了:“哦,法克。”藍星魂已經不想再問關於黑彌撒上的東西了,這些已經知道的事情已經都自己的心靈被淨化的了。
忽然,人羣中傳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藍星魂看向那邊,一羣半裸的人拿着高七八米的手持屏風而來,那屏風上面滿是蜘蛛、壁虎、蛤蟆等不詳生物的裝飾物。
“這是誰來了?”藍星魂問道。“凱隆城我們教會的第一美女‘阿曼達’。”凱文笑着說着,顯然一臉嚮往之色。
這羣拿着屏風的半裸之人,有男有女,注意都是半裸,這羣人來到了一個祭臺前圍繞起來,然後有八個人分別拿出八個銀質的大盆子放在了祭臺上,緊接着,有八個身穿白色教會長袍的人被押解着跪在了八個銀質的大盆子前。
然後押解八人的黑袍人分別拿出一柄匕首將那八人脖子放血,血水放到了銀質的盤子裡,藍星魂本來還想問這是要幹嘛,結果那八個押解人竟然也把自己的脖子給割破了,這樣每個盤子前就有一黑一白兩個人的脖子淌血了。
“我艹,我艹,我艹艹艹,老子有多久沒罵人了,此時只能有兩個字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了,那就是‘我艹’。”藍星魂感覺自己殺人如麻也沒發現過今天這種場景啊,這真是顛覆了自己的以往認知了。
“哈哈哈,沒關係的,他們死不了。”凱文呵呵笑着,藍星魂奇怪的看着凱文。
緊接着一個全是裹在紅黑兩色輕紗中的女子快速的向着祭臺走來,先是用一段藍星魂都聽不懂的語言咕嘟了一番,藍星魂奇怪:“說的什麼?”凱文道:“她就是‘阿曼達’,她說的話自然是與撒旦溝通的語言了,古老語言,只有高層才能掌握。”
“原來如此。”藍星魂點了點頭:“不過她戴着面紗啊,我看不到她的樣子。”藍星魂不大想用靈識來看她的樣子。“哦,那就得看看兄弟你等會的本事了,我可是極其看好你的哦。”凱文笑呵呵地看了看藍星魂。
“哦?什麼意思?”藍星魂奇怪,凱文道:“看,她開始救那十六個人了。”
藍星魂看到,阿曼達竟然俯下身子先是在那八個黑袍人脖子上抹着,然後一會兒,那些黑袍人竟然不再流血,而是站了起來。緊接着又在白袍人脖子上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