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更新,想來各位應該有了怨意,只不過這一節要描寫的內容太多,我也不好意思將一個完整的槍戰場景切成兩半,所以讓各位久等了。
說來這是在下在許久之後再一次描寫CC級的大型戰鬥場面,雖然改過多次,可也總覺着有些差錯,當然這得刨去一些衆所周知的原因……嗯,我還是不要打擾各位看書爲好。
鞠躬,下臺。
==============下午一時十七分,前往寧波的旅途中。
榭恩早已收起趴在車窗前看着風景的野路數,一心一意的看着創龍傳第十二集龍王風雲錄,說起來自第十一集在九七年的十二月五日出版之後,無數的田中老爺擁護者們經過了兩年多的等待終於在新世紀第一年的八月十七日等到了第十二集出版,相信無數的FANS一定會覺得欣慰——最起碼,在創龍傳這本書上,我們的田中老爺離還珠樓主的不歸路又遠了幾分。
而我望着窗外,烏雲下的田野別有一番風景,那大片大片還沒有來得及收穫的成熟水稻,吹過山丘的風帶起一陣金色的Lang花,而在更遠方的山坡上滿是竹林,看着這綠色的海洋,我就想到了安吉,傳說李安的那部臥虎藏龍就在浙江安吉的竹海中有過取景拍攝。
有句古話叫窮文富武,像我這等廢柴雖然在這輩子學了一身的武藝,但是說到底這般身子骨裡還滿是文縐縐的窮酸文人氣,自從見過白爺的千鍛快刀和諸葛爺的鉢大拳頭,對於正宗的中華武術我是一向敬畏有加,只不過對於吊在鋼絲上的李家先生與玉家姑娘這般灑脫的武林高手……還是非常的敬謝不敏。
我對於這部作品唯一的贊同點就是李安在影片裡所描寫的那樣——江湖就是一個江湖兒女巴不得離開,而良家子們卻又爭先恐後的往裡面擠的怪圈。
想到這兒,我突然發覺車速怎麼慢了下來。
“怎麼了。”擡起頭,我輕聲的問道。
“不清楚,剛剛前面的霜見發信號過來,說前面在施工。”做爲司機的義體派系成員回答道。
“開什麼玩笑,這個是高速公路呢!”我差沒被這個答案給氣炸了肺,高速公路負責單位在搞什麼飛機。
既然有了這個在我看來完全是莫名其妙的答案,也就乾脆的推開車門,車後操作着信蜂的清如已經從駕駛艙裡探出腦袋,我讓他去五百米後面放置警示牌,然後走向車前的戰蜂,等到站在它身旁,我看着前方的路面被挖開的模樣,十多號工人模樣的大漢正在努力的挖着路面之下的路基。
我又看了看身後,來時的方向並沒有車輛……哪有這般的見鬼事情。
面對如此逆天情況,我在面沉如水的同時對着正從背部武器操作艙裡探出身子的小嘉平使了一個眼色,帶着操作頭盔的小傢伙會意的鑽出了艙外去前方探察情況,而我低下身子打開了戰蜂腹部後側的小空間,從裡面掏出備用頭盔,同時將頭盔下面放着的一件厚夾克穿到了身上。
“清如,掃描一下四周情況。”
說完,我從口袋裡裡掏出一塊口香糖,一邊剝着紙一邊瞄着嘉平那邊。小傢伙這個時候已經站到一個修路工人的跟前,小腦袋探看着路面下的情況。
“老爺,沒有特殊的情況。”
清如的回答讓我一楞,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高速公路比地表上一些,路的兩邊都有隔離帶,至於遠方的稻田裡也只有一些農人正在收穫水稻……難道真的是我精神過敏,難道我們真的就是我們剛剛過收費站,整條高速路就進入了封閉狀態嗎。
拍了拍頭盔,我覺是也許真的是自己看多了小說電影小題大作,看來也只有讓信蜂與戰蜂擡着車子穿過這道溝了。
