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PARTY之後,百福就開始以自己全新的形象出現在了酒店。她的新形象引起酒店內部的一片譁然!大家都在火熱地談論着百福的變化。幸好百福幾乎每一天都在上班,不然的話,大家非說她去整容了不可。
不知是不是大家更喜歡這全新的百福,酒店上下對她客氣了許多。就連前一段時間刻意在爲難她的蘇爲信,也即刻轉變了自己的態度,對她格外和藹可親起來。當然,這也意味着她的工作輕鬆了許多。
上一次的聊天,讓百福他們和肖益哲親近了許多。
爲了儘快查清人皮手卷的事情,今天又再次約了肖益哲,在一個淩氏下屬的茶館裡。
百福、寧逍、張楊、獵人、凌浩全都去了。易道則是照舊的不見人影,也不知在忙些什麼。紀顏卻是凌浩刻意避開的,他們之間的矛盾顯然還是沒有解決。
肖益哲開心來赴約了。
一看到屋裡這麼多人,肖益哲先是一愣,隨即又親熱地和每一個人打着招呼。
不虧是個精明的商人啊,真是八面玲瓏!
寧逍先開口了,他也沒兜圈子,直接了當地問道:“人皮手卷在哪裡?”
肖益哲立刻怔住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什麼人皮手卷?我不知道!”
“哼!”寧逍一反常態地冷下了臉,“你上次不是說,店裡賣的古董都被法師淨化過嗎?那你們店裡上次賣給我爸那個白瓷瓶是怎麼回事啊?”
一層烏雲蒙上了肖益哲本就很黑的臉,他沒有作聲,只是不停地喝着手中的茶。
“你知不知道,那個白瓷瓶差點要了我爸的命!”
寧逍氣憤地講道,到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他是後怕不已。他是多麼害怕會失去自小就相依爲命的父親啊!
凌浩開口了,他把那白瓷瓶發生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肖益哲。
肖益哲的臉色有些動搖了,無奈的表情取代了原先的倔強和強硬。
仔細斟酌了一會兒,肖益哲緩緩地開口了:“對不起寧逍,我不是故意想要害伯父的......我......也有很多的苦衷......”
看到肖益哲還是支支吾吾不願講,百福問道:“你不是上次講了一雙繡履的故事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雙繡履應該還在你父親的手裡吧?”
聽到這話,肖益哲有些警惕地望着百福,搞不清楚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百福對他笑了笑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了自己的銅鏡:“你看看這上面的圖案,是不是和那雙繡履上的圖案一樣。”
肖益哲半信半疑地接過銅鏡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這面銅鏡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你不必管,”百福也賣起了關子,這個時候就得吊吊他的胃口,“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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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肖益哲緊盯着銅鏡背面的靈花圖案,沉重地點了一下頭,“就是這種花。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花口中尖利的牙齒!”
“那半張人皮手卷......把你們折磨得很慘吧?”獵人突然也冷冰冰地插進話來。
這淡淡的一句話徹底把肖益哲心中的防線摧毀了。
又吞下一口茶,肖益哲在心中掙扎了半天終於告訴了大家他所知道的一切。
原來,這肖家其實是盜墓出身。
盜墓本就是專獲不義之財的,對着一切的寶藏,他們都有着一種本能的貪婪。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肖家纔會做出劫持楚方女兒的不恥之事,以此來威脅楚方,並且憑此拿到了一半的人皮手卷。
詳細情形,肖益哲也不是很清楚,那人皮手卷他更是不曾看見過,他不過是零零碎碎地只從父親和伯父哪裡偷聽到一些。
這人皮手卷的事情,似乎十分棘手,父親和伯父一講起來,就是唉聲嘆氣。
不過,這點肖益哲他並沒有和百福他們講,不願讓別人知道他們肖家也有不行的一面。
肖益哲還是答應帶幾人去見自己的父親,讓父親親自和他們講清楚。畢竟,這人皮手卷也確實已經困擾他們肖家多年了,是到了應該解決的時候了,或者這些人或許真能幫到肖家也說不定。
聽肖益哲一講,大家才知道,原本而那白瓷瓶卻完全是意外得來的,並非是按照人皮手卷的指引。
當時,肖益哲父親的大哥,帶了幾個手下,包括那個老鼠眼去了神農架那邊去尋找另一處的古墓。哪知,他們無意中卻闖入了百福他們也去過的地下古墓。
誰成想,原本進去七個人,卻只有一個人回來,傷亡極是慘重!
而且唯一生還的,肖益哲的伯父只就帶回來了,那個惹禍的白瓷瓶。
至於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問肖益哲的父親才知道。
“我不是故意要害寧叔叔的......”肖益哲頓了頓,有些內疚地說道:“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本不想把白瓷瓶賣給寧叔叔......是,是那隻白瓷瓶選了他的......”
“搞半天你什麼都不知道啊!”獵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強烈不滿起來。
肖益哲尷尬的怔了怔,繼而委屈地小聲嘀咕起來:“我又沒說自己什麼都知道,幹嘛怨我啊......”
旁邊的人忍不住笑了。
凌浩也把他們去了古墓,而且見過那隻得半截身子的老鼠眼的事情告訴了肖益哲。
聽了凌浩的講述,肖益哲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我們現在就走吧。”肖益哲再也坐不住了,這些事情未免太過詭異,還是早點讓父親知道好一點。
“先把銅鏡還我。”百福不客氣的伸出了手。其實她已經忍了半天了,那個肖益哲就是拿着不還她,不然她也不必直接開口了。
誰知肖益哲居然問道:“這面銅鏡賣我好嗎?要多少錢直接開個價!”
直到百福把眼睛瞪得大到不能再大,肖益哲才戀戀不捨地把銅鏡還給了百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