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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知道星守爺負責的是什麼研究嗎。”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突然的想到了這個問題。
“就是常溫超導的應用,而且研究範圍很大,他們現在正在研究線圈……也就是高斯應用。”說到這裡,趙榭恩把筆記本轉到我的面前,這個正太指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數據與圖表:“這些就是兩年裡實驗室裡需要研究出來的成果,其中包括高斯民用技術與低級義體機關所需要的一些基礎技術。”
“低級義體機關?”
“就是比你們文明現在的機器人技術高檔一些的低級機關,非人型的,特爾善文明中古時斯的產品,因爲專利已經過期,所以我們才能夠拿來使用。”
“喔……”說到地球機器人我知道,現在那些機器人缺胳膊少腿不說,一公里的平地用六個輪子都要爬個十幾二十多分鐘……不過如果是特爾善中古型號,估計多少會有一些加強吧。
“其中低級義體機關由我們在寧波基地的研究所開發,而高斯民用則交給T大的實驗室。”趙榭恩指着左下方的幾行中文:“所謂的高斯民用技術其實就是做給你們的政府與軍方看的,至於低級義體機關,目前正在研發的有美國,日本,中國等許多國家的政府與著名機構,我們的加入並不會讓人過份注意,等到東西做出來了,我們可以先將它用於兒童玩具等民用方面,我想機關小型化這個項目一定會吸引許多人的目光。”
“……嗯,好的,就照你們說的那麼辦。”
就在我點頭之際,唯從小房間裡跑了出來,這個孩子一邊塞給我一張紙條一邊跑到電視跟前打開了它。
我看了一眼紙條,上面就寫着‘印尼’兩個字。
“唯,關上電視。”低着腦袋的我將紙條捏成了一團。
“不,不要關上它。”趙榭恩的聲音響了起來:“探題爺,對於你來說這也許是一段無法回首的歷史,但是對於我們,對於每一個普通的漢人來說,這是一段必須記住的日子。”
是的,沒有錯……蘇門達臘羣島上的慘劇再次上演,這是一場世紀末沒有被過多關注過的屠殺,一場野蠻對文明的無聲浩劫。
“唯,迪卡,通過登陸艙去蘇門達臘,我相信真正的兇手笑不了多久,當失去權力的他走出總統府的時候幹掉他,我給予你們使用任何一種槍支的權力,但是首要目標我只允許你們使用冷兵器,我讓要那個人渣也享受一下被人切割等份的感覺。”
“是,您的意制。”唯對着我行禮過後回到了小房間。
看着電視裡的新聞,聽着播音員毫無感情的聲音,我的心裡瀰漫着一種強烈的無力感……也許是因爲我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麼,所以纔會有這種無力的感覺,也許只是也許……
“讓唯與迪卡去執行復仇計劃嗎。”趙榭恩坐到我的身旁。
“是的……血仇終由血來償。”我看着天花板……當蘇門達臘羣島被火焰、破壞與罪惡籠罩着的時候,正義在哪裡,公道在哪裡……蘇格蘭人脫離英聯邦是背叛國家的表現,而躲在印度的西藏和尚卻是自由的象徵;本·**是恐怖份子,而東突集團卻是流亡政府;代表高貴**的正義旗幟只會在東歐敏感地區升起,而當東南亞的文明人被野蠻人投入火堆焚燒的時候,高唱着**高於主權的總統先生、議員先生和官員先生們又在哪裡。
讓**,自由和它們嘴裡的正義去死!天不罰,就由人來罰!