就在我轉身往車的方向走的時候,眼角里卻瞥見遙遠處的竹林裡閃過的反光。
停下了腳步,我按住了頭盔:“清如,你剛剛掃描半徑是多少,山兩邊的竹林裡有沒有掃描。”
“剛剛是平面掃描,沒有做過竹林掃描。”
“再做一次兩邊的竹林的地表掃描……還有,同時進行掃描地表以下一米的全面掃描。”
“是的,老爺,但是竹林距離太遠與全面掃描一樣需要驅逐艦的支援,我現在無法聯絡到梅帝亞與卷,這附近有強磁場在干擾通信。”清如給了我一個不幸的消息:“但是請放心,我現在還能夠使用電子複眼進行兩側竹林內的掃描。”
強磁場,聽到這個名詞我心裡一陣揪緊,走到戰蜂的一後腿旁等待着掃描的結果,同時注意小嘉平還站在坑前……“嘉平,看好了沒有。”
聽到我的問話,小傢伙轉身指着坑裡:“真奇怪,這些人的腳下都放着圓筒,也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就在這個時候,清如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左側竹林沒有可疑目標,右側竹林中兩個可疑目標,其中一人手持疑似中古望遠鏡的物品,另一人端着疑爲步槍的武器,目標根據角度測算……是嘉平,老爺。”
這個時候我也用不着清如提醒了——護路工已經彎腰拾起了嘉平嘴裡的圓筒……這他媽的哪兒是圓筒,根本就是反坦克導彈,而且長短不一,更要命的是我在其中一位的手裡認出了大名鼎鼎的RPG。
而嘉平在第一時間就被來自竹林方向的狙擊倒在了地上,小傢伙捂着脖子,地上全是人工血液。
“實彈兵器!目標複數!”一直坐在戰蜂駕駛座裡的霜見的聲音響了起來:“請批准打開武器保險進行自由射擊!”
“全武器使用批准!清如!把竹林裡面的兩個目標消滅!!”
“老爺,兩側都有大量目標從地下掩體鑽出來,電子眼接觸的目標都帶有實彈武器!”
一時之間,公共頻道里全是霜見、清如與我的聲音。
嘉平脖子中彈,不過知道他死不了的我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上什麼影響,直接從戰蜂后腹側邊上的外掛櫃子裡拿出一支仿造SOPMODM4電磁步槍,然後將裝着三個彈鼓掛着幾枚手雷的武裝挎包掛到腰間……看來今天是要出人命了,從收費站開始我們就已經被人掂記上,那個拍照的年輕保安不是出於好奇,而是在做最終的確認!
信蜂背部的單裝電磁炮開始轟嗚,竹林那邊立即開了鍋,而戰蜂前肢的高平機槍彈殼拋口在一瞬間就灑出了大量的彈殼,血液與白色的漿體在開始發射反坦克彈的修路工們的軀體間飛灑,但是這些瘋子還是發射了五枚型號各異的導彈,一發直接打在了戰蜂的左前足,如此近距離特製的外殼裝甲被直接掀飛,露出了裡面的合金支架。
第二發與第三發連續的命中了戰蜂的前胸,也許是因爲彈體是老舊型號,除了颳去一些油漆之後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另一發從我的一旁飛過了去並命中了身後的房車……幸好是RPG,蘇普送給我的房車並沒有太大的傷害,只不過看着在空中飛舞翻滾着的車前蓋與大半個發動機,我個人覺着這車不返廠大修就沒機會再跑起來了。
砸我的車沒關係,但是對着嘉平打黑槍和車裡坐着我的姑娘這讓我很惱火——欺負我家的孩子,這可是要打斷第三條腿的絕戶惡事!
最後一發直接奔向了天空,看着聯在彈體上的導線,我對着話筒裡喊了一聲:“快做機動!攻擊那枚導彈!是美國人的標槍攻頂導彈!”
霜見操作着戰蜂直接用跳躍穿過了綠化帶,同時腹部的雙聯電磁炮開始嘗試擊落那枚導彈。
只不過這麼一來立即苦了我,連忙在槍林彈雨中跑向那個被人挖開的大坑,到了坑邊從挎包邊拉下一枚手雷扯開保險丟進坑中,然後一把拖着在地上掙扎的嘉平,半蹲着身子開始向着房車的方向跑過去,各種型號的子彈將綠化帶上的植物是打的漫天亂舞,不時有導彈拖着火焰與煙霧在或半空中飛行或在地面上炸響,將霜見駕駛的戰蜂逼的到處跳躍。
“小傢伙,還好嗎。”忍受着大坑裡沖天而起的爆炸,我看着手裡拖着的嘉平問道。
“仿生頸椎被打斷了,還需要兩分鐘的自我再生修復時間,現在手還能動,但是腿動不了。”嘉平說到這兒咬着脣:“對不起,嘉平的身體不是作戰專用的。”
“沒事。”我將小傢伙擺放在車頭一側,然後來到後車門的位置,打開車門的榭恩這個時候臉上已經沒了笑容。
“這個給你。”我從挎包裡翻出一把手槍與三個手槍彈夾塞到丫頭手裡:“在車裡等着……照顧好你自己。”
“在車裡等死嗎!”
小丫頭白了我一眼,從車裡鑽了出來,將嘉平腦袋的頭盔給扣到了自己的腦袋上,然後起身擡手一槍就放倒了綠化帶另一頭正翻躍隔離帶的大傢伙,盡顯英雌本色,不愧是剛滿週歲就能將紅裝與武裝一起打包的姑娘兒。
“是歐洲人種。”榭恩低下身看着我:“那傢伙是棕發的。”
既然知道這裡面不止有黃種人,鬆了一口氣的我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還在對着車體另一頭射擊的信蜂:“通報情況,清如。”
“他們逼近了,有反裝甲單位!見鬼……我被命中了!”正說到這兒,信蜂就被一發反坦克導彈命中了腹部,巨大的爆炸將信蜂的腹部上方的單裝電磁炮直接掀飛了出去,還沒有發射的速射炮彈與支架灑了一地——幸好不是化學彈藥。
清如干脆放棄了破損的腹部,用前肢的高平機槍對着自己的目標死命開火。
這個時候,信蜂裡的清如又給了我一個好消息:“腹部被擊毀,我們現在已經聯繫不上梅帝亞與千層捲了!”
嗯……果然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現在只能希望他們能夠早一點發現我們這兒的問題。”
將根本沒有信號的手機收回口袋,我轉身靠在車頭架起槍,先是一個短點射將一個包着頭巾穿着避彈衣還揹着一支RPG在翻隔離線的大個子放倒在地,電磁發射的子彈沒啥後動力,在一瞬間就掀開了那塊紅頭巾與頭巾下的腦殼兒,紅白間濁的神秘液體在空中飛舞的景色可真是刺激人的胃部。
只不過我這時也沒空管這個了,槍身一扭,將另一個正將槍口轉向我的傢伙打的是四肢亂舞,電磁槍發射的子彈初速過快,而且沒有彈殼,一個大型彈鼓放着整整三百發子彈,彈頭在輕量化的同時也不可避免的走向了小口徑化,以求透過防彈衣鑽進去的時候是一個小腳指甲蓋的孔,而從身後鑽出來的時候卻是青花陶碗大的洞……那當然,彈頭沒鑿過,算不得達姆彈,我們是負責任的大軍火商。
“這都是些什麼人,黃種人,白種人……現在連黑人都出來了!”打死第三個正在拔手雷保險的黑人武裝份子,我不禁在公頻裡破口大罵,這回張先生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過地表生活了。