“說的對,這個世上,只有自己能夠救自己,血仇終由血來償。”趙榭恩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
面對趙榭恩的理解,我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日曆……五月一日,雅加達的騷亂再一次證明了在這顆行星上,所謂的自由與**只不過是政客的工具。
我知道,在接下去的一個月裡,騷亂先是在雅加達興起,然後迅速的蔓延在印度尼西亞蘇門達臘羣島上蔓延開來,一開始是大學生抗議活動,抗議活動在得不到有效控制……或者說有預謀的控制下愈演愈烈,最後演變爲全國性的暴亂,並造成大規模的流血衝突……與此同時,印尼華人在連日暴亂中成爲衆矢之的,成千上萬的暴徒開始了他們的醜陋表演,從五月四號出現可證實的第一例華人死亡開始到五月二十一日上午9時整蘇哈托正式宣佈辭職,沒有任何一個人或是組織能夠徹底的調查清楚在這近一個月的騷亂中到底有多少華人被殺,有的只是記者們沖洗出的一張張血腥的照片與倖存者那一段段不堪忍受的悲慘回憶。
而在現在,當五月十四日的陽光出現在西半球,北美岐路下屬的一個網站與AOL開始公佈大量的屠殺照片,而這些照片很快就被美國在線、香港大公報等衆多紙面媒體與網絡媒體轉載,傑海因通過自己在北美的關係網,以印尼華人**與生存受到嚴重侵犯爲由開始遊說聯合國**計劃委員會。同一日,AOL與COL網站同時發表了《印尼——文明被野蠻踐踏的地獄》的觀察員文章,這篇文章幾乎系統的分析了印尼如今的現狀,並列舉了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將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文章的最後留下這麼一句話。
“文明被野蠻踐踏的時候,自由與**的鬥士又在何方……這句話可真夠諷刺人的。”
撒國慶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嘆着。
“這不是諷刺,如果有可能,我們甚至願意以出大錢的方式推動聯合國向印尼派遣維和士兵。”坐在撒國慶辦公室那張長沙發椅子上,我擺弄着手裡的香菸糖。
今天是五月十五號,蘇哈托在發表了駁斥AOL與COL的言論之後就坐飛機去歐洲抱着美國乾爹的大腿參加十五國峰會,與此同時,國際輿論一片譴責,面對血腥的照片與數個國際組織的證詞,美國華盛頓甚至在昨天舉行了一場有二十多萬人蔘加的龐大遊行。
輿論的正義在我們的手裡,這一切都是因爲互聯網,我們才能夠讓消息以‘這麼快’的速度傳播。同時我也得感謝自由慣了的美國媒體,也只有他們纔會如此長篇累櫝的報道此事,然後鬧到全世界皆知的地步。
……當然,AOL與COL也是功不可沒,也是它們讓我再一次的瞭解到媒體的力量。
“出錢……不太可能吧,人家怎麼說也是聯合國啊。”撒國慶看着我說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貪污,我現在拿出幾個億的美金的魄力還是有的。”我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悠久,小丫頭繼續着一絲不苟的微笑。
“你有這幾個億,還不如捐給希望工程。”撒國慶很慈祥的大笑。
“您老別逗了,岐路集團下屬的助學基金會用的是完全獨立的會計事務所,別的基金會有這功能嗎,說難聽一些您也不是不知道……”“……有些話別亂說。”
“先別管你說的這些話,我說政府到底有什麼舉動。”
“你說我們能有什麼舉動,*****又不是一年兩年了……媽的,我們連航母都沒有就他媽的威脅起海那邊的安全了。”撒國慶說完一陣苦笑:“對了,你今天來就是問我國家有沒有什麼舉動?”
“其實今天我們來之前,已經做了將中國在線的服務器整體搬到日本的決定。”悠久接過話題:“如果中國政府希望讓中國的網民繼續用代理服務器登陸COL網站與論壇的話,我們將在一個星期之內就將實施這樣的決定。”
“不行!你們搬了好說,我怎麼向上頭交待。”
“要麼您自己去交待,要麼取消對COL的技術封鎖……當然,我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能夠做主的,因此我們給您一個星期的時間……給您,也給您的上頭一個考慮的時間。”悠久微笑着,而我也是很配合的裝着白臉的角色。
“……哎,我打電話,力爭吧。”看着穿着一條褲子的我倆,撒國慶很沒有面子的敗下陣來。
五個小時之後,中國的網民發現COL網站已經被‘修復’,首頁聲明中網站技術人員表示,有痕跡證明這次攻擊來自印尼。於是更加憤怒的中國黑客幾乎將印尼的網站拆的一乾二淨,印尼股市與匯市的交易系統也被攻擊,硬盤數據在被刪除之後,這位藝高膽大的黑客順手把整個系統做了一次徹底的低格。
兩天之後,鑑於局勢惡化,各國紛紛展開撤離僑民的行動,蘇哈托被迫終止了十五國首腦會議提前回國。而在當天晚上,印尼武裝部隊總司令維蘭託將軍承認,軍警在雅加達向‘和平遊行’的學生們施以實彈鎮壓之舉實在違反了正當程序,於是這位將軍與另一位將軍在第二天就被人用整整四百枚MG42專用穿甲彈連人帶車留在了前往軍部的道路上。
是我讓唯與迪卡乾的,印尼軍方在這次的暴亂中並不是乾淨的——根據一個救助組織在幫助一個受傷印尼人之後收集到的證據來看,他在這場暴亂之前曾經受過系統的訓練,甚至在暴亂髮生時使用過派發的興奮劑。而且還有數目不少的短髮強壯男人蔘與了十三日至十六日的這一場屠殺。
他們認爲用實彈射殺是學生是非法的,那麼暴徒殺害華人、**婦女的時候算不算非法呢,既然他們忘了這一點,那我也幫個忙,讓世人們也忘了他們。
十八日,長期以來一直忠於蘇哈托的國會議長哈爾莫科在印尼國會上首次公開呼籲總統蘇哈托要爲這次的長達半個月騷亂引咎辭職,而軍方隨即表示國會的要求屬於違法。與此同時,美國防部長威廉·科恩曾於一月秘密到達雅加達,並訪問了蘇哈托的女婿、慣使‘恐怖手段’對付華人的蘇巴約和普拉波……當然,普拉波現在還沒有被冠上此次事件的幕後主使的頭銜,而美國中央情報局也曾經在二月份到達雅加達進行“協調”這一系列的醜事都被媒體發掘了出來。
十九日,華盛頓市民因爲國防部長的訪問而展開第二次遊行,憤怒的華人們也紛紛響應,美國BBC甚至將威廉·科恩的訪問比喻爲惡魔對撒旦的訪問,同日印尼治安首長及婦女部長都蒂·阿拉薇婭則聲稱一切的**案都不存在,因爲沒有人報警。
於是第二天,這位已經肢離破碎的部長就被自己家的傭人發現於在浴缸之中,在現場警察信只發現了十七枚12號獵槍的彈殼與兩隻黃色的玩具鴨子,還有倒在浴缸裡享受着‘肢離破碎’的受害者。
終於,五月二十一日,統治了印尼長達三十二年的蘇哈托被趕下了臺,新的總統哈比比接過了他手中的權力,無數的媒體在官邸前等待着這位**者的出現。但是記者們沒有等到他走出來,因爲在十五分鐘之後,人們在官邸的廁所裡發現了處於中風狀態的蘇哈托。
當天下午,COL、北美岐路開辦的北美華人在線等網站的首頁上相繼出現紅血色的《上帝與佛祖決定讓**者爛在牀上》的頭條新聞。
當我關上筆記本的IE瀏覽器,趙榭恩的聲音在我身旁響了起來……這些日子,因爲悠久一直都忙着COL、北美岐路與照顧文幼晴,都是趙榭恩這個其實並不年幼的孩子陪在我的身邊照顧着我的起居飲食。
“唯與迪卡將繼續的在印尼潛伏。”
“嗯。”看着趙榭恩,我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因爲不能殺了他而憤怒,但是在這個時候殺了他又有什麼用,我讓唯注射的藥劑是一種低效凝血素,他生命中最後一段時光就讓他躺在病牀上享受正義帶來的結果吧。”趙榭恩蹺着二郎腿:“再說了,他一個人的性命還沒有尊貴到可以抵消血仇的地步,那些傢伙終有一天會被我們一一干掉,但不是現在。”
“是的。”我知道趙榭恩說的沒有錯,國際輿論都在譴責印尼,雖然只是譴責,但已經比上一次有了長足的進步,到了六月份,在傑海因的推動下,聯合國派出了一個**調查團前往印尼。IMF(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在輿論的壓力與現實的不利情況下停止了對印尼的援助貸款,世界銀行與IMF的負責人異口同聲的聲稱在他們無法接受將如此大數目的鉅款借貸給一個充斥着野蠻人的國度,除非這個國度將那些野蠻人都送進監獄。
除了把印尼蘇門達臘羣島用軌道炮從這個世界上抹去之外,我個人覺得已經做到了做爲一個受害者同胞所能夠做的一切,那些曾經逍遙法外的兇手們除了接受審判之外,就只有死在接下來對他們的定點清除中。
……有些罪惡天不罰,那就由人來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