“這打法我還真沒見過。”榭恩這個時候已經將小手伸進我腰間的挎包找子彈了:“路子不算野,有些像你們這兒的正規軍,但是這膚色是問題,而且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在對面戰蜂火力的時候反坦克手還能這麼不要命的射擊。”
“這肯定是海關那邊有問題,這麼多的型號……他們還以爲這是煙花呢!”看着戰蜂在半空中連續被反坦克導彈命中,落在地上的時候連個正型都沒有,六條腿只剩下一條半,整個腹部早已化做了碎片,駕駛艙的蓋子變形,霜見報告自己被困在了裡面,現在正在踢門。
既然如此,我也就對着翻躍隔離帶正準備進攻的壯漢猛男們一陣掃射,丟下七八具屍體,這些傢伙這才老實的躲到了路基下面享受着我的壓制射擊,榭恩這個時候從我的挎包外拔下一枚手雷,小手兒一揚就把這小東西直接從隔離帶的下面縫隙裡滾了進去……然後就看到好大火光沖天而起,慘叫與肉香互相撕扯着順着秋風一路向南撲面而來。
嘉平這個時候已經修復了自己的頸椎,小傢伙從房車那早就沒了蓋子的後備箱裡拿出兩支仿SOPMODM4電磁步槍與兩個大包丟到我的腳下,然後又從裡面拿出幾頂鋼盔與夾克防彈衣。
就在這個時候,小傢伙被突然來自側後的子彈打的是人仰馬翻,結果等到槍聲停了,全身是血的小傢伙又爬起來,從後備箱裡操出一把貌似12號的泵動獵槍對着正在換彈夾的兇手就是一發。
四十多米的距離,用的又是獨頭彈,那位已經被嘉平同學這浴火重生般的行動徹底征服的紅毛大漢尖叫着在下一刻和自己的大半個腦袋說了永別。
“你們怎麼帶着這麼多的武器!?”我看着地上的傢伙。
“以防萬一,但是沒想到萬一來的這麼快。”已經穿好防彈夾克的榭恩一邊問我一邊抄起地上的仿SOPMODM4電磁步槍:“這些王八蛋是怎麼進來的。”
“我怎麼知道,這年頭來中國旅遊是熱門路線。”我說完舉槍點翻了一個正準備從遠處進入公路的傢伙,那丫抱着被打斷的腿哭天喊地,看來活不了多久。
這個時候我們的司機已經從變形的駕駛室裡把自己給救了出來,這位揣開防彈車門,拾起地上的另一把仿SOPMODM4電磁步槍,一個長點射把綠化帶對面幾個用反坦克導彈對着我們的傢伙打的血肉模糊,然後很是快意的對着另一側的敵人進行着壓制射擊。
“老爺!機槍子彈打光了!”清如這個時候已經從信蜂的駕駛艙裡爬了出來,用手裡的自衛手槍對着另一頭開了幾槍,然後就在導彈的歡送下與變成殘骸的信蜂一道連滾帶爬的落到了綠化帶上。
“很好,我有一種玩使命召喚4的感覺了,音樂響起……我日!”用彈鼓中最後十多發子彈放倒了衝向戰蜂殘骸尋找掩體的五個武裝份子中的兩個,一邊罵娘一邊換下空彈鼓,解氣般的將手裡的空貨丟向戰蜂殘骸,就聽到殘骸那邊傳過來一陣槍聲,然後就看到那三個傢伙……竟然跑了出來。
一陣亂槍放倒前面兩個,然後我就看到最後那個又被拖進了殘骸,接着就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嘉平像是發現了什麼喊了起來:“是霜見,應該是他打開蓋子了!”
果然如此,我看到霜見翻過殘骸,一手拿着M4或是M16步槍一邊拿着武裝帶的霜見指了指自己的頭盔,然後用手裡的傢伙換上一個新彈夾對着我們背後的武裝份子噴灑起來。
從身後傳來的慘叫和物體摔倒的情況來看,戰果豐碩的很,只不過看來這小傢伙的頭盔被打壞了,我怎麼問他都沒有回答。
既然霜見的準頭比自己的好,榭恩也很乾脆的將手裡的那把電磁步槍丟到了霜見的腳下,而司機同學從袋子裡拿起兩個大彈鼓丟了過去。
“霜見!掩護我們側後!他們上來了!”
嘉平站起身指了指我們身後,然後舉起泵動獵槍放倒了從側後衝上來的大漢,緊接着是第二個,然後就被第三個撲倒在了地上,這傢伙狠狠的給了嘉平一拳,而嘉平兩隻小手捏住他的脖子……嗯,就像是什麼東西斷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見鬼……霜見看不到另一側的敵人!有射擊盲區!”
榭恩正說到這兒,我就看到霜見所在的殘骸再一次的被導彈光顧,這孩子像是一塊破布般摔進了路中央的那個坑裡。我扯了嗓子罵了一句國標,然後舉槍點翻兩個從綠化帶另一頭起身衝過來的武裝份子,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我連忙轉過身,接着就被一個壯的跟牛一般的大傢伙掐着脖子撲倒在了綠化帶上……只不是一秒過後,這個大個子就抱着自己襠部像一個娘們一樣尖叫了起來。
說真的,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把自家兄弟湊到我膝蓋上的。
“希望你還有下輩子。”一邊惡意的想着一邊坐起身,我掏出挎包外手槍套裡的仿M1911敲開這個傢伙的腦殼,接着隔着五米的距離點翻了三個已經衝過一道綠化帶的傢伙,等到瞄準第四個人的時候,這位打扮的跟越戰美軍般的年輕人卻搶先舉起了手裡那支裝飾着像聖誕樹一般的M4A1摟了火。
先發制於人,而後發受制於人,我就像一個破稻草人一般再一次仰天摔倒在了綠化帶上,胸口中了不下十一發5.56x45NATO彈。
“這些原始蛆蟲!”
司機先生見我中彈立即丟下打光了子彈的電磁步槍,一拳打飛了拿着開山刀衝過來肉搏的傻大個的整個腦袋,接過無頭死屍手裡的開山刀,左手抓住剛剛跳過車頂的瘦高個的脖子接着將這一百多斤肉摔在了車頂上,最後用刀將其釘死在了車頂。
順手牽羊般的將獵物腰間的匕首抽出鞘,然後捅進了正撲向自己的武裝份子的胸口,一攪一抽,這位留着山羊鬍的小個子摔在了我的身邊一臉的死不瞑目,接着司機還表演了一手漂亮的飛刀,然後我就看着那個正打算乘我病要我命的倒黴年輕人捂着自己脖子倒了下去。
嘉平的小手兒伸了過來,扯着我的夾克衣領將我從綠化帶上扯了下來,榭恩這個時候也爬了過來,兩個小傢伙哭着鼻子,四隻小手不知所措的解着我身上的夾克釦子。
看着兩位如此模樣的情況下還吃着我的豆腐,我白着臉搖了搖頭:“別摸了,子彈沒打穿悠久送給我的那件防彈背心,只是肋骨好像斷了幾根,你們再這麼按下去萬一斷掉的肋骨插到肺裡,我就真的完了。”
榭恩一楞,然後奪起我手裡的電磁步槍,接着就在我的注視下將已經衝過綠化帶的一個武裝份子的腦袋點綴成了一顆爛西紅柿,然後是第二個……嗯,也許是剛剛打在頭盔上的跳彈讓我有些腦震盪的傾向,我竟然看到第二位老兄被來自側面的火力打成了篩子。
“是我們的戰鬥艇!”小嘉平喊道。
順着嘉平的小手兒,我看到了懸浮在空中的兩架奇異飛行物正在噴吐着火舌,而向着它們飛去的導彈卻在離它們還有些距離的地方炸開;在我們的頭頂,十數個貨櫃艙正從烏雲間穿出;而在遠一些的地方,一道光線透過雲層,似乎照在了山頂的另一側……我能夠感覺到地面在震動。
數秒過後,原本有些雜音的耳機傳來了一個很清脆的童音。
“親王殿下,午安,這是來自信蜂號核心AI梅帝亞的問候。”
我掙扎着靠到房車那早就被打壞的輪子上,對着烏雲之上的存在伸出了一個大拇指